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0 心甘情愿的束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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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的,平时我洗漱都不在这里,而是单独有一间相对小一些的地方,没有浴缸,座厕,洗脸台这些享受的设施,多了专为冲洗后面而设的淋浴头和灌肠设备,每天早上起床和晚上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在这里把自己冲洗干净,不管主人来不来,我必须随时保持清洁,这是主人为我定的奴隶守则之一。
在卧室的隔壁,就是书房。书房的使用效率不高,周末有时候主人不出去,就会在书房处理文件或看看书。主人处理文件时,我一般跪在门口,听到主人召唤,要带上眼罩才能进去,主人为什么不允许我了解他呢,我一点也不明白,但我直觉主人是很厉害的人,也许他有他的考虑,我不能心急,盼望着能通过做个非常出色的奴隶,来赢得主人的信任,也许有一天主人会向我敞开心扉,这是我目前最大的愿望。
除了卧房和书房,还有另一间房,我在里面耗掉的时间比别的任何地方都多,其实这间房是专门为我而设的,唉,虽然为我而设, 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要,这间房主人命名为调教室,大家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了吧。房间正前方,挂着一个40*60CM大小,仿佛以前主席语录样子的玻璃镜框,里面镶嵌着主人为我制定的,而我亲自抄录并张贴的奴隶守则,一共二十八条,并且清楚列明违反每一条的处罚是什么。这二十八条我早已滚瓜烂熟,熟记于心,但每天下班回家,清洁过身体,下一个必修功课就是跪在这二十八条前,拿出当天的日记本,一条条对照有没有违反, 有,记下来,等主人来时责罚,没有则在日记本上写上“今天遵守奴隶守则,没有违反。” 在这方面我不得不承认主人是个赏罚分明的好主人,他从未因为心情不好或别的原因迁怒于我,每次处分我,总让我明白是什么原因,错在那里,再视情节轻重或加或减,让我心悦诚服。这间房子除了责罚, 再有一个很重要的功能,正如它的名字“调教”。
三年来,我从对怎样做奴隶一无所知到今天基本熟练,虽然还不能说完全功德圆满,这间屋子功不可没。屋子的正面墙上挂着奴隶守则,此外就空无一物。在侧面两面墙上,一面挂着一溜从长到短,各色颜色,形状,质地各不相同的皮鞭,主人很喜欢用皮鞭,从长长的,挥舞时会刮起呼呼的风声,抽到背上立马会拉开长长的口子,血肉翻飞的蟒蛇鞭,到小巧的,专门为荫茎和性器而设的小羊鞭,挥动时没有风声,打在性器 上也不见血,不会造成任何外在的伤口,却可以疼得你整个心口都抽促,挨鞭后几天都拉血尿。皮鞭的下方,挂着一排绳子,有粗有细,颜色均是黑色的,主人说黑色的绳子与我肤色特别相配,最能刺激他的性欲。房间的另一侧墙上,是一排手铐和脚链,房间的后面,有一个高高的铁架,有些像体操选手用的单杠的式样,上面有两个吊环,地上有另外两个用来固定双脚的铁环,侧面是可以上升下降的把手,基本上,主人处罚我都是在这吊环上,所有我对这吊环有一种从内心深处生出来的恐惧。吊环的侧面,另外还有一个壁柜,装着好像按摩器,贞操带,假棒棒等等主人用来调教我的器具。其实,不管是责罚或是调教,使用的工具都差不太多,都会感到痛,感到难受,但心情却不一样,这里的区别很微妙,讲不出却能清楚感受到。责罚时,主人很冷很硬,有时会用性具,即使身体本能激起了快感,心却一直往下落,仿佛要被全世界抛弃,仿佛堕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调教时,主人也会用到皮鞭,身体虽然痛,却知道主人是为了自己好,是做个好奴隶必不可少的一步,疼痛里却会有些暖意,有些快乐的感觉。
主人并不每天来,来以前也不会特别通知我,不管主人来不来,我每天要做的功课都是一样:5点半钟下班回家,回家后脱光所有衣物,在这所房子里,我是不被允许穿戴任何东西的,唯一可以佩戴的是主人给的白金项圈,上面刻着“主人的奴隶航”几个篆体小字,还有左||||乳上穿的||||乳环, 上面也刻着几个小字“D’s ”。我猜着“D”应该和主人的名字有关,不过我不敢问主人。换装完毕,就去盥洗间花15分钟做清洁,盥洗间只有冷水没有热水,再冷的天也只能用冷水冲凉,好在这几年我习惯了,也不觉得冷。接下来就是用灌肠液冲洗内部,这几年为保持肠道清洁,主人不允许我吃任何辛辣刺激的食物,基本以素食为主,逢年过节或者遇到主人特别开心的时候,恩准我打打牙祭,平时则不可,所以有时白天我和客户吃饭,他们都对我这么个大男人,没有宗教理由却吃素表示不解,我只能含糊地解释为为了健康目的。所以即使忙碌一天下来,我肠道也不会很臭。 即使这样,回到家仍然要用500CC灌肠液冲洗,刚开始时,我吃足了苦头,腹部绞痛,半个小时也完成不了,现在则非常熟练,用完灌肠液, 再用清水清洗两遍,整个过程十分钟搞掂。
完成清洁工作,我就去到调教室,跪在墙上挂的奴隶守则前,细细回想当天有无犯规的行为,千万不可遗漏或隐瞒不报,这是守则中最重要的规定,对这样的错误主人是决不会轻饶的,我已亲生体验过很多次,绝不要心存侥幸。完成检讨,做好记录,就去厨房准备晚餐。每天会有食品公司把我当天订购的食品放在门前,下班回家后顺便拎进厨房,三菜一汤,不管主人来不来我都要准备,不来第二天早上再倒掉。煮完主人的晚餐,再做自己的。为保证营养,主人规定我早餐必须有牛奶和鸡蛋,晚餐必须有豆制品和蔬菜,主食以面包为主,但吃饭对我来说不是享受,而是为保证健康的体魄,从而为主人服务,所以我不能享受美食的乐趣,基本上所有菜的做法只有一个,不论什么材料的食物,切碎,加少许盐和植物油,放锅里一起煮,熟后盛在我专用的盘子里。主人若来,先服侍主人用餐,等主人吃的差不多了,主人会说“你可以吃饭了”然后去厨房端出我的盘子,这时食物已冷的差不多了,跪在主人脚边,双手趴地,看过猫猫狗狗吃饭吧,就是那样的姿势,头朝下,用舌头舔,不能出声,但要尽快舔,赶在主人吃完前吃完,通常一盘食物,我可以在五分钟内舔完,唉,这样的成就是我通过多少努力和挨了多少皮鞭才换来的。若是主人不在,当然不用太赶时间,但这时候通常我已跪在门口等候主人多时了,主人说8点钟不见他来,我就可以开吃。想一想, 通常我会在7点以前准备好晚餐,然后跪在门口迎接主人,到8点钟主人还不来,我已跪了超过一个钟头,谁还有精力跪在地上慢慢磨蹭呀,所以我还是会很快舔完盘子里的食物,结束晚餐。
若是主人不来,吃完晚餐,就是做清洁的时间,抹屋拖地每天要做,主人有轻微的洁癖,要求房间保持一尘不染。除了调教室,其他房间都铺着地毯,所以先用吸尘器吸尘,再用湿布全部擦一遍,遇到污渍,要用地毯专用的清洁剂清洁,然后打扫厨房和卫生间,所有角落都要清洁到。调教室所有的用品和器具,每个礼拜要用专门的消毒液消毒,好在我所住的小区是有名的高尚住宅区,干净漂亮,灰尘很少,减轻了我不少工作的强度。晚上十点钟是我息灯休息的时间,为保持充足的体力,主人要求我早睡早起。早上6点钟,我会准时醒来,不管主人在不在,首先也是清洁身体,再准备早餐,主人不在,就只准备自己的, 8点钟准时出门上班,若是主人不在,离出门上班这段时间会比较充裕,但我也不能闲着,主人已经给我规定好功课,这段时间,我要跪在奴隶守则前,好好的思念主人,7点45可以起来穿衣服,做出门的准备。主人在时,时间会比较紧,要准备好主人的早餐和出门的衣物,7点钟准时叫主人起床。叫主人起床的方式,当然也是用嘴,不过不是出声,而是温柔的吻主人的阳物,直到主人射出一天里的第一次初精,有时主人会把晨尿也顺便射在我嘴里,这时就必须飞快地吞咽,不能漏一滴在床上,否则主人会勃然大怒,而我这整整一天都别想好过。主人起来后,服侍主人冲凉,有时主人也会使用到我的后面,这时清洁的重要性就显现出来了,如果主人觉得我的肛门或肠道有一点点臭,会亲自给我做清洁,主人做就不比自己来了,记得刚来时,主人曾用扩张器撑开我的肛门,倒入清洁剂,用毛刷使劲刷。服侍完主人冲凉和吃过早饭,恭敬的送主人出门口,才可以舔完早餐然后上班。
三年来,无论肉体或精神上,我对主人的依赖越来越深,一日不见,心里就隐隐不安,我很怕主人会抛弃我,而我对主人一无所知,若是主人不出现在我面前,我是无法找到主人的,这更增加了我的不安,每时每刻,每分每秒我都在猜测主人的心思,千方百计讨好主人,不久前有一次,主人连续十天没有回来过,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我躺在卧室的地毯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我的身体已被主人训练得十分敏感,整整十天不曾受到爱抚,也令我到达崩溃的边缘。主人说我的身体是属于他的,所以欲望也是属于他的,除非主人命令,我不能自蔚或有任何类似自蔚的行为。三年来,我严格准守主人的规定,不敢有丝毫越轨,但今天,在对主人的刻骨思念中,勾起了因思念而越燃越猛的欲火,一只手不知不觉伸到身后,另一只手也自动自发摸到前面,我泪流满面,滚来滚去,一声声叫着主人,达到了高潮,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天刚蒙蒙亮,似乎听到开门声,不可能的,主人不可能这个时候来,我一点也不想动,因为思念我太疲倦了,昨晚的自蔚也消耗了我所剩不多的体力,突然“啪”的一声响,房间的灯亮了,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天哪,主人阴沉着脸站在门口,我睡意全消, 惊喜地向主人扑过去,突然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下身还粘着She精的残留物还没有清洗,空气中还有Jing液的味道,再低头看看身下,地毯上一块块斑点,醒目地提醒我昨晚上干了什么。我面色惨白,乖乖地跪好,竭力控制住身体不要颤抖:“请主人责罚,奴隶违反了奴隶守则第五条:奴隶的身体是主人的,奴隶的欲望也是主人的,奴隶未经主人许可,不允许自蔚或有任何类似自蔚的行为,如有违反奴隶要接受性器被电击二十分钟或挨五十皮鞭的处罚。”,咋见主人的喜悦和又即将面对处罚的恐惧,对自己意志力不坚定以至犯下如此愚蠢错误的悔恨和感到主人如此长时间抛下自己的委屈,我难以自持,泪流满面。主人并不理我,“去调教室吧。”主人说完率先离开,我擦一擦泪,急忙跟上主人的脚步。我跪在调教室正中央,又哭了好一会,主人并不急,坐在房间专门为他准备的沙发上,等我平静下来,才说到:“说吧,几天没见面,就敢搞自蔚,是不是我再晚来几天,你就敢给我出去偷人?”主人的声音并不高,却带着说不出的寒意,我觉得无比委屈,又生怕主人误解,急忙道“不是的,主人,奴隶从不敢这样想,奴隶只是太思念主人,才不知不觉犯的错。” 主人并不出声,紧紧地盯着我看,似乎在评估我话中的可信度。我也用最真诚,最坦白的眼光看着主人,主人呀,您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