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守"阵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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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来我没再走过那条田梗。
如今回想童年的一幕幕经历,我并不觉得一种磨难,反而觉得那是一笔财富。
学生时代
从小,爸爸对我的寄予了很高的期望。
在我几岁的时候,就用高粱杆串成串,教我查数。可是,每当我查错的时候,他的巴掌就会打下来,这样的场面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
我理解他,他是恨铁不成钢。
读小学的时候,我的成绩在班级里就是名列前茅,可是,爸爸依旧是不满意,他总是希望我做得更好。对于学习,我从来不用父母操心,放学以后第一件事肯定是写作业。
到了中学,我的成绩还算不错。
尤其是语文成绩,在班级里,老师提问的时候,其他同学都答不上来的时候,他最后才叫我,我的回答,一般都会让他满意。
初三(1994年)的时候,我的一首诗歌《童年》在全国诗歌比赛中获奖,当时的教导处主任亲自把证书送到我的手里,而且还当着班主任的面表扬了一番。这对于一个农村孩子来讲,是莫大的安慰。
其实,中学时代,最让我难受的是吃饭问题。俗话说,安居才能乐业。可是,我却天天为吃饭发愁,其他同学都是带一块钱到校门口买包子,或者带盒饭吃,近路的骑车回家。
而我家离学校有六公里,中午休息时间还不够骑车的时间,兜里还钱?
一放学,我就像其他同学一样,挤着往外走,在学校周围转两圈之后,再回教室。同学们问:“你干啥去了?”“吃饭去了!”我一边撒谎,一边饱受着饥肠辘辘。
就这样,原本就瘦小的体格,越来越受。在班级里,我是全班最瘦的,最小的,做体操时,站排第一个。
夏天还好,每周末,我可以靠卖冰棍赚上十块二十块的,以此来解决一周的午饭问题。
由于家境不好,考学的时候,我选择了中专,当时我的中考分数高出重点高中足足25分。选择的专业是会计学,是爸爸替我选的,他说:“咱家没钱,会计成天摆弄钱,将来肯定饿不着。”
爸爸的想法很现实,也非常符合我的想法。从小就喜欢做买卖,所以,我也想好好学一学会计。
我就读的中专是本溪市惟一一所财贸中专。
1995年,学校正处于最鼎盛的时期,会计专业也是最流行的专业。
离开父母的监管,进入校园的集体生活, 我变了。现在回想起来,自己也不敢相信。很快,我变坏了,爱打架,爱惹事,不爱学习,就连93届的学生都怕我。
当初,进入学校之前的理想与抱负早就忘掉了九宵云外。
第二年,老师找我谈话。她只说了一句话,“你知不知道,你变成一个啥样子了……”
从那以后,我下定决心,既然我可以变坏,同样,我也可以变好。
我决定考上函授大专。当时,我埋头苦读,早晨四五点钟就起床到教室,点着蜡烛看书,晚上趴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照着书背题,就连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是同学帮我打来饭,连忙吃上几口,甚至吃完饭连盆都不刷,58天后,我考了404分,超出录取分数线29分。
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奇迹!老师也这么说,用58天时间,能考上大学,真不容易!
从此开始,我又拾起文学爱好,开始不断地写作,不断地投稿、不断地参赛。毕业之前,在全国各地报刊、杂志刊发文章达百余篇,获得各项证书一厚摞。
毕业前夕,我向校领导提出入党申请。
其实,在学校入党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入党的同学全是学生会干部,而且学习成绩优秀的学生。而我连班级干部都不是,而且,还与同学处对象,冒犯了一个大忌。
后来,我给校党委书记写了一封信:“学生会干部只是在校内为学校做工作,而我在国内的报纸上多次宣传学校,论功劳只比他们大,不比他们小,对吧……”
书记和校长一听,果然不错。就这样,我破例被批准入党。后来,校党委书记对我说:“你是我们学校建校50年来,惟一一个不是学生会干部的学生入党,惟一一个处对象的同学入党……”
呵呵,现在想来,真有点难为情!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老家
黄泥村——我的老家。
那里有一种魂牵梦绕的情!
黄泥村,我曾经在那里生活9年时间。那里有我儿时的记忆,从小我就知道太阳升起的山头是东边;村前的小河是向东流;山上的火车是通向城里……
那里曾给我的童年留下无数惊险刺激!那里的美,让我一生难忘,那里的发生的故事,更是刻骨铭心!
家,在我的印象里,是一个建在半山坡上的房子。院子前边是一个陡陡的慢坡,父亲在坡上栽种了许多槐树。树下还有两块大石头,夏天里,邻居们都坐在树下的石头上乘凉,我们一群孩子围在旁边嬉戏打闹……
去往学校的路,弯弯曲曲,坑坑洼洼,经常被石头绊倒。每天下雨的时候,村路泥泞,随着可见的牛粪,散发出一股“清香的臭”。尽管如此,依旧沁人心脾!不怕大家笑话,我很喜欢闻那股味道。那是一种乡村气息。
在村子北边有一座大山。山上树木茂密,长有各种果树,夏季的时候,不但可以采到各种野果,还有野山菜、榛子,真可谓应有尽有,在我的印象里,那里是一座资源丰富的宝库。
山,很高,因此很神秘。山上有很多坟。村里死人了,都会埋到山上,因此,小孩子不敢轻易上山。然而,我和二舅家的哥哥却敢往山上跑,我们去挖野菜,砍树,放牛,那个时候,不知天高地厚,感觉山里的孩子就是这样,就应该这样做……
记得有一次,我和同学,在挖野菜的时候,发现一条大蛇。它一动也不动呆在垄沟里,旁边有一个破庙,我从庙旁边捡了一块石头,开始向蛇的脖子上猛砸,然后,再用挖菜的菜刀,向蛇的脖子砍去,蛇死了,我把它拿回家。后来,哥哥把它扒皮之后,发现它的肚子里,有好几个蛇蛋,原来这条蛇是一条即将产卵的雌蛇。
河,给我带来过快乐,也曾经给父亲带来伤痛。
村子南边有一条小河。安静清澈的河水是孩子嬉戏的乐园。平时里,许多妇女会带着孩子到河边洗衣服,我经常跟着妈妈到河边洗衣服,由于不会游泳,妈妈只好把我放到洗脸盆里,在河里飘着……
长大些,我和一群孩子经常在村东头的石砬子上,往河里跳。那叫“扎猛子”,像现在的一米跳台。水里还有一种叫“白票子”的鱼,有时候,一边游泳,一边摸鱼,然后,用草把鱼穿成一串,再拿回家向父母显摆一下……
小河流向村东头宽阔的兰河。平时,水流缓慢,显得祥和。可是,发水的时候,却很吓人。记得,在我七八岁的时候,父亲下班,回家过河时候,突然发现,河水暴涨。父亲扛着自行车,行走在两根铁轨搭成的桥上。行至河中央时,意外发生了,父亲不小心失足,人和自行车一起被洪水卷走。
那个时候,父亲年轻,见势态不妙,立即扔掉了肩上的自行车,奋力地向岸边游。父亲命大,死里逃生。
如今想起此事,父亲总结两条经验:首先,面对着困难,要提前做好准备。因为,在过河之前,父亲脱掉了身上的外衣,落水之后,逃生非常容易,没有外力阻挡;其次,不要舍命不舍财。父亲说,被洪水卷走的时候,如果舍不得扔掉自行车,那么,小命早没了。事隔不几天,同样,一个男子在同一地点,落水了,他为了自行车,结果被淹死了……
石头,也是村里的一个特色。小时候,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前山上有许多灰色的石头。山上有两个神秘的东西,每天24小时向山下倒这种灰色的石头。后来,我才知道,那东西叫电铲,倒下来的是废矿渣。日积月累,矿渣把村南头的房子都埋进去了,从那时候起,村里就再也没有消停过……
1987年,我随父母离开村子。如今好多年没有回去。2006年,父母回乡探亲。今日归来,谈起老家,感慨颇深。
父亲说,好多人都死了!
村子里小河也快干涸了。大河里的水变得浑浊不勘,河边建起了多座“雄伟壮观”的选矿厂。厂子里的污水直接排到河里。
父亲说,再也找到“白票子鱼”,就连生命力极强的“拉古”也都死绝了……
村东头的两根铁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宽阔的大桥。父亲说,村民们“富”了,男女老少上山抢矿石,都发了!原来,前山上的废矿渣,如今都成了“宝贝”,人们都疯抢……
然而,换取这种财富的却是鲜血代价。不少捡矿的,或下井的村民,被矿石砸死了。可悲的是死亡的教训,并没有患醒走在生死边缘的人们……
父亲说,那种牛粪的气息再也闻不到了。来来往往拉矿石的车,把村路压得悉烂,村里整天冒烟鼓动的……
不敢想像,未来老家会是什么样子!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找工作
人在社会中,什么知识都要去学,说不上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这是我的体育老师曾说过的一句话,多年来,我一直记着这句话。时间越长,越觉得这句话越有道理。因为社会是残酷的,积累的知识越多,那么,才能适应社会!
1999年6月下旬,我还没有拿到毕业证,就已经参加工作了。
对于找工作,还有段送礼的故事。
在读中专的时候,我经常写些诗歌,散文之类的文学作品。与当地的《青年知识报》的编辑们混得很熟,一来二去,我认识了著名诗人徐竹影。
老人家七十多岁,笔耕不拙,见我喜好文学,格外偏爱。在徐老师的指点下,我的诗作频频见诸报端。他见我痴迷于文学,便奉劝我:“你若想靠写作吃碗饭可不容易,作家都是清贫的。”
一语道破真谛,他说:“你毕业后,可以去当记者。”
这句话折腾我几夜没睡好觉,我连想都不想过,那是一个多么伟大的职业。但是,徐老师的指点,让我动了心思。
怎么才能当记者?
回到学校后,我把徐老师的指点,告诉了教我大学语文的一位老师。
老人家也很气重我。他立即给我写了一个名字,并告诉了我的一个电话号码。“他叫王志多,你去找他,他是《洞天报》的记者,也许会帮助你的。”
甭提多高兴了,第二天我就跑到了报社。王志多是一个非常友善的人,他见我捧着作品,于是立即找到一位女老总,经过简单的交流,这位女老总把我领到办公室,“下周一,你来上班吧,就坐在那个位置。”
闻听此言,心里乐开了花。如此的顺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回到学校,我开始打理行囊,做好重新生活的准备。
可是,星期一我再次进行报社的时候,意外发生了。我被告知,“不用来了……”
那种感觉仿佛从天上一下子摔到了地上。美梦瞬间破灭。至于为什么,王志多也没有搞清楚,感觉得到他已经是尽力了。
失望地回到学校,把这一切的遭遇告诉了语文老师,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