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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番外 作者:漫空(晋江vip2012-7-28完结)-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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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知道,无论怎么说服自己他们都是真人,心里还是会往“你们全都从纸上跑出来”的莫名其妙想法跑去,只要画面太过熟悉就会不受控制勾起漫画的回忆,哪怕一时忘了也会像地雷冷不防就炸出来。
  
  “到了。”飞坦走入满是蛛网灰尘的一楼大厅,然后松手一丢,将我随便丢到地上吃灰尘。
  
  我坐在地上有些愣,心脏在跌坐到地上时有几秒的停顿,那一刻身体四肢百骸的血液突然冷下来,这是一种熟悉到我看到死神的痛苦。
  
  “Hi,玛琪,飞坦你们回来了,团长呢。”有人在二楼笑着打招呼。
  
  我抬头望,视线因被从屋前屋后破缝里漏出来的灿烂光线搅乱有些模糊,是一个穿着黑猫Q图大T恤衫,拥有一头金色头发的可爱少年盘腿稳稳地坐在二楼那条细细的横栏杆上,他笑得眼睛都弯了,有说不出的可爱劲,可爱到没有一点天真的真实感。
  
  这是十几岁的,侠客?
  
  “团长待会回来。”玛琪随便找了个跟我对面的角落站着,背靠墙面。
  
  “啊,那个团长的女人你还没死呢,真幸运,我们又见面了。”侠客拿着黑猫手机一脸阳光的笑容朝我挥挥手。
  
  我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在别人诡异的目光下扶着腰虚弱地笑着回应,“是啊,托你的福,你好。”话说得有气无力,实在是呼吸有点跟不上。
  
  飞坦没有什么表情走离我,虽然他没看过来一眼,可是那姿态怎么看都怎么像是很鄙视我,跟我站在一起都是耻辱的感觉。
  
  我有些困难喘了口气,看到门边有一堆乱石条又慢腾腾走过去,头晕得要命,看东西眼都发黑。
  
  “不好意思,我有点晕车,谢谢你们的位置。”我伸手弱弱地拍着石条上的灰,一时呛到咳了好几声,然后扶着因为被人以不正确姿势抱着而受到压迫的腰再缓缓坐下去。
  
  虽然还没看清楚屋子角落里站了多少人,可是这一次的冷场彻底得让我产生恍惚,就好像屋子里空得连声音都遁走,安静到可以听到阳光摔碎在地上。
  
  “喂,玛琪,她就是……团长的女人?”
  
  我对面一楼左边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突然有人开口问,打破这次凉飕飕的冷场,声音厚重沉缓,我望过去,看到一座小山。再看仔细一点有些无语,这一位太好认了,在我知道这里幻影旅团的前提下,我绝对不会把他错认为脸上有缝线的科学怪人。
  
  “至少现在是。”玛琪漂亮的脸上总是少了很多该有的情绪波动,就算不耐烦,也是结了冰的不耐烦。
  
  “反正团长喜欢就好了,就当是养只小仓鼠,平时丢些玉米粒什么的,她一看就吃好少的样子。”侠客低头边玩游戏边用可爱的语气说。
  
  你才是小仓鼠,我微皱起眉头,伸手捂住胸口,神智逐渐模糊,这种痛,真是熟悉到让人绝望。
  
  我勉强地注视前方,发现人还真不少,不过因为没出声所以你不注意看他们都像不存在似的。
  
  有些不太确定猜出几个名字,如果他们人人都长得像库洛洛或侠客那么正常的话,要凭一本漫画来猜测也是个技术活。不过科学怪人的富兰克林,正用一只眼睛看我头发长到可以当衣服的库……库哔?还有那位全是绷带的叫啥……剥落什么的夫的特征太好认了。
  
  他们一人占一位置就这么在我对面阴森森地看着我,好像我是刚从外星球回来的花椰菜星人,不该出现在地球上一样。
  
  “我怎么看,还是看不出来这女的有什么特殊能力的样子,团长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库哔瞪着圆溜溜的紫色眼睛,声音沙哑地问。
  
  “哼,不知道,也许她会种花,团长想什么我怎么知道。”玛琪就差没翻白眼。
  
  “种花,她不会在给花浇水时淹死吧。”
  
  我又转向右边,在一个破窗户前有一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刚从一块石条上坐起身,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这一位先前好像也有见过,芬克斯?
  
  这句冷笑话一出口,竟然没有人反驳。
  
  我双脚并拢双手放在膝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礼貌地望着他们的注视。相信我,如果这群人一个个单独在路上走过,你顶多看得出他们是流浪汉之类的社会边缘份子。可当他们一大群远近高低各不同地站在你面前,虎视眈眈地瞪着你时,你绝对会体会到那种“我们不良,我们很不良,我们超级不良”的气场。
  
  我说兰斯,人还是不要比的好,就说别人怎么都以为你这个任性的小子优雅呢,你的组的旅团就你一个人举止貌似正常人,在这么多不良分子的衬托下,你想不优雅文气都难。
  
  “那个,抱歉啊,呵呵,请问团长的女人是什么?”我很不好意思地开口,听了大半天加上先前的疑惑让我忍不住问。团长就是库洛洛吧,团长的女人像是在称呼我,可是库洛洛的女人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是流星街的地域语言差距所产生的不同词义,团长的女人会不会是朋友之类的别称?
  
  前面好几只蜘蛛又冷冷地望过来,似乎我开口很不合时宜,不,应该是说他们认为我不该出声才是正常的。
  
  有些尴尬地朝他们笑了笑,“只是随便问问,不回答也没事。”别这么看我,我最近心脏功能不太好。
  
  “喂,团长难道没告诉你?”芬克斯双手放到口袋里,驼着肩膀阴阳怪气地说,一副不良青年的样子。
  
  我有些茫然,告诉我什么,他只是说睡不着跟想吃饭。
  
  “就是……”
  
  芬克斯刚开口,我脸色一变,从刚才就勉强压抑的剧痛终于爆发,我连忙用手朝他打了个先等等的手势,然后身一转“呕”了一声,不自然的气喘让我呼吸及其困难,用了一段时间才平复下来。
  
  然后我疲惫地回头,更不好意思地扯出一点点笑容,“抱……抱歉,有点晕车。”
  
  没人开口,蜘蛛的眼神诡异,仿佛发生了他们很不能理解的事。
  
  我手有些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帕子被手上的鲜血染红。估计现在我的样子一定很惨烈,用手帕擦擦嘴边,全都是血。我看着满手的红色跟血淋淋的手帕有些庆幸地自语,“幸好刚才没吐到飞坦身上。”血溅落在衣服上很难洗,所以说别跑那么快,现在晕车真的很麻烦。
  
  气氛极度冷场。
  
  “晕车吐的……是血?”飞坦眼角下垂,有种阴狠。
  
  “不会啊,晕车是因为人体内耳无法正确地调整平衡而产生的神经功能混乱,吐出来的不该是血才对,除非她内脏破裂胃里全是血才有可能,不过一般人内脏破裂的话还会在乎晕车吗?”正在摆弄手机的侠客抬起头,习惯地解释一下。
  
  “我怎么觉得她越来越弱的样子,随便去外面拉个人回来都比这女的强,连蚂蚁跑得都比她快吧,团长的品味太怪了。”芬克斯受不了地朝身边的伙伴抱怨。
  
  我不好意思朝芬克斯笑着点点头,然后继续用其余干净的帕面擦血渍。
  
  “不管怎么说,在团长回来前看好她,以后再看看团长怎么说。”角落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位比较成熟的女孩,在我眼中她的确是位女孩,旅团就几位女性,这位土黄色头发的是派克才对,在漫画中对旅团有较深印象的除了库洛洛就是她了,她应该喜欢猫,我也蛮喜欢这类毛茸茸的小动物的。
  
  所以我又习惯性朝派克礼貌地笑了笑,结果是人家连眼都没瞄过来根本不理我,我发现这些人都很自我中心,有极强的排他性,看他们几乎没正眼看我也没正耳听我说话就知道了,我在他们眼中几乎等同于不存在。伤脑筋,能把这么多孤僻个性的人往一个团里塞,当初是怎么办到的?这可不是漫画,作者说行就行。
  
  我攥紧手中的血色手帕,脸色苍白地挂着微笑,真是伤脑筋,每一次反噬的发作都痛到我连叫都叫不出声,这种难受有点像凌迟,总不给你一个痛快。可哪怕这么痛了,我还是觉得能熬多久就熬多久吧。
  
  “是信长他们回来了。”派克抬抬眼皮说。
  
  我看向门口,没人。只有阳光孤零零投射进来,灰尘在光线下飞舞。然后灰尘闹哄哄突然翻滚起来,有人地动山摇踏进来,高兴地说:“什么,你说团长的女人来了,强不强?”
  
  接着一个略带倦懒的声音回答,“我早告诉你,你一根手指就可以捏死她,她不自己跌死就够奇迹,跟强完全扯不上关系,呐,你小心点别踩死她,团长会生气的。”
  
  一个绑着发髻抱着武士刀的年轻人斜着一双三角眼看过来,我朝他点点头当招呼。年轻的信长模样挺不错的,就是有点瘦,兰斯好看是好看,不过太秀气,男孩子还是阳刚一点比较好。
  
  “团长看上的女人怎么也得比玛琪强一点吧,怎么可能有你口中那么弱的人,老子不信,她在哪里。”穿着皮草的大个子咧着嘴巴露出牙齿地笑着,一只手还往一头乱七八糟的银色头发上抓痒,模样有说不出的……不拘小节?
  
  这位……不是窝金吧。我挪挪位置离门口远一点,担心这位两米以上的,很有阳刚之气的“男孩子”会真的一脚踩过来,然后我就不用熬日子可以直接去见神。
  
  “那里。”信长用刀鞘随意地指了指我。
  
  窝金望过来,眼神凌厉直白,有不懂掩饰的残虐,他瞪着我这边一大会,接着忙东张西望几下,“哪有人?团长的女人在哪?”
  
  “你眼神不会放低吗?她坐着的。”信长青筋凸起地指着我坐的的位置说。
  
  “哦?”窝金低头,看我这边一大会,接着又东张西望几下,“团长的女人在哪,我怎么没看到?”
  
  “你看到了,就是那女的。”信长手一直朝我指,“那个就是,别当看不见,她存在感再低以你的眼力也不可能忽略。”
  
  “你说那女的就是团长的女人。”窝金没有往我这边望来地沉默着,然后猛地爆发朝信长扑过去猛卡他的脖子,“鬼信啊,团长的眼光怎么可能那么差,弱成这样还能叫人吗?你到哪里找回来的冒牌货骗我,信长。”
  
  “谁骗你了,那是团长自己找来的,关我什么事?在不放手老子剁了你。”信长一只手抓住窝金的熊掌,一只手拿着刀乱挥。
  
  “要打架吗?我才不怕你的刀。”
  
  “你们两个要打出去打,我不想睡野外。”玛琪生气地横过来一眼,那种阴冷让气温狂降。
  
  我依旧笑着,低头偷偷擦掉又呕出来的一口血,真是伤脑筋,身体状况已经差到我快撑不住了。
  
  ☆、回来了,兰斯
  
  事情发生时我还没有感觉,死亡的感觉。
  
  因为窝金大个子跟拿着刀乱挥的信长玩闹式的互掐震动了一下地面,一些碎木石屑夹杂着玻璃什么的像雪花纷纷降。我只是习惯性伸手遮住头,以防灰尘进入眼睛,一块玻璃渣划过手背留下一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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