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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59 奇异箱-第4部分

小说: 59 奇异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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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妨问问,看死去的靖夫有什么病态的厌恶之物没有。”
                 片山等人四处调查一通,但什么痕迹也没发现。
                 已经廿年了,找不到任何痕迹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他们走出那个箱柜时,见到治子走回来。
                 “怎样?”
                 “嗯。大致上看过了。”
                 站在片山的立场,他只能说这句话。
                 福尔摩斯漫不经心地走路来,打个大哈欠,在治子脚畔缠着。
                 “哎哟哟,它好像困了,大家回到客厅去休息休息吧。”
                 片山和晴美对望一眼。
                 “福尔摩斯好像怪怪的。”晴美边走边悄声说。
                 “嗯。有点反常。”
                 “吃太多就困了嘛。”石津说。
                 不是的——那一定是福尔摩斯的“演技”。
                 走进客厅,正子和哲次在等着。
                 “嗨,如何?”哲次好像有点醉了。
                 “那个箱子,为何是隔开两层的呢?”片山说。
                 “那个呀……”治子点点头,“当时也很仔细地调查了好久,大家猜测会不会是装过什么危险性动物。”
                 所有人的想法都一样。
                 “然后——”
                 “结果显示,并没有装过任何生物。”
                 “那么,那隔板上的洞有什么用?”
                 “不晓得。”治子摇头。
                 “大概是妖怪吧。”哲次说。“来,喝点东西吧。刑警先生也来一杯,如何?”
                 “不。我完全不能喝酒的。”
                 “那么,苏打水行吗?”
                 “好的。”
                 哲次把苏打水送给片山,说:“不知何故,我一闻到苏打的味道,就会想起那天的事。”
                 “那天?”
                 “发生事件那一天。”
                 “为什么?”晴美问。
                 “不晓得。”哲次摇头。“身不由己的,好像跟某种东西有关连,连接记忆之类的东西。”
                 “会不会是炭酸的味道?”
                 “也许吧,我不太清楚。”哲次耸耸肩。
                 炭酸?可是,苏打水不能杀人吧。
                 片山拿起苏打水的玻璃杯,喝了一两口时,福尔摩斯不知想起什么,突然从桌几上瞄准片山扑过去。
                 “哗!”片山基本上是属于反射神经迟钝的人。
                 他来不及闪过,被福尔摩斯撞个正着。
                 “喂!福尔摩斯!”片山发出怪叫声——盖因苏打水浇在他的高级西装上面(其实也没啥大不了)。
                 “哎呀,这可麻烦了。”治子说。
                 “对不起。我找个地方弄干再回去好了。”
                 “这样不好吧——不如今晚在这儿住一宵,明天就会干的。”
                 “怎么可以这样——”
                 福尔摩斯“喵”了一声,仿佛阻止片山说下去似的。
                 咦?片山心中恍然。
                 看来这是福尔摩斯的“预定行动”,即是要他留在这儿过夜。晴美好像也察觉它的用意了。
                 “对不起。承你的邀请,那我们就在此借宿一宵了。”
                 “欢迎。那么,那位刑警先生意下如何?”
                 “哦。”石津双眼发亮。“一宿三餐多少钱?”
                 “好想吃甜品哪。”石津说。
                 “别这么奢侈。”片山苦笑。“可是,干嘛非要我们留下来住宿一宵不可呢?”
                 “你问福尔摩斯吧。”晴美说,环视一下客房内部。“好大呀!光是这里,就有我们的公寓那么大了。”
                 “别贪慕虚荣了,想点什么好不好?”
                 晴美耸耸肩。“我也一头雾水。虽然炭酸的味道令人想起……”
                 “忌廉苏打也不错。”不管甜的辣的都爱吃的石津眯着眼笑。“毕竟想吃甜品,如果有冰淇淋就好了。”
                 “外面在开派对哦,别在这里胡闹了。”
                 “这儿也有呀。”晴美说。
                 “真的?我没察觉啊。”
                 “我吃了嘛。”
                 “是真的吗?”石津脸色转白。“我没发觉!真的有吗?”
                 他似乎觉得,即使让凶恶的犯人在眼前跑掉也不足惜……
                 “是跟干冰一起放在箱子里——”说到一半,晴美突然“啊”的一声大叫。
                 片山差点被她吓得晕倒。
                 “喂!你想谋杀胞兄吗?”
                 “是干冰呀!我明白啦!”
                 “你说什么?”
                 “炭酸的味道!无影无形地不见了……是不是?若是干冰的话,就符合一切线索了!”
                 “干冰……”片山点点头。“可是。为何他会死于干冰?”
                 晴美一时语塞。“那个——可能是窒息什么的——”
                 “怎会呢,装在那个箱子里的干冰分量变成炭酸后会致死吗?若要杀死一个人,需要很大量哦。”
                 晴美的脸沉下来。
                 “我还以为是好主意呢。”她摇摇头。“福尔摩斯,你怎么想?”
                 福尔摩斯“喵”了一声。
                 “听到吗?刚才它叫的是同意的声音哦。”晴美兴冲冲地说。
                 “是吗?我听起来是取笑的声音。”片山说。
                 “我倒以为它是在说‘我饿了’……”石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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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对不起。”
                 第二天,天气晴朗,暖洋洋的。片山从治子手中接过自己那件完全干透了的外套时,不由搔搔头。
                 “哪里哪里。昨晚睡得好吗?”
                 “嗯,非常好——不过,总不能睡得太熟。因为我们是来查案的。”
                 “请别想得太辛苦。”治子笑了。
                 “其他人呢?”晴美问。
                 “他们都是贪睡鬼。来.请用早餐。”
                 话是这么说,饭厅的时钟已接近十二时。
                 “好天气。”晴美看着窗外说。
                 晨光恰好隔着窗照进来,令她觉得暖乎乎的。
                 “你先生的事,终究不得明白。”片山说。
                 “没关系。也许不明白的好……”
                 “那是什么意思?”片山问。治子突然严肃起来。
                 片山赫然,突然觉得见到了这女子的真面目。
                 “杀外子的方法时怎样都无所谓。”治子安静地说。“因为凶手就在我们中间——事到如今才知道是自己的亲人杀了先夫,也是一件难堪的事吧。”
                 “原来如此。”
                 “那么,为何每年还开这种派对?”睛美放下咖啡杯说。
                 “是我自己性格乖僻的关系吧,那是为了使我自己相信,外子不是被杀的。”
                 “你说什么?”
                

 “即是说……假如外子是自然死亡的话,我的心情是何等轻松啊。因此.我请许多朋友来,一起谈论这件事件……这样子,若连请来帮忙的专家也想不出什么的话,便可证明他不是被谋杀的……”
                 “原来是这样。”晴美点点头。“我了解你的心情。”
                 “但另一方面,我又有肯定外子是被杀想法……花了廿年时间,还是无法打消这个想法。”
                 福尔摩斯“喵”的一声叫了。
                 “怎么啦?”晴美说。“它好象想去外面。”
                 “它好像想到哪儿去——怎样?—起去看看好吗?”
                 “由一只猫带路?哟。好好玩。”治子愉快地说。
                 “这猫有时会挖到宝藏的。”片山说。
                 福尔摩斯走到庭院,往旁边迈步。
                 “它好像想去那个箱子那边。”晴美说。
                 “难道它想再进去一次?”
                 “可是昨晚我们已经——”
                 福尔摩斯仿佛责备似的“嘎”的叫了一声。
                 跟昨晚一样,那个组合房柜就在那里放着。
                 “好像没什么改变嘛。”
                 福尔摩斯在门边叫了一声。
                 “它说进去——哥,请。”晴美说。
                 片山和石津开门走了进去。
                 “哗——”片山喊。
                 “怎么啦?里面有什么?”
                 “不是!好热。里面热得象蒸笼。”
                 “噢,说得也是。”治子说。“因为这是个铁箱。”
                 “你们居然能在如此酷热得地方练琴?”
                 “不,以前它是摆在屋里得,太阳晒不到。”
                 “是吗?”片山沉思。“大家每次都是在派对时调查得,即是在晚上——应该在白天调查才是。”
                 “这里是房子北面的侧面,上午被太阳晒个正着。”晴美说。“换句话说——”
                 “发生事件之日,这箱子也被太阳晒着吧?”片山转向治子。
                 “嗯。因为箱子摆在院子正中央的缘故。”
                 “即是说,即使在十一月份,这东西如果被太阳晒着的话,里面也会热得厉害了?”
                 “对呀,我倒没察觉。”
                 晴美走进去,开了门。那个纸皮箱,仍旧摆在桌上。
                 “这里大概更热了吧。假设你先生因热而晕倒了——”
                 “那么,那箱子有什么用?”片山说。
                 福尔摩斯叫了一声,往出口走去。
                 “跟着它走吧,它要到什么地方去。”晴美说。
                 福尔摩斯在昨晚的派对之后尚未收拾的桌子之间跑来跑去,最后咻的跳上一张摆满饮料和玻璃杯的桌子。
                 “怎么啦?这是做鸡尾酒的桌子哦。”
                 他们打开冰箱一看,还有剩余冰块。福尔摩斯又叫了一声。
                 “慢着。”片山摸着下巴。“对,可能是——”
                 “怎么啦?”晴美问。
                 “那个纸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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