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1].逍欢.月戬]转生缘(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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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未来的事,谁也无法预料。
……
这些平日的嬉闹白玉堂可以参与进去,展昭却一直为另一件事困扰着,就是当年他爹的死。
这件事除了白玉堂,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连展母都不例外,他不想让母亲担心,因此一直偷偷查着十五年前的事,现在忽然得知岸剑七有可能是红焰的人,他不得不怀疑,当年自己的父亲是不是也死于红焰之手,甚至与现在这几起案件的幕后主使人是不是同一个。
只可惜,到现在仍然没有什么线索。
另外,就是关于是否会来接掌家业的问题了。
烦恼一个接着一个,扰得展昭一天天烦心不已,白玉堂虽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变着法子让他开心一些。可惜五爷自己的烦恼还未解决,更别说是解开展昭的心结了。
其实这些,除了展昭和白玉堂,还有一个人也看在了眼里,那就是展母。儿子的挣扎做母亲的怎会不知?但展母一直认为儿子在开封府不会有什么前途,展昭又未说出自己的想法,这让展母误以为,展昭只是一时想不开,并非对开封府有什么过多的留恋。
再者,她希望能将儿子放在自己的身边,这样她才更放心一些。
只是这样的想法,她也没说出来,母子俩人都保持沉默,再加上刚刚遇上的这个案件分开了大家的注意力,就造成了今天这种僵持的局面。
烦心的想法先放在一边,展昭毕竟是一向以认真著名的展护卫,很快他就逼自己将其他事放在了一边,而专心整理起案子的线索。
现在已知王广陵和房子敬从来到南阳起,就一直与展天禄在一起,双方是什么关系尚不清楚,官府在展昭的建议下曾特地找展天禄了解过情况,据他所说,这两个人只是来此与展家谈生意,暂时住在他那里而已。至于实际情况他没多谈,但直觉告诉展昭展天禄说的话不尽不实,甚至当他去时展天禄对他一直投以怀疑的眼神。
与此同时,展天禄的心中也的确有些怀疑——
“展昭?怎么和我叫他们杀死的那个小子同名?莫非那个小子没死?不可能啊!从百丈悬崖上摔下去就算是武功高手也粉身碎骨了,他就算侥幸没摔死,也不可能这样完好无缺……难道真的只是同名?”
……
案子查了四天,仍旧没有结果。可展昭不愿放弃,依然每天去现场察看。蓝落鹤与白玉堂开始也每日和他一起去,后来也就懒得去了。
没有人知道,就在他们放松警惕之时,一场危机,已悄悄逼进了他们……
这天夜里,展昭正在街上走动着,忽然看到了一队奇怪的仪仗,不像是葬礼,也不像是婚礼,只有无数人神情木然地拥着一顶八抬大轿缓缓的行走在街上,他本想躲开,没想到那些人竟像是看准了目标似的向着他所在的方向上走了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展昭见状,上前问道。鼻间同时闻到了一股古怪的香味,如兰似麝,展昭急忙屏息,微一运气,却没有什么不适之感。
这时,仪仗缓缓停了下来,从那顶大轿子中传出了一个非男非女的声音:
“下面的可是开封府的展昭?”
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展昭微惊,握着巨阙的手紧了一紧:“正是展某!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这么会知晓展某的名字?”
轿中之人冷冷一哼,也不答话,忽然整个仪仗队毫无预警的又动了起来,直着向前走,展昭反射性的闪开,看着这些人看似缓慢,实则迅速地离开了。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没弄清之时,展昭不敢轻举妄动,可也不愿就这样放他们离去,便随后跟了上去。
可是以展昭的轻功,竟赶不上那些人,这让他惊异异常,眼见那些人走到城外后,消失在深林之中,展昭只的放弃跟踪而赶回展府。
刚一到自己的房间,展昭发现自己屋中的灯竟是亮着的,一推开门,就发现了某只鸠占鹊巢的白老鼠。
“这么晚才回来,抓到老鼠没?”白玉堂笑道。
“眼前不就有一只嘛!”展昭难得开起了玩笑,知道这家伙是放心不下自己,刻意在这里等着。心中不知为何泛起了一种温馨的感觉,同时淡淡的笑容浮现在了他的脸上,这种不同于往日的笑让见惯了他的笑容的白玉堂也不由得看呆了。
这只笨猫!没事笑得这么开心做什么?!
白玉堂轻咳了几声掩饰住自己的失常,但是却没办法忽略自己那漏跳了几拍的心跳……
(第三十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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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语出惊人,李寻欢闻言微微睁大了清亮的双眼,神仙?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
清晨之时,李寻欢迷迷糊糊的听到了一阵似怨似泣的乐声,幽幽咽咽的直达心底,他一向浅眠,此时听到这淡淡的、无比忧伤的曲子,竟再也无心躺着,披起外衣走到门外。
“糟了!沉香,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们的元神正在消磨中?”小玉运功完毕后,惊慌的向沉香讲着自己的新发现。
“真是两个可怜的孩子!”月逍遥的口气一点也不像杨逍,倒显得有几分随兴,“竟然胆大到以元神状态通过混沌时空门,再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第三十一章: 前世因果今生缘,夜半梦境故人现
坐忘峰——
“舅舅,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仙吗?”
沉香语出惊人,李寻欢闻言微微睁大了清亮的双眼,神仙?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
“你的意思不会是要告诉我,你们就是神仙吧?!”
不愧是舅舅,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两人点了点头,见李寻欢只是挑了挑眉,却不发一语,显然是对于两人的话有所怀疑,沉香忍不住苦笑了一声,道:
“虽然对现在的你而言似乎有些难以接受,但确实如你所说,我和小玉,都算是神仙。而你,则是我娘三圣母的哥哥、我们的舅舅二郎真君杨戬的转世!”
……
这段时间里所发生的事对李寻欢而言早已超出他所能理解的范围,因此对沉香所说之事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提到神仙,还是让他感到无法接受,眉头也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沉香也看出了这一点,当下,他把过去的一些事情简略的讲给李寻欢听,包括杨戬怎样忍辱负重的引导他救出母亲与修改天条,和他不小心从宝莲灯中放出月逍遥的元神一事。加上小玉从旁协助,很快李寻欢就理出了一个大概。
但是——
“照你所说,我是刻意来人世转世的,但是——你为什么要在此时告诉我这些?”李寻欢微微眯了眯眼,一下子便抓住了重点。
“这是因为——”
“沉香!有人来了!”
小玉忽然打断了沉香的话,同时撤去了隔音蔽障。
她的话音刚落,杨逍已从外面走了进来。
……
对于沉香与小玉所说之事,李寻欢仍持以半信半疑的态度,虽说他饱读诗书,也见多识广,对这些闻所未闻之事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可直觉告诉他,他们所说的都是真的,正因如此他才暂时性的接受了他们。
可是,对于其他,他并不感兴趣,反而是那个叫做杨逍的人,他总有一种打从心底发出的似曾相识之感。
而另一边,出乎李寻欢三人的意料,对于他们的突然出现,本来执意要问出结果的杨逍竟似不很在意了,只是要求他们住在这里时不能乱跑,尤其是他的住处。至于为什么会如此,谁都想不出,李寻欢也懒得去问——对他而言,从知晓自己已离开了明朝以后,他对其他事情都不再在乎了。
“唉!诗音,不晓得你现在怎么样了!”李寻欢忍不住想到,“或许我不在,对你,对你的家人,都是一件好事吧!”
夜,辗转难眠。
梦里依稀泪落无痕……
清晨之时,李寻欢迷迷糊糊的听到了一阵似怨似泣的乐声,幽幽咽咽的直达心底,他一向浅眠,此时听到这淡淡的、无比忧伤的曲子,竟再也无心躺着,披起外衣走到门外。
循着乐声,李寻欢慢慢走到了一片青竹林里,远远的就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站在清晨的薄雾中,在仍有些暗的清晨,他的身影显得分外单薄与萧索,那幽幽的乐声正是发自他手中的一片小小的竹叶。
那是——杨逍。
感觉到了有人到来,杨逍停止了吹奏,抬起头,不若平时冷漠的双眼远远的与李寻欢对视在了一起。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两人的心底奏起了共鸣,他们竟似能感觉到彼此的想法。
又或许,是因为此时,他们的想法与感觉都如出一辙……
忽然,杨逍的眼中又恢复了一如往常地冷漠,转身向之林的深处走去。李寻欢没有跟上,隐约的,他感觉自己似乎触及了那个人心底某根不想让人碰触的弦。
这时一阵熟悉的难受感传来,他忍不住捂住唇一阵咳嗽,待到刻完后,拿开手,在上面他看到了熟悉的血迹。
自己这病啊……
自嘲的笑了笑,大夫虽然告诉他尽量少忧虑与动武,还有不要喝酒,但是他却从来没做到过。只能任由病情不断的恶化。
诗音……
拿起酒壶喝了一口酒,换来的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然而让他戒酒,几乎是不可能的。
没有武功,没有酒,那就不是李寻欢了。
那个人,与自己也是一样的。
于是,他淡淡一笑,一边喝酒,一边咳嗽,一边摇摇晃晃的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
就这样,双方几乎没什么交集的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半个月,这段时间里沉香与小玉尽可能的将自己能说的都告诉了李寻欢,对于什么杨戬,什么月逍遥,李寻欢仍是提不起精神去管,直到有一天——
“糟了!沉香,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们的元神正在消磨中?”小玉运功完毕后,惊慌的向沉香讲着自己的新发现。
“我也发现了,”沉香皱起了眉,“前些天消磨得并不厉害,我还以为是使用法力的消耗,只要修炼就能补充回来,但这几天消耗得非常严重,看来在这个世界里,我们不能再这样一直保持着元神状态,否则……”
“否则?莫非会魂飞魄散?”小玉惊讶地问道。
沉香无语,算是默认了。
一时间两人都没了办法,若就这样回去倒是没了任何危险,可是那样的话来此的目的就等于完全没有做到,他们谁都不甘心。
“先这样吧!”半晌,沉香道,“我们先回去想想办法,或许船到桥头自然直,实在不行,我们再回去!”
“只能这样了!”小玉不禁想到了杨戬,若是舅舅在,以他的见多识广,一定会有办法。只可惜此时的李寻欢根本没有关于前世的丝毫记忆。否则……
当夜,小玉和沉香刚刚睡着时,一个他们完全出乎他们预料的人出现在了他们的梦中。
白衣潇洒,唇边带着几分似有似无的微笑,正是月逍遥!
“真是两个可怜的孩子!”月逍遥的口气一点也不像杨逍,倒显得有几分随兴,“竟然胆大到以元神状态通过混沌时空门,再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你怎么会出现?”沉香惊讶地问道,“你有什么目的?”
“目的?”月逍遥侧头一笑,“你的想法还真有点偏激,和杨戬那小子倒有几分相像。以你们这种状态,不点醒你们一下,你们就只能打道回府了!”
“什么意思?”小玉不解地问。
“意思就是,”月逍遥拿出了一把折扇轻轻的摇着,“你们留下无论对我还是对杨戬都有些用,所以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