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1 风花靴夜(喜欢皮革,皮靴文章的请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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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渐有了夏天的征兆,夜风凉凉地吹在脸上很舒服,我背着包走在街上看着两边建筑物上一闪一跑的红色和绿色的灯光,感觉到生存的美丽,想到家里冷峰在等着我回去就感到一阵幸福。
夜色如此美好,我按动手机想把冷峰叫出来一起散散步。
那边还没有接通,突然有一群人站在我前面,是那个大胡子,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说,冷兄弟好久不见了,想不想我们王老板。事情不妙,我不想多说,恨恨地看了一眼黑胡子,扭过头去就走。
大胡子一把把我从后面拉住,后面又上来几个人把我扭住,抬起来塞进一辆车,车子启动了,不知道有什么恶运就等着我,反正不会有什么好事。我偷偷地按着手机想给于峰打个电话,大胡子一把就把手机给抓过去了,我没有反抗,我要等待机会。
车子不知道在哪里停住了,我被他们拧住,并且我的头被布蒙上了,我心里一阵叫苦,现在社会还有如此黑暗的一面,以前我真的是太单纯了,而冷峰肯定在挂念我怎么还没有回去。
我没有机会逃出去,首先我头上的布无法摘除我就看不清路,我感觉到我在上电梯,然后七拐八绕地就被摘掉头上的布,然后我看清了我眼前的一切。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豪华的房间,非常大,屋里一片淡黄|色的光线,显得很尊贵。我站在那里本能地在寻找门,是否能出去。
大胡子和那几个打手退出去了。
看见一个巨大的身影向我走过来,我以为那是冷峰,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冷漠,浑身都是皮革,脚上穿着长筒的靴子,长的太象冷峰,只是年岁已经超过三十岁。他比我高一些。
我冷冷地问他,想干什么。
他站在那里,不说话。
你我素昧平生,为什么绑架我,我不知道你和冷峰有什么瓜葛,我希望你们忘记前嫌…
我没有说完,他摆摆手示意我不要说下去。
我不懂他什么意思。他扭过身子靠在沙发(违规词)上。眼光巡视着周围。然后又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看了半天,说,我知道你不是冷峰,他脸上掠过一丝难以言表的表情,他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冷笑一声,站着没有动,我不知道你是谁,如果没有事,请让我走。
他脸上还是没有表情:你多高。
我把头歪向一边,不理他。冷峰肯定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里,也许还在等着我回去呢。
我说,能不能把我的手机还给我,我有事要告诉别人。
他说,可以,但是,现在还不行。
他又问,你是冷峰的什么人。
我说,是他的一个好朋友。
他忽然笑了,围着我转来转去,我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我只感觉他和冷峰好象。
小伙子,怪不得冷峰喜欢你,模样长的确实不错,上次我的兄弟打了你,在此我向你道歉,你别介意,哪天让他们向你陪不是。
我笑了笑,没有关系,我不会记住那事的,如果没有什么事,就让我走吧。
他拦住我,哪里有那么容易呢。
他问我:你是gay吗。
我心头一振,我不想回答。
他又问,你和冷峰是什么关系。
你不必管这个,没有必要,我冷冷的回过去。
可是你了解冷峰吗,对了,你今年多大。
25,那你知道冷峰多大吗。
我真的不知道。
他有三十了,看不出来吧,你一个初出社会的小毛孩子,哪里懂得社会复杂,不要被蒙骗。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也预感到一切真的不是象我想的那样简单,难道冷峰对我也是假的。可是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又有什么利用价值呢。我真的想不通。
我对他说,你不要妄加猜测了,这是我的事,我不想你来乱加指点。
男人笑了,你好自为之吧。
我感到这个男人和冷峰和冷峰的父辈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我真的不想介入,也不想弄明白,我想过我简单而贫穷的生活。
我执意要走,但是,我走不了。
一个巨大的阴影在慢慢的从天而降,慢慢在吞噬我,而我无知地在静静地等待。
兄弟,我想拯救你,不要和冷峰交往了,如果你要钱或者要一个舒适的生活空间或者找一个人做信赖的话,那你就跟我吧。
有那么贱吗,我怒气上冲,狠狠瞪了那个男人一眼。
那个男人没有什么反应,继续说,这种社会,哪里有什么至情至性的东西,你也不要顽固的坚持着你所谓的什么原则,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不要认真,不然的话,生活就会欺骗你的。哈哈,他突然笑了一阵。
我听不进去,我想冲出去,却被大胡子拦住,我冲着黑胡子脸上甩过去一个大嘴巴,大胡子猝不及防,被我打了一个趔趄,大叫起来,抓住我,就要还击。
男人摆摆手,说,你们下去,这里没有你什么事。
黑胡子悻悻地退下去。
男人说,我请你吃饭吧。
我说不,我要走。
给个面子行吗。我说不,我真的有事。
男人说,你有什么事,不就是冷峰吗,哼,那是因为你还不了解他,不要被他蒙骗。
我心里发抖,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胡说什么。
我疾步走过去,抓住门的把手,就要出去,门已经被锁住了。
我愤怒地回过头来看着那个男人,男人脸上有一股得意的表情,看和我牙根恨的咬的咯咯做响。
我向他下最后通牒,你到底让我不让我出走。
他说,你急什么,我要请你吃饭。
我不希罕,我跑到窗户前,拉开窗户,是二楼,并不高,外面夜风扑面吹来,迷茫的灯光在黑暗中隐隐约约地闪着,我想冷峰,我一定要走。
我一跃而起,站在窗台上就向下跳下去。
我的脚被扭住了,黑胡子又把我抓回去,我又急又恨,黑胡子身上的手机响了,熟悉的铃声,肯定是冷峰着急我怎么还不回去。
我心急如焚,又无可奈何。泪水洒落。
十二
明天是我陪冷峰到医院输血的日子,又一个月了,而我却被困在这里,冷峰还不知我所踪,我看着那个男人,恨不得把他给撕烂。
人命关天,他在这里缠着我干什么。
我于是他和摊牌,我问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到底冷峰哪里得罪了你,我希望你不要再找找冷峰的麻烦了,他最近身体不好,一切都冲我来吧。
男人问,他怎么了。
我轻蔑地说,这你管不着。
你让不让我走,男人无所谓地看着我,你以为你走的了吗,听话坐下吧。
我脚疼,可是冷峰再不输血就不行。
我妥协地向那个男人建议,如果你放我走的话,我什么都答应你。
男人若有所思,好吧,别把我想的太坏,有些事你不懂,别被一些假相所蒙,你会渐渐明白的。
不过嘛,你今天晚上就委屈一下好不好。
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招。
他领着我去了另一个房间,我惊呆了,架子上整整齐齐地放着各种靴子,灯光射在上面闪着诱人的光泽,又一个靴痴。
他看看我,问我脚是多大。
43,他让我坐下,把我的鞋袜脱下来,看看我的脚。
你的脚长的非常好看,哈。
他起身,从架子上挑下一双靴子。
这是一双巡警靴,你穿上很帅的,然后又把我的衣服也剥去,让我换上皮质的上衣和裤子,又给我穿上靴子,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股强烈的皮革味,刺激着我,让我躁动不安。
男人也迅速地套上一双长筒靴子,那个说不清的感觉又萌发了,他怎么这么象冷峰,是不是他们有血缘关系。我不明白。
男人说,委屈你一下,没有关系,我没有任何传染病。
这让我感觉到他还有一些人性还有一些文明观念。
这是一种流行的恋物癖吗,很美吗。
我不知道。
他的花样要比冷峰多,可是我不想接触他的肌肤,他也没有强求,他捆我,压我,舔我,又让我做出各种动作来迎合他。
我射了,他也射了。
他搂着我,不想动。
我把他推下去。
站起来,问,可以走了吗,一不小心,脚下一软就坐在地上了。
男人说,你可以回去,不过你还可以再来吗。我冷笑道,我不想来,不也来了吗。那男人说那也是,不过我希望你常过来。
我没有回答,搞不清楚眼前都发生了什么。
社会很复杂,希望你多思多虑,不要太单纯,我仔细玩味着那个男人的话,不知道他要暗示给我什么,难道冷峰还有什么罪恶的背景?
男人塞给我一个信封,今天无意得罪,竟然伤了你的脚,这点钱做为赔偿,见谅。我没有要。
我不知道,上天要指引我走向何处。人生真是一种累。
十三
我回来了,一拐一跛的,冷峰穿着那身白色的运动衣,脸上冒着汗,头发贴在前额上,干净的眼睛干净的脸让我除了想起Zuo爱之外,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脱下外套,露出紧身的背心,迷人的身材,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又产生了,我感觉他和那个男人,即王老板怎么那么象。
冷峰看到我的样子,问怎么了,这么晚才回来,肯定没有吃饭,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有什么事吧。
我苦笑着说,还不是那个破工作啊,加班啊,还不小心在过街天桥上扭了一下,你看脚都肿了。
他蹲下去,给我脱鞋袜。他忽然站起来。问,你身上有一股皮革味,今天你穿靴子了没有。
我笑了笑,没有啊。你过敏了吧。
他严肃地看着我,不会出错的,你肯定穿靴子了。告诉在哪里。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不要问那么多。
冷峰有些不高兴,低声说,有什么事还要螨着我呢。
我笑着说,哪里有事螨你呢。
他问,你饿了吗,吃东西吗。
我说我已经吃了。不饿。
他又问在哪里吃的。
我说在公司附近吃的。哦,好多同事在一起呢。
他觉得不对,你不是在加班吗,怎么又和同事在一起吃饭呢。
我自知露了马脚,一摆手,我脚疼啊,这么累,你就不要问了嘛。
依他的个性,他不会再问的,他真的不再问了。
已经非常晚了,相对无语,就睡下了。我知道他心里的疑团还会存在,他不问,他会观察我的。
可晚不想说,事情也许本就很复杂说不清,可是我不想再把导火线给点着,也许有些事随着时间会一点点的消失,原有的仇恨也许就会化解。
我翻了一个身,外面月光淡淡的照进来,冷峰很安静地很多匀称地呼吸着,他从来不打呼噜,而我累了就会打。光线跳跃在他长长的睫毛上,秀气的唇、直直的鼻子,白晰而刚硬的脸,这是一个尤物,是上帝花了心要造出来的,可惜他就生活在我的身边,而我又这么庸碌无为。
睡意一点点的消退,想起相遇的那个雪夜,想起机场上的分离,想起那个冷伯父,想起冷峰奇怪的病,想起刚刚遇到的那个气质与冷峰相同的所谓王老板,产生一种迷离感,我知道冷峰也许自此就会把我引放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把握好,我的人生也许就会因此而改变,可是我离不开冷峰,那样一个看上去坚强却又十分柔弱,看上去简单却又让人感到神秘莫测的一个男人,30岁,却和我一样年轻,可是他从来没有亲自告诉过我他的年龄,三十年能干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来呢。
我点了一棵烟,看着青色的烟气丝丝缕缕地在空气里飘,就象我的思考一样。
我叹了口气,看了看身边的冷峰,替他盖了盖毯子,就睡下了。
十四
我又得出差了,这次我得去南京,冷峰怎么办呢,也许这次时间没有确定,应该没有一个月,可是一个月回不来,冷峰就没有血了。于是我和他商量,让他和我一起去。
冷峰皱了皱眉,不要去好不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