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即是妖-第17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临走时,胖少女气不过,下了战书,下次再比!
司南哪里会怕她?立刻针锋相对,冷哼一声,把那胖少女气得肺险些炸了。
从这个时候起,司南“双面佳人”的名号被小范围的认同了,后来越传越广。一个女人,这一刻笑眯眯的,下一刻翻脸不认人,彪悍泼辣和柔情似水,任意转换,让人不得不畏惧啊~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四十五、我怕痛嘛
四十五、我怕痛嘛
“这真是一百年来。最激烈、围观人数最多,呐喊人数也是最多的一次战斗了!场面之精彩,啧啧,跟你说哦,在场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个眼睛圆的,跟溜溜球一样!”
“瞎扯,人能和溜溜球一样圆?你又不是小孩子,那小孩的玩具比喻什么!”
“嗨,你别不信。当时人人都伸长脖子,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只看那两个小姑娘在地上滚来滚去。要说两人势力呢,也算势均力敌,一个胜在年龄大点,力气大些,而令一个胜在招数诡异,每每落于下风,就出奇招。什么挖眼睛,插鼻孔,还有最厉害的这一招……”
说话的人,举起一只手。做出鹰爪状,故意弯了弯灰黑虬龙状的手指,“这招绝了!太厉害啊!那个叫出神入化,鬼哭狼嚎!听说朱小姐事后气得连摔三个花瓶,誓要报仇呢!”
“噗!”某个正在喝酒的客人,听得此言,当场喷酒。
这种失态,并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因为大部分人听到此事,浮上心头的第一感觉,都是好笑。
当然,背后也有人发出这种感叹。
“啧啧,仙宗的女孩一代不如一代了!容貌不及,连气质也差了!看看,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此等不雅动作!哎,到哪里去找烈子嫣那样文采精华、美貌与智慧并存的美女呢!”
“谁说不是呢?时不我与,早出生二十年就好了!不说烈子嫣、明姬那样的倾城倾国的绝世美女,也能看到凌波仙子的音容笑貌啊!”
在一群无限憧憬传说中的美女,貌似清高实际无聊的仙门弟子中,林乡儿带着斗笠,和同样化装隐去行藏的水天一,一起悄悄下了酒楼。
“喂,你还觉得那个小南,很可爱?”
“当然!她举止洒脱,不拘一格,性格开朗。想法独特,看人也透彻!劝服不了,何必浪费口舌?干脆打了再说。这种脾气,想不喜欢都难!”
林乡儿看水天一脸上浮起的笑容,再听这种言辞,比刚刚还好笑,“我就不懂你的心,既然喜欢,干嘛拦着我替你表白?要知道,现在去还来得及,这一走,人海茫茫,只怕再也见不到了!”
水天一心中荡漾的心绪,是一种名叫“暗恋”的感觉。这种感觉,似天上的云彩,看得到摸不到,存在心中却没有波澜,不会失望,是单纯的欣赏、满足。他自己得意,也不会伤害别人。
“你不懂的。虽然至今缘悭一面,只听过她的声音。但她说过的话,我一直记着,这样的她,在我心中是完美的。可苦去破坏我心目中她的完美?”
他喜欢暗若潮涌,不喜欢直直白白,感情是非常金贵的,贵在相知,说出来反而没有什么意境。
林乡儿嗤之以鼻。
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他还真看不惯水天一的“小资情调”——注,这是司南后来的评价。在林乡儿看来,喜欢,那就去追!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不抓紧时间享乐,反而弄这些不着调的东西,装模作样!
就在酒肆传来一群人唠唠叨叨,现下仙门的女弟子不够风华、不够风情,念念不忘过去传说中的美女时,许愿池不远的一间高高圆顶的庙宇之中,四面敞风,大黄花梨木的书案上,平面展开了一副传世名画。
似有若无的灵气,自画中显现出来。
名画,由名师亲笔书画,画的,也是当时的美人,绝代的粉黛尤物。
宗紫迎。
宗紫迎能经历五百年的光阴,仍被后人津津乐道,其本身的资质不可小窥。虽然被提起时。说的都是她的绯闻,以及改嫁五次、丈夫一任更比一任强的“丰功伟绩”。
“噫吁唏!天降神迹,异象连连,仙缘城虽名仙缘,却确确实实没有仙缘!历代仙门子弟,都会特意跑的老远去飞升啊!哎,经老夫夜以继日,不吃不喝,夜观天象,觉得这天下啊,就像那夜星——”
“怎样?”
“乱糟糟的!”
一个酒糟的老头子,神神道道的,穿着一身破旧道袍,挽着稀稀疏疏的发髻,插着一根木簪,不住摇头叹息。
他爱抚的摸着这幅传世名画,昏黄的眼珠子动了动,“经老夫的测算,终于测得真理!哎,此画再不能留在手里呢。”
说完这句话,他流了两滴眼泪,并不为自己算来算去,就算到这幅画的结果而羞愧。反而悲悲戚戚的抹起了鼻子,“舍不得啊!想当年,我曾爷爷传给我爷爷,我爷爷传给我爹爹,我爹爹又传给我。现在,我也要传给——你把它完好无损的送到我小儿手里啊!这关系他的一生情运!若毁了一丁半点,我可饶不得!说不得,去把你老头子好不容易长出来的头发刮下来,再送他去寺庙里去做个撞钟和尚!”
“前辈,请放心吧。晚辈一定把此画送到令公子的手里!”
大概的少年的信誉良好,老头子这才松了口气。念念不舍的看着古画。
画中的宗紫迎,美若天仙,恍若神妃仙子,难怪引得无数男子前仆后继——她微微仰头,如瀑蓝发垂在肩后,勾魂媚眼眯成一条缝,红唇半张,点点诱惑就从那扑面而来的香风中传递出来。
她身上的舞衣,用了最少的布料,上身近似于小马甲,把精致的锁骨和莲藕般的手臂都露在外面,下身赤红裙,除了腰间围了厚厚几层外,下面完全是几条红绸波浪般缀着,雪白的大腿从根部露出来,粉光致致的小腿勾着,撩人之极。
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她细若柳枝的盈盈细腰,只是随着姿势略略摆动,就有无限的风情透射而出——这是五百年后啊!就算是五百年后,想找到几个与她并驾齐驱的女子,也难!
老头子把画和上,自始至终没怎么看画作的少年,微微一扫,注意到画中的妇人,肚脐之边,有一颗鲜艳若滴的朱砂痣。
这是真的,还是故意加上去的?长得位置真是巧呢!
那少年微微一愣,随即双手合什,神态安逸,宝相庄严,虽然年纪轻轻,却俨然有一代高僧的气度。
酒糟的老头子,失去了心头爱物,有点不甘愿看着年轻的和尚无悲无喜的收起名画,嫉妒的说,“你倒是运气好。才从北瀛洲来甘琅一个月,就能回去了!”
“十八处神迹降临,非同小可。不定是天外天,或者神界的大变动,晚辈自然要回寺中复命了。”
“只是晚辈在临走之前,想见一个人,主持能否帮助呢?”
年轻的和尚笑着提出一个疑问。
“你想见谁?”
“那位引起‘维纳斯’神迹的**。”
司南打了一架,觉得通体轻快多了。
那身破烂第一时间被换下,换了一身紫红缎子缠枝花的圆领衫,桃红的汗巾子。发饰珍珠网早被拉扯掉了一地,不能用了,如今则梳成望月髻,在脑后盘成三股圆髻,分别用珍珠花扣着。
不知是彰显自己多么富有,还是为了其他目的,司南刻意在斜髻上戴了两颗拇指大的珍珠,用冰蚕丝织的无色之线包着,让柔和的光芒映入人心——这里,可没有养殖珍珠一说,所以珍珠是比玳瑁、金银更加贵重的饰品,这么大的圆润珍珠,尤为难得。
砰砰!
海冬青站在门外,司南一回头,顿时露出一个大大笑容,想要扑入心上人的怀中,却被海东青的皱眉模样吓住了。
“青哥?你,你可是不喜欢我和人打架?”
海冬青偏过头,嘴唇抖了抖,差点绷不住笑意。
他是战者一系的传人,以战为生,怎会排斥战斗呢?
只是刚刚司南的打架
也太不好评价了!
总之,很凶猛,很厉害
司南怯怯生生的看着他,心中泛起小九九,不知道怎么安抚青哥,原谅她的任意妄为呢?
而海冬青看着司南小心翼翼的眼神,忽然心中一痛!不喜欢!他不喜欢司南用这种眼神看他!
他喜欢司南每天笑得开开心心,做错事也不饶人的样子。像小猫扬起利爪,不高兴就给人一爪子,理直气壮的要求好饭好菜,想要休息的时候谁也不理,干什么都理直气壮,完全不觉得自己会有错!
有一点任性,有一点小小的自私,可都是那么的可爱。
看到这样的她,他所能做的,只有微笑的守在她身边,直到天长地久。
“青哥?”
司南委屈的两眼泛着水花,海冬青立时绷不住了,叹息的按上司南的肩膀,认真的说,“下一次,你向别人宣布我们的关系,如果事先说一声,会让我觉得好过些。”
原来是这事?不过,公开恋情是早晚的事情嘛!没什么大不了。
司南呼的松口气,两眼中委屈霎时消失了,换上一副笑脸,抱着海冬青的手臂,摇个不停,“嗯~你吓唬我!当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也是脱口而出嘛,没有想到昨晚有人偷听。青哥,青哥~”
海冬青被摇得没有办法,谁让他摊上这个可爱的小女友呢?他想挣开司南的环抱,可是不敢用力,僵持着,被司南在大手上摸了又摸。
没错,司南就是这么无耻。
她在抓紧一切机会,揩自己男友的油。没有机会还要创造机会呢,何况主动送上门来的?当然不能放过了!
思考中的功夫,又摸了好几把。
平日这么做好多次了,海冬青一直表现得像根木头,拒不回应。可能今天没有外人,也许刚刚司南的紧张,触动了他某根心弦,他的手心温度烫人,两只眼睛一直盯着司南,四只手交叠而握,肌肤相触,忽然就不动了。
司南感受到了异样的气氛,和异样的高温。
她先是看了看僵持的动作,随即眼珠儿滴溜溜的转了转,左顾右盼,就是没有抬眼看海冬青此刻的深情目光。
接着,她定了定心神,以大无畏的勇气,闭上眼帘,抬起下巴,把自己的娇艳芳唇,献给最亲爱的人,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心中慌乱如麻,她不想这么早,破开两人的最后一层——不像和朱探在一块时,她能严格控制两个亲密的程度。如果青哥要求,她可不能保证拒绝!
海冬青是她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啊!
都说女人的爱恋,就像是一种付出和牺牲,尤其对第一个男人。
如果青哥要求,她那个,是不好意思拒绝啦!毕竟是自己屡次三番**人家的!可她才十二岁呢,身娇体弱,会不会很痛?能不能承受得住雷霆雨露啊?
司南纷纷乱乱的想。
渐渐的,炽热的气息越来越近,那股漫长的等待时间被无限拉长,司南越来越紧张,心跳也越来越快,脸上的血色也随着担忧,慢慢褪下,变成雪花般的苍白。
她知道海冬青一定是喜欢她的,但她不知道的是,到底有多深?男人么,都是喜欢占有的一个轻颤的,怜惜的,宠溺的吻,印在司南的额角。轻盈的,害怕碰伤的珍惜呵护感,让司南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也不知是对已经冲动的海冬青,只是吻了她的额角而失望呢,还是对对方如此珍惜一个吻,而失望。
“干嘛不吻我的,我的……”
司南怨气冲冲的发出指控,她等了那么就诶,就等到这么平淡如水的一个吻,落差太大了!
“小南,你在颤抖,你在害怕。”
海冬青匀了匀呼吸,压下面内的情潮。
被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司南恼羞成怒,脱口而出,“我是怕痛嘛!”
“呃?”
海冬青愣了愣,随即才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