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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色即是妖-第37部分

小说: 色即是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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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不知为何改变主意,强烈要求领她去测试灵根。本来,她应该欢喜鼓舞才是,可,为什么不能隔一天呢?非要她洗完澡立刻去?(阿萝不相信她去鬼母林呆了一夜)
当时,她劳累了一夜,浑身乏力,精神萎靡,就像跑完马拉松然后去参加智商考试,可想而知结果了,天才变低能儿。
五等,最差的五等。
用阿萝的话来说“就没见过这么差的!”
直到现在,司南怀疑不是自己有问题,是那个水晶球有问题!
测试者需要把手心贴在水晶球的表面上,然后冥想,过度疲惫的她,哪有余力冥想?只是强撑着不让自己睡着而已。
水晶球过了足足三十秒,才有红色星点慢慢聚集起,占据水晶球一小半,约五分之一的空间。这比她幼时测试灵根时,还要慢,还要少,除了水晶球有问题,还能说明什么!
这些倒也罢了。正当她尽量冥想,渐入佳境,感觉手心发热,有什么东西就要喷吐而出了,就在这个关键时候,水晶球居然爆了!
没有任何先兆,自己爆了一地!
测试中途而止。
鉴于种种意外,司南觉得这次测试不准,提出正常要求——重测。
考试不及格也可以补考的嘛!
可阿萝说什么也不肯,还用鄙视的眼神看她,说五等灵根,就算不准,撑死了四等,一样中下水平,资质太差!
司南则不肯,关系前途的事情,岂能儿戏?当场要求重测,否则不走了!却人被指着满地的水晶碎片,一句“再啰嗦,就让你赔”,给堵住了嘴。
司南蹲在地上,眼眶含着热泪。她不甘心啊,可有什么办法呢?
被断定“前途无亮”的她,被迫离开女子乐园静梧院,打发到人烟稀少的风芜园。和脾气怪异的芳龄做伴。
风芜园是什么地方,睁眼看看就知道了。墙面是土坯墙,茅草屋顶,有篱笆、鸡窝、狗棚,外面还有几亩菜地,种着各种蔬菜。简而言之,一间农舍。
她就要在这里消磨掉宝贵青春时间?忍受芳龄时不时的耻辱唾弃?
人生还有什么指望啊?
早知道离岛会受到这种待遇,当初还要不要离开啊!
ps:再吼一句,有评就加精~~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十、静梧院的访客
歪脖子槐树下,丁点雪白花苞传来阵阵馨香。风细如丝,山色清翠,一串串晶莹如玉的槐树叶,在明媚光照下抖着通透的绿光,像上等的碧玉水头一般,叫人心生欢喜之意。郁郁葱葱的林荫道,铺设着长青石,撇开一枝横生的枝条,走出来一位村女来。
她面容白净,不施粉黛,编了两条小辫子垂到胸口,身上穿着靛蓝碎花布衣,腰间是青草绣边围裙,脚下是最最简单的花布鞋,走起路来又轻盈,又惬意。臂弯处挎着小竹篮,里面装了些蘑菇、木耳、荠菜、猫耳菜等山珍野菜。
一身打扮,就像个平凡村女,朴素,单纯。有谁知道,就在两个月前,她还是弱不禁风的闺阁小姐?
司南手里握着一个苹果,颜色却非红色、青色,而是淡紫色的,去掉表面好像蛇果一样的硬皮,就是甘甜的果肉。她踮起脚跟,踩在凸起的树根上,眺望着不远处的药舍。
天医门无处不在。这是她转悠了许久之后,才明白了道理。
再看这间“药舍”,面积不大,一色水磨墙,屋顶黑瓦泥鳅背,几间精致屋舍,门栏窗棂皆是细雕的花草图案。周围种着各种草药,大门敞开,两个垂髫童子在敞亮空旷的场院中,搬运晾晒药草。
对比隔了五百米处的风芜园——一个菜园子,简直天差地别。
风芜园只有两三间的低矮草房,又破又旧,许久没有修葺过了。粗粗的篱笆桩上爬满了蔓蔓枝枝的角豆,一畦疏拢过的田地种了不少瓜果蔬菜,结着硕大的瓜果。任是谁,想偷就偷,想摘就摘。
早知如此,就该死皮白赖的赖着天医药弭,借医门名头,也可狐假虎威。
司南咬着脆脆的异界苹果,不断反思自己。正想着,从树梢处呼啸而过三名少年,身着蓝色、靛色、灰色道袍,隐隐有卍字流光溢彩,齐齐立在药舍门口,收了法器,整理整理衣衫,肃穆恭敬的走进去。不一会儿,说说笑笑,拥着一个年纪相仿的青少年出来。
司南眼尖,树袋熊般抱着大树,一眼就认出中间那人不是旁人,就是被她砸破头的坏人!
几人似乎与邵亦雨交好,特地来接他从药舍“出院”,谈笑间各自展开法器,放出七彩光华,纷纷飞上半空,身姿优美,小天鹅般展翅飞翔而去。尤其是那坏人,手捏法诀,身体周围放出一团光芒,炫彩夺目,脚下竟是踩着一柄飞剑!
飞剑啊!飞剑!她的飞剑梦!她的飞天遁地梦!
缺了半口的苹果掉在地上,司南面带不信之色,失神的捡起小竹篮。地面上,灰扑扑的蘑菇,和带着泥土的野菜掉了一地,是她刚刚情急之下随手丢的。
自从知道这个世界可以修仙,而且自己也有修仙的灵根,就做过无数的修仙梦,无数次设想在某一天?某个地点?YY自己遇见一个脚踏飞剑,飞天遁地的得道高人,经过一番艰难考验,被高人收为弟子,从此开始风光女侠的生活。
那样快意淋漓!意气风发!挥斥方遒!也不枉万里迢迢,背井离乡,穿越一回!
只没有想到,这一幕真的出现的时候,竟然会是现在,遇见的还是她最讨厌的人!
和芳龄住了三天,经过含怒带骂、耳提面命的“扫盲”过程,司南总算知道自己的大乌龙。一句话,无知害人!就像她无知的拿冰蚕丝捆东祁,然后被反制;被人不告而请,几句话还未听完,就吓得自己跑上绝路命苦不能怪父母。她真的谁也不怪,只怪自己单蠢愚昧。
如果能事前多做准备,多做实地考察,不偏听偏信;如果能沉着冷静,以不变应万变的心态应对,怎么会变他人眼中的小丑,受人贬低嘲笑?
但司南有一大优点,是悲观中的乐观主义者,她不会盲目乐观,在现实和理想发生冲突,无法调和后,被巨大的失落、落差所击败,心灵崩溃。
想想当初她亲眼看着自己尸身被雷电击成焦炭,莫名睁开眼,发现穿到了陌生世界,身边都是陌生人,说的话也听不懂,附身体为柔弱小女孩,还病得快死了,外部还有不明人士耐心下毒暗害,心志弱一点的,早就失心疯了,还能活到现在?
不过一个晚上,她就用辩证主义细思,自己貌似霉运,几次生死间挣扎,可居然次次安全无恙,至今完好无损,平平安安,可见老天待她不薄。
人的心态决定性格。司南决定甩开过去那个畏畏缩缩,躲在人后的“司雨”,自然要显出不一样的精气神来。她咬咬唇,望着四个在蓝天下,与白云共舞的小黑点,心想,无论如何,这里是离梦想最近的距离,比以前连边都摸不着,好多了!
步伐轻盈的进了风芜园,刚刚放下小竹篮,就听见一声高喝,“不会吧?”
高昂的音调不是芳龄,又是谁?
门咯吱一声开了,芳龄胖胖的身躯把门挡的严严实实,冲着司南一笑,“嘿嘿,你回来了?”
“嗯。”司南点头,随即卷起袖子,给院子里扑腾乱跑的小鸡添水添食。又在柴扉后抱了一些柴火,准备生火烧饭。
现在的生活,有点像“农家乐”。司南把它看成一种磨练,就像学刺绣一般,凭着一股“别人能做,我也能”、“好歹也是一种生活技能”、“技多不压身”的想法,放开心态,事事认真不打折扣的完成。
煮饭、喂鸡,洗衣,下地种菜,琐碎的重复劳作。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才过了三天,就让过了多年劳心劳力的司南觉得心神大为安定。大概土地的厚德载物,让人心灵感悟到其博大、无私,人心也能更加淡定下来。
“嗯!”芳龄呵呵傻笑两声,被推攘了两下,才晓得往边让让。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好容易从芳龄肋下钻出来,气喘吁吁的,大大的眼睛弯了弯,冲司南莞尔一笑。
她梳着双月髻,发髻上别着两串晶莹的珠花,晶莹红润的小耳朵也带着珍珠耳环,穿着藕荷色出云对襟马甲,里面是银丝绫花长衫,下半shen为同色长裙,脚上是莲花丝帛绣花鞋,青春又俏丽。
“这是静梧院的娇蝶姑娘。你见过没?”
司南诚实的摇头。
芳龄再次嘿嘿傻笑,“猜你也没见过。她是玉雯的贴身丫头,别看年纪小,在静梧院也说得上话呢!”
娇蝶抿嘴一笑,“芳龄姐你就别给我脸上贴金了。我哪是排名上的人呢?倒是司南妹妹你……”
说罢捂嘴切切的笑。
司南吃一堑长一智,牢牢嘱咐自己不可过度激动、好奇,更不可以己度人,闻言只是轻轻笑笑,叫了声“娇蝶姐姐”,抱着柴火,准备去烧火。
不烧火,哪来的饭吃?再怎么,也不能饿着肚子。
在可怕的鬼母林度过一夜后,司南对饥饿避之不及,再也不想尝试那种被胃液搅得痛断肝肠,浑身乏力的感觉了!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十一、陷阱?拉拢?
五香杏仁、蜜饯金枣、双色鸳鸯卷、墨色豆沙糕、翠玉豆糕、栗子糕。
六样精细糕点码放成梅花攒心状,以洁白无瑕釉质瓷碟托底,从食盒内一样样端出来的时候,司南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东陈岛,那个吃穿用度无比讲究的封建小岛。
在一边等候许久的芳龄,咽了一口唾沫,看着色、香、形俱全的美味,双眼发光,恨不能一口吞下,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司南,呵呵笑了。
娇蝶白嫩的小手捂着嘴,似乎预料到了两人惊讶反应,轻轻的笑。
虽然这笑不带什么贬低、嘲笑的意思,可司南心里却像堵着什么,不舒服。
“来,司南妹妹,这是玉雯姐姐特地给你准备的,尝尝吧。”
芳龄眼巴巴的看着司南,这是指名司南给的,本尊动手了,她才好动手。同住一个屋子,好处自然平均分。迎着芳龄渴望的眼神,司南想了想,“劳烦娇蝶姐姐特意跑一趟。只是,无功不受禄。我怎好平白无故收姐姐的东西。”
“无功不受禄?”娇蝶怔了怔,随即甜甜一笑,“妹妹真会说话,倒不像是从偏远农庄内出来的呢!妹妹可读过书?”
“不曾读,些许认得几个字。”司南淡淡的说。她一身村女打扮,难得是这种朴素简单的妆饰,正正好适合她的气质,也难怪被人瞧扁了。
娇蝶眨了眨眼,看着司南平淡的表情,似有些惊奇,樱桃小嘴儿抿得分外好看,“我看妹妹也是不凡,原来在老家读书识字的,难怪。你说平白无故,也不对。你平日里洗的衣衫,大半都是静梧院姐姐们的,几块糕点值当什么?”
“再说,这是玉雯姐姐的。玉雯姐姐人好着呢,说起来,我出身和你一样,刚来的时候可野呢,就爱调皮捣蛋,若不是玉雯姐姐包容,能还能好好站在这儿了?你初来乍到,还不知情,过阵子,就晓得了。”
芳龄在旁边一个劲的点头,加重语气似的,“玉雯,没别的说,就一个好!”竖起大拇指的同时,听到一声明显的唾沫吞咽的声音。
司南对两人一唱一和不以为意,心想:几样点心而已,当然不值什么!只是吃人嘴短。无亲无故的,好端端的送吃食来,谁知道安什么心?万一是个饵,那就麻烦了。
因而扭扭捏捏,左顾右盼,指东说西,忍着腹中饥火,就是不动手。
在娇蝶看来,司南的举动无疑是礼数周全,怀有谨慎敬畏之心,但在忍了许久的芳龄看来,就不一样了。
“嗨!你说那么多干嘛!直说玉雯给她的安排,全被风铃搅和了,不就完了。”
空气中安静了一会儿,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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