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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色即是妖-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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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殿的另一偏殿内,英宿越过青槐亲自审问的司南,打了一个手势。
“青槐师兄,那位‘证人弟子’朱探,他是……”
“什么星祭宫?怎么可能?”
大惊失色的青阳掌门顾不得其他,直接去了左偏殿,打断了阿萝的审问。缓步走到朱探面前,“星祭宫?”
朱探含笑点头。
自从被碧孤帆发现,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份隐藏不了多久了。现在显露也正是时候。至少不会为难小南了吧?
青槐没有问对方怎会来到天玄山,更加没有问“天葵聚灵浆”的问题,礼貌周到的把朱探迎到迎接重要贵客的正殿之内。
堂堂星祭宫,就是低等弟子,也看不上一株吊在天榜灵萃末尾的灵药上——这就是九流小仙门和赫赫有名的千年屹立不倒的大门派之间的区别。
对于青阳来说,难得一滴“天葵聚灵浆”,只有继任未来掌门的弟子,才有资格服用。而星祭宫,只怕三代、四代弟子的奖赏就是几倍吧?
“你可认得赵启星赵前辈?他的养父母都是九阳仙门的人呢,呵呵……”
“唔。赵师伯一直视我为亲生儿子,他和我去世的父亲,是结拜弟兄。”
“赵前辈的……你是说,你是卜凡和朱勤勤的儿子……”
青槐惊喜之极!只稍微动念,就知道了朱探的身份,原来是他啊!
是不是老天开眼,终于给了青阳一次腾飞的机会?
一想到此,他看朱探的眼神更加热切了!彷佛天上掉下的活凤凰一般。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一百二二、星祭宫
一百二二、星祭宫
“朱……公子?”
迎面走来的翼舒峰弟子。一个个都讶然的睁大了眼睛,看着焕然一新的朱探,不知道说什么好。
朱探脱下那身普普通通的青衣素袍,整个人也随着新装扮变得迥然不同起来。一冠紫金明珠冠炫目夺采的束于发上,金丝璎珞缠与耳后,与黑发自然垂于肩背。额头齐眉勒着金珠抹额,两只亮闪闪如夜星的明眸,一弯似笑非笑的嘴唇,身换紫色金银暗星盘纹的星袍,显得潇洒落拓,虽然贵气凛凛,却不会逼人产生自惭之意。见面之时,依旧是笑语宴宴,“诸位师兄好。”
人依旧是本人,可是身份……却已经大不相同了。
星祭宫。
九阳仙门在整个仙道中,算不得顶尖势力,可也小有名号。青阳作为曾经风光过,又保存一部完好的大乘道法的,拥有千年传承历史的仙门,对很多暴发户似地门派,都是瞧之不起的——没有经历过时光的考验。谁知道会不会“呼啦啦大厦将倾”?百年之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呢!
反而像青阳这样,久经考验,到现在依旧屹立不倒的古老门派,在某些场合,必会受到尊重。
这是历史的原因。
稍微有点底蕴的门派,稍微有点见识的修行者,都知道的常识。
只是这种优越感,在星祭宫的面前,轰然倒塌。
千年算什么?星祭宫的历史和凤凰王朝一样悠久。唯一的不同是,凤朝早在五百年前被一场大火烧得干干净净,而星祭宫已然存在。未来,还将继续存在下去。
星祭宫到底有多少门人弟子?
不知。
星祭宫到底收藏了多少法门道法?
不知。
星祭宫到底拥有多少宝藏隐秘?
不知。
星宫的神秘,和夜空无尽的繁星一样,璀璨,耀眼,包含着无穷无尽的秘密,让人心折,却无法真正一探隐秘。
作为星宫的弟子,朱探的身上围绕着一层神秘的面纱,立马换了顶级的待客礼遇。
他亲切随和的态度,始终如一,让原本因为他“天灵根”而心生嫉妒的人,都消了那丝妄念!
如果是同门,还有可能挣一挣,惊才绝艳的天才太多了,而半路夭折的更不知其几。朱探若不是与人为善,又一直受到远钟的特意爱护,哪有可能平平安安的,早受到各种暗处阴损的攻击了。
现在不同了,朱探的身份,让所有心怀不轨的人,都不敢动作。
星宫势力之大,影响之深,别说区区一个小仙门,就是紫霞神宗的人来了,也要忌惮三分。
只是不知道朱探在星宫的地位如何?说起来,天灵根的资质,在仙门算是了不起的天才了,只怕星宫未必吧?
“若能和星宫保持良好关系,对宗门大有好处吧?没看见掌门都亲自接待了么?”
“可他不过是区区童子,哪儿值得?”
一群翼舒峰的弟子在朱探走过去后,小声的谈论着。
宽敞的奉天殿内,宏亮的声音在回来传播。厚重、大气的装饰久经沧桑,却不显得落后、媚俗。站在一处松鹤延年图的青槐,与铁掌峰两人对视着。
“就这么办吧!”
“远钟,不会有什么意见?”
“人家还肯叫他一声‘远师’。还有什么不愿?就是仙门中,也没有‘终身侍一师’的道理。”
许久,才有一声轻叹,
“那么,司家的……”
“凤朝的覆灭,星宫虽然没有参与,不过一直袖手旁观。朱探跟她不过是小儿女的心思,过不了几年就淡了。再说,星宫也万万容不得一个拥有凤朝的血脉者,进入星宫。此事先谅着吧,自有人会处理。”

门咯吱一声响了。
司南迅速的一抬头,看见来人的刹那,光芒立刻暗了下去。
“是你……”
想了想,觉得自己有些不够礼貌。虽说药舍前践踏倭瓜的动作,已经打碎了一直维持的“淑女”仪态,不过,她并不想这个曾经阻止江一鹭过分羞辱她的管稷,觉得她不可理喻。
“你来看我?谢谢。”
除了道谢,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果没有司东,两个人不会比陌生人多一点认识。现在因为和司东的反目,关系更尴尬了!
是他自己要来,还是司东的意思?
司南浮想联翩。
管稷一句话,就打碎了她的联想。
“你哥哥叫我来的。他,他说,叫你不要和朱探往来了。朱探虽好,但他的身后,和司家不对盘……你和他在一起,没甚好处。”
管稷别别扭扭的传达司东的原话,
“他还说你打的算盘不灵。没用的,是竹篮打水,水中捞月。他叫你小心点,别再被人捉到痛脚,没人能总是保护你,你必须学着自己保护自己。”
几句话说的司南心彻底凉了,这种貌似关怀,实则嘲讽的话,是她最厌恶的。当下冷笑不止,“麻烦告诉他,我死我活,与他什么相干?叫他去抱着别人的信笺,听别人的话吧,我不需要他的好意!”
赶走了无辜的管稷,司南才蹲着,忿忿的喷口气。
这是一间小小的方间,估计原本是茶水间,摆放的都是久不使用的茶具,漆盘,圆凳之物。高低架子上,有一孔通风的小窗,隐约可见外面的风和日丽。
几次窘迫被关,一次在猪圈。受尽腌脏味,一次在柴房,被冷风冻的面瘫发作。这一次算是好的,至少风吹不到,雨临不着,一个食盒上还准备了简单食水。
“江一鹭,我司南发誓,若有翻身一天,一定要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司南,握紧了拳头。
凭什么只要他一指控,自己就被当成嫌疑犯抓起来?这是什么公理?只因为她弱。她小,她是没什么用的女人,就可以被人无视?也对,谁会为一只小蚂蚁伸张正义?
司南对青阳宗彻底失望,对明知冤情还不肯说一句公道话的阿萝,也充满了不满。
可以说,此时的司南充满了愤世嫉俗,以及对整个仙门的怨怒。没有得到一丝温暖公正的她,就在此时学会了卧薪尝胆,委曲求全,心狠手辣,以牙还牙
外面*光果然如想象的美好,失去过自由的人,才会知道珍惜。
司南大口大口的呼吸自由的空气,笑眯眯的看着换了打扮的朱探,“我该叫你什么?朱~公子?”
朱探一听,身上麻麻痒痒。昨天晚上还呢喃含糊的在他耳边“朱~朱,朱朱”的叫着,才不过几个时辰,就换这种口气。他受不了啊!
“小南,别闹了。我已经和他们说清楚,你没事了。”
司南嗤之以鼻,“我本来就没事。”
顿了顿,她又补上,“又不是我偷的。”
朱探含笑,晶亮的眸子水润水润的。牵着她的手,两个人肩并着肩,一路说笑着往前走。
一个是低级的五等灵根的女弟子,一个是神秘的星宫来客,这一对奇异组合,吸引了无数目光。
躲在树荫隐秘之处的司东,叹息的闭上眼睛,旁边的管稷也在叹气。他觉得越来越不懂这个好兄弟了。明明在乎,却不闻不问。明明想要阻止,却原地不动。大东到底怎么了?
而远远站在小亭中的栾枫、扶篱、席恨晚等外来者,也在旁观。
“我听英宿师叔说,他**是卜凡。他父亲是朱勤勤。”
“这两个人很有名?怎的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是正常的。因为他们只在小圈子有点名气。”
“怪不得。”栾枫恍然大悟的说。
席恨晚在心底暗笑一声,没有说明,知道这两个名字的人,如今在神宗、集灵台是什么位置。
“小师妹,你看他如何?孙媌也和星宫的人定了亲,要是你也能嫁到星宫去,那可是一门佳话啊!”栾枫笑道。
席恨晚皱着鼻子,厌恶的说,
“那个臭美的阿萝,要给她师弟做媒,你也来!还让不让人清静啊!走到哪里都是这样,烦死了!”
朱红小亭边上,有缠绵的知了在树上对风浅吟。
在这个锁住*光夏意的天玄山上,宜人的气候风光美景,深深陶醉,也让人心生倦怠。
一朵渗血的红丹花辗转坠落,落在尘埃里片刻即被践踏成泥。
扶篱扶着栏杆,全身颤抖,目光忍不住的深深忿恨与自伤自怜。
“我走了。”
栾枫伸手欲扶,却在那双幽不见底的双眸的推拒下,变为侧着身子,拱手道,“……不送了。”
席恨晚轻哼了一下。
她看不惯比女人还脆弱的男人。
扶篱的忧郁气质,或许能吸引不少天生母性泛滥的女孩,却只会让她讨厌!非常的讨厌!
“小师妹,你什么时候能有点同情心呢?”
“我去同情别人,谁来同情我?”席恨晚骄傲且倔强的抬起头。
栾枫苦笑,“你有什么值得同情的?看见那边的女孩没有?她才十一岁,无父无母,无亲无故,注定踯躅孤独的一生。别看她现在有朱探的帮扶,其实日后不知道要经历多少的苦痛,才能换得一点光明。人生,就是苦难的结合。严师所言,果然句句是真。”
“我说是谁?原来是那个被你‘相’过的小女孩么?”
席恨晚鄙薄的看了一眼,
“你干嘛选她‘相看’?闲极无聊还是怎么?”
栾枫摸着下巴,
“她的命很好玩。我第一眼就觉得她不同。明明是所有苦难的中合体,可是险中有安,祸中有福,喜中有泪,贱极大贵,情深有恨,恨极生爱,生生不息啊!被扶篱、经琇皓和我,三个人‘相’过她的劫运、姻缘、福缘,你猜猜以后她会怎么样?”
“我才没有无聊到这种程度呢!”
席恨晚仰着头,高傲的转身走开。留下一道美好的背影,让栾枫玩味轻笑。他看着玉雯从林荫小道中走出来,笑意更加扩大了。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一百二三、猪之歌
一百二三、猪之歌
竹林的清风从耳边滑过。轻若泉咽的琴声自手底潺潺涌出,清澈得不带一丝烟火气息,听得负手而立的英宿紧皱的眉头都松懈下来。
碧孤帆以高山雄壮为背景,以流水潺潺为和声,以幽幽风声入琴音,修长的手指拨弄五根颤巍巍的琴弦,神情投入,天蓝,云白,竹翠,风轻,都缈缈与琴声合而一体,高绝无尘,风姿绝美。
一曲既完,良久,英宿才叹息一声,
“听孤帆一曲,我竟不知身处何方了。”
按着古琴的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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