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九曜变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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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了，夜。”

　　曜突然抬起头。

　　声音充满了坚定。

　　“我知道怎么做了。”

　　喀喇——

　　桌子被推开的声音。

　　夜微微笑了。

　　走到沉默吃着便当的佐助面前，曜站直身体，扫了周围两眼红心的女生们一眼，目光中的极度冰冷顿时让她们全部安静下来。然后，佐助和夜灵玥感受到周围异常的安静，抬起头来。

　　“你是谁？”

　　佐助抬眼，冷冷地看着曜。眼中的意思很明显，“你是什么人”。

　　一时间，教室寂静无声。

　　然后，曜俯下身子，与佐助面对面，勾起嘴角。

　　“宇智波家的最后一人。”曜冷冷地笑，“想知道‘他’的消息么？”

　　咣当——！

　　从来没有人看到过，一向不露声色的宇智波佐助露出那么可怕的表情，并且一把揪住了曜的衣领，大声咆哮。

　　“他在哪里？！”佐助的声音声嘶力竭，表情像是要把曜大卸八块般的狰狞。

　　，“他——在——哪——里——！！！”

　　曜的眼神冷冷的，脸上的微笑却一直没变。

　　没见她做什么动作，轻易地脱出了佐助的钳制，泰然自若地站在他的面前。

　　“放学后，宇智波家族居处，你的房间。我等着。”

　　“等一下！”

　　却是旁边的夜灵玥回过神来，挡在佐助身前，怒瞪着曜。

　　“你是什么人？想对佐助做什么？”

　　曜看了她一眼，垂下眼帘。

　　“别忘了，宇智波佐助。”一阵青烟，声轻微的爆响，曜变成的这个不论怎么看都很普通的女孩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无踪。

　　教室后方，夜看了眼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看着前面的骚动一言不发的奈良鹿丸，轻笑。

　　还真是别扭的邀请方式呢……优雅地起身，夜施施然离开了教室。

　　留下身后一室的嘈杂。

　　远处，微风浮动，坠落的树叶如同火焰般翩翩起舞。

　　夜凝视着远处各代火影的雕像，嘴角轻轻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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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之章　幼年的选择　被抛弃的深重怨念

　　（起3W点3W中3W文3W网更新时间：2007…1…31　13：47：00　　本章字数：2091）

　　再一次回到宇智波族的居处，曜百感交集。

　　这一次不用再遮遮掩掩，可以以真实的面貌和身份光明正大地走进这里……

　　曜怀念地看着周围的一尘不染的摆设。

　　佐助不可能有耐心地等到放学的，他一定会——

　　“咣——！”一声巨响。

　　曜背对着被暴力扯开的木门，没有任何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只是坐在地板上，手指轻轻滑过布满划痕的地板。

　　“他在哪里？”宇智波佐助气喘吁吁，脸上一片沉重的阴霾，瞪着曜。

　　“10年前，有一对双胞胎姐弟出生了。弟弟很正常，可是姐姐出生就能说话，能思考，有记忆，并且能够觉醒与生俱来的天赋才能。”

　　“……什么？”

　　“……然后，家族的长老们发现了姐姐的过人天分，决定把她带走，秘密培养。地狱般的7年训练之后，姐姐得到了关于家族的消息。”

　　曜慢慢转过头。

　　“她的哥哥，灭掉了整个家族。仅存的，只有她那个只相处过一个月的弟弟。”

　　宇智波佐助倒退一步，震惊地死死盯着曜的双眼。

　　“……你……！”

　　曜的眼中一片血红，三弯黑色勾玉缓缓转动。

　　写轮眼。

　　“终于又见到你了，佐助，我的弟弟。”

　　轻声地，曜慢慢说道。起身，与佐助相对。极相似的面孔，一个震惊，一个冰冷。

　　曜微微垂下眼帘。

　　“那时候，我曾经回来看过你。”

　　曜抬手触摸着自己的双眼，幽幽地道。

　　“我看到你痛苦地躺在床上，遭受着无边的折磨。但是，那时候我还很弱，就算有了万花筒写轮眼也没有办法恢复你快要崩溃的精神。所以，我做了个决定，我要在你从忍者学校毕业之前变强，强得足以保护你。”

　　“可是……我想我不应该再对你隐瞒我的存在了。我们已经是最后的宇智波后裔了……”

　　“……哼……这算什么？”

　　压抑的寂静之后，佐助沙哑的声音响起。

　　“这算什么？！抛弃我之后又跑来怜悯我吗？”佐助死死瞪着曜吃惊的眼睛，不知不觉已退回黑眸的双眼，大声吼着，“我的姐姐？这十年来，你在哪里？在宇智波鼬杀害全族，在我面前杀掉了父亲和母亲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

　　“……你知道‘他’在哪里。”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佐助的表情冷漠得让曜阵阵心寒，“告诉我。”

　　“……我不能告诉你。”

　　“……你！”佐助冲上去一把揪住了曜的衣领，“告诉我他在哪里！？”

　　“我不能告诉你。”曜的眼神中冰冷渐渐沉淀，毫不躲闪地直视佐助愤怒的目光，“因为，你还太弱。”

　　“……为什么？为什么我都这么拼命了，还是这么弱小？！”

　　佐助痛苦地大喊。

　　“因为——”曜闭上眼睛，“你的心被仇恨装得满满的。这些负面的情绪最终会毁了你的，佐助。你……还太天真了。你以为，单纯的憎恨就能让你增强到足以杀掉那个男人的地步吗？如果是那样，那为什么他自己能够那么强大？”

　　“为什么我——能够这么的强大，我的孪生弟弟？”

　　一阵难耐的寂静。

　　“放弃吧！你杀不了他的。”曜低下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表情，“……那是我的工作。”

　　“我无论如何都要亲手杀了他，哪怕是同归于尽。而你，没有资格插手我的决定。”佐助松开手，“出去。”

　　曜低垂着头，慢慢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几滴晶莹剔透的液体，悄悄滴落地面……

　　※※※

　　目送着曜黯然离开的身影，佐助忽然感到一阵难耐的空虚和无力。

　　恨她么？

　　是的，他恨她，恨她隐瞒了自己的存在整整10年之久。

　　可是……

　　毕竟，是孪生子啊……

　　在这个世界上，几乎等于另一个自己的……孪生子……

　　也是，宇智波家仅存的后裔之一啊……

　　佐助握紧了拳头。

　　我绝对会比你们更强，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我要亲手杀了那个男人！

　　可是……为什么……看到她的样子……会那么的内疚？

　　“……佐助，你在吧？”怯怯的声音从已经完全失去门该有的功能的门口传来。

　　银色的短发飘进来。

　　“佐助……你没事吧？”夜灵玥担心地看着眼神飘忽的佐助。

　　“……没有。”佐助低低地回答。

　　“……佐助……你……在哭吗？”

　　“我才没有。”

　　夜灵玥担心地看着佐助。除了7岁那天之后，佐助有过这样的状态，她从来没看过佐助这么失魂落魄。

　　忽然她惊叫一声，抓起佐助的手腕：“佐助！干嘛弄伤自己的手掌啊？！你看，好多血……”

　　微凉的小手触到自己冰冷的手臂，佐助迷茫地看着夜灵玥脸上真实的关心，闭上眼，猛地将夜灵玥紧紧抱住。

　　夜灵玥吓了一大跳，脸胀得通红。“佐助！”

　　“就一会儿……拜托。”好像在梦游一样，佐助喃喃地低语，“拜托你……”

　　手上的血液，缓缓地落地。

　　半途不放心佐助而折回来的曜，在门外无声地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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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之章　幼年的选择　再一次来临的离别

　　（起3V点3V中3V文3V网更新时间：2007…1…31　13：48：00　　本章字数：1575）

　　“宁次……”

　　宁次讶异地抬起头来，苍白色的瞳中映出一个踉踉跄跄地走来的瘦小身影。

　　“曜？”

　　曜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怎么办，宁次……我是个很不称职的姐姐……我抛弃了我的弟弟，又伤害了他……怎么办，宁次……”

　　什么？

　　宁次惊讶地接住曜摇摇欲坠的身体。然后，感觉到曜的身躯冰凉。

　　“他怪我抛弃了他，他怪我隐瞒他10年，他怪我父母被杀的时候不来……”

　　曜仿佛呓语一般的话，让宁次的迷惑更深。

　　“宁次……我好难过……”相识了半个多月，宁次见到的曜始终活力充沛，有时候感觉深不可测，有时候却又天真得很，但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让他受益匪浅。

　　甚至他对宗家的仇恨都在不知不觉间淡化，因为她告诉自己真正的仇恨对象不应该是所有的宗家的人，而是那个残酷的规定，还有那些不把分家当作日向家一员的老顽固们。

　　她告诉自己当年父亲死去的真相……他是为保护自己的兄长而死的……

　　和她在一起，心情都会不知不觉地轻松很多……

　　而现在的她，竟然好像遗失了灵魂一般地不住落泪？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宁次无言地搂住曜不断颤抖的身子，静静地等待着她的情绪稳定下来。

　　“我……我真的很差劲……”

　　哭声渐渐停歇，宁次才轻声询问：“出什么事了？”

　　曜哽咽着语无伦次地说着。

　　“宁次……我是……我的名字是……宇智波曜……”

　　“宇智波？！”宁次瞪大了眼，“木叶最强一族……？”

　　“我很差劲……我抛弃了我弟弟，放任他独自承担整个家族的仇恨……”

　　“……曜。”

　　宁次忽然出声。

　　“虽然我不知道你弟弟是做了什么，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隐瞒他，不过，你绝对不是你说的那么差劲的人，你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

　　“不管怎样，我都相信你。”

　　“说得好。”夜幽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远远地站在一边，缓缓走了过来，冷着脸走到曜和宁次旁边。

　　然后，高高举起右手。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曜捂着红肿的脸，脸上泪痕还没干透，呆呆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夜。

　　“玥说宇智波佐助已经平静下来了，你还要哭多久？有这个时间哭，不如好好想想怎样把你们两个都变得更强！你是谁？你是宇&；#8226；智&；#8226；波&；#8226；曜！”

　　曜怔住，然后低下头。

　　“……是吗？”

　　她低低地道，好像自言自语，又好像在问夜幽月。

　　“……我明白了。”

　　曜站稳身子，轻轻地推开宁次，向他露出一个笑脸。

　　“谢谢你，宁次。我没事了。我们要离开木叶两年左右，两年后，我一定会回来。”

　　宁次有点惊讶地看着曜似乎在瞬间就回复镇静的脸，点点头。

　　“夜，很谢谢你打醒我，不过……下次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用力啊……很痛的说……”曜鼓起脸颊，咝咝地吸着冷气，哀怨地看向夜幽月。

　　“不痛的话你怎么清醒？”夜哼了一声，赌气似的转过头去。

　　“嘿嘿……”曜抚着脸颊低低笑起来。

　　直到很久以后，夜灵玥仍旧记得那个黄昏，黑色长发的女孩走在银发的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