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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阴差阳错-第2部分

小说: 阴差阳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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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有?”

戚少商一剑架开扫向自己左侧的手臂,顺着剑势狠狠在那丧尸腿上踢了一脚,这一脚使上了吃奶的劲,那丧尸虽然力大,但行动到底不便一个不稳摔到了地上,戚少商趁机一剑扎着那丧尸胳膊把钉在地上,抽空向后看了一眼,却见那人已经点起了面盆大一团火,从怀里摸出一把铜钱撒在地上,割了手指一点一点地在那铜钱上淋着血,甚是仔细。

戚少商道:“你这是玩得什么?”

那人不看他,低着头干自己的事,回了一句:“你还是关心自己的好。”

话音未落,戚少商闷哼一声,腿上一阵痛楚憋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却是那丧尸挣不开扎在臂上的剑,一爪子便扣住了戚少商的腿,戚少商疼得要命,也只能怨自己实在是大意了。
一脚一脚狠踩那东西的胳膊,却是坚如硬铁,一丝儿都不见松口,反被那东西一个用力拉倒,压在身上。

戚少商惨叫一声真沉啊,就被那东西一手掐住了脖子,那灰白的爪子扣着他的脖子,竟像扣着只细嫩的小鸡仔的脖子一般,随着他被一寸寸的提起,戚少商只觉胸腔里脑袋里好象要爆炸,嗓子脖子生疼,头一次,向来很能憋气的戚少商觉得,自己要窒息了,要死在这不人不鬼的东西手里了,这时候戚少商竟还有余力咒骂那该死的家伙,连他自己也暗暗吃惊。

全身都被那种将死的混乱控制之时,耳朵里却突然传来一阵铃声,那铃声似是很细微,却又像根锥子似的直往耳朵里刺,一铃一铃地响,一声一声地催。

“起!”

戚少商突然听见一声暴喝,身子似乎一空,便被整个人提起来,接着又是一松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好容易脖子被松开,一具身体重重地压在他身上,压得戚少商险些把胆汁吐出来,感觉一些粘粘的液体流到了脸上,戚少商摸了一把,只觉沾在手上好似挤碎的豆腐,脑子里轰的一声反应过来,这大概就是那东西的脑浆了吧(原谅我,不得不写这个,趴。。。)。。。。

戚少商大吼一声一把推开那尸体狂吐起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把那具丧尸推出去老远。

他已经大半天没吃饭,吐了半天也只吐出了一些酸水,但总算好受了些。

正欲回头看那人搞什么鬼,连续的破空声传来,戚少商迅速趴倒,心里明白那自是用来开坛的铜钱,钱经万人手,阳气颇重,故尔常常用来开启法坛。

连向那倒在地上的丧尸射了七八枚铜子,那丧尸身上连连迸溅出一些汁水来,浑身穿了好些孔,原来方才为了救戚少商,他直接用两枚铜子射进了那丧尸的眼里,看着这兄弟的惨相,饶是戚少商自称戚大胆,也觉得浑身发寒。

“鬼怕恶人,”做完这一切,让戚少商感到颤抖的祸首抬头一笑,竟有一点“莞尔”的味道,指着那丧尸继续说道,“谁晓得还有多少这东西,我把这位兄弟整得越惨,对未现身的那些便越有震慑力,什么都一样,欺软怕硬。”

语气里几分得意几分不屑,只那红唇黑眸映着火光,在戚少商刚刚饱经惊吓的“劫后余生”的眼里,煞是好看。

戚少商见他这半天还坐在原地未动一下,想起他行动不便,便自己挪到他身边,算是对共同战斗的战友表示亲热。

只是那战友却老实不客气地从他背后撕下一张黄|色符纸来,扔到一边,戚少商捡起来一看,登时怒火冲脑——原来这竟是一张活符。

修道中人通晓阴阳,人鬼之间最差的就是气,气分阴阳两极,活人属阳,死物属阴,死物攻击人便靠得是识别阳气,这活符就是茅山术法里人为勾出一个阳气源来,平日里斗法靠这个也可撑上一阵,只是在这种状况下,贴在戚少商身上的活符做什么用的自然一木了然。

好家伙,怪不得方才他一动不动坐在那块那丧尸都不会去攻击他,一味地追着他戚少商转。

“什么时候做的。”戚少商握着手里那张符看着对面的人发抖,只觉那人眼眸里尽是股狠毒劲儿。

“你爬树之前。”想必那时候他自觉支持不住,便在昏过去之前在背着自己的冤大头背上贴了一张活符,只是他为什么不干脆把那符毁个干净,反而大方挑明,造就两人这样的局面。

戚少商在地上狠狠砸了一拳,尘土飞扬里听见了一声呻吟。

“叫什么,我又没打你。”戚少商没好气道,一面忍着不忿去看,却见火光里那人似乎极是痛苦的样子靠在墙上,额上冷汗细细密密浸了一层。

看着他一动不动的双腿,戚少商似乎意识到什么,轻轻抱起来,利索地撩开他的裤管,脱下鞋袜,眼前这双脚,很白,白得似乎有点半透明的样子,皮肤也颇是细嫩,戚少商明了修道之人大多不会像他这般也习得一身好功夫,自然不会很奇怪。

他震惊的是,在这双几乎可以称得声很漂亮的脚上,从脚面到脚底,被两根钉子狠狠穿了个透,那位置正是七阳之末的足阳。
7,

戚少商在那脚上动作尽量轻地按了按,立刻引得这脚的主人长吸一口气,显是疼的厉害,从伤口来看,下手极快,流血不多,伤口周围肿得也不甚厉害,看样子必是用什么法子消过了毒,但只是想着这铁钉穿过脚掌的痛楚,就已经让戚少商连连抽气了。

“认识你也算不短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戚少商想了半天,便在冷风里脱起衣服来,边脱边问。
“顾惜朝。”

“好名字,”戚少商赞叹一声,倒也真心,立刻自报家门,“我叫戚少商,有个道号叫九现。”

凡修道之人,同行相遇一般都是要报道号的,这样好听的字眼,戚少商觉得那堆老头子们绝对想不出来的,必然就是他的俗家姓名了,自然也就报上自己的名字,顺便报上自己九现的道号——其实戚少商刚才要说不生气那是假的,毕竟活符贴身引死物,搞不好就是要命的事,但戚少商这人生来心软,看到顾惜朝脚上伤势,想到这人必是忍了很久的痛楚,加之方才也算是顾惜朝从丧尸手里救了自己,两人眼下,自是伙伴,那点愤懑之心就被压下去了,故尔问起名字,也算是示好。

“戚九现,倒也,倒也有趣。(真得很有趣。。。)”顾惜朝疼得连连吸气,额上冷汗直流,语气里却是半分不软,一字一句都说得好似要活吞了戚少商般。

戚少商把还算干净的内衫撕扯成布条,从怀里拿出个黄纸包裹的小包来,展开来,正是那株赤草,他撕下小片黄纸,在那赤草上撕下一点,在手上碾了碾,把那草叶子扔进嘴里嚼,嘴里几乎要冒出烟来。

顾惜朝盯着戚少商,大睁着眼,看着他哭丧着脸嚼着赤草叶子,一系列动作悲壮得好比壮士断腕般。

呸得一声,戚少商把嘴里嚼的那一团药草吐在手上,舌头伸出来哈哈着吐气,显然是疼得不轻,顾惜朝像盯怪物般看着戚少商把那团绿胡胡的东西抹在自己脚上,在伤口周围细细地涂了一层,登时钻心得疼,不过顾惜朝生来有点洁癖,眼下竟是觉得恶心的感觉倒要大过痛楚(包子,泥真失败= =+),不过他知道赤草稀释后是消毒和止疼的上品药草,戚少商用嘴来嚼赤草,心里有一点好感油然而生也是正常的,便努力让自己别再冷眼相对。

“对了,你是哪位真人门下?道号是啥?”戚少商抹完了那绿胡胡的一团,把赤草叶子连着自己的口水在顾惜朝脚上涂了个遍,觉得此时情形过于诡异,忙又搭起讪来。

“浮云飘萍,四海为家,哪有什么道号?”

“没有师傅?”

“没有。”

“不曾拜师?”

“不曾。”

“师从何处?”

。。。。。。

“戚道兄你,真是很热情。”

戚少商发现自己和这顾惜朝在一起就很想说话,可又实在找不出有什么话可说,于是只好闷头用自己的破烂内衫给他绑扎着受伤的脚,尽管戚少商觉得这是自己从小到大最得意的作品,依然把顾惜朝的脚裹得好似两只粽子。

戚少商没问顾惜朝这脚伤是从哪来的,因为已经是猜个大概,足阳是七阳之末,用不通阴阳的铁钉封住那里,无论多孱弱的身体,也可以防止阴邪侵体——看这兄弟身上透出来的狠劲,难保不是他自己扎的,至于为什么,估计和那鬼婚脱不了关系,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戚少商眼下不想多问。

方才顾惜朝做法点起的那堆火终于暗了下去,只剩下蓝盈盈的几小簇,月光照得这方寸之地很是亮堂,老柳树的投影在地上微微地晃,仿佛水面上波光粼粼,戚少商把手伸进那火苗里搅了搅,竟然有点冷意,顺手掐灭了,沾了一点点灰放在鼻子下闻闻,果然有点阴腐的味道,回头看紧缩在墙角阴影里的那人,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那样大的一团火,只余下巴掌大一丛灰,一股小风忽悠着卷过来,便那余灰吹了个一干二净,远远地抛到塔楼外去。

天好似快亮啊,戚少商看看左右,房间上封满了铜子,像是被粘上去的,他于是很是安心,头抵在墙上睡了过去,等到明天,估计又有一通好忙。


第二日天气很好,从塔楼豁口望出去,只见柳绿天蓝,时有云影飘过,真是一派好风景,昨夜里围着柳树塔楼的一大堆怪物都不知从何而去,戚少商只觉昨日种种好似做了场惊怖莫名的大梦,不禁有点唏嘘。

正在那块长吁短叹,听见背后响动,知是顾惜朝醒了过来,听了半晌,便转身道;“依你的意思,接下来我们如何。”

顾惜朝此时拔了头上木簪,五指做梳把那一头乱发拢起来扎好,顾惜朝留着一头在这时节颇为特别的一头长发(注2),发梢微翘着卷儿在修长十指间滑来滑去,戚少商看着他动作,心想这人动作真是斯文,可惜那簪子别歪了,便想上前帮他打理头发,又怕他不高兴

戚少商自小粗豪,换着别人早就拍着肩膀搂搂抱抱喝酒吃肉,不过眼前这人,明明心知他道法不知比自己高明出多少,可是看着他那几乎一掐就断的身子板,说话也就不由得小心翼翼起来,一句话出口,脑子里也先绕上几遭。

扭捏半晌,戚少商上前道:“顾兄弟,你这头发真有特色。”

顾惜朝点点头表示赞同,手指挠了挠头皮,又把簪子拿下来,递给戚少商道;“我梳不好,麻烦你帮我整整。”

没任何心理准备地被人说中心思,戚少商一个哆嗦,几乎没接住那簪子,想起昨夜这人给自己下的邪法来,心想这人着实深不可测,难保现在还在施着读心术,便老实帮着顾惜朝扎着那捧头发,手指尖刮过头皮,带起轻轻一阵痒意,顾惜朝歪着头任他施为,戚少商能看见他半个侧脸,下巴线条圆润饱满如花生,戚少商想无论挂霜花生还是椒盐花生,都很好吃。

好容易绑好头发罢了手,戚少商在顾惜朝面前看了两眼赞叹道:“真是一表人才,气宇不凡。”

顾惜朝微抬嘴角,下巴尖翘起来,颇有点得意洋洋着道:“托兄弟的福。”

他顿了顿继续道:“不知顾某可有福气继续托戚道兄的福,这样高的塔楼,可怎么下去。”

戚少商看看顾惜朝被捆成粽子样的脚,立刻会意,扒开塔楼上被沙袋封住的通道,看看并无异常,返回到顾惜朝身边,一手扶腰一手揽着两条腿就要把人抱起来。

顾惜朝怒道:“怎么这么个抱法。”

戚少商正色道:“这么抱,方便你施法开路。”

顾惜朝哑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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