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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色即是妖-第176部分

小说: 色即是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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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秘密。司南不准备告诉任何一人。
毕竟,灵窟妖存在已久,仙魔妖并存,小儿皆知。就算某一天她暴露世人面前,被人辱骂,被人喊打喊杀,也是意料中事。她可以去找自己的族人,找到同盟者。
但,一旦说出“穿越附身”,她不敢想象,还会有谁站在自己身边?
无论她怎么假装,怎么融合,她的灵魂,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异类啊!
那位穿越前辈,用强大的实力,让人屈服。可她的弱势,会不会被当成巫婆,活活烧死呢?
司南用最大的恶意揣度着,觉得最好不要试图考验人性。
就算是她自己,发现身边有个能“吞噬灵魂”“附体重生”的人,也会害怕的睡不着觉。到那时,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保证小命安全。
海冬青的气息,隔着点点碎花水屑中,与她相连。明明那么温柔,那么亲近,司南却感觉到了距离——今生今世。无论她爱上了谁,都会有这种距离。
她不能说,连晚上说梦话也不能吐露半个字的秘密。
那就是她的真实来历。
“青哥,你不想问,我得到了什么吗?”
海冬青轻轻一笑,眼眸中满满的,都是宽容,和体谅。
“你不想说,就不说吧。”
“不是!”司南急忙道!
她琢磨了一下语言,小手紧张的抓着他的袖子——她不能让海冬青以为她藏私!她太明白了,情人之间,容不得一粒沙子。胸怀如海冬青,也未必能容忍自己的爱人,故意隐瞒重要事情不告诉他。
低低的,司南低垂着头,解释着,
“我是一时不知道说。因为她传递给我的信息太多,模模糊糊,似是而非。我,我需要时间消化。”
这个借口,非常完美。符合事实。也留下退路。
将来,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她能毫不犹豫对海冬青摊开心扉,将自己前途、幸福、家财,甚至性命,全部托付的时候,她才能将今天所得,尽情告知。
“嗯。”海冬青轻轻的,应了一声。
接下来,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夜色下的静谧,万籁俱寂,只有身边的喷泉在汩汩水花。两人之间的迂回、扭曲、充满张力的气场被放大了,司南忽然变得不安起来。她害怕,是否海冬青察觉了什么?
“青哥,你,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
一缕发丝轻轻擦过耳边,麻麻痒痒的,司南顾不上了,仰头急迫的在黑暗中寻找海冬青的眼睛!能让她安心,快乐的眼睛。
“嗯,不告诉你,行不行?”
突然的调皮话,把司南的心肝吓得一蹦!
她不依的捉着海冬青的袖子,撒娇道,“不行嘛!你不能不告诉我!”
“呵呵”。
什么都模模糊糊,只能显出大致轮廓的黑暗光线下,加深着暧昧的滋生。司南觉得,此时的海冬青,多了平时没有的东西。有些神秘,有些迷乱,连随着笑声,上下起伏的喉结,都那么性感!
莫名的,她心跳加快,紧张的手指头都僵硬了。
“好吧,告诉你。我要……等你长大。”
最后四个字,是贴着司南的耳朵说的。
如一朵烟花,五颜六色的缤纷,炫目的光彩,无可比拟的快乐,突然在心中炸开,充斥着整个心田的喜悦,恋爱的美好,纷至沓来,似乎世间最好的礼物,都聚集在今天这一刻,集中在海冬青的一句话中了。
司南激动的拥着海冬青,把自己柔弱的身体,紧紧贴着英挺高大的男人,似小鸟依人,不。是小鸟黏人,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这是她第一次极度忘形,用身体的表达自己的情感,她需要他,需要他的温暖,贪婪的呼吸着他的气息,想要向所有人宣示主权,这个男人,归她所有。
海冬青快被这种热情融化了。
他是绛洞妖,对感情忠贞,不辜负。既然绝对和司南在一起。他当然会负责任。只是司南的年龄,太小,太小。相对而言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寿命而言,现在的她,是实实在在的**,害的他每每想要靠近之时,都有祸害下一代的心虚和自责。
其实,他知道,他和司南的未来,在一起是很快乐,很幸福。白头到老么,十分渺茫。
灵窟妖,本性残忍好杀,不过不乏对配偶忠贞不二的族类。绛洞妖,更是从没出过玩弄感情的妖,一旦结发,就是一生一世。唯有迷津妖他们庞大的,占据整体妖族十分之七的族群,都说明了一个字:yin!
海冬青反手抱着司南,笑容和煦,温暖。
爱情是什么呢,哪怕明知道飞蛾扑火,焚烧自己,也会心甘情愿吧。
抱着司南,海冬青心想,哪怕明知道有一天会被你抛弃,我也绝不后悔今天的选择。
而司南,她激动的抱着海冬青,心里都是满足的快乐。
她想:就让青哥,永远这么爱我,永远不要变。维纳斯,你保佑青哥不要变心啊!
所以说,自私的人,永远都是自私的。

温存过后,司南把脸贴在情人的胸口,指着雕像说,“她是维纳斯。是爱与美之神。”
“爱与美?”
海冬青凝神看着半裸雕像。虽然赤luo着上身,雕像没有一丝yin秽的意味,反而充满了庄严、崇高的女性美感。
“对。你看她的双臂,虽然已经残断,却仍然给人以浑然完美之感。后来者,之所以没有办法给她安装手臂,是因为无论怎么雕刻,都会破坏原本的美丽,想,显得画蛇添足。”
海冬青从各个角度欣赏之后,点点头,赞服的说,“确实如此。”
司南怔忡的看着被穿越者前辈复制的爱神,回想自己去世界各地旅游时,总会参观的美术画廊,语气中,不知不觉带着剥离世俗的超脱,意境深远的说,“她最美的地方,不是完美的身材,而是她的内心。她内心非常平静,没有半点的娇艳和羞怯,只有纯洁与典雅。
她代表着爱,代表着女性最完美的一面,充满了神性和母性的光辉,看到她,便能平静下来。她的残臂,更能诱发人们对美好的想象。”
“残疾,也能称作完美吗?”
一道轻扬的声音,突然间传过来。
风儿依旧轻轻的吹着,没有送来一丝预兆。
海冬青把司南护在身后,抬眸一看,是一个十三四岁着男装的少年,身法矫健,灵活无比。
“原来是武道中人?阁下贵姓,为何偷听别人的谈话?”
“我是看你们在这里转来转去,就是不肯走,以为这里有什么稀奇呢?”
那个少年笑嘻嘻的说,看着司南,转为严肃,问,“你真觉得她美?”
“当然,她是爱与美之神……”
少年笑了笑,不可置否。
突然,喷泉底部中亮了,一道光线从水中折射出来,正好射到少年的脸上。
少年下意识的做出防御动作,待适应了光线,才睁开眼来,看见司南瞪大眼睛,傻乎乎的看着他。
真是……太美了!
这是第一个不用任何妆扮,光凭天生丽质,就能和阿织分庭抗礼的美人啊!
套用一句俗气的: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百花失色!
这么一个大美人,难怪刚刚对司南“爱与美之神”的说法,不敢苟同呢!她本身,就是一个绝色大美人啊!
光线再转,转到司南脸上。
林乡儿切切实实看清了司南容貌,抿嘴一笑,
“小美人,别过!”
说完,几个纵跃,就消失不见了。一点风声也没产生。
司南还有点晕晕乎乎的,竟然看着海冬青,脱口而出,“这个姐姐,真是漂亮啊!”
海冬青则显得有些忧虑,按着司南的小脑袋,无可奈何的说,“他是男的。”
“男的?”司南差点蹦出海冬青的胸怀中,结结巴巴的说,“怎么可能呢?”
“他是苍倔武道,日前名头最盛的四位美男子之一。”
“美男子?”司南的注意力,又被引歪了。
而海冬青,似乎还嫌不够似地,加了一句,
“他排名第四。”
林乡儿回到给武道中人安排的屋舍中,笑嘻嘻的对水天一说,“我看到那个女孩的真面目了哦!嗯,长得挺喜庆的。”
接着,他把司南关于“爱与美之神”,“缺憾与完美”的论调,全部复述一遍。
水天一听了,心生憧憬,叹道,“这样的女孩,灵秀隽永,敢爱敢恨,又有独特见解,才是值得一生珍爱的伴侣啊!”
林乡儿便拉着他,鼓动说,“走,我带你去跟她表白。”
水天一甩唯恐天下不乱的乡儿,摇头无语,
“人家已经有了心上人,你带我去做什么?若是她因为我的表白,和情人伤了感情,岂非不妙!”
林乡儿嘟囔着,说着“万一答应了呢”的话,一夜不停,嘀嘀咕咕。
水天一只能表明,“若是因为我的表白,轻而易举的放弃原本的爱人,那也不值得了!快睡吧,明天,许愿之地就要关了,我们要早一点离开。”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四十四、叉叉个的
四十四、叉叉个的
翌日的清晨,晴空万里。空气无比清新,凉爽的风吹的人舒服极了。白玉石围成的小天坛,许愿池的喷泉一如昨晚,喷吐着水花在早晨的阳光下,更加清爽。
这么一个让人由内而外、身心具爽的好天气,却有大煞风景的人出现,平白损害了好意境。
“谁啊?摆这种残疾的雕像放在这里,简直破坏风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仙缘城找不到一座完整的雕像,拿这种残次品充数,大煞风景啊!”
“是啊,还找这种半裸的女像,有辱斯文,不成体统!”
司南昨晚和海冬青依依温存了许久,直到月上树梢,晓意寒侵,才不舍的回到自己房间,含着甜蜜的笑容进入梦乡。
今早醒来,一夜香甜的她,散发着惊人的少女魅力,精神奕奕。头上好像带着灿灿的光环,就差在红晕的脸上写着:我恋爱了!
这样精气神,都达到顶点的司南,迎着朝阳出来散步,心情好得不得了,听见这种愚蠢的说法,自然忍不过,要上去理论一番!
一干穿着青灰衣袍的奴仆,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一位少女。这位少女,年龄比司南略大一点,不超过十四岁,身穿银雪刻丝马甲,一身葱绿百褶裙,头上插金带银,好不繁杂。
“这位姑娘,请留心你的言辞。这里是什么地方?容得你品头论足?”
那名少女正在发表意见呢,转头看见司南,眼睛顿时亮了。
她生的圆润美丽,体态丰满,和司南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
司南的身材消瘦,亭亭玉立。下巴尖尖,鼻子嘴巴,都十分讨巧,分开来没甚出奇之处,和在一块,就让人越看越顺眼。而眼睛,似乎随着修炼《素女经》。也越来越富有神采,多情似水,温柔似蜜。
而这个少女,则长了圆圆眼睛,圆圆鼻子,圆圆下巴,圆圆嘴巴。身材虽然没有变成球体,可给人的印象,就是无比的可爱,好想揉揉她的脸蛋。
五官精致美丽的人多了,身体肥胖的人也多了,能胖成这样,还美成这样的女孩,只有这一个。
她的肌肤更是滑腻白皙,如果没有恋爱的滋润,司南绝对没有办法跟她比拼。
“你是谁啊?”少女一板眼睛,撅着嘴问。
“我是谁不重要。”
司南笑意盈盈,看似真诚的她,实际上在脑子里,已经把人抱头痛打一百遍呀一百遍,“重要的是。这里是仙缘城。你在这里出言不逊,怎么,藐视仙缘城吗?”
这一招借力使力用的很棒,可惜,那少女一点儿也不蠢,“喂,我只说这座雕像,又没提仙缘城,你扯到哪里去了?”
说话间,她鼓鼓脸颊,圆滚滚的感觉,好像小动物般可怜可爱,让人心生欢喜。不屑的撇了撇嘴,随意的指手画脚,“说道这座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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