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相缠爱:腹黑摄政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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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在牢里呆着,没有一个人说话,除了一个小窗口,还有蹦蹦跳跳的小白,她的整个生命中就只有灰暗的色彩,她很惊讶的感觉到自己大脑的运转都比以前慢了,难道这就是他们想出来的新招数,长时间的不说话把自己憋成“傻子”“哑巴”,然后不战而胜,轻轻松松解决了一大麻烦。
怎么可能!
青砖红瓦,三日后的清晨,楚涵穿着一身白衣,来到了大理寺,门口屹立着两只石狮,威武雄壮,只需看一眼,便被那整体强大的气势压的几乎让人趴下。
楚涵冷冷一笑,坦然上前,多大的场面她都见过了,想从精神上压倒她?开玩笑!
不过有一点她倒是很好奇的,也是她多天思考最终得出来的结果,能在背后连着单之锋一起拖下水,除了那个人有这个能力以外不做他想,可是楚涵清晰的记得自己应该和他没有交集才是,难道是杀鸡儆猴,自己只是牺牲品?
那么这个猴子,是路离,还是单之锋?
“进去!”后面的差役狠狠说道,一边上来就要推她。
“我自己走就好。”楚涵冷冷一笑,随手往地上扔了一颗小石子,远望着周围的地形,心下盘算了几秒钟,冷哼一声,大步向前走。
到了堂上,一个人也没有,衙役却要她跪下,楚涵虽然心有不甘,无奈身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只好也跪了,只是脸色依旧很平静,安静的让衙役不知从何处下手。
虽然接到命令说要给她一个下马威,但是那一边又传话说不得虐待人犯,他们便商议定了只要楚涵有一点点反抗迹象便动手,而且听说此人性格极烈,却没想到楚涵一路都很乖顺,让干什么便干什么,竟然让他们没找到一丝下手的机会。
也不知跪了多久,楚涵也没有说话,连一点不耐都没有,让那些正欲大做文章的衙役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以前干过不少黑心事,但是从未遇到过这种鬼打墙的现象,他也自认自己干的天衣无缝,完美无缺,一度在心里洋洋自得,冷眼旁观同僚马失前蹄,从此在世间无声无息的消失崾。
难道今天,就是他的报应?
不可能,这世上,鬼神都是用来糊弄别人的东西!
这种小伎俩,怎么能骗得到他?
“出来!”
“我知道你在那里!”他狞笑着,收起了小刀,从腰间拔出长剑,嘴边的胡子一抖一抖,大睁着眼睛,在黑夜之中显得极为狰狞。
“床下。”低沉的,几乎要断气的声音缓缓响起,话音未落,他反射一般的将剑一把刺进,却只听到呼呼的风声。
他的武功即使比不上单之锋那种级别的,却也算是京中武将较高的,不然也不可能派他来做这种事了,他确定声音是从床下发出来的,第一时间去刺,却扑了个空。
他第一次有些提心吊胆。
“我真的没骗你,床下有人。”幽幽的声音响起,冷暗低沉,在黑夜中显得更加碜人。
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还是能确定声音是从床下发出来的,可是刚刚他明明睁大了眼睛用剑刺入,那里分明没有人躏。
“别装神弄鬼了!”他用剑一挥,砰的一声,床断为两截,在地上激起一片灰尘,迷糊了他的眼。
他连忙伸手揉了揉,还和刚刚一样,没有人。
“看来你亏心事做的不少啊,难怪魂不守舍。”这次的声音如同从四面八方袭来,声音不大,空气却陡然转冷,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到底是身冷,还是心冷?
慌乱之下,他竟然忘了反驳,四处张望,只顾着找人。
“发现你了!”眼见的有道白影,他连忙举剑挥了过去,却不出意外自己的剑竟然被淋了一泡湿热液体。
“你!”他正做好心理准备闻到那个臭味,却发觉自己的剑在慢慢变轻。
一滴一滴,滴下来的好像不仅仅是尿液。
“这是什么?”
无色无味,仅仅一刻,哐啷一声,被撒到的地方断成了两截。
他瞪大了双眼,这把剑,可是圣上御赐,赐号定武,天下独此一把,千般锻造,如今却被这一泡尿融化断了?
叮铃一声,就在他震惊的时候,又是一道白影,以比刚刚更快的速度衔走了那断剑,消失不见。
他连忙追了上去,要知道,那把断剑独此一把,若是被人拿去当堂呈贡,一旦自己没有了借口被锁死,那就永无翻身之地了!
他望着手里剩下的断剑,眼底透露出挣扎,如果要找个借口毁尸灭迹,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这把断剑也扔出去,到时候找个借口说自己丢了,只是会落上个供奉御赐之物不利的罪名。
但是也比他私杀朝廷钦差官员强得多!
“你在想要不要扔这个?”空气中游荡着笑声,盘旋横梁,如同催命符,久久没有散去。
那人脸色苍白,但是强壮着胆,狠声吼道:“装神弄鬼算什么?有本事你就出来一决雌雄!”
“呵呵呵呵!”低沉的声音在暗夜中回响,让他一下子便恼羞成怒,掏出手中小刀,二话不说朝一个衣柜的空档刺了进入。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还是空无一人,激起的灰尘撒了他满脸,他也顾不得擦,睁大眼紧盯着衣柜,生怕漏掉了一些角落。
他仔细在断成的几块短板中翻找,连只容小孩的地方也全都找过,渐渐的把屋子里可以藏人的地方全都翻了一遍,急的他满头大汗。
还是没有。
他可以确定楚涵不在这间屋子里,可是人呢?人去哪里了?
“现在想叫我装好汉了?不知偷偷半夜潜入别人屋里刺杀,那算不算好汉?”
身后!
他连忙转过身来将手一挥,却依旧没有人,却不小心踩着了地上的木头桩子,差一点绊了一交。
此刻的他深感屈辱,想他堂堂一国将领,却搞不定一个身受重伤的病人,被耍的团团转,如今连个人影都没见到,他禁不住怒火中烧。
“你算什么东西!还不给我出来!”一个不小心搅入朝廷斗争漩涡的一个连五品都不到的小小的没有实权的芝麻官,派他来对付他就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如今还在装神弄鬼,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着火啦!”远处不知有谁喊着,他吃了一惊,连忙探出头往外看,发觉不知何时,离这里挺近的一个地方竟然着起了火。
此处不容久呆,待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还是先溜为妙。
他正这么想着,刚要抬脚迈步,迎面却来了一个人。
不,他的身后,还有一群人。
他想也不想就恶从胆边生,正欲将这一群人全部杀了,却在看到那人的面容之后一下子泄了气。
流泻的长发用簪子束起,温和的批了下来,青色的长袍绣着金线,笔直的如同孤峰青松,冷漠的眼神居高临下,丝毫不带着一点感情。
半夜三更的,他怎么会在这儿?
而且,在他之后,平日带着和煦微笑的二皇子宇文玄觞突然站了出来:“不知将军夜到此处,手里拿着断剑是怎么回事?”
“啊?”他低头一看,发觉自己手上还拿着断剑,登时便涨红了脸,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接到有人举报,这一带小贼很多,末将不是很放心,正巧今日睡不着便来看看,果然看见了某些小贼,只是他们身手太好,武器精良,砍断了我的剑,跑了。”
“报告王爷和丞相!里面空无一人,而且家具都毁了!”
路离和宇文玄觞走进去看时,屋子里面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到处都是砍翻的木屑和洒落的物品,整个地面上几乎没有能够落脚的地方。
“你们几个分配一下,一半人去救火,一半人去找人。”宇文玄觞吩咐道,一时手下一哄而散,只留了几人。
“人呢?”许久不发一言的路离冷冷看着那将军,那冷酷的眼光几乎能一下子射入他的心里,将他的内脏搅的粉碎。
他连忙低了头,不敢与他对视,那眼神,太过冰冷,残酷,就如同地狱的漩涡,一旦沾上边,就永无翻身之地。
“将军监管不力……”宇文玄觞在后面还没说完,他就急急的接了下去:“我来的时候便见有毛贼在她房间不知要做什么,见我进来了便要杀她,我当时只顾着和他们打斗,那里还记得她去哪儿了?”一边说着,一边心里更加七上八下,如果楚涵没有醒来,他这么说或许还有余地,如果楚涵出现,推翻他的说法,他虽然有足够的信心将白的说成黑的,但是路离和宇文玄觞都在这里,他们若是偏向楚涵……
他不敢再想,连忙说道,“这也确实是我的失误,所以正要布置人马前去找人。”
“人就不用找了,我在这里。”斜缝里一个女声,在寂静的夜里如同爆炸声一般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楚涵苍白着脸推开人群走了进来,她本来还打算继续陪那将军玩一玩捉迷藏,自从那次爆炸之后,她日日练习,武功突飞猛进,终于在进入丽京的前几天突入七重,到了这种地步,可以算的上高手了,之后她也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置换,能够可以和物置换了,且一天可以置换多次,视内力而定。
如今她虽然身体虚弱,但是内力底子摆在那里,和那将军周旋了一晚上,正打算好好吓吓他,趁机找出他的破绽好拿捏住他的把柄,却不想不远的火灾将她的算盘一下子清空。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为了这个小火灾,居然让路离和宇文玄觞两大巨头出动了,这让她心里不得不怀疑,这里面有猫腻。
“韩褚?”宇文玄觞吃惊的叫了一声,他居然没死,的确出乎他的意料,这么一来,局势就不好掌握了。
“你来了啊?没事吧?看到那些人的脸没有?”那将军连忙迎了上来,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平日多关心楚涵。
“嗯,长的和你挺像的。”楚涵不冷不热缓缓的说,声音还很沙哑。
“一定是你太虚弱了看错了吧。”那将军“呵呵”干笑着,便来推楚涵,此刻他仗着楚涵身体不怎么好,证言做不得数,恨不得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推离路离的视野。
“我怎么可能看错?”楚涵冷笑,手一抖,一截断剑漏了出来。
“这是?”宇文玄觞凑上去看了一看,觉得有些熟悉,眼光不经意间一扫,连忙指着那个将军手里的断剑说道,“刘肇,那是你的剑!”
“哦,被你捡到了啊!”刘肇面不改色心不跳,“难为你捡了,真是多谢。”
老油条!楚涵在心里骂着,面上却也微微一笑,“如今右相大人和二皇子都在这里,我控告刘将军企图谋杀我。”
“你胡说什么?”刘肇第一反应就是转身怒骂,恰被说中心里事,一时间心里咚咚直跳,想起刚刚那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