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即是妖-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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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在温泉边的白石上了。
一方发好的蒟蒻,一块自制的槐花香皂,一方竹木篦,司南放下了满头青丝,试探性的下了水。
朱探躲在后面的木棉花后,听着撩起的水花阵阵,心中痒痒的。忍不住偷偷扬起脖子,眯着眼欣赏这片*光。
黑色的垂发,自然下垂,两边露出娇弱的肩井,光滑圆润的肩头。忽地。司南微微偏了头,捋顺黑发,放在前胸用篦子一点一点梳理。
从背后看,平滑的肩两块胛如展翅的蝴蝶骨,一翕一合之间,说不尽的柔美可人。缭绕的水汽中,就像水中嬉戏的精灵虽然骨架纤细,抱起来也不够肉乎乎,可是,他就是移不开眼睛。想要抱她,想要亲她这种感觉太过急切,来不及想透背后的意义。他也太小了,对星祭宫各种复杂星盘如数家珍的智慧,对此毫无帮助,不能真正理解这股汹涌,它代表着什么。
有的时候,他觉得好像和司南认识很久很久了。久到司南睡觉把腿架到自己肚子上,他也觉得很自然,没什么奇怪的。
这种亲昵,可以分享别人不知晓的秘密,让他在新奇的同时,心里柔柔软软的,一想到司南闭眼仰着的双唇,心里就化开了,甜甜的像甜水。
“我帮你搓背吧……”
笑嘻嘻的朱探靠了过来,完全忘记了他刚刚说过“绝不偷看”的话。当然了,他是光明正大的看嘛!
司南嘴角微微一勾。朦胧的水雾中,变幻着她的意味深长笑容。轻轻抬起一只手臂,女王般伸到朱探眼前,“搓疼了我,你就倒霉了”。
故作傲慢的表情,让朱探笑个不停。
他低头说是,珍贵的摆弄起纤细的手臂,握着蒟蒻,轻轻的擦拭着,由手臂过渡到圆润的肩头,而后是前胸的两颗花蕾。
娇艳的粉红,像太阳给翠绿的果实,镀上一层羞涩的粉红,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吸入口中,饱尝滋味。顶端微微凸起,轻轻擦过,就能引起它们的主人闷哼呻吟。
圆圆的肚脐边上,有一颗朱红的小痣。这是司南白皙若羊脂的胴体,唯一的一颗斑点,像是白生生的馒头上,点缀着一颗红点。鲜艳而诱人,好想咬下来。
蒟蒻飘在水面上,荡漾的水流底下,是一双激流勇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手。
那里,该是什么样的?
他想了好久了。
心里好紧张。
司南在水里扭了扭,就让“毛手”失去了目标。
桃源深处的风光是那么好见的吗?
朱探出师不利,不甘心半路转回,一鼓作气的想去再探幽谷。
司南反手在腰间的软肋处,掐了一把。
“唔”,朱探苦着脸,接连失败的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再用强了,否则司南就恼了,只得用渴求的目光看着,“我想看看。”
“很想。”
用细棉纱裁剪而成的三角内裤,因为形状特殊,让朱探惊讶了一回,不过在对“那里”的憧憬下,很快抛却这点惊讶,全心期待起里面的风光来。
白皙的腿部肌肤,圆滑光洁,富有弹性,莲藕般呈现在眼前。当中一条粉红细线,笔直的延伸而下,直入幽谷,粉粉嫩嫩,带着淡淡馨香,上面零星生长了几处淡色幽草。
朱探呆呆的。就是这样吗?这……迥然不同的构造。
他没见过其他,也不知道美或不美,只是有点惊讶,有点奇怪,有点心潮涌动天性和身为男子的本能冲动,让他不知所措,面孔通红,血流上涌。蠢蠢欲动的青春,和初次激活的欲望,击中了他,让他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莫名冲动,手指颤巍巍的爱抚上人体最柔软,最神秘的器官,只是轻轻一碰,就有通了电流,浑身上下,都是兴奋的状态。
不过,很明显,司南根本不想结束自己的处女生涯。
她就地一滚,滚开朱探的怀抱,把衣裳披在身上,不顾凌乱,毫不犹豫的整理衣衫。
朱探还傻乎乎的看着她呢。她笑笑,貌似征求意见,实则催促,“我洗完澡了,我们回去吧?”
朱探开始了过山车般的生活。
一时开心的好像能飞上天,接下来却不知怎的,司南变了个人似地,不,是转眼之间就从激情四溅,恢复正常状态。明明他的亲吻,他的搂抱。她也很喜欢啊!
他想不通。
既无比享受司南带给他的愉悦,也暗暗烦恼司南的变化无常。好比一根弦吊着,不上又不下的,好生难过。
相比于朱探,席恨晚更加烦恼和不解。
天葵聚灵浆到底是谁偷的呢?
她认为肯定是朱探。在说明了诸多理由后,栾枫还是不敢当面质问。就连青阳的掌门,也是睁一眼闭一眼,任由栾枫一个一个的排除所有的弟子。
男人,就是想得太多,把一件简单的事情,弄得复杂了!
在一次翼舒峰弟子的集会中,席恨晚大大咧咧走到朱探面前,“喂,聚灵浆,是你偷的吧?”
席恨晚得意的一笑,众目睽睽之下,还能撒谎否认?
再说朱探承认了也无损身份,只要说“玩笑”“闹着玩的”,就一笔带过,青阳宗也不会追究,还回来就是了。
“是啊,是我偷的。”朱探笑嘻嘻的说。
“你承认啦!”席恨晚惊喜不已。还是她厉害,栾枫查了这么久,也没有消息,她一出马,就成功!
“当然。除了我,没别人了么!”朱探笑着说,紧接着皱着眉,“可是有一件事不解,我偷它做什么?”
身为星祭宫的传人,觊觎一滴下品灵药,着实很丢人。
“你……”席恨晚搜肠刮肚,立刻替他找了一个理由,“你要给跟着你的女人用!”
“是啊,”朱探哈哈大笑,看着大东阴沉的脸,声音放小了一点。
“嗯,给她吃,让她爆体而亡……”
没有筑基的人,不能直接服用“天葵聚灵浆”,否则会承受不住灵气的冲击,爆体而亡。
席恨晚气呼呼的离开翼舒峰,恨不得把朱探大卸八块。
但她也只能这么想想。别看两人现在修为差别不大,日后就说不定了。等到他继承了星宫,只怕连见一面的机会都难得!
席恨晚恼怒的回到龙首峰。
奉天殿内,一个男子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随意的玩弄着一只小瓶儿。
不久前,这只小瓶儿,还装着一滴珍贵的灵液。
“是你偷的?”
席恨晚一进来,就发现了自己的素女瓶,再看这个男子,那些脱口玉出的辱骂竟然吞了回去。
狮王月海古铜色的胸膛,充满了震撼的性感力量,炯炯的目光一触,就像一簇火苗,点燃了人内心的狂野。
“美丽的姑娘,见到你真让人高兴。”
狮王微微一笑,除了耳后的一撮毛,面目与成年男子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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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一百三二、人妖相恋是没前途的(1)
一百三二、人妖相恋是没前途的(1)
九阳仙门,曾经发生过一起奇耻大辱的丑闻。一名风华正茂、前途无量的仙门女弟子。放着大把的仙门才俊不要,恋上一个灵窟妖,并且为了他欺师灭祖,出卖了自己的至亲,好友,死心塌地跟着那名妖族,一起去了寂寞深海。
席恨晚从小听着这个故事长大的,一直觉得任红云傻,为了一个男人,不,是一个连男人也算不上的妖,抛下大好前途,傻不愣登的去那种不见天日的地方,没有可口美食,没有漂亮衣衫,甚至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值得吗?
然而在看见狮王月海的一霎那,她才明白,原来这个世界上是有一种,能让人心甘情愿,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
狮王月海显出人形。竟是出乎意料的……男子气概。
金光熠熠的外袍松松垮垮,露出胸膛大片的小麦色的肌肤。其中隆起的两块胸大肌,结实精壮,隐隐发着油光,那是皮肤过于强健而显出来的闪亮,光滑如绸缎,可以想象抚摸上去,是何等的弹性十足。两点梅子颜色的圆点,微微向外凸起,像小梅子一样,分左右印在中间,更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的面容棱角分明,眼窝深陷,鼻梁高挺,嘴角方正。不是那种文质彬彬的俊美,而是强悍有力的男子阳刚之气。
别说席恨晚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就是见惯男子的妇人,在一群衣冠楚楚、以文弱清雅为主的男子中,乍然见到这种倜傥不羁,富有爆发力的男子,也得心灵失守,心慌意乱,继而心荡神驰,意乱情迷深邃的眼眸流露出一种淡淡的玩味,狮王露出八颗洁白闪亮的牙齿,笑得意味不明,“不错。不错,真是漂亮。”
把玩着玉瓶儿,只有他一个指头大小的小瓶儿在他手中转来转去。砰,塞子不知怎的,掉下来,玉瓶儿当然没有流出一滴液体来。
“仙门的东西就是精巧,连一个小瓶儿都做的好看,海虽有心收藏,奈何……”
“哎!”他叹一口气,不知是为自己身为阶下囚,还是什么,抬眸看众人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笑的开朗,如拨云见日,“喏,还给你吧!”
席恨晚情不自禁的抬起头,看见两人的头顶之间,划过一条高高的抛物线。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想接住他抛来的东西,眼睛一眨,一道黑影已经挡在她前面。像一堵墙,不容推拒、不容二心的,挡在她身前。
栾枫脸色黑黑,竟敢当着他的面,调戏小师妹?
“狮王,我师妹年纪小,不懂事,请您不要和她计较。”
不用看,他也知道席恨晚此时心跳如擂鼓,脸红过耳,所以愤怒非常——不是他对这个师妹有什么非分之想,而是,碧阳宗可承受不了再出一个“任红云”的打击!
这是扇在所有碧阳弟子脸上的耳光!
不管是为了他自己声誉,还是憎恶对方竟然当着他的面“勾引”,都让他气得发抖,凭着一股傲然的勇气,站在堂堂狮王的面前,与之针锋相对。
席恨晚脸红一阵,白一阵。看着眼前的挺拔背影,心思复杂的连她自己也理不清。
对于栾枫这个师兄,她一直觉得对方是借着自己不同的身世,才得到门中重用,所以从来放在心上。一路同行,天**玩闹的她,没少找麻烦。
可现在,正是这道身影,挡在她面前,毫不犹豫的挺身维护她,怎不叫她又羞又愧?
可羞愧的同时。她心里还有点淡淡的不满,甚至讨厌……挡着她看那双深邃眼眸了。
对狮王,感觉更微妙了。
敌我对持,骄傲的她,岂能容忍自己被指手画脚?自尊心受到伤害,非常愤怒。可是听见刚刚的“不错,真是漂亮”,这种明显的夸奖,又让她心中升起淡淡的欣喜,和发自肺腑的兴奋。
这是为什么?
席恨晚虽然从小受尽宠爱,可是从来没有品味过男女之间的朦胧感情。心慌意乱之下,觉得自己可能……也许……或者,一见钟情了?
这个认知,让她慌乱,让她无措,因为太明白了!狮王根本不是她所能……勾搭的,那种绮思只冒了一个泡泡,就被压下去了,并且迅速盖上一百层盖子,彻底不能见天日——根本没有可能的。
她也不愿像任红云,受千人万人唾骂,然后贻羞万年狮王随意的瞟了一眼气势汹汹的栾枫,无所谓的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他身形高大,雄壮威猛,松垮的外袍垂着,露出纹着狮子头的肩膀,浑身肌肉缩紧了,气势一顿,深邃的眼眸一扫刚刚清明平静,变得幽深晦暗,似卷起无穷波浪。
狮王的威严,是可以随便挑战的吗?
站在他面前的栾枫首当其冲,只觉得自己眼前忽然掀起狂风巨*。一道接着一道巨涛滚滚而来,而他,不过是天地潮涌间的一只小蚂蚁。
蚂蚁能和天地斗吗?别说抗争了,连跑都来不及!
正当他心中大喊,“我命休矣”,以为必然无法幸免的时候,忽然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