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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番外 作者:漫空(晋江vip2012-7-28完结)-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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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迷心窍。”黑暗中库洛洛低沉的声线略带沙性地响起,他似乎是在阴暗的环境里沉溺久了,所以本能地收敛起所有的气息,带着一种不自觉。即使是在奔跑中也恢复了脚不沾尘,气息全无不留痕迹的状态。所以导致了他说话时,声音像是突然从另外一个空间横一刀切过来,很不真实的感觉。
  
  我静静地呆在他怀里,只要闭上眼就有种错觉,除了确实的温度外他消失了。他自发性的绝让我忍不住伸手紧紧揪住他的衣服,才露出一个微笑说:“如果是鬼迷心窍,艾斯米的花匠不会把这种树种在路人区域,因为这种常绿乔木具有一定的危害性,我在绿协的植物博物馆倒是见过。”
  
  “原来是这种树,难怪觉得熟。这种甜中发涩的味道是某些致幻剂的内层味道。据说闻到这种树的的味道的人,会看到自己最痛苦的事情而发疯。用这种树根做出的致幻剂在市面上的主要功能是用来对付敌人,暗杀人员的常用品。”侠客的脑子经常会让你觉得他不是人,更像一台资料储备齐全的计算机,天文地理网络百科通通汲取,不精却涉面极广。不过比起他们家团长看的书上至玄学神作,下至漫画路边摊二流杂志,这个旅团的情报一把手因为涉及专业而看的书已经很正常了。
  
  “最痛苦的事?”飞坦不在意地嗤笑一声,“真是无聊的作用,致幻剂还是应该让人看到些愉悦的东西,例如扭断某些人的脖子,细细地将跟我作对的家伙的手指甲盖轻轻剥下来,割下他的五官,呵呵。”
  
  顿时隧道里因这声很真诚的笑声,而陷入寒风阵阵来袭的阴森里。我细致地将手里不用的市地图叠好,至于飞坦的话我听而不闻。谁试试跟流星街人打十来年交道,能淡定你也就淡定了。此刻能听到这么漏情绪的笑声,就说明他们的心情正处于最仁慈的状态,那种人不烦我我不犯人的状态。
  
  所以说些他们自认为的家常话真不用大惊小怪,这些年来,别的没学到鬼故事听是听到麻木。
  
  玛琪本来安静地保持速度跟在我们后面,却突然加快速度跟上来跑到侠客身边冷冷瞪他,“侠客,隧道本来就不算宽,你弄的那些该死的傀儡东倒西歪碍到我的路,操纵技术那么烂连让人跑个步都能去撞墙。”
  
  “今天是我第一次实验,我只是想试试多人操纵能达到那种程度,念力因为要分开操控果然会失去精准。”侠客不好意思地朝一脸不爽的玛琪笑着说,手指又飞快地在手机键上按下,“跳舞。”
  
  我总算是从茫然中听懂他们的话,因为是在不见光线的隧道里,所以我根本看不清楚在我们外围跟着的十几个考生的不对劲。现在侠客一个指令更改那十几个人突然全部单脚跳跃前进,手臂伸直往右伸去,又伸直向左,整齐划一的诡异舞蹈姿势在一片压抑沉闷的气氛里没有打折扣地进行着。
  
  我伸手捂住胃部,每次跟旅团呆在一起太久就会出现这个动作,胃部不舒服。把人家当实验品,要他们安分一点果然是不可能的。如果旅团的蜘蛛在闲暇的时候不给自己找乐子,那就不是旅团了。很多时候我都会这种怀疑,加入蜘蛛团的家伙,其实很大程度上都是为了更方便找乐子吧。
  
  “多人操纵能进入自动模式吗?”他抱着我无声无息地维持在一个很稳定的速度里,似乎对于这个从未见过的能力有些好奇。
  
  “还不行,这只是初试阶段,目前我只能手控。”侠客又按下一个手机键,那些围在外围的考生又快速地收回所有动作,整齐得让人发毛地继续刚才闷不吭声的奔跑。
  
  我这才发现,他们跑到速度及抬脚的方向都是一样的。不知在哪个时间点里,这些人身上全部多了侠客手上的天线,都成了这只操控念的蜘蛛的下酒菜。
  
  “地势在升高,快到最后一段冲刺。”他语气平静地预测着考试的路线,“侠客,解除。”
  
  “好,如果要到地面,这些人倒是个负担,我可还不会让他们灵活到可以打架。”侠客露出一个在阴影斜印下有些冰冷的笑容,语气尽是那种操控人生死斗无所谓,他轻松地将手机扔回自己外衣的袋里。
  
  前后两侧离我们最近的十几个考生突然全部倒下,像泥偶遇水即溶的那种奇怪的直线往下坠倒。
  
  空洞的隧道里这十几声闷响并不引人注意,特别是我们跑最后一批。可当那些直往坚硬的地面砸去的考生醒悟过来哀嚎出声,痛苦地在地面上蜷缩呻吟时,前面的考生全部诧异回头。
  
  在哀嚎遍野的中心,我有些呆滞其余几个人流氓风采依旧,别人的眼神比黑暗中的空气还不如。
  
  看到身后狼藉的场面,离我们较近的那些考生先是沉默两秒,然后本来因为累瘫而拖拖拉拉的他们转头拼命狂奔起来,能离我们几个瘟神多远就多远。
  
  我皱起眉,难怪刚才开始就有隐隐的不和谐感,前面那些考生跑远点才算是正常反应。怎么可能会有一堆考生那么自在地跑在我们身边,至少飞坦可没将身上的煞气收干净,一般比较有经验的能躲远点早躲了。
  
  “侠客。”我终于还是忍不住,这样下去找乐子可找大了。
  
  “他们死不了,顶多就是以后参加不了猎人考试,有什么关系呢?米露为这些无关紧要的家伙生什么气?”侠客笑的特无辜,身后那些痛得满地滚的人他可以过目就忘。
  
  除了习惯的存在,有纠葛的人及一些特殊存在的人外,凡是摒弃在他们圈子外的人都是无关紧要的,而无关紧要就代表某种意义上的不存在,没有谁会为了不存在的人的痛苦而难过。
  
  拿文明社会的条则塞给蜘蛛这种徒劳无功的事,早已经放弃。流星街只要还是那个固定的样子,这群人就还是这个样子,哪怕你可以让他们死,也没人会改变。
  
  “就像你不生气是正常的,我生气才是正常的。”因为很多东西都背道而驰,所以跟他们说话我一直都很坦白,坦白点至少听得懂。我将手从胃部移开,打开搁在怀里的背包,拿出一个白色的药盒子用力地抛高往后掷去,纸质的药盒里是出自绿叶医院的药局的药丸,很贵很有效。
  
  随着药盒摔落在那条隧道里,我举手高声喊,“止痛药,一人一颗。”至少能撑到审委会救护人员的到来。
  
  喊完后抱着背包一转脸埋在他怀里,温暖而熟悉的温度减缓了身体某些不舒服。
  
  “他们不会吃,米露。”他轻越过一个横躺在地上的考生,对于我动作没什么不赞同,也没有觉得这种动作有什么用,至于侠客把考场当实验室他理所当然到可以视而不见。
  
  我蹭蹭他的衣服,有些闷地说:“我知道,你当我强迫症发作,你还不习惯我这种见人就想挨过去瞄一眼的鬼德行?”就像有群流氓无缘无故把你拖到巷子里往死里揍一顿,然后临走前一个同伙把一盒药扔给奄奄一息的被殴者,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吃。在那群考生的眼里我也是同伙,那盒药有人敢拿才怪。
  
  我纯粹就是手抖到忍不了,跟这群家伙说不通。
  
  “习惯了,不过我不喜欢。”他很实在地说,“这种习惯会让你有更多机会死掉。”
  
  “这种奇怪的强迫症你还是改一改比较好,身体弱连脑子也不聪明。”玛琪在身后不带什么贬义,就是实话实话说的语气。
  
  “没用的,玛琪。”侠客弯着眼睛,一脸和气的笑眯眯,“一个人的强迫症是没法改变,米露根本不怕死。”
  
  “我怕。”我将脸埋得更深,说得特闷。别把我跟你们这群习惯与死神握手的亡命之徒比,我爱惜生命热爱阳光。
  
  “看不出来。”飞坦的声音比我还沉闷,他就是喜欢说话低人两度,除非惹得他暴跳如雷,否则他的声音基本就是平的。
  
  唠家常继续,前方的路是漫长无边的黑暗。第一次猎人试验近后半段,脱队者十九名,八名体力不支自然脱队,十一名受到外力伤害而失去行动力。
  
  他们只要一无聊就一定是周围遭殃,我把背包里的苹果拿出来派发,一人一个给他们啃转移点注意力。我无法想象这届考试仅仅在第一关这条隧道里,最后能跑到地面上的只有我们几个。
  
  如果考官发现不对劲一个电话打回猎人协会,光是这群家伙的身份就足以让猎人精锐爬出来,追杀我们一万遍。
  
  真沦落到那境地,这考试也太悲惨了。
  
  跑到后半段大家的速度加快,在一大堆考生拥挤的缝隙中如风一样流畅地蹭过去。刚看到前面那位穿着深红色西装的考官时,侠客嘴里嚼着苹果含糊地说,“感受到了吗?地面的震动,我闻到炸药的味道,谁在炸隧道?要不我们也试试。”
  
  话刚完,先是一阵闷响,地面传来明显的震动感。不出一秒旁侧的墙壁轰一声巨响,硝烟火光爆出碎石,在黑烟火燎中几个身影带着些狼狈跌出来。
  
  我没看清,隧道里的阴冷被这阵火光熏暖。滚滚的浓烟中除了火药的味道还有一股甜腻的香气,我受不了地捂住嘴鼻,视线里有些扭曲,模糊里一些虚幻残片出现在眼前。鬼迷心窍的作用,让人看到很痛苦的事。
  
  我很快回过神,听到考官停下来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个孩子略带尴尬的笑声响起,“对不起,我们把墙壁炸坏了。”
  
  侠客皱皱鼻子说:“那些人衣服上全是那些树根的甜味,刚从我们跑过的那个隧道岔口一路炸来的吧。”
  
  “米露。”他越过那些从碎石洞里滚出来的人,一点注意力都懒得分给无关紧要的人跑到考官前面,“这些味道对你起作用了?”
  
  我咳了两声,觉得那种味道真让人不舒服。远离爆炸区本来还有些恍惚的思绪又恢复回来,我咬了一口苹果垫垫心惊才说:“真的看到很可怕的事。”
  
  “可怕的事?”他绷带下的脸估计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是习惯反问一句。
  
  “我看到……你想把我拖上床的那一幕。”我面无表情地说,那是蛮久前的事,可是当时的场面绝对是自我穿越以来,遇到最为恐怖,最为可怕,最让人觉得天崩地裂的挑战。
  
  你永远无法想象这家伙很好奇地拿着一本X情杂志,那么冷静纯洁地递过来给我看,似乎是觉得这种事蛮有趣地对我笑得无比干净地说:“米露,我们试试看吧。”
  
  看他表情,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手上那本书是菜谱,试试看能不能做出橘子派呢。
  
  当然事情最终没成,除了没经验搞得特别混乱的外界因素,就是我真的哭的特没有形象。那场面真成了还得了,我绝对一辈子都不想见到这个道德缺失嘛玩意都可以乱来的混蛋。
  
  “哦,伴侣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的?”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哪点不对,他脑子里压根就没有“我错了”这根弦。所以无论做下多令人发指的坏事,他都可以保持最原始的无辜。硬上都能跟你讲一堆大道理催眠你这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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