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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色即是妖-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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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人,任凭岁月流转,刹那,也是永恒。
ps:四更完成~~~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一百二零、设计与反设计(2)
一百二零、设计与反设计(2)
呵呵,没有看错,这是迟来的陷阱,某标题党飘过~~

翌日清晨,徐徐的清风吹拂着妙龄少女鬓角的发丝。
龙首峰西山麓清官祠的一方高台之上,三面阔朗,远处,是淡远宁静的云水之气,朝霞映辉,片片絮状的云彩,侵染成多姿多彩的绚丽云霞。不远处,一颗挺拔的青松,风姿岸然。
古朴的松树,斑驳的清官祠,更显得俏丽少女体态玲珑,娇小可人,弱不胜衣。她身穿玫瑰纱里天香色的对襟衫子,双色交叠朦胧如梦的细纱衣袂飘浮在风中,远远的就传出一股沁人的清香。
这香味,一如她的清雅、曼丽、纯洁,带着一股耐人寻味的神秘。
阿萝的眼眸中,亦映着一轮红日徐徐上升的姿态。她臂弯处,青碧的蛇鞭表皮更加青翠欲滴,而蛇头的红瞳则越加红润,仿若活了过来。
漫步悠悠,走到席恨晚的身边,阿萝抱胸而立,弯弯嘴角,“晚晚姑娘这么快就要离开了,真是可惜。怎的不多留几天,也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话虽有留人的意思,奈何语气和表情……不像好客的主人。
席恨晚转过身来,凝神看着阿萝。
阿萝很美。
这是公认的。
可也不是无人匹敌。
比如扶篱的那位心上人,紫阳宗的小公主——孙媌。比如,孙媌的继母,玉馨仙姑叶藏红。九阳仙门中的紫竹门,青云门,都是以女子为主,认真找找,不愁找不到容色更盛于她的美人。
阿萝的长处,或者说她的独一无一,是她的傲。眉宇间英姿勃发,眼眸中流转的是强大自信。这种根深的信念是发自于内心,让席恨晚很是奇怪,到底是什么,让她有如此自信,能与天下男儿比肩似地!
“晚晚此来青阳,目的只为一见阿萝姐姐。
小妹虽然是碧阳弟子,一年大半,却是在紫阳生活,与紫阳的诸位姐妹相处愉快。其中小妹最喜欢的,就是虹师姐了。原本以为十年情谊,必然深厚的如同亲姐妹了,不想只与阿萝姐姐短暂数日,虹师姐就一直念叨着你,称你为她毕生的知己。
晚晚不服,所以不顾阻拦,特来天玄山欲与阿萝姐姐你一比高下。呵呵,真儿见到了本人,才心服口服了。”
席恨晚捂着嘴轻轻笑着,如芙蓉般淡粉滑腻的脸上微露喜意,盈盈的姿态更如风中娇美的弱花,叫人心生怜惜。
看见此景,谁还记得昨日的她,饮酒半醉,嘻嘻呵呵之间,光着脚丫在草地上乱跑的痴顽?
“虹师姐?”阿萝想了想,方知道说的是和她有过一段交往的,周蕴虹。心下多了几分赧然,因为自从分别后,阿萝几乎就忘记那个有着淡淡忧愁,即使身处热闹场合也无法融入的虹师姐了。
青山远立,流云无尽。两女皆是风采绝佳之辈,彼此惺惺相惜,在灼灼升起的日轮中,相谈甚欢。阿萝一转刚刚客气疏离的语气,真心留客起来。
席恨晚瞧了一眼美艳夺目的阿萝,在此时朝日升起的霞雾之中,整个人好像镀上一层灿然的光辉——这种美,配上她自信的神采,更加夺目绚丽了。嘻嘻一笑,吐了吐舌头,显出一丝调皮娇憨来,“阿萝姐姐你真心留客,晚晚岂能不识抬举?”
“呵呵呵”阿萝开朗的笑着,把席恨晚迎到清官祠内馆中,虽然摆设简单,倒也干净。两人刚刚分主宾坐下,就有人不识趣的闯进来。
“阿萝姐姐,不好了,江一鹭带着一群人去了静梧院,说要抓偷灵药的贼,你快去看看吧。”
“什么?”
阿萝原以为席恨晚必定是娇生惯养,难以相处,五月节来到天玄山也没有择夫的意思,好像存心奚落似地。通过交谈,才知自己误会了。难得有机会可以促膝相谈,不想还未开始,就被打断了。
“亦雨,怎么回事?”
邵亦雨不安的看了一眼低首垂眉的席恨晚,
“就是,就是席姑娘带来了那滴‘天葵聚灵浆’被盗了。江一鹭说他知道谁是贼,直接带人去了静梧院。”
阿萝气怒。
不过不是为了江一鹭未卜先知,更不是因为自己最疼爱的小师弟,气鼓鼓的问,“是不是她?”
邵亦雨窘迫的低下头——若是别人,他也不急着来了。
“真是冥顽不灵!”
阿萝一拍桌子,略显遗憾的看着席恨晚。
席恨晚哪不会善解人意?急忙道,“姐姐请去忙,妹妹反正无事,就坐这里等候罢。”
阿萝心中更加喜欢这位柔弱娇媚,又不失温柔可爱的女孩了。瞟了一眼邵亦雨,嘴角一勾,拉了他坐下,命:“好生替我招待晚晚姑娘。”
五月节虽然过了,但是两人要是真产生什么超过友情的,也不一定非要五月节么!
暗地里算计一回,她得意的御剑离去了。只留下两个并不熟悉的青年男女彼此对视。
邵亦雨局促不安的坐着,白净单纯的面容还有些少年人的稚气。席恨晚笑嘻嘻的看着他面上的淡色绒毛,左右躲藏的视线,还有过于白皙的娃娃脸,虽然心中鄙薄不已,可面上却笑得甜美,“亦雨师兄年前曾经在碧阳学艺,后来怎么不来了呢?”
“咿,唔,嗯~”邵亦雨吭吭哧哧,也不知说什么好。
席恨晚更加鄙视了,笑得也越发甜腻了,
“可怜,桂莉师姐还一直念叨着你呢……”

阿萝到来的时候,司南扎了一个马尾,清爽的站在院门口。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江一鹭的鼻子,叫骂道,“江一鹭,我自认没有得罪过你,为何老是阴魂不散,找我的麻烦!你说要搜,好,今天就在大家伙的面前,让你搜个遍。可你要是没搜出什么来,你得当着众人的面,给我赔礼道歉!”
阿萝以无上优美的姿态飞旋而下,拨开围观的人群,阴沉着脸,忍着怒火冲一个窈窕身影问,“玉雯,这是怎么回事?”
玉雯袅娜的走来,“江公子非说是司南偷的,要搜检。可是女孩的闺阁怎能乱搜,上次已经……”
阿萝怒瞪着司南,自己做了什么孽,招了这么大的麻烦来?
“江一鹭!这里可是青阳宗,不是你的赤阳宗!想搜就搜,你当这是什么地方?”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一百二一、身份暴露
一百二一、身份暴露
阿萝的阻止,不是为了保护司南,而是为了维护青阳宗的尊严。
如果她在此地,还让人家长驱直入,貌似无人的搜检一番,丢人的不会是一个五等灵根的小弟子,而是作为六大弟子的她!她将颜面扫地,从此后,还有谁会信服她?
所以阿萝言辞逼问,大有家务事“你过界了”的意味。
江一鹭先不辩驳,从怀里掏出一个雪白的小东西。比狗小些,比猫儿大些,长着猫眼,狗鼻,猫爪,狗尾,通体都是雪白。只有两只尖尖的耳朵内侧,是黑色细绒。
小东西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舔了舔江一鹭的手掌心,引得他轻轻一笑,自信又得意的对阿萝说道。
“阿萝师姐,这是白狸狗,是我师兄养的。虽然体格小,却有特别灵敏的鼻子,对天地灵粹特别敏感,别说是‘天葵聚灵浆’,就是曾经亲密接触过的人、物,都能闻出来。”
原本的焦点迅速被被引到毛发垂垂,有着飘逸美感的白狸狗身上。众人皆是好奇的看着这个小东西,尤其是静梧院诸女,一个个睁大眼,恨不得立刻过去抚摸。
它真有那么神奇吗?说不定是灵兽呢?众人对它期待着,甚至有些盼望阿萝不要阻止它显示本领的机会。
司南冷冷一瞧地上的“小京巴”,对它讨人喜欢的模样视而不见。这么巧,刚刚设局,就找了一个宠物来?看来真是要她不能翻身了!
好在她谨慎小心,没真的受到yin*。冷漠的转身进自己的房间,把看得见的,属于自己的东西往怀里一抱,什么妆奁衣箱,平实的小玩意,一样一样丢了出来,连一些女孩子家的私密东西也没有藏下。不一会儿功夫,她的物件就全空了,都丢在院子的空地里。
“搜吧!”
她像一个看客,一个旁观者,注视着这场闹剧。白狸狗欢快的在她的衣衫上打滚,踩踏,用鼻子嗅来嗅去。
搜,当然是搜不出来了。众目睽睽之下,连栽赃陷害的机会都没有。
白狸狗哈着气,摇着短小精悍的尾巴跑到主人面前,用湿漉漉的无辜眼睛看着江一鹭——毕竟是畜生,怎么会知道主人的意思?否则就是撒谎硬赖,也会赖上司南的。
“搜完了没有?”
司南抱着胸,一扫周围看热闹的人,冷冷的说,
“如果没有就继续!要是最后也没搜出来的话……”
一股淡淡的,不屈的意念从单薄瘦弱的身体内萦绕而发。这一次,还想象上次用照妖镜顶头一照,发现弄错了,就大摇大摆的走掉,完全不用负责任?
呸!想得太美!
江一鹭见搜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又急又怒,
“一定是你偷的。我叫晚晚,晚几天送‘天葵聚灵浆’,又故意在你面前提过天葵是天毒菊果的克星,你要救治自己的废灵,怎么不偷?除了你,还会有谁铤而走险?”
“什么?”
这话说得太明白了,长了耳朵的,稍微有点思考能力的人,都知道江一鹭的“未卜先知”,原来是因为他自己挖了一个陷阱等人跳呢!
司南冷笑不止。明知是陷阱,傻子才去跳!
而江一鹭的自信,就是因为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赌司南就算知道,也不会不来。因为错过机会,定抱憾终身!
他是对的。仙门中人,不乏为了一线机会甘冒极大风险的人。可是司南两世为人,早把虚名看淡,没想过永垂不朽,飞升不飞升的,全不放在心里。最重视的,当然是自己的小命了阿萝鄙薄江一鹭的为人,更恼怒他做事说话不经大脑,只是碍于他的身份背景,不好发作罢了。转头看着司南,不带感情的问道,“是不是你?”
司南摇头,
“不是我!”
“可是你昨晚又一夜未归,不是吗?”
“那也不能证明是我偷的!我有证人,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好,那你和我来,在掌门面前分辨清楚!”
司南望着被江一鹭喝使的白狸狗,在自己的新旧衣裳、钗环首饰上踩了许多爪印,撕咬磨牙,还公然翘起一只腿,滴滴答答的解决了一次生理问题。
腥臊的味道,和周围人耻笑不止的模样,令她眼中喷火
该死的,你最好祈祷别落在我手里,否则要你死的难看!

“你昨晚在哪里?”
奉天殿内,青槐的低气压,把周围的空气都压抑的不能流动似地。
司南再一次不幸成为中心点,作为嫌疑犯,她心中的滋味自是难言。
“我在翼舒峰。”
“你去翼舒峰干什么?”
“去找朱探。”
“朱探?远钟的弟子?你们整晚都在一起么?”
“我们天亮才分手。”
“整整一个晚上,都做了什么?”
“看星星啊。”
司南仰着白净无辜的脸,貌似纯洁的回答。
“朱探,我问你,你须得老实回答!”
“嗯,我保证,你问吧。”
“昨晚你和司南在一块?”
“对。我们在一起来着。”
“看星星?”
“唔,她看了好一会。”
“你呢?”
“嗯,我看她的时候比较多。”
“你,正经点会话。这很重要!”
“阿萝师姐,我知道!你不就是想问司南有没有偷东西吗?我的回答是,没有。她一个晚上都在翼舒峰的的守望石边上,没有离开半步。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发誓。”
奉天殿的另一偏殿内,英宿越过青槐亲自审问的司南,打了一个手势。
“青槐师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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