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0 心甘情愿的束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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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能救你。”
主人从不曾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我也从不曾考虑过这样的问题,我愣愣地听着,完全无法反应过来。
“航,三年来,我一直宠着你,虽然你可能觉得我很严厉。我纵容你,保持你以前的生活基本不变,在我之外,还容许你想着别人,保持和家人的联系,航,为什么呢?”
“因为我不想让你觉得一直只是我在强迫你,我要你心甘情愿的完全属于我。现在,你还有反悔的机会,航,我给你几天时间,你好好想清楚,如果你想过普通人的生活,你可以要求离开,我不会惩罚你;但如果你选择我,航,你要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因为我会要求你断绝和你家人以及以前所有的社会关系,完全听从我的安排,那样的话,航,我会允许你进入我的生活,告诉你我的名字,和其他你想知道的事。” 主人说完,回卧室休息去了,我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心乱如麻。
一个打击连着一个打击,一个震惊连着一个震惊,坦率地说,主人真的看透了我,比我自己更清楚。认识主人前,我过着一帆风顺,为人羡慕的生活,心里却总觉得有些失落,有些不安,我误以为是生活不够充实,所以游走在一个个情人之间,却不知道要抓住什么。认识主人使我失去了尊严,自由,地位,从一个天之骄子沦为最最低下的奴隶,我应该难过的,应该拼命挣扎的,其实不然,我很自然的接受了这种关系,还对主人忠心不二,难道我真的有SM 的倾向?我一直想了解主人,走进主人的生活,现在主人给了我选择的机会,但代价是抛弃父母,抛弃家人,抛弃曾经熟悉和拥有过的一切,我做得到吗?何况,从主人处理小俞的手法,我从不怀疑主人与黑暗势力的联系,只是我一直是奉公守法的公民,虽然走进SM的圈子,但毕竟是个人的私事。这一次,我无比犹豫。
6.
每天我浑浑噩噩的上班,又浑浑噩噩的下班,主人自从那天早上离开后就再没有回来,我心里烦乱,又无人可以商量,觉得疲倦不堪,却怎么也无法放松,真正地休息一下。
这天到了下班时间,无论如何我不想回到那间带着主人气息,让我心烦意乱的屋子。在办公室磨蹭到九点钟,不管了,拚着以后被主人责罚,今晚我一定要放松一下,否则我非疯了不可。这么想着,我不知不觉,去了那间和主人初次相遇的酒吧。三年不曾踏足声色场所,再次重来却感到有一丝丝隔阂。虽然想放纵一下,但我并不敢真的勾三搭四,在内心深处,我仍是怕着主人吧。我选了个隐蔽的位子,听着舒情的音乐,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们,在我面前嬉哈打笑要不就调情说爱,有人过来和我搭话,我也不理不睬,只是默默坐在那里,喝了一晚上的闷酒。
从酒吧出来时,夜已经很深了。我摇摇晃晃,犹豫着是不是该回家了。突然从巷子深处传来嗯嗯呦呦的声音,这种声音我无比熟悉,是我常在主人身下发出的,还夹杂着哭骂的声音。平时,我从不管这种事的,主人不准我管闲事,无论是非对错,只要惹事上身我少不了受一顿责罚。但今天,也许是月亮太圆,也许是体内的酒精烧得太热,我控制不住自己,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几个壮汉围在一起,嘴里怪声怪气说着下流的话,壮汉们或跪或站,七手八脚按着一个男孩子跪在地上,男孩下身赤裸,身后一个粗壮的阳物正在出入着,上衣却奇迹般的保持完好。男孩嘴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却仍然流泻出呻吟和哭泣的声音,正是我刚才听到的声音。几个男人见有人过来,非但不怕,继续着手下的动作,其中一个还冲我喊道“滚开,我们在教训敢私自逃家的贱人,识相的赶紧滚开,否则连你一起教训!”
我的头轰的一热,血往上涌,贱人,逃家,教训…,这些字眼冲击着我的神经,我也是这样的吧,在旁人的眼里我也是这样贱吧。我一言不发,冲上前攻击那些正玩着强Jian游戏不亦乐乎的男人。其实我不会武功,全凭一股蛮劲,想当然而,很快地,我反而成了被扭住,压在下面的那一个。“完了,大概下一个被强Jian的该是我了。” 我这样想着,酒醒了一半。
突然,压着我的力量消失了,周围传来唉呦呼痛的声音,我爬起来,看到好像武侠片里的一样,一个矫健的身影飞高蹿低,所过处一片人体跌倒和骨骼折断的声音,也许只有几分钟,很快的胜负分明,刚才不可一世的那几个人已经全趴在地上,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
那个矫健的身影向我走来,嘴里不屑地哼了一声:“就凭你这本事,还敢管闲事,真是不知死活,难怪少主要我看着你。”
面前这人并没有多大,看得出正处在由男孩向男人转型的时期,说话却十分刻薄,不留情面。少主?我哪认识什么少主,心中一动,应该是主人吧,难怪以前我无论做了什么,凡有一点错从来逃不过他的眼睛,原来一直被监视着,也许监视的就是面前这个小我很多的孩子吧,只是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不自知而已。想到这里,本来心中对救我之人的感激之情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默不作声,转过身去检视刚刚被暴力侵犯的男孩。
这时男孩已经醒来了,自己套上裤子坐在地上,只是脸上仍然有被暴力侵犯后的伤痛和空洞。我问他:“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家在哪里,要我送你回去吗?” 男孩见我问他,才回过神来,“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说完,跪着向我磕了三个头,起身就走。我看他的样子,跟先前侵犯他的人似乎认识,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予为外人道,我心有恻然,想到自己的处境,看着他走远,也不阻拦。
见我愣在那里,这个救人的少年不耐烦了:“还愣着干什么,还嫌今天没玩够呀,走了,走了。” 不理睬地上躺着的那帮人,这个少年扯着我离开了。
送我到家门口,那少年冲我狡诘地一笑:“我就不进去了,明天记得上班不要迟到啊。”说完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上班,我在我的办公室又见到了这个少年,他叫苏贝宁,确实是主人派来保护兼监视我的。因为昨天已经被我撞破,所以没有必要再躲藏,从此大模大样,在我办公室占据了一角。苏贝宁还不到17 岁,天知道这样的孩子怎么就成了主人的手下,还有一身惊人的功夫。也许是得了主人的命令,他从不在我面前谈起主人的任何事情,但孩子就是孩子,受不得我言语刺激,论心机更不是我这种出社会多年的人的对手,三下两下,言来句往,我已经把他的底细探了个八九不离十。
这天我看着坐在会客用的沙发上懒懒卷着,无所事事的家伙,问道:“你监视我有多久?”
对方哼了一声权做回答。
我继续问道:“那我和你少主的关系你知道多少?”
对方又哼了一声算做回答。
我继续刺激他“不瞒你说,我是你少主的奴隶,嗯,还是最低下的性奴隶的
那种。”
又是哼了一声。
“这样你也不觉得你少主很变态? 畜养性奴呢,” 我故意啧啧出声。
果然,小家伙不经激,一下子跳了起来“胡说八道,都是你这狐狸精,少主为了你几年不回总部,呆在这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察觉失言,他一下红了脸,“别想从我这里探听到什么,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
“是么,其实你已经告诉了我很多。” 我心里想着,因为不知道主人的底细,所以在这座城里遇见主人,理所当然以为他也是本城的人,看来这种想法有些偏差,主人为了我几年不回总部?这么说,主人对我也是有些在意的?
“哼,若不是你,我早回去跟大哥做事去了。”
“哼,别不识好歹,主人为你留在这鬼地方,你还想怎样?”
“对付你这种人,强行掳走就得了,真不明白少主怎么想的。”
每次被我言语刺激不过,小家伙就会大为光火,口无遮拦,也给我提供了不少信息,但这样反而我更犹豫了,一些以前我不曾在意的片断在我脑海中闪过,主人应该也为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付出过,主人对我也许并不像表面看来的那么冷漠,那么,我该不该抛弃一切,义无反顾,追求这段不为任何人祝福的感情呢?
主人已经一个月没有出现了,这期间,我任性妄为,几乎犯了守则中所有的条例,日记也不记了,守则也不念了,每天大鱼大肉,下班不回家而是去酒吧,除了跟人上床,几乎无所不做。家里也弄得乱七八糟,脏衣服四处乱丢,也不收拾。苏贝宁对我这样的生活很不以为然,但也并不制止我,我猜他一定会把这段时间我任性妄为的事全部告诉主人,既然主人并不出面阻止我,好吧,我就放纵给你看。潜意识里,似乎在报复主人把我逼到绝路。其实,那时的行为,有些像向大人撒娇的孩子,因为不如意,所以大哭大闹,虽然手法有些不一样。现在想来,实在有些好笑。
但放纵的生活并不曾带给我快乐,多日来精疲力竭的挣扎,被内心的焦虑所折磨,睡眠也严重不足,我已经没有力气出去买欢。躺在冰冷的大床上,(我已经占据了主人的大床),思念着主人的体温,那么温暖,那么温暖,是可以让人沉迷一辈子,永远也不想醒来的呀。我终于败给了对主人的思念, “回来吧,主人,只要你回来,要我做什么都行。”我痛哭失声,承认了自己再也离不开主人了。
第二天醒来,主人已经在客厅里等我了,我自觉地跪下,听候发落。
“怎么,肯面对真实的自我了?你有决定了?” 主人问道。
“是的,” 我低着头,回答道。
“抬起头来,”主人命令道“眼睛看着我,再说出你的决定是什么。先提醒你,一旦说出口,不管是什么,我不接受反悔的。”
“是的,主人”,我看着主人,修长的眉,饱满的额,神采飞扬的眼睛,那是我的至爱,是我想追随一生的人啊。“奴隶想好了,奴隶情愿放弃一切追随主人。”
“好吧,既然你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们是不是该算一算我不在时,你都干了什么的帐?” 主人的眉眼应该是冷冷的,酷酷的,但我怎么觉得它们在微微地上扬呢?
凡是做了错事,就要有接受惩罚的自觉。主人的规矩并没有改变,一整天,我在痛和欲望的折磨里呻吟着,哀叫着,在主人身下从所未有的大幅度的扭动着,但我并不难过,我虔诚地接受着惩罚,把这看作是向昨天告别,明天我要开始全新的生活。
清醒过来时,主人已经离开了,他派了贝宁来照顾我,并且交待我安排好自己的私事,三天后会有人来接我离开。
能够起床后,我先去了公司,按照主人的交代,召集所有员工开会,告诉他们我要离开这座城市,有新的老总接替我的工作。办完工作交接,我特意去了一趟小俞的墓前,老实说,对小俞我一直是有愧疚的,不敢出现在她的墓前。这次前来,是想到以后也许再也没有机会回来,所以我要当面向她赔罪,请求她原谅自己的任性。
第二天,我回了一趟家,爸妈见我回来开心不已,围着我问长问短,我不敢告诉他们自己的打算,只是贪婪地注视着他们,企图把他们的音容笑貌永远记在心里。爸爸有自己的产业,经济上不用我操心,只是二老年纪大了,我却无法再在身边孝顺。
第二天,我约了小妹出来。小妹仍在为我在小俞的事件中的表现生气,见了面也冷冷地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