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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鼠猫[1].逍欢.月戬]转生缘(完)-第15部分

小说: [鼠猫[1].逍欢.月戬]转生缘(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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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下……”展昭话刚出口,就被丁月华打断了:

“都走!谁也别留下,快,现在就走!”

……

第二天,整个汴京传出了陷空岛的锦毛鼠、现任开封府四品护卫的白玉堂被通缉的消息。这让许多官员大感奇怪:这白玉堂据说不是有太后的保护吗?这么这会儿又被通缉了?

随即又有小道消息传出,太后正好去相国寺上香,皇上早就看白玉堂不顺眼,就趁这个机会打算好好治一治他。

之后,众人又听说开封府的另一个护卫、著名的御猫展昭也跟着白玉堂一同离去,谣言就又变了一个样子:那展护卫长相出色是出了名的,皇上早就对他心怀不轨,见到白玉堂每日都与展昭在一起,就大感嫉妒,这次白玉堂砸碎了亭柱,皇上借此机会,正好可以搬倒情敌,展护卫看不惯,就随着白玉堂离开了……

总之,谣言四起,放出谣言的魔女丁月华一面偷笑,一面安抚着她那个被气得不轻的皇帝哥哥,总算让仁宗暂时消了气,加上那些谣言的攻击,仁宗也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些。有意收回成命,现在欠缺的,就是一个下坡的台阶。

不久,台阶来了——

当太后从相国寺回来时,包拯第一时间跑去为白玉堂求情。太后虽未见过白玉堂,却像是早与之投缘一般护着他,听到事情的始末,加上丁月华在一旁添油加醋,便亲自去找了仁宗。

“皇儿,事情我都听月华与包卿家说了,这件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白玉堂既不是有心伤你,你也没因此说到半点伤害,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见太后搬了台阶过来,仁宗也就打蛇随棍上:“既然母后为之说情,此时也就作罢,下不为例吧!”

于是,此次通缉事件就这样雷声大雨点小地过去了,通缉令下了不到三天,特赦令就随之而来,让汴京城里的民众大感无趣,襄阳王之流直道可惜。这件事甚至根本没传出汴京就这样结束了。

只是,事情到此还没完。

过了几天,开封府一行人一直不见展昭两人回来,直到不久以后,两封来自远方同一地点的信才解了他们的疑惑。

第一封是展昭的,告诉众人他们平安的消息,以及他们此时的地点。第二封不用问就知道来自白玉堂,上面只有几行字:

“暂时请假两个月,有案处理,望告知江宁我母。”

见到这两封信,包拯与公孙策不仅面面相觑:白少侠请假也就算了,怎么展护卫也随着请假?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近墨者黑”?


            (第十七章 完)


下章预告:

那人实在是离得太近,淡淡的呼吸吹拂在脸上,满是那人的味道……展昭的心忽地不受控制的急跳了几下,有些尴尬的向后挪了挪,才道:

“我?我怎么样?啊!我明白了!”白玉堂说着,突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了半天,该不会是你怕了吧!”

“什么?”展昭回过头来,就发现五爷的脸已黑了一半,和他身上那件白色的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第十八章:        进东山再回师门,入相国又见命案

“砸亭柱”事件雷声大雨点小的过去了,京城众人对此也渐渐失去了兴趣,只有散布了某些谣言的丁小魔女还在偷偷的算计着些什么,暗中做了些计划与安排,这件事情也就就此不了了之了。

现在剩下的问题就是,展昭与白玉堂,在逃出皇宫后,究竟去了哪里呢?

东山镇——

“好久没来这里了!”白玉堂懒洋洋的坐在醉八仙的雅阁里,一手搭在窗边,一手持着酒杯,整个人毫无坐姿的一边品着这里最出色的女儿红,一边眺望着窗外的景色。

回想起当年自己五兄弟在这里生活的往事,他不由得感叹起世事的无常。

“若不是娘,我们大概还在这里碌碌无为的生活着吧!”

当初的他们在遇上了江宁女后,结束了在这里坑蒙拐骗的生活,跟着江宁女长途跋涉,从昆仑一直走到了千里之外的金华。白玉堂更是意外的找到了自己失散已久的哥哥,从一个普通的小混混摇身一变变成了金华白家的二少爷。

之后,江宁女依着他们的资质,为他们各自请了名师,白玉堂更是在兄长的督促之下严格习武,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弱冠出道,一举灭掉了盘踞在武夷山为非作歹的连云七寨,更是仅凭手上的一柄画影闯下了“锦毛鼠”的名头。人们说他狠辣无情,率性孤僻,说他孤芳自赏,风流成性……但是他却常常怀念着那时在这里的某一天,曾遇见的那个有着一双与猫儿一样纯洁的双眼的、叫做慧云的小和尚。

只可惜,当他艺成之后再度回到这里,得到的却是慧云已死的消息。

偏生……此世无缘吗?

暗暗叹了口气,白玉堂一口喝下了杯中之酒,回头一看,却发现展昭竟也难得的发起呆来,他不禁失笑,调侃道:

“我说猫儿,想什么呐?都快出神了!”

闻言,展昭微笑着摇了摇头:“白兄还不是一样?不过,白兄,说实在的,你真的不担心京城那边的事吗?”

“哼!有什么可担心的?”白玉堂好以整遐的品了口酒,“月华那丫头不是说由她来处理吗?再加上那个不知为什么老是帮我的太后,与你家那位护短的包大人,这种本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很快就会平息的!”

话是这么说,但展昭仍有些担心。此次他会答应这只白老鼠请假“出游”,并与他一起来到相国寺,一方面是想到太后在这里,或者可以请她老人家帮个忙;另一方面,他打算若真有个万一,就将白玉堂带到自己住了七年的崖下,先避避风头再说。

不是他徇私,只是,他是真的打心眼儿里不想白玉堂出事。

恰好此时,白玉堂一手持着酒杯,那张俊朗的脸猛地凑到了展昭的面前,晶亮的双眼一瞬不瞬地与他对视着:

“猫儿,你倒是很关心五爷啊!”

那人实在是离得太近,淡淡的呼吸吹拂在脸上,满是那人的味道……展昭的心忽地不受控制的急跳了几下,有些尴尬的向后挪了挪,才道:

“白兄是展昭的知己好友,展昭关心白兄原也是理所应当的。”

“好猫儿!有你这话,不枉五爷交了你这个朋友!”

这个答案明显取悦了那只白老鼠,白玉堂听到了展昭的话,刚刚因为那人明显的后撤动作而莫名产生的不满瞬间烟消云散。他朗笑着将手中的那杯酒塞到了展昭的手里,看着展昭喝下后,才满意的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好了!”见展昭的眉头依然紧皱着,白玉堂伸手又替他将手中的酒杯倒满,自己则毫不避讳的取过了他的,“不是有句古话说得好吗?车到山前必有路,那龙若真要将我怎么样,五爷也不会坐以待毙的,我白玉堂纵横江湖这么多年怕过谁来着!”

“你啊!”展昭无奈的摇头,自己替他担心,他倒反过来安慰自己,这人真是……

“我?我怎么样?啊!我明白了!”白玉堂说着,突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了半天,该不会是你怕了吧!”

话一出口,白五爷就得到了两枚大大的卫生眼;

“笑话!”

“哈哈!既然这样,你还担心什么?”顿时,白玉堂大笑,展昭明白过来,这人是在借机替自己打气,只能无奈的一笑,撇过了头。

这白老鼠!

……

来到东山镇,不管怎么说都是要去一趟相国寺的,这一点展昭与白玉堂不谋而合,于是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向山上走去。只不过,展昭是重返师门,而白玉堂则打算拜祭一下故友。只不过这位故友嘛……

因为这两种原因,展昭越靠近相国寺越觉得紧张与兴奋,而白玉堂就有些情绪低落了。只可惜此时展昭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面前的相国寺上,没注意到白玉堂的表情。

不过,不久后,展大人就因为他的大意付出了代价。

一进寺门,就有知客僧前来迎接。展昭和白玉堂报上了姓名,经其带路来到了大雄宝殿。

此时众僧刚刚做完早课,听到知客僧的通报,立刻便有好几个与展昭过去较好的僧人跑了出来。一见到展昭,便纷纷将他围住了。

“慧云!好久不见了!”

“三年了吧!也不回来看看师兄们!”

“啧啧!我说你小子,到底是什么转世的,怎么越长越漂亮了!”

“慧云,你的事我们都听说了,当了御猫?好样的!”

“慧云……”

“慧云,……”

“……”

正当展昭忙着与师兄们打招呼时,一个师兄注意到了白玉堂,惊讶地扯了扯展昭的衣袖,问道:“慧云,那是你朋友吗?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什么?”展昭回过头来,就发现五爷的脸已黑了一半,和他身上那件白色的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展昭,我问你,你们相国寺究竟有几个慧云?!”

……

好不容易从热情的师兄们的包围中脱出身来,展昭去拜过师父方丈玄悔,得知太后在昨天已回去了京城。之后才回到了师兄们为他与白玉堂安排的客室。

刚一进门,他就看到了一脸不善的坐在桌边喝茶的某只白老鼠。

“回来了?”白玉堂说着,放下了茶杯,“你应该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吧!”

“白兄,”展昭叫了一声,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倒是白玉堂冷笑了一声:

“慧云,嗯?闹了半天,原来你就是那个慧云啊!枉我们五兄弟和娘为你伤心了半天,你倒好,没死也就罢了,再见到我们竟然连声都不吭,根本就没把我们当朋友是不是?”

“展某没那个意思!”见白玉堂真的生气了,展昭急忙解释,“再见到白兄时,你正因‘御猫’一事而生气,那种时候不便叙旧,之后……”

“之后?”白玉堂站起身,走近了他,“之后又为何不说?耍着五爷好玩儿是吗?”

“展某不是那种人!”展昭见白玉堂步步逼近,反射性的随之后退,“我只是想,或许你已不记得慧云此人了, 所以就没再提起……”

“所以就瞒着我?”白玉堂打断了他的话,再向前一步,展昭正要后退,却发现身后已经是墙壁了。

“瞒着我……好玩儿吗?”白玉堂说着,左手忽然向前一伸,支在了展昭的耳边,“你知道吗,你知道吗?为了慧云的死,我曾懊恼了许久,现在他忽然复活了,就在我面前,而且还是和我认识了两年半的某只猫。你叫我怎么不去觉得,自己被愚弄了?”

“……”展昭无言的看着白玉堂唇边的冷笑,似乎也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恶了。

“那么,猫儿,”白玉堂凑近了他,“现在,你该怎么赔偿我?”

就在这一刻,展昭听到了两人都跳得很快的心跳。

“赔……偿?”

“对,赔偿。”冷笑忽然变成了白五爷招牌式的笑容,“猫儿,你害我伤心了这么久,总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吧!”

……这人,真是一点正经的时候都没有!他这样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了?展昭想着,嘴上忍不住问道:

“你要我怎么赔偿?”

白玉堂闻言,笑道:

“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回应他的是展昭毫不客气的一记拳头。

“……你真打啊!臭猫,开个玩笑而已……”白玉堂夸张的伸手捂住腹部,又遭来那人的一记白眼:

“你自找的!”

闻言,白玉堂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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