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兰梦(火影佐鸣古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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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不得其他，佐助再次来兰桂斋拜访，能救活鸣人拼上自己的性命又怎么样？半颗心算放下了，经历过比死亡还难面对的事情，佐助下定了决心，摸了摸鸣人的额头，轻轻走出房间。
　　大厅里，店主正叫手下把一个捣乱着打个半死拖出去。＇不识抬举……＇
　　佐助走过去，＇我有些很要紧的事必须马上去做。这几天帮我照顾下鸣人，哥……哥……＇最后两个字声音出奇的小。
　　＇我没听清。要他留下没问题，酬劳呢？＇店主伸手到佐助面前。
　　＇……花生糖……＇
　　＇加上冰糖葡萄和红豆包，要去城西的镇上，别搞错了。＇
　　＇……我知道。＇
　　母亲，继母，小樱在不远处招手，自己越来越飘近他们的时候忽然间眼前一黑，如同坠落无底深渊的感觉。第6日，鸣人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终于睁开眼睛，醒来了，他只是呆呆望着床上的天花板既不说话也不许别人碰自己。
　　第8日，佐助解散了红袖阁，让手下党羽分了财物遣散了他们，誓死跟随的几个人只得要他们先留在先前的山庄再做打算。拖着疲惫的身影回到兰桂斋，见到鸣人醒来，一种无法形容的愉悦，却又担心鸣人不想看到自己。
　　没想到鸣人却主动搂住坐在床边的佐助，只肯和他一人亲近，但还是不开口说话。
　　＇我的甜食呢？＇店主伸手过来，＇恐怕他现在就认得你了，今天换药的时候还我把抓伤了……＇
　　＇我……＇佐助抚摩着鸣人的背，轻轻安抚着他。鸣人脸上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在佐助胸前蹭。＇我会带他离开。＇
　　＇他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奔波。多住些时间也可以，不过要给租金，你的人加倍。＇店主也冲着佐助笑。
　　＇……明白了。＇精明得可以……＇他什么时候会清醒？＇，这样的鸣人固然可爱，却不是他自己，佐助更喜欢那个倔强的他。
　　人受了接受不了的打击就会本能的逃避，好象蜗牛缩到壳里躲避外来危险一样，鸣人选择了忘却过去，忘掉一切不开心的事，也忘掉了自己……
　　＇这我可就不确定啦，我又不是神仙。要看你们的造化了。＇店主耸肩往门外走，到门口还提醒佐助一次双倍租金。

　　十一

　　除此之外，佐助还有很多事需要善后，比如红袖阁突然间瓦解了，很多的纠纷等待最后的处理，自己不能说离开便放下所有的麻烦，做人要有责任感。对鸣人的老父也悄悄派人安顿他们搬回旧宅并留下不少钱财，这样鸣人会高兴吧？对佐井……已成为事实，就是他死了也改变不了历史，自己也应该学着释怀吧……
　　无论每天在多远的城镇，忙到到晚，佐助总会带上甜点赶回兰桂斋。鸣人身上的伤在精心照料下一天天康复，但心志好象一时间回到5，6岁的年纪，一些黑白棋子或者某个精致的小摆设都能玩上一整天。哥哥说得没错，兰桂斋从生活条件上更适合他修养，精巧华贵的房间，精工巧匠费时耗力搭建的巨型院落，惟秒的山石，以及从假山上涔涔流下的清水，各种珍奇花卉树木，令人如临仙境。当然，只要鸣人不乱闯其他房间就不必担心。
　　如果时间尚早，佐助不管多么疲累都会带着他在清净的后院散步，远远望着他坐在池塘边逗水下的鲤鱼，回眸对自己敞开毫无心机的纯澈笑容，那么单纯，那么美……只是鸣人还是不肯开口说话，一句都没有说过。他还在自己的壳中舔食受伤的心，何时才算好起来？
　　每当鸣人主动抱住佐助在他胸前亲昵地磨蹭时，突如其来的心酸在一点点弥升，鼻翼微微翕动，佐助努力抬高头，不想怀里的人看到自己的泪水。是悔恨，是懊恼，还有说不清的凄楚，把你害成这样我……如果时光可以逆流多好，为什么不论如何加速也超越不了时间呢？
　　所有的事件逐渐在云淡风清，江湖上很快便有新的话题代替曾经的，过去的功名不过是过眼烟云，怎可能永恒不被遗忘？
　　鸣人身体上的伤口基本复原了，留下了与先前皮肤颜色不同的突兀的痂。他小孩子似的每天无忧无虑呆在名为断肠草的房间里，既不吵也不到处乱跑，安心地等着佐助回来。
　　又要进入初夏了，三年了……
　　所有的纠纷基本告以段落，佐助慢慢闲下来了，每天除了带些甜事还会捎些有趣的小玩意或者冰糖葫芦。
　　深夜，佐助不顾哥哥反对，偏要带鸣人去专门建造的浴池洗澡，兰桂斋的澡池风格迥异，巨大的池子中浮着花瓣，雕着龙凤的金柱，两旁还有侍女伏侍，没有特许一般的客人绝对不进来。佐助打发走了侍女，亲自坐在池边为鸣人擦背，鸣人并不拒绝，没有一点防备意识，只管在池子里玩水。
　　佐助倒是有些脸红，呼吸微微紧促，至少在鸣人恢复意识前不想伤害他，所以忍住不碰他，双手触在他薄弱的脊背上颤抖着。
　　哗啦，清水浇在佐助身上，鸣人转身冲他笑，一副瞧终于耍到你的样子。唉……佐助眼中出现的是凄苦，望着池水的波纹。鸣人感觉到了什么伸出双手想要拥抱。
　　佐助搂住满身是水的他，心脏怦怦怦跳个不停。你要我到底该怎么办？
　　鸣人不知所措地抱着池边的人，感觉着他身体轻颤，自己像是打破了东西等待惩罚的小动物，毫无征兆迎面的力量捧起他的脸，嘴唇被蛮横得堵住，惊慌挣扎之下，扑通一声，佐助掉下水中，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漆黑的眸子里压抑着什么，隐忍着什么，撤开目光，转身，淡淡一句抱歉，池水中激起的波纹久久不平息……
　　鸣人无辜从后面环抱住他，隔着湿湿的衣物依旧能感到对方的体温和心跳，是啊……该怎么办？佐助不多一句话，横抱起他从水中出来，随意用衣物裹着他身体，走回房间，身后留下一行水迹。
　　鸣人躺在软床上安详地睡了，佐助一夜无眠。难以面对所以选择遗忘所有来逃避，我会一直等下去，直到你治好了心中的伤口，就算那伤口花上一世的时间也难愈合，那么……我就等你一世。
　　……
　　又过了半月光景，店主坐在前厅，手指飞快拨弄银算盘珠，＇再洗澡用木盆，不准去那边了。你们太能闹了，清理走廊要花很长时间。另外，住了这么久房费的话……＇
　　佐助一手按住算盘，＇知道了，最后一并付给你！反正我也不打算住多久了。＇，既然鸣人身上的伤好了，佐助想带他就此离开乱世，找一处山青水秀的世外桃源隐居。
　　＇要走么？＇
　　＇我可没有那么多金子花费在这奢华的地方啊……＇
　　＇那么……＇店主似笑非笑地抬起头，＇到时候通知我。＇
　　佐助微微扬了扬嘴角，转身上楼。
　　再过三天就要离开个地方了，心里说不清的滋味，没有多少留恋，不堪的往事不愿意回想，似乎遗忘了什么的感觉。佐助在房间里收拾行李之类的，鸣人坐在床上看着他，偶尔捣捣小乱，会突然扑过来搂住他半天不肯放，就这么喜欢撒娇要他抱着。
　　若换做以前的鸣人，佐助是欣喜若狂，但现在……心中只有无限的酸楚，真的要用余生的时间来赎我对你所犯的罪么？佐助不会抱怨什么，起码鸣人安心的呆在自己身边，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呢？上苍是公平，所以不能奢望太多。
　　第二天深夜，佐助朦胧中感觉到手触摸着旁边的人的肌肤，凉凉湿湿的液体落在锁骨的凹凸处，一下惊醒，＇这么惹火？躺下吧，我不想伤到你。＇
　　鸣人端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轻蹭，掠过那两点敏感部位，两行咸泪在下巴汇聚滴落下来，＇佐助……我……我想回家看看。＇抽泣着说出这句。
　　＇鸣人，你？！你醒了？＇佐助终于意识到，抽回手大力揽他进怀里，＇抱歉抱歉抱歉……我真的以为你不会再理我。＇
　　＇几天前我就想起来，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是我几年来最快乐的时光，你静静地陪着我宛如梦境，若可以我真的不想醒来，可是，可是，我……＇自己不能那么懦弱，父亲常教自己做人要有担当，不能再躲下去，对谁都不公平。
　　＇别说了，我懂。你以后想怎么样我都陪着你，一直一直……都陪着你。＇如获重生的欣喜感满溢胸腔，太多太多的话一时说不出口，佐助只是越来越用力搂着他。
　　＇佐助……＇鸣人微微抖动的小唇轻轻吻着他的脸颊，黑暗中碰到他的唇，舌尖触碰着他柔软的双唇。
　　一种冲动直拍脑门，佐助趴在他耳边，衔着他小巧的耳垂，＇真的可以么？＇
　　恩……
　　＇中途你有半点不舒服就说出来，我会停下……＇佐助将鸣人平放在床上，舔吻着他脸颊上的泪迹，拨起头发抚摩额头，动作极轻柔，手试图解开他上衣的时候，鸣人却突然阻拦，坐起来，双手合拉衣服按在那里。＇不习惯是吧？我不强迫你，好好躺下睡觉好么？＇
　　＇不是……＇鸣人不住摇头，＇没关系，我……＇
　　＇那我真的不管你了？＇佐助拉起他颤抖的手，握在手心里，吻着他的嘴唇，舌伸进他口腔里挑逗，吸含着他的小舌。

　　十二

　　为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羞愧，只是个吻，浑身就发起热来，欲望一点一点擦燃。＇哈……＇，依依不舍地分开，鸣人感慨幸好是黑夜，佐助不会发现自己的脸有多红，胸脯起伏，寂静的房间里只听到急促的呼吸。
　　＇真有感觉……＇戏谑的语气，佐助向下摸索着，握住他有点挺立的分身，没几下玉茎完全挺直。
　　＇哎呀……哈……＇整条茎体被纳入温热的口腔，被灵动的舌头拨弄着，一下子热痒起来，燥热席卷，快感袭来，身体开始麻软，双腿无力地伸在两侧，＇啊哈……＇，鸣人不由得抓紧身下的床单，舌头在冠顶按压，来回摩擦发泄口，越来越快的吞吐，＇哼啊……哈……＇，呼吸越来越短促，呻吟声不停逸出，汗水渗出，身体好热……但好舒服，挺爽快，停不下来……＇哈……哈……＇全身越来越酥麻，最后紧绷几下一阵痉挛，液体喷出来，顿觉虚弱疲累。＇哈……＇
　　＇很甜呢。＇看不到佐助的表情，感觉到他褪下衣服，压在自己身上，吻着自己的额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去开床下的箱子，＇这个不对……也不是这个……＇，咯啦，喀啦，瓷器碰撞木器的声音，在找什么？＇是它没错了。＇
　　＇什么啊……？＇鸣人用沙哑的嗓音问，很自觉地趴在床上。
　　＇香油。不然你会受伤。＇佐助伸手摸到后庭处，用手指按来按去，刺激一下那小穴口就收缩下，能听到床上人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准备好了？怎么这么有觉悟了？＇
　　很久没被这么摸过，身体绷起来，＇恩……＇，虽然看不到，仍觉得害臊，一下坐起来，＇我……＇，两手搭在佐助肩上，全身颤抖着悸动，亲吻他的锁骨，好喜欢他，大概缘分这回事真的是注定的，从第一次见到他就有一见钟情的感觉，缓缓滑到下面，像第一次那样伸出颤颤的小舌触碰佐助那烫人的欲望。
　　＇唔……＇佐助的身体也一阵阵发热，扳起他肩膀将他抬起来，用力吻了他，＇你不需要这么做，以后都不要。＇
　　＇可是，我想……＇
　　＇别说了。＇把鸣人两腿分开，抱到自己腿上，蘸着香油的手指抠摸进后穴，柔软的内壁将手指包裹起来，微微收缩着。
　　＇恩……啊……＇不太适应了，太久没有扩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