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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色即是妖-第68部分

小说: 色即是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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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捂着鼻子,系着白色围裙,带着口罩,挥舞着大扫帚,进行全方位的大扫除。偶尔跳出如蜘蛛、蜈蚣之类的药材,让少年眼中冒火,恨得无法,一长一短,打了许多喷嚏,不过一会儿,鼻尖又红又肿。
“还没改过来?你这鼻子,太灵敏了也不是好事。”
新接替医师德的天医门弟子,姓徐,人称医师徐。
天医门的等级划分为。金针医师,银针医师,铜针医师。其实内部还有许多种划分方法,看似和睦的医门,内里论资排辈,最为严谨了。
医师徐、医师德,皆是金针医师,不过医术侧重不同。
那少年,名叫郑赏,跟随药师徐已有多年,情同父子。当下哭丧着说,“师傅,我真受不了——鼻子痒死了。”
这位药师徐,身高七尺有余,五官平平,身材又高又瘦,胜在常年学医,有股沉稳可靠的气质。
金针医师到哪里都是宝贝。之所以在那个人离开后,主动请缨来这个九流小仙门,完全是为了
“现在苦点吧,等拿到《大道明旼学》我们就离开。”
医师徐的面色冷漠,不是他天生如此,而是职业要求。见惯生死的他,也难得能有另他动容的事情。
“师傅,听说所有修行了《大道明旼学》的人,境界都会下降。青阳掌门历代都修行这个,怎么没见得出一个厉害高手?”
“你知什么?若不是有这千年传承的绝学。就算有飞升的祖师,青阳宗也早灭门了。你年纪还小,不知其中奥秘。大乘道门和小乘道门的纷争自古便有。小乘入门容易,日后进境却艰难,没有大智慧、大毅力者难以飞升。而大乘道门相反,初入门难,往后,越来越容易,若是聪明绝顶之辈,直接飞升神界也有可能。青阳宗无人修成,那是他们太笨!太蠢!”
郑赏对自己师傅站在人家的地界上,明目张胆的说着人家的坏话,而且说得坦然,一点也不惊疑,只是继续疑惑说,“几百年了,也没个聪明的?”
“聪明的,当然有。可惜掌门人短视,明知道那些人打着什么注意,还年年把材质上佳的弟子送到外面,不想想光守着基业有什么用?失去了弟子支撑。未来还有什么前途!鼠目寸光!无能之辈!”
郑赏撅了撅嘴,也不以为意,继续打扫药舍,收拾一番,准备入住。
但不想,刚刚收拾完毕,就有人来请了。来者还是一位妙龄的窈窕女子,说有“要事”相商。
能有什么要事?若是有门人弟子受伤,直接抬过来治疗就可,特意来请,到底为何呢?
郑赏带着一肚子疑惑跟着医师徐上了始信峰,雏凤居。
大黄花梨桌案上,摆着一篮子瓶瓶罐罐,有大有小,形状不一。但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香。淡香,浓香,纯香,好像置身于百花丛中,熏染着整间屋子都是沁人心腑的香气。
当然了,两百朵玫瑰花瓣,才能凝出一滴玫瑰精油。现在半瓶子都倒入青花茶碗中,那香味,当然是浓烈的好像奔放的花朵。
左菡萏面色如常,手指灵窍又安稳的打开了装着妆粉的八角攒心团圆漆盒,三个细耳精油瓶,以及果冻状的玫瑰膏的三彩喜鹊缠枝盒,落落大方的回到自己位置。
她的表现,让樱玉、飞琼同时点头。心中不约而同想这个孩子,平时看着轻挑,关键时刻能定下心来,难得,难得。
谁也不知,她嘴角流露出的一丝微笑。
左菡萏心中有个小九九。她想越是胆小怯懦的人,越是不想别人注意,出头当了靶子。若司南真是余孽,怎会有那种无愧于心的表情?只怕早就瑟瑟发抖,哭着求饶了吧?
所以,即使没有听见司南喊一个冤,她也断定,这些东西和熏香道无关,那么,还有什么可怕的?
医师徐郑而重之的轻挑一点用大米制成的妆粉,在自己手背上涂抹——医门众人,常有以身试毒的大无畏勇气,这也是他们受到敬仰的原因。
樱玉、飞琼都睁大眼睛看着,心扑扑乱跳,却见徐医师那双干瘦的手,除了白皙了一些,一点反应也没有。
徐医师的面色已然很严肃,他凑近已经稀释了几百倍的玫瑰精油。好半天,才下了一个结论——“无毒”。
不过行医多年的他,即使面上再清高无尘,实际做人的本领还是有的,“无毒,未必无害。只是徐某才能不够,若说摆弄草药,徐某还能道出一二三来。这‘熏香’么,居徐某所知,其博大精深,外人难以探查。两位神女峰长老。还需另请高明,以便查明真相。”
她身后的郑赏眉头一皱,待要说什么,瞧瞧众人脸色,却又忍下了。
直到两人回了药舍,郑赏才悄声说道,
“师傅,我看那些东西,不像是什么熏香道的物事,反而有点像……”
“像什么?”
“女人用的妆粉,和香水。仙缘城的大姑娘、小媳妇人人都用。色泽艳丽多了,不过味道却没有这般好闻。那飞琼、樱玉也是女人,怎么会不识得?该不会是从不下山,一直清修吧?”
徐医师知道自己这个徒儿鼻子最是灵敏,当时信了八分。在想起自己刚刚拿着水粉在手背上擦来擦去,又拿自己的鼻子对着女人私用的东西嗅来嗅去,脸顿时黑了。
“住口!为师告诉你多少次,身为医门弟子便该谨言慎行,不可胡闹,让人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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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就是一点小事,反而造成了大后果。
医师徐“谨言慎行”,不肯下定论,司南错失了直接证明她无罪的机会,被拘束在柴房里,不得出来。
因为医师徐说的严重,“无毒,却不代表无害”,樱玉、飞琼商量了一会儿,都觉得此事不能隐瞒,但也不亦宣扬。
她们也害怕真的出现一个熏香道余孽,让宗门蒙羞,便使人把司南重重看住了,不使人直接接触,就算她死命叫喊,也不用理她。
司南是废灵,火灵根才五等。可以说是最弱的弟子,倒也不担忧她能长翅膀飞了。
同时,包括静梧院在内的人,都要接受探查。所有有关人等,都需要说明,跟司南的来往情况。如此闹了一天,闹得人人头昏脑胀,也未曾看出蛛丝马迹来。主要是熏香道太过神秘,也不知道从何查起。
到了晚上,樱玉一挥手,明天继续。
还是左菡萏机敏,她想,这般闹大了,到最后证明司南是清白的,岂不是脸上无光。既然有司南这个“准案犯”,直接审理她就好了,何必劳师动众?
于是飞琼、樱玉都决定,第二天直接审问司南。哪怕动了刑,一定要她说实话。
一个可以改变许多事情的晚上,就这样悄悄过去了。
这一夜的冷风,是司南记忆最深刻的事情。
天玄山虽然有护山大阵,昼夜温差不太大。但是夜晚的冷风,带着沁骨的寒意,而司南因为服毒造成的体质孱弱,在这个被遗弃的夜晚,发作了眼皮以每分钟跳一百二十下,是什么感觉?
鼻梁一根神经突突的跳,就连眉梢也一样
只有把自己的头埋在双腿中,才能感到一点温暖。可是这种动作保持不了多久,就维持不下去了。她的小手,也不能挡住所有冷风,仍有不少寒意,穿透指缝,侵入她面部娇嫩的肌肤上,敏感的神经末梢不停的在叫喊……我受伤了不同于上次狮王袭击,破坏护山大阵,她被无意中遗弃,这一次,是她真正尝受到仙门冷漠的一夜,任凭叫破喉咙,也无人问津。
恐惧,害怕,无助,种种负面情绪,折磨着她,也让她的心性变得更加坚强起来,彻底丢弃那些无谓的软弱情绪。
第二天,天大亮了。
恢复正常的司南做的第一件事,是自己打自己耳光。
她要自己醒来。也要自己不在抱任何幻想。
手掌打得通红了,可是右脸还是麻麻的,木木的,几乎感觉不到什么疼痛。
她的面瘫,第三次发作。
ps:多一句嘴,面瘫是小病,不要紧~~
另求评论,有则加精~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四十九、露馅(1)
四十九、露馅(1)
造化本非空,真处在虚渺。
乘着一片金云。一个平凡普通的胖子在青阳宗的山门外跳下来。他抖抖浑身肥肉,看着里面一派仙家气象,嘴里喃喃的说道,“老娘啊,儿子今天也进仙门一回。您老在天上看着啊!”
司东收了飞行器具,面色严谨,忧心忡忡的看着几朵云儿围绕着数座青峰,心里想,三天了,也不知小南怎么样了。抬腿快步走进山门。
宗门内不许弟子轻易使用飞行灵器,更别说带着一个外人进来了。
那胖子屁颠屁颠跟在后面,圆圆的富贵脸咧着嘴直笑,“司家公子,您现在可以说急急唤小人来,有什么事情了吧?”
“你会做什么?”
“小人是百年老号‘胭脂斋’的二东家,除了买进卖出,就只会看胭脂水粉了。”
司东淡淡瞧了他一眼,神情说不出喜或怒,“你知道就好。快点跟上。”
且不说胖子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只说司东一路走来,见人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这种神色,不是遇见什么罪犯,面露不屑、嘲讽之色,而是像掩饰着什么秘密,不让他知道似的。
司东不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但也不是毫无心机。他放轻了脚步,无视后面的胖子,终于听见几句闲言碎语。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何况青阳宗就那么点大的地方,门人不足一百,口口相传也不需要多久。
“你们去看了没有?刚开始只是眼睛有点不一样,现在连鼻子都歪了。人中偏到这里,一说话呀,两只嘴跑到一边。我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一个姑娘家,要是长这幅尊容,还不如死掉算了。”
“你们不知道吧?那丫头不是第一次,而是第三次了!菡萏师姐说她身子骨弱,吹吹就坏了,要请医师徐看看,但是飞琼长老拦着,说什么‘熏香道余孽,该活活烧死的’,拦着不让看。因此才变得越来越严重的,脸都歪到一边去。”
“这可真成邪魔‘歪道’了!要不是蓝羽卿师姐说,日后要到掌门面前说明原委,到时大庭广众的。人人看见她口眼歪斜,对宗门的清誉有影响,飞琼长老还固执的拦着呢。”
“我猜是不想让医师徐瞧见门派的不光彩吧。”
“司南还算不得青阳宗的人呢。你看那位长老说要收她为徒了?连记名弟子也不肯呢!怕日后拖累。”
司东只听了几句,心里怒涌,神色变幻。说闲话的几女,都是静梧院的人,远远的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力,瞧见是司东,纷纷做鸟兽散。
明明是晴空万里,司家大少的身影却彷佛笼罩着阴影重重,再灿烂美好的阳光也照射不入。
“哥——”
司南强自一笑。
这个时候,她还能笑的出来?
一张脸上七七八八都是细短的银针,随着神经的跳动,银针也在一抖一抖。
这不是白菜冬瓜,随便扎,随便插,而是一个人,一张脸!
司东觉得心里有点疼。但他强硬惯了,只说了一句,“你知道错了吧?”
医师徐漫不经心的站在一旁。他阴郁的脸上,写满了镇静冷漠。
外人以为他是为了给一个微不足道的。现在又披上了熏香道余孽的小女孩治病而不满,实际上,他根本不在乎。
他是医师,救谁不是救?他才不关心自己针下躺着的是猫是狗。
“听说,丰德把《魔域奇花毒草集》给了你?”
“但是他却没有收你为徒?”
“为什么?”
冷面人问的话,也是冷漠的。甚至带了些居高临下,质问的口气。
“说什么?请了一个凡人来?”飞琼恼怒的说。
也难怪她十分生气。一个凡人能轻易踏如仙门么?还是一个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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