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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士兵突击同人 袁高 爱重来 作者:小小七 完结+番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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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了。”
“哦,好,我去给你买,你想吃什么?”高城带着几分慌乱,笑得僵硬而勉强。
“我要吃寿司,鲑鱼的。”
“好,你等着,马上就回。”
袁朗看着他出去,没动。
秘书敲门,端着杯子进来,“高总特别吩咐给您泡的菊花茶。”
“谢谢。”袁朗和颜悦色地道谢,秘书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满脸好奇。
等她出去带上门,袁朗坐到高城办公桌前,打开他的手提电脑。
进入系统需要密码,凭他前老A的本事,破解这样的密码要不了十分钟。
密码是他和高城姓氏的拼音,中间加了一个很普通很常见的英语词汇。
GAOLOVEYUAN
一个字母,一个字母,仿佛在敲击自己的内心。
那么个粗线条的人,什么时候也学会肉麻了。
找到他的标书,拉到末尾那个巨额数字,看了一眼,袁朗把电脑恢复原状。
高城拎着大包小包的食物回来,袁朗躺在沙发上快睡着了。
“睡觉怎么不把空调温度调高点,当心着凉。”高城边警告他边把食盒一份份拿出来放到茶几上。
“等你等得无聊嘛。”袁朗打开盒子开始吃。
“少蘸点芥末,呛。”高城递张纸巾给他。
“你怎么不吃?”袁朗问。
“我不饿,你吃,我看着。”
袁朗看着他,不吃了。
“哎,我真的不饿。”高城连忙解释,“等你吃完了我再跟你说。”
袁朗低头,默默地吃着。
高城在旁边默默地看着。
盒子空了,袁朗拍拍手,“我吃完了,你可以说了。”
其实知道他要说什么。
高城走到他身边,蹲下,看着他:“昨天,我没回来,我和程林在一起,就是上次我们一起吃饭碰到的那个人。”
“哦,是吗?那又怎么样?”对于高城的坦白,袁朗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震惊?或不在乎?
“我跟他,就是……”高城很费力的解释,也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我明白,你不用说了。”袁朗怜悯地打断他,他想不到,其实他知道,不仅知道,还看到,看得清清楚楚。
“不管有什么理由,我都没办法请你原谅。”高城把头埋进他的膝盖,“袁朗,很多事,错了就是错了,没法补救,我不指望你能原谅我……”
“不明白的是你。”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其实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高城猛地抬头。
“你不觉得,有些事,藏着掖着比什么都摊开来晾着更好么?有些事,我情愿不知道。”
手指从他的头滑到脸颊,以前那道触目的痕迹,淡得多了。
脸上的疤能淡,心里的呢?
“要我骗你,我做不到。”抓住那只手,带了几分绝望,仿佛一松手,他就会变为沙砾,从指缝溜走。
袁朗没有抗拒,他知道,如果他拒绝,高城会彻底崩溃。
所以这是我们最大的不同。
有些事,我情愿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有些事,我也情愿你什么都不知道。
身体慢慢靠近,颤抖的嘴唇微微触碰,带着淡淡的芥末清香。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谐老。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是轰轰烈烈的山盟海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归于现实的平淡幸福。
而现实中的轰轰烈烈总有燃烧殆尽的一天,现实中的平淡幸福却也总是一个奢侈的童话。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除了高城竞标失败。
他以1分之差输给了荥阳,对方竞标价比他高出1000万,这1000万的价值就体现在了那一分上。
高城很愤怒。
并不止是那块地,还有输给一个卑鄙无耻的混蛋。
连月来所有人的辛苦都白费了。
自从上次平地一声雷,把秘书的胆都吓破了,看见高城就像老鼠见了猫,大猫。
可没法子,谁让她干的就是炮灰的活呢?
“高总,”咬牙,“荥阳程总来了。”
“他来干什么?”平地又一声雷。
秘书欲哭无泪,我哪儿知道啊。
刚想再吼我不在,转念一想,特地来示威,似乎犯不着,还是先听听他放什么P再说。
“算了,你让他进来吧。”高城决定月底加秘书500块奖金,作为炮灰损失费。
程林一反之前的飞扬跋扈,他穿的很得体,一身黑色的西服,态度很沉稳。
他生在大富之家,父母常年在外,各忙各的,各玩各的,他在全日制的寄宿学校,周末才回一次家,其实就算回家,家里大多时候也是空荡荡的。
但他从未感到寂寞。
他六岁时的生日礼物是一部迷你版的保时捷,时速可以达到20公里。
那时他就发现,钱是个好东西,可以买到很多东西,也可以控制很多东西。
他迷恋控制一切的感觉,从小到大。
大学毕业,他开始接管父亲手上的生意,如鱼得水,这个游戏天生就是他玩的。
但和所有人一样,任何东西到手得太过容易,反而没意思了,他已经记不清,自己还能对什么东西产生执念。
直到一个叫高城的男人出现为止。
那是个正直得让你不可思议的人,程林很怀疑,他是怎么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社会生存下来的。
但是,很快发现,他常用的一切手段都起不到效果了,很简单,真理面前,永远没有歪理站脚的地方。
这大概是高城成功的原因。
程林很好奇,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兴趣。
就象飞蛾扑火,哪怕是最黑暗深处的蝙蝠,也有向往光明的时候。
但是,在这个叫做高城的舞台上,已经没有他的角色。
有人干了一辈子的配角,总在为别人作嫁衣裳,那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要做,就要做主角。
“我们真的没法成为朋友?”程林身体稍微前倾,问道。
高城冷笑。
“人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就真的那么招你讨厌?”
“程林,别废话了,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嘛,我不了解你,也不想了解你,如果你来只是跟我说这些,你可以走了。”
“夫妻做不成,朋友也当不了,那至少可以做个合作伙伴吧?”
高城看着他。
“那块地皮,我们都知道他的价值,你也为他花了不少心思,或许我们可以合作。”
“多谢。商场如战场,赢就是赢,输就是输,我没兴趣啃别人的剩骨头。”
很干脆的拒绝。
程林咬咬嘴唇,这样的回答是他预料到了的。
“其实,我们一起,可以得到整个世界。”
高城带点惊异地看他,终于明白他对自己到底抱着什么样的想法。
“程林,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最好收手,别再来打扰我。” 高城轻轻地对他说,“我已经得到了整个世界,他就是我的整个世界。”
程林脸上慢慢变色。
然后用平静的,刻毒的语气说:“那如果你知道,你的整个世界出卖你出卖得最彻底,不知会作何感想。”
“什么意思?”高城问。
程林看着高城脸上也开始变色,有种报复性的Kuai感。
“他是你的整个世界,遗憾得很,你已经永远不可能成为他的整个世界,他现在恨你恨得要死。你以为我搭上自己就只为了那么点可笑的感情?我还得感谢他,不然,这么简单就打败你的方法我还真找不出来呢。”
“你说什么?”高城浑身发抖。
程林继续鄙夷地说:“你想不到吧,我录了像呢,实况转播哦,第一时间送到了他手上。你以为他还会接受你吗?别做梦了,以后他每次看见你,都会想起我,想起我在你怀里的样子,清清楚楚。”
他早该想到的。
高城陷入疯狂的绝望中。
那天袁朗会来找他,找借口把他支出去,然后对他的坦白一点也不震惊,他当时正心慌意乱,无暇顾及他的反应是否正常。
还有,他没有拒绝他吻他。
那在袁朗的眼里看起来有多可笑,多可怜。
“滚!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程林瑟缩,对上他杀人的眼光,还想再说什么,终究没敢。
血,一点一点往下滴……
捏碎了一只签字笔的手,碎裂的笔片插进肉里,但他已经毫无感觉。
下雨了,高城任雨点打在身上。
站在家门口,他却不想进去。
过了很久,偶然站在窗户边上的袁朗发现站在门口淋雨的高城。
打了伞出来,“你干什么,站门口淋雨不进去?”
看着他瘦削的面孔,其实很痛苦吧?妄想自己能给他一点幸福,但每次带给他的都是痛苦。
见他不动不说话,袁朗使劲搡着高城的胳膊,有点急了。
“高城,高城,你发什么疯?”
发疯?没错,那个疯子说的话根本不值一驳。
你和他交换了什么?无论是什么,都不是为了伤害我。
而是为了保护我。
我以为我已经能够为你撑起一片天,我以为自己已经够强,强到能够保护你,照顾你,到头来,却还是你在保护我,以前是,现在还是。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甘愿独自忍受痛苦,完全没有考虑自己。
紧紧抱住他,把他扣进自己的身体:“其实你心里有我,不管你承不承认,一直有我。”
怀里的身体一颤,手里的伞滑落,掉了下去。
半夜袁朗开始发烧。
大概是因为淋了雨,又或者是因为积郁许久的压力终于爆发。
高城送他去医院,医生看了说没什么大碍,打几天针退了烧就好。
高城在医院陪着他打点滴。
看着针剂一点一点打进突出的青细血管,高城在心里发誓,从今天开始,我要让你好好看清楚,别再小看我,我不需要你来保护。
程林,我不介意你对我使用任何手段,但你不该伤害袁朗,你会付出很惨痛的代价的。

如果愿意,高城其实有很多捷径可走,但将门虎子以及他自身的骄傲让他不屑于这样做。
有个好单位,过四平八稳、平步青云的生活,然后再寻个背景相似、家世略同的女子结婚生孩子,这种生活从来就不是他的追求。他宁肯放着早已为他铺平的坦荡大路不走,偏去走羊肠小道,哪怕要多走许多弯路,吃苦受累,只为了能够挺直腰板,不是为了别人,只是证明自己,他的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那是他的原则和底线。
时移世易。
高城的原则和底线已经改变,而程林不该去触动那个最后的坚持。
袁朗。
一个从不玩弄权术和手段的人并不代表他不会玩,恰恰相反,通常这类人玩起来比许多人都高竿。
如果仅仅只是针对他个人,高城可以不在乎,但不该牵涉到袁朗。
高城被彻底激怒了。
愤怒的老虎是可怕的,因为他们是王者,天生的王者。
所以程林的日子近来很不好过,诸事不顺。
税务查账,质监局来调查,这些都还不算什么,最紧急的莫过于他的贷款审批迟迟下不来。
如果没贷款,那块地非但无用,还是巨大的负累。
建行银贷部主任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叫黄雅虞,程林已经约过她好几次了,明示暗示,油盐不进,她老公又是检察院的,程林也不敢太怎么样,免得搞个不好把自己赔进去。
“你到底怎么得罪人家了?”程文亮实在忍不住,把儿子叫来训。
那块地的土地闲置费以每天数万元的等级递增,拖久了就是再财大气粗也耗不起。
程林哑然,要说他得罪人,那可多了去,可这件事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
“现在麻烦很大,知不知道?”程文亮很生气,他这儿子打小聪明,目空一切,一惯瞧不起人,只有他算计别人的,没人算计得了他,所以向来对他是不管不问。可不惹事则已,一惹就是要命的大事。
“王副局怎么说?”
“怎么说?他帮我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下,省委书记跟他爹那是老战友,官大一级压死人,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你再本事,那胳膊能拧过大腿?算了,我找老王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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