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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番外 作者:漫空(晋江vip2012-7-28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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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总算抬头,将领口的两颗扣子又扯开些,冰冰凉凉笑了下,黑瞳黑发的少年随意坐着,一种犀利的黑暗气质尽显无疑,这一面是几乎不在她面前显露的一面,对于敌人时嗜血的阴狠。
  
  “你……你不是她哥哥。”米露小姐怎么可能有这种亲人,这个人根本就是满身死气从地狱爬出来的。雅明掐着掌肉,血珠在掌沿滴落,无力靠了下桌面,放在一旁的碗被磕落。
  
  “哥哥?”他迅速而自如地将快落地的瓷碗接住,回到座位时轻声说了句,“恩,没碎。”然后貌似疑惑地微仰着头望天花板想了一会,“如果她说是哥哥那就是好了,这种东西不用在乎。”
  
  梅雅还扒在墙上,暗自翻白眼,米露你就没捡到一只正常人过,这小子占有欲真让人发毛。
  
  “哦,对了,我看你不顺眼,所以你可以去死吗?”他这才想起正事,这个房子除了她,别的气息都让他很烦,通通抹杀掉好了,最好把这家伙拎到外面随便挖个坑埋了,在房子里的话,弄脏家具她八成又要皱眉吧。
  
  “噗。”梅雅抽了,要笑又笑不出来,这么认真地问别人去死可以吗,就算你实力强到不符合年纪,也别用这种猫捉老鼠的藐视态度对人吧,好嚣张的小鬼。
  
  “你想阻止?”看向梅雅。
  
  空气越来越滞涩,他不在意地插了块花椰菜吃着,吃得一副“你们全世界我看了真不顺眼”的样子。
  
  梅雅正了正自己的草帽,”贝贝街可不比你出来的那个地方,见谁不顺眼就活埋谁,还是你打算群殴?只要我一动,左邻那个右舍,都会飘出来哦,一大群围殴你一个。呵呵,这小伙也算是米露带进来的,杀气别那么大。”说完才发觉自己误踩了雷区,就是因为是米露带进来的,才打算杀人灭口?哇考,这小子就一心理变态,长大还得了,会变成一疯子?
  
  果然,他吃了块生菜沙拉,阴气更重。本来还在想不破坏家具,弄脏地板时要怎么不动声色把对方干掉,现在脑子想的是,怎么用最合适的方法,把整条贝贝街都烧掉,杀光。
  
  “喂,小子,别太嚣张了。”梅雅嬉皮笑脸的态度放下,雅明沙西这倒霉鬼的身体开始在极限边缘挣扎,如果不是他在隔壁吃泡面时感受到这股阴凉刺骨的杀气,跑出来贴墙壁,这小伙都不知死个几次,还是无声无息地死的那种。
  
  这时,她从厨房里刚踏出来,银灰色的短发下清丽的脸上永远有温柔的笑意,蓝色的眼睛在灯光下清浅而干净,她问:“怎么了?”
  
  默契地全收回对持的动作,不,没什么!
  
  ☆、一枚叫艾伦图斯的头饰
  
  小石路还残留着雨水,在阴霾的天空下,对门家的灯光中闪着碎光。
  
  我眯着眼望着脚下的路,这种雨后的气息真不错,算了,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还没走入屋,梅雅的头又从篱笆墙里伸出,那夜色朦胧风声萧萧的场景,不曾经历过的人真的很难想象其中的惊吓。我捂着心口,瞪他,“我说梅雅,你每次出场可以正常点吗?”没尖叫出来是心理素质太好,这位隔壁草帽兄弟都快成地缚灵了。
  
  “嘘。”梅雅将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米露,今晚要看好你家那小子,不要让他出来祸害良民。”
  
  那小子不是我家的。
  
  “他晚上从不出门,怎么会出来祸害良民?”梅雅演的是哪一出,话没头没尾。
  
  “没出门?他天天……”梅雅语气全体变调,又咽又吞地把天天后的话给噎回去。
  
  我双手相环,一脸问号。
  
  “反正你看着他就对了,不要让他出门,不然那音乐傻子一出贝贝街可就危险了。”
  
  “雅明?”我捕捉到什么,“他得罪我家里那只伤患?”
  
  “他哪门子伤患,有那么强悍的伤患吗?”梅雅白眼一个接一个地翻,“不管了,我说不清楚,你给我看着他,他可是你的责任啊。”
  
  说到责任轮到我想翻白眼,你们一个两个都把责任定义设在哪?责任这两个字越来越可怕了。
  
  “我要怎么看着他啊。”
  
  “不要让他出你的视线外,OK?”梅雅说完转头就走,边走边嘟囔着,“不行,还是找哈里斯老头子去,让他送那小子一程。”
  
  “那么紧张干嘛,就算不小心得罪了他总该也不会杀人吧。”我一句话刚出口,篱笆那边的梅雅猛的栽倒在地,双手抱头,完美的无声呐喊姿势,他悲壮地说:“无知者啊,你是最幸福的!”
  
  “有毛病。”就说别吃不正常的食物,这下脑子吃坏了吧。
  
  回到屋子看他躺在沙发里,一只脚搁在沙发沿上,一本论社会经济各阶级成长的黑色封皮书倒扣在脸上,慵懒的模样让人看久也想跟着睡一觉。
  
  我走过他,回到小阳台上收拾碗筷,在擦桌时看到边沿有几丝殷红,我摸了摸,瞧着像血,我弄的都是熟食不可能有生血啊。
  
  发呆一会,想不出个所以然,梅雅好像让我看住他吧,那就看看吧,这房子总共多大,不就看一大活人,没难度。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雅明沙西是怎么得罪他的?
  
  收拾干净,跑上楼洗了个澡,把一身油烟味弄掉。回到客厅见他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不会是睡着了吧。
  
  我无声笑了笑,搬出茶具,吃了太多油腻的东西,泡杯茶来解解。
  
  茶香烟袅间,我又恍然起来,上辈子经常跟老友们集茶会,品茶、论茶、鉴茶。依稀昨日,彼此之间数十年养成的生死之交,在一杯淡茶间,或调侃或怀念地相聚回忆。说是上辈子,也才三年而已,都离开三年了。他们那群老家伙啊,会活的很好吧,都是从苦难中走出来,知道怎么去珍惜活着的日子,那些昨日的记忆,都是我最珍贵的宝,见不到了就在心静时翻出来想想,也是种享受。
  
  “要喝茶吗?”现在喝茶也找不着一个可以论茶的,他们喝得下去我就该高兴了,我们伟大的茶文化啊,怎么在这个世界萎缩成这样?我可是一向认为世界饮料之首茶排第二就没有第一的。
  
  “恩,这东西不好喝。”他将脸上的书放下,从沙发里坐起身,边说难喝还是边接过杯子。
  
  我听而不闻,如果他每一句话每个行为都要计较,我老早就呕血,过劳,心力交瘁了。
  
  “世间绝品人难识,闲对茶经忆古人,茶本来就不是喝的而是品,就像最贵的香槟酒你们不会拿来牛饮,茶本贵养生怡情,例如茶水中含有很强的抗氧化性跟生理活性,可以清理氧化反应的有害化合物,还有茶多酚里有多种抑制疾病的功能,你可别小看这小小的茶水哦。”我喝了一口甘香的茶水,不由叹一声,“滋味舌头回,两腋清风起。”
  
  他端着茶杯,试着灌了一口。就知道拿这些最能吊住他胃口,见他一脸兴趣地转着茶杯注视着杯里随光线变化而透亮的茶水,亮晶晶的眼睛都快把茶水里的分子全拆开研究,我觉得他往科学家领域发展一定可以得诺贝尔啊,好奇心重而且很有实践能力,最重要的是他有一股研究的疯狂劲。
  
  也就是说他如果好奇电视机为什么会有画面,就一定会拆开查看,好奇海水为什么是咸的就一定要晒出盐来。
  
  “过来。”他想到什么地放下茶杯伸手把我拉进他,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蓝汪汪的东西,我没细看就觉得发上一重,他将口袋里的东西别上去了。
  
  “是什么?”我摸了摸,别上去的手法真利落,估计是种头饰,这夹子还蛮复杂的,一般人可没法半秒内别上去。
  
  “不好看。”他抽回手松懒地窝回他的沙发喝茶,表情有点小困惑,像是找不到为什么这个头饰会不好看的原因,“比你的眼睛难看多了。”
  
  我囧了地看他又一脸恍然大悟,这东西跟我眼睛有什么关系?将头上的东西拿下来,不小心还扯断两根头发,疼的我直皱眉。
  
  是一枚多瓣花型的晶状头饰,花朵刻得很精致是女孩子会很喜欢的,蓝色的晶体瓣透彻清亮,我不由赞叹,“这玻璃烧的不错,哪买的?”
  
  “玻璃?”他喝到嘴里的茶不小心咳了下。
  
  “等等,你哪来的钱?”如果没记错,他一穷二白到唯一的财产就只剩下那件我给他缝好的风衣了吧,那这东西哪来的?
  
  “换的。”
  
  “哦?拿什么去换啊。”我将头饰举高仔细地看起来,这个放在我头上当然不好看,这种类型的头饰首先得长发,而且头发要厚实加点曲卷才弄得出味道,属于华丽风的饰物。我穿着简单的居家服,短发而且发色灰浅加偏薄,别上怎么可能好看。
  
  “院子里的花。”毫不隐瞒,问什么说什么。
  
  “那些花也可以换东西?”我竟然一时听不出他语气的真假,坦白的不像是撒谎,可是为什么老觉得那里怪怪的?
  
  “恩。”他一脸我没撒谎的纯真模样。
  
  我看着这头饰花瓣下的金条越看越不对劲,“咦,这是一种文字吧。”
  
  他也跟着凑过来,“应该是一种南方古时候流通的文字,除了在一些古本中看到残漏的遗留,还有在遗迹中找到一些碎片外,实物几乎是没有的。”
  
  “恩,是艾伦狼斯文字,我曾在一些珍本的历史书中看过,目前都没有考古学家翻译出来呢,听说是古时那个年代最优美的文字之一。”像滕花枝绕,线条优美得不像一种字体,倒像精湛的美术。
  
  “还是艾伦图斯的贵族字体,只有贵族字体尾钩才会那么长。”
  
  “因为平民不会特意加长浪费其中的皮纸。”
  
  我们俩因为看着同块饰品,所以离的很近,近到呼吸相交缠,体温互感受。
  
  谁也没去注意这种不正常的亲昵,就着艾伦图斯这个神秘的遗迹展开了详细的讨论。风俗、人情、制度、文字创始、经济还有这个伟大国度的突然消失,一系列的文字资料书籍古本都拿出来印证跟推理延伸。几次就着一些细节问题还会口头互掐个没完,谁叫没完美的答案。
  
  最后我们是同时垮下脸,异口同声地说:“好浪费(好糟蹋)哦。”
  
  到手的这块小金条仅仅只剩一点点完整的文字,其余的都因为被切割融化而损坏消失,几乎可以肯定当时这块金条没这么小,可能还是一篇很重要的记录,用金子刻重要的事迹是艾伦图斯皇族的习惯。
  
  如果要被那些一辈子泡在艾伦图斯遗迹里的考古专家看到,不捶胸呕血才怪。
  
  连我看久了都要呕血,一块可能是艾伦图斯文字的实物啊,考古界少的可怜的艾伦图斯实物啊,难怪工匠没眼光,这种文字太像图画了。
  
  互望了一眼,轻叹了一口气,,我说:“算了,就这么点跟废了没两样,当它是饰物吧。”被人为破坏成这样,没什么价值。
  
  “也是,一个真正完整的文字都没有,价值也就跟普通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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