情有独钟,师傅难追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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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接近死亡的味道,只有绝望…
苏歌离缓缓搭上她的脉,还活着!
他立刻封住叶一一的气脉,毫不犹豫渡了真气给她,竟也顾不得四周是否安全。
得到真气保住心脉的叶一一缓缓睁开了眼,“师傅!我就知道…知道不是…做梦!”说完又晕了。
输完真气的苏歌离内力骤减,薄唇微白,他抚着叶一一憔悴的面颊,“我竟那么重要,竟已死相护。”
平日里她可是势利眼,东边有危险她一定跑到西边,绝不会让自己受伤。除非,动了她在乎的人!
苏歌离抱着她来到叶府,上上下下照顾了她三天三夜!叶辞看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的叶一一,做父亲的多希望可以代她受过!
“苏公子,一一她?”叶辞想问又怕听到最坏的结果。七七,我对不起你!
“一一会没事。我想对方应该伤的更重。”君悯剑可不是谁都能消受的!“半月后,她定能如初。”
“这?”即使是护住了心脉,但一一伤的实在太重,本来那一剑并没有要取她性命,一一却用了以命制命的办法,凝聚全部内力抵了剑气,但后来反噬过重…
一般人必须躺上三年,怎么可能半个月?
“喻慕。”
“苏公子是说喻慕神医?”欣喜,叶辞万般欣喜,心中的希望燃烧起来。
喻慕,三岁便百毒不侵,六岁通药理,十岁尝百草,十三医术闻名江湖,十八岁匿迹天涯,无人知晓。
“但无人知晓他的踪迹,相传他已隐退了。恐怕…”即使苏公子认识他,但传言他已远走他方,且性格变得古怪,阴晴不定。
当年他立下医规,医该死之人,医想死之人,医想救之人。很明显,叶一一哪种都不属于!
“他欠我一条命。”说完留下叶辞一人傻傻的站在原地。
这,苏歌离,倒也不想世人说的冷情!竟突然萌生一种可怕的想法,若是一一交予他,我倒也放心。
这想法可是把叶辞吓的彻夜难眠啊。
“不是说,替她死吗?”
“主人息怒!属下也是刚刚得知叶小姐命在旦夕!”
地上跪的全是影卫,主人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
“去找喻慕。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叶一一,你绝对不许死在我前面。
铁面下的他不知何种表情。
23。23喻慕是个名人
23 ; ;喻慕是个名人
青獠门。
“再说一遍?”墨森动怒了。
“属下该死,不应该妄自出战,我与云并不知君悯剑有如此威力!属下…”樊风伤势未愈。
“本门主说的不是君悯剑,而是叶一一!你们认为我不忍心杀你们?竟也有擅作主张的时候。”
“属下知错!我们没有想到她竟会以命制命,我们根本没有想过要杀她。云他…”
“去找喻慕,发动全教力量,立刻!”
匪夷所思。
“找到他,立刻送往叶府!”
什么?门主,要救叶一一。樊风从不揣测墨森的用意,只是这次倒有些意外,毕竟他们三个在一起七年了,多少还是能知道对方想什么。这次竟猜不透了。
“是!”
“风,云他太过自大,这次吃亏也算是福,我已经用了千金散修了他断掉的筋脉。你知道,你们不只是我的下属!”是兄弟。“去吧。”
墨森从来不会对樊风樊云动怒,这次他俊眉紧皱,为什么?
他下令封锁教中叶一一重伤的消息,怕的居然是有一个人会听到。他喃喃道,“叶九九,你到底是什么?竟让我后悔抓了你,后悔打了赌!”
他有时会想,这是蛊吗?让人欣喜,让人感动,又让人忐忑,让人小心翼翼。
若叶一一死了,你会怎样?你一定会想当初说的,呵~,弄死我!我竟不想让你恨我。
东郊。
树下走过两渔夫,指着一个人,“又是他!天天在树上喝酒,真是怪人。”
“可不是嘛,一醉就几天几夜,上次认真看了看,竟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可惜啊,头发就白了!”
“嘘!小心他听见,我们快走吧。”
一位银色头发的少年随意躺在大树上,闲散的轮廓斑驳在绿叶上,那样貌倒是极为精致,让人觉得舒心。只是,他的腰中挂的不是玉佩而是酒壶。颈上剔透的白玉吊坠倒是你十分明净,想必经常擦拭。
他醉了,呓语着同样的话,“陌陌…,浅陌,跟我回家。”
“陌陌,陌陌。别离开我,不要,不…”
又是同样的梦,同样的话,他醒来时,汗流浃背,三年了!整整三年了!
他缓缓睁开眼,不变的蓝天,不变的白云,不变的自己,为什么我还活着?他冷嗤一声,握着白玉,“时间还是这么长啊。”
那是一双与自己随意装扮截然相反的眸,深邃入骨,饱含忧伤。明明是一个美好的年纪,却拥有那样一双心碎的眼眸。
让人忍不住想知道他的过往,他的故事。
“酒又没了,真扫兴啊,去买酒喽!”一副从上到下的漫不经心,随意的话,随意的动作,除了那双无法掩饰的眸。
少年白头的人很多,白的这么风流倜傥的还真没几个!再加上那随意的笑容,格外明朗,
银发少年一到酒楼就引起不少骚动啊,一位身材曼妙的姑娘含情脉脉走到他身前,羞答答的问,“公子买酒?我是酒楼老板的女儿,公子可以…”
他浅浅一笑瞬间帅呆了这位酒家之女,她呆若木鸡。
“是么?在下刚好身无长物,可否麻烦姑娘代为赊账!”他将酒壶慢慢放到她怀着,又是一笑,“三十年的杜康,多谢姑娘!”
“好,好,能为公子效劳,小女子这就去。”
“女大不中留啊,三十年的杜康!镇店之宝啊,还不付钱,老板这下倒贴惨了。”一旁的小二忍不住感慨两句。
银发少年突然笑意深了,像是听到了小二的话。看来内力不俗。
她急急忙忙抱着满满的酒壶出来,也不顾小姐的轻柔走姿,踉跄着,“公子给你!公子,小女子名叫钱千金,敢问公子名讳?不知是否有…意中人?”
说完双颊微热,满眼期待的看着他。
“钱千金,好名字啊!大富大贵,不错。”不羁如他,“我就是一个糙人,不足挂齿!至于意中人,倒是没有。”
他还摇了摇头。她一听,眼睛瞬间亮了,“那公子看我可…”
“不过妻子倒是有。她叫容浅陌,很好听是不是!”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钱千金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他居然名草有主了。我的酒啊…亏大了,混蛋。
“看来下次不能来这家酒楼了,可惜了,这家酒这么好喝!”
还在一边神神叨叨的他来了饭馆,突然注意到旁边两个小门派弟子的谈话。又有热闹的事?
24。24苏歌离的变化
24 ; ;苏歌离的变化
原来,银色少年就是喻慕。
奇怪的是这么显眼的一头银发,为什么没人注意?难道不认识喻慕吗?
一天后,喻慕又在树上喝酒,刚刚喝了两口,就看见明亮的天空有一处蔓延了黄色的烟雾,竟然维持了一炷香的时间。!
喻慕当然不震惊这烟雾的持久性,因为这是他独家的信号烟弹!
他笑了,或意外,或疑惑。
“苏歌离?是要我还命了,我还以为这辈子你都不需要我呢!有趣。”冷情冷心的苏歌离会要我救谁?
最近找我的人倒还真不少,都是大面子的人啊!
他盖上了酒,摸着颈上的白玉,“陌陌,看来我们得出门一趟了。”
叶府。
叶辞焦急的看着刚刚放完烟弹的苏歌离,难道他真的能请来已经绝迹的喻慕?
“苏公子,喻慕神医真的会来吗?一一她现在半点起色都没有,恐怕…”
“他会来。”苏歌离看向远方,笃定的说,“这是他的承诺。”
一旁的福老安慰了两句叶辞,“公子,我去门外接应喻慕。”
“去吧。”随即转身进了叶一一的房间,好几天了,他一直守着,是担心?他自己也不知道。
沐言每天都会来看看叶一一,照顾她几个时辰,然后又匆匆回府处理事务。
沐嫣常常劝告他,不要再对叶一一这么痴心了,你都为她邋遢成什么样了!胡渣留着,头发乱了也不管,饭也不按时吃,你也想陪她一起躺着病着是吧!
但是沐言的回答太简单太残忍,“是。我想陪她。”
沐嫣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最在乎的两个男人都对叶一一那么好!凭什么?我沐嫣到底哪里比不上她?
沐嫣借口好几次去看望叶一一,其实是想吸引苏歌离的视线,可是每一次,都感觉自己是空气。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无视!
福老一直在门外守着,天色已暗。难道真的不来了?一一那丫头可不能有事啊!改变公子就全靠一一丫头了。
在徘徊之际,看见一银发少年缓缓走来,灰蒙蒙的夜色让人看不真切。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他的脸上,是喻慕!
除了那头意外的银发,福老敢断定,这便是三年前来求过公子的喻慕!只是,当年他的眼里还有光芒,如今却像死灰。
“福老,好久没见啊,您老倒是健朗得很,不过,看我看的这么出神,好像不太好吧。”随意的口吻倒是没变。
“咳咳,老夫失礼了,公子正在等你,快随我进去吧!”
喻慕抬头看,叶府?看来,这么多找我救的人,为的还是同一个人!有趣。倒想见见病的究竟是谁?
房里的苏歌离已然听到门外有他的脚步声,便帮帮一一理了理衣衫,将她扶起。这几天,一直昏睡的她,面色憔悴,那双灵动的月牙眸再也无力闪烁。
“苏歌离?我还以为此生再也不会见到你。要我还谁的命?”喻慕的开场白不像是欠债的人,反而像是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友。
“她!”
喻慕看向苏歌离指的女子,不是娇艳动人,不是倾国倾城,她眉清目秀,此时一脸痛苦,紧闭的双眸不知有何动人之处。
“为何要救她?在我印象中你可不是那样无聊的人。”
“她是我的徒弟。救人。”
“哟哟,看不出来,波澜不惊的苏歌离这是急了?”
“救她。你还命。”
还命?是啊,该还了!我已经欠了三年的幸福。
他走到叶一一身旁,搭起手脉,忽然大笑,“就伤成这样也要那么多人麻烦我?半个月,她定能痊愈。”
叶辞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