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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北京故事(瞎掰版)-第2部分

小说: 北京故事(瞎掰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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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了,抬眼看看我:“至少比情人靠得住。” 

              我们对视片刻,我转过脸没有接他的话。 

              “看着合适,你就买一套公寓。” 

              “开什么玩笑?!你掏钱呀?”他说着往门外走:“你想吃什么?我来做,冰箱里还有点东西。”他在厨房嚷嚷着。 

              他是向我要钱吗?今非昔比,现在可不太是时候。况且我已经给他不少了。 


              春节几天我一直躲在蓝宇这里,我知道他在想方设法让我开心,可我仍提不起精神,觉是越睡越多。曲指算来我和蓝宇已经认识八年,现在的他与八年前的他截然不同,我发现我总是回想从前的他,认真,忧郁,谨慎,顺从。如今的蓝宇真真假假,嘻嘻哈哈,无所顾忌。我隐约预感我们将真的分手,彻底、永远的分手。  

                 

               
              正月初五,卫国拉我去“明宫”玩牌,在那里我见到张文,我认识他,但没深交。听卫国说他有些传奇的经历。他是应该插过队的年龄,但由于他舅舅是当地一霸,早就混在市委。刚刚恢复高考那年,张文从河北考到“木大”,来到北京后发现天外有天,念了半年便偷偷回家改了名字,第二年考到“天大”。后来“木大” 
            发现此事,告到国家教委,“天大”迫于压力将读到大二的张文开除学籍,大学里爱得死去活来的女友也和他拜拜。这哥们回家后自杀未遂。两年以后直接考上“经贸学院”研究生。更绝的是后来他迷上古币收集,和“戴”竟是同好,于是念博士时“戴”成了他的挂名导师。毕业后先分到“政办”,以后又是“戴”的秘书。张文两年前下海,当上了国内最大的官办公司“东光”的副总。现如今这老兄是呼风 

            唤雨,无所不能。  
                
               
              近日来的沮丧大概使我显的萎靡不振,虽然今天手气不错,但也懒的再玩儿,躲到一边看电视。 

              “捍东,怎么不玩儿啦?”张文走过来并给我一支烟。 

              “从年前到现在天天这么熬通宵,不灵了。”我敷衍着。 

              张文面带微笑,怪异的目光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问:“我听说你搞的一批原器件,是不是有麻烦了?”        

              “文哥耳朵真灵。”张文就比我大个七、八岁,随着卫国叫他文哥也算恭维他:“文哥,这事儿我还真得求你帮忙,你说我现在本来就走背字儿,这不雪上加霜嘛。”我知道张文熟悉这里的关键人物,就将事情的原尾说个清楚。 


              “我帮你问问吧,不过成不成我可没把握。”张文终于答应了。 

              “多谢了!文哥。最近倒霉,就事事不顺。” 

              “没关系,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张文边说边拍拍我的肩膀,我感觉异样。“对了,等会儿卫国去我那里拿点东西,你一起去玩玩儿吧。” 


              到张文那里时天已经快黑了,他买的别墅位于北京东南的“灵和庄”,空气新鲜,离市区仅半个小时的车程。 

              刚下车就看见从房子里出来两个女孩,身材很高,她们拥到张文跟前,嗲了嗲气地说着什么。 

              “这俩姐们真可以,比我都高。”我对卫国说。 

              卫国嘻嘻窃笑,脸上表情很暧昧。张文没作声。 

              进了屋,其中一个女孩笑着扭腰摆臀地向我走过来:“您要喝点儿什么呀?” 


              “她”脸上妖艳的浓妆在灯光下看得一清二楚,我微微一惊,笑着对张文说:“哥哥真他妈会玩儿!” 

              张文哈哈笑。 

              那天晚上,那个爱笑的小妖精总在我身边围前围后,临走的时候,张文说喜欢就带回去,我说那怎么好意思,他很不以为然地嗨了一声。 


              “竹园”是个上不了四星的宾馆,但条件和服务都还不错。我在那里开了房间,并开始常常晚上回我妈那里,我想还是这样比较方便。   





              蓝宇搬家的时候并没通知我,等我到了他的新家,他已经将房间收拾停当。新的住处好像比原先的还要小,但房子新,看起来更整洁干净。    

              吃过晚饭回来,已经九点多,我们戏闹着滚到床上。   

              “前一阵搬家太乱,以后你还是每天回这里,而且离你的公司这么近。”当我解开蓝宇的衬衣纽扣,正埋头在他身上亲吻的时候,他忽然对我说。 

              “看情况吧,有时候路上不好走,过不来。”我边继续亲他边含糊不清地回答。 


              “……”我听到很重的喘息声。 

              我抬头看他,他正注视着我,若有所思。我清楚地看到他眼睛里透出了忧郁、愁苦神情,但仅是瞬间,便一闪即逝。 
               
              他突然笑了:“为什么今天来找我?是不是骚得不行了!” 

              我做直身子:“少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跟那帮骚货你他妈学不出好来。” 

              他平静地看着我:“你也是个骚货!” 

              我先是惊讶地望着他,转而怒火冲天,伸手便冲他胸前就是一拳,不知是我用劲太大,还是他没有防备,他的身体猛地倒向墙壁,但很快他坐起来,一点也没含糊地回手给我一掌。我们撕打起来,和蓝宇认识至今,我们第一次真正动手。 


              他虽然没我高,但力气一点也不小,最后谁也没占上峰,直到两个人累倒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蓝宇的笑声:“锻炼身体。”他说。 

              “要不要再来?”我问。 

              他起来压在我身上:“这回可是来真的了!” 

              ……… 


              因为医药器械那笔生意,我到林静平的单位去找她,她一点没变,依然是个端庄秀丽的美人。 

              中午,我请静平去外面吃午餐,她犹豫了片刻,还是点点头。 

              点过菜后,我问静平:“听说你快结婚了?” 

              “明年春节吧。” 

              “好事儿!”我恭喜她。 

              “但愿是好事情。有一断时间我都想这一生不结婚了。结婚和谈恋爱不一样,不能轻易做的。”她停顿一下:“尤其对于女人。” 

              我歉疚地笑笑:“责任在我。”我是诚肯地说这句话。 

              我们尴尬地对视一会。 

              “别这样看我,当初就是因为这个,才糊里糊涂地嫁给你了。”静平笑了。 

              “真的?”我虚张声势地和她开玩笑:“那你别结婚了,再嫁给我一次吧。” 


              静平笑出了声:“NO WAY!!” 

              临分手的时候,静平说如果我什么时候结婚通知她一声,她给我道喜。我一语双关地说她是与之结婚的最佳人选,从现在的情形看我要单身一辈子了。林静平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曾发誓不与任何人结婚,我曾希望和蓝宇这样一生一世。仅半年之隔,竟恍惚是半个世纪前的誓言。现在我什么也不愿意想,一切顺其自然。   
                 
               
              春天,空气中尘土弥漫,柳絮飞扬。虽然温度不高,却燥热的令人透不过气。 


              从单休日改为双休日的规定正在试行中。那是个大礼拜周末的下午,我寻呼蓝宇,他回电话说正在“华大”,今天晚些回去。我说我想见他,要去接他,他答应了。 


              打电话时我正在离“华大”不远的“谊城”办事。从“谊城”到“华大”不过几分钟的路程,我却开了近一个小时。三环已经变成了停车场。   

              汽车刚开进“华大”,就听到喇叭里“为祖国工作五十年”的口号喊得山响。到处都是三五成群地学生背个大书包或匆匆赶路或相互交谈。操场上锻炼的人将本就不新鲜的空气搅动得污烟瘴气。我曾对蓝宇说一进“华大”就感觉压抑,讨厌故做正统,死气沉沉的校风。蓝宇则笑答那是妒忌,好比文人相轻。 


              蓝宇已经等在约定的地方,正和一个相貌不俗的男人说话。他看到我后,很快和那人道别,然后上了车。 

              “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他说。 

              “北京要是再不修路,赶明儿我也骑自行车了。这点儿路爬着都到了。” 

              蓝宇看着外面的景致:“还是校园的感觉好,朝气蓬勃。现在的小孩真年轻,咱们是老了。” 

              “在我面前少提老,别惹我烦啊。” 

              蓝宇看看我,我知道他在窃笑。 

              “刚才那人是你同学?”我问。 

              “六字班的,刚回来读研。以前他们宿舍就在我们对面。本来说好了在他这里吃晚饭。” 

              “呦,那不是搅了你们的好事儿。” 

              “什么意思?”蓝宇笑问。 

              我也笑了:“你来‘华大’就为找这个人?”我问。 

              “偶然碰见的。”他停顿了片刻:“……我来办成绩单。” 

              “干吗用?” 
               
              “联系学校。” 

              我转过头看他:“你还惦记着出国呢?” 

              “也不一定能联系成,试着玩儿吧。”他眼睛盯着窗外回答。 

              我记得他曾说过“和我在一起就哪也不想去了”。我没作声,等着他给我更多的解释。可他沉默不语。 

              阳光的照射和堵车的煎熬使我倍感燥热,索性打开空调。 

              “今天一点都不热,开空调太冷了。”蓝宇说着要去按按钮。 

              “别动!你不热我热。”我一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过去将冷风开的更大。 


              蓝宇没说话。车内呼呼的空调声与电台的音乐声混在一起,越发令人烦躁不安。 


              ……… 



              
               
              张文果然帮助我解决了进口原器件那桩倒楣事,我们也因此成了朋友。虽然他得了我不少银子,但我知道他帮我不全为这个。 

              在“京华”,我请张文吃饭。我们聊起张文包的那些小妖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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