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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42 索爱--艳城 24新春纯虐特别版 by 蛇的心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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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逐渐软缩。 
下身的血开始凝固,四周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虽然没有明显的攻击行为,但人们的目光已经让李青再次勃起。 
身体持续沈降著,李青的脚趾已经可以触到地面了,但後||||穴强烈的便意让他非常难受,这时,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只听一个阴沈的声音说:这个,不是以前的一个调教师嘛!还真是敏感呢!看的人一多,就兴奋成这样儿,不知道用了这东西,会怎麽样? 
另一个尖细的声音轻笑道:问我做什麽?我又没玩过他,想知道,自己上去试试嘛! 
说得也是,不过,到底用多少量我还真不知道,也不知道用法儿,不会试出问题吗? 
在这儿“站桩”的,都是离“死”不远的,让他兴奋死,总比这样痛死要强,说起来,你也算做了一桩善事呢!尖细的声音笑得更厉害了。 
围观的人也纷纷向那边看去。 
李青心中暗暗叫苦,事到如今,痛苦、淫辱甚至死亡,都不是他怕的,他最怕的就是被这些乱七八糟的药物夺去意识,成为这些无耻小人的玩物,他宁可清醒的体味索英加与他的痛,也不愿意在这些猥琐小人的调笑中失去自我。 
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分开人群走了出来,手中握著精致的小瓷瓶,故意向李青摇晃著,他慢慢靠近李青,眼中喷射著欲火──面前正在受刑的身体,散发著炫目的光芒,这是胖子从来没见过的美丽,而现在,这样的身体可以被任何人随意凌辱,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在胖子眼中,岂非一大乐事?! 
他狠狠的噎了噎口水,故作潇洒的将瓷瓶抛起:喂!小子,爷爷这儿的秘药可以能让你爽翻天的!还不先谢谢爷爷!…… 
但奇怪的是,瓷瓶抛上去後,再也没有下来,胖子自以为得意的台词说到一半,也发现了不对,抬头时,已被索英高大的身形笼罩── 
索英从空中接住瓷瓶,抬脚将胖子踢出了人群,冷冷的扫视了一眼人群:全都滚! 
人群在悄无声息中迅速退去,索英转身望定李青:李青,是不是还有些事,我不知道? 
李青早已恢复了原来慵懒的笑容,他依然不置可否的笑望著索英,不说一句话。 
索爱(下) 
索英将李青从尖桩上解下来,抬起他的脸,定定的看著:李青,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为什麽,你总让我想起那个人?他也跟你一样,不管我做什麽,他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也喜欢这样笑,笑得你心里发毛,好像你所做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好像你所有的行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李青的眼中有了些许的感情,身体依然在颤抖,但心中重新燃起火焰──只有这样的索英,是他可以对付的,是在他掌握之中的索英,热烈、冲动、固执──还有身上的气息,是很干净的味道,清新,自然,不掺杂一点尘世的痕迹──他贪婪的吮吸著这味道,想就此沈溺其中,再也不要生还。 
大哥!索枫的一声招呼将索英拉回到现实,他才发现自己正紧紧的拥著李青! 
大哥!你这是做什麽?他怎麽会在这儿?索枫奇怪的看著索英。 
哦,没什麽,我给李老板安排了点助兴小节目,正在跟他讲……说著,索英毫不留情的推开李青,扯住他的头发,一边与索枫说话,一边拉著李青进入会场。 
两人刚刚进入会场,就有几名侍卫迎过来,带他们到包厢就坐,索英将李青推给身边的侍卫:把他拴在我座位旁边,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动他! 
两名侍卫将李青拉到索英的包厢里,将他按跪在地上,由於李青现在不是奴隶,还没有项圈,所以侍卫只好临时找了一截锁链,套住他的颈项,紧紧拴在椅子腿上。 
索英在包厢外与城的老熟人们熟络的打著招呼,直到离开赛只有两分锺时,他才抽身回到包厢。 
这是城交易大会结束前的一场奴隶竞技赛,去年主办区为红区,主要比赛奴隶的力气,技巧和工作的知识,而这次主办区为黄区,主要的比赛项目为奴隶的性能力及性忍耐力,出赛的奴隶除了城仍在出售的奴隶外,到场观战的奴隶主也可以派出自己的奴隶参加竞赛,由於竞赛的同时奴隶主也可以进行博彩,所以很多奴隶主都愿意将自己带来的奴隶投入到竞赛中,为自己赚取巨额的彩头。 
索英将包厢的门关好,看了看匍匐在地的李青,走过去将铁链放松了一下,让他能够抬起头来:李青,今天我会在几个高难度的比赛项目上让你出场,你可不要辜负我哦! 
李青轻轻应了一声:是。便再不作声。 
第一个比赛项目开始了,是提重比赛,一共有五名奴隶参赛,他们各自被捆在一个粗木桩上,勃起的分身被细链捆扎成奇怪的形状,五名侍卫各自拿著一套秤砣走了上来,他们熟练的将手中的挂勾勾在奴隶分身的细链上,然後在挂勾下方添加铁块,当铁块添加到三斤时,有两个奴隶的下身再也无法动弹,只好放弃,四斤时,又有一名奴隶放弃,最後的角逐在二号和五号奴隶间展开,侍卫也将一次增加的500克铁块减成了一次增加10克的重量,以增加竞争的紧张度。 
两个奴隶的脸部涨得通红,分身也被拉扯得不成样子,但他们憋著劲坚持著,他们的主人则在包厢里拼命为他们加油,因为按现场的赔率,赢者一次可以进账3…5亿! 
索英气定神闲的看著台上的激烈竞争,伸手握住李青的分身:李青,从刚才在外面时,你就蛮兴奋的,好几天没爽了吧?我帮你?──一边说著,一边缓缓揉捏著李青的分身。 
一股热流直冲上来,让李青立时有了反应──有多久了,没有被这麽温柔的对待过,现在想来,仍然那样令人怀念啊!那细长有力的手指,那只属於索英的特殊的节奏,这一切,只有这个人才可以给他,除了他,谁也不行啊! 
李青情不自禁的将双腿向外分了一下,配合著索英的动作挺动著,呼吸开始急促,脸也泛起了绯红,看著李青这样的表情,索英停止了动作:怎麽?对我这麽有感觉?你好象忘了自己的处境呢! 
索英的话让李青脸上一红,但他仍不以为然的笑笑:有什麽?男人嘛,换谁都一样! 
哦?看得还真透彻!那你自己来!说著,索英用刀子挑开李青手上的绑绳,饶有兴味的看著他。 
手早已被捆得没有知觉,李青稍稍活动了一下,将手抚上分身,已经压抑很久的欲望陡得挺动了起来,李青根本不顾及索英的目光,顾自动作著,口中也不可控制的发出呻吟。 
索英冷笑的看著跪在地上自蔚的李青,俯身揪住他的头发,拉起他的头,凝视著他的眼睛:李青,这样子,一点也不羞耻吗? 
李青笑了,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很平静的看著索英:让自己得到快乐,有什麽好羞耻的? 
索英被那样的笑容激怒了,他反手打在李青的脸上,过大的力量将李青打翻在地,脸立时肿了起来──笑容已不再那麽美好,但仍然不可更改:索英,你还是没有变呢!即使胜了,也仍然像输了的样子! 
索英莫名其妙的看著地上的人:你,想说什麽? 
李青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在那件事中,我没能赢过你,你是一个好对手,所以,我履行失败者的责任,我付出失败者应该付出的所有东西,听你摆布,任你污辱,这,本就是我应该承担的,但是,我也有我的坚持,我不承担我不该承担的东西,我们对尊严的看法不一样,所以你摧毁的,只是你以为的尊严,不是我的,那些东西对我来讲,根本不值一提!在我这里,只有一种事情会伤害我的自尊──身体算什麽?生命算什麽?那种程度的对待算什麽?面对这些,我一样笑得出来,只是你,还放不下,看不透,赢了我,又如何? 
索英静静的看著李青,身体是一样的,笑容是一样的,语气是一样的,就是这种感觉,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控制他,却从来没有在一个层次上讲话;虽然时刻以胜者的姿态面对他,却从来不知道何为胜,何为败,那个人就是一直这样让他捉摸不透,那是一种完全自我的意志,即使再迫切的想去理解,想去融入,也无法靠近,那时候的索英,选择的是放弃。 
这一次,是不是还要选择放弃? 
(《索爱》终) 
《城》2004新春纯情特别版 之 惊 
惊(上) 
北京的夜晚完全不像她的白天,清爽宁静。 
索奇和索枫一路飙车到“魅影”酒吧,将钥匙扔给小弟,勾肩搭背的走了进去。 
进入後半夜,“魅影”里的音乐转为柔和,灯光也暗了下来,泡吧的人们不再喧闹,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浅饮低斟。 
索奇和索枫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来,谈论著这座新奇的城市。 
这是他们母亲的故乡,但他们是第一次来到这儿,虽然仅仅来了不到三天,但血液里的热情已经让他们深深的爱上了这座东方大城。 
吧台边孤独的坐著安静的男孩,索奇凝视了一会儿:小枫,等我一下。说著,便起身走了过去。 
喂!不要这样啦,让小文知道了不好吧!索枫虚情假意的阻拦了一下,但索奇根本不予理会,也只好作罢,望著窗外,一阵发呆。 
漆离开已经半年了,这次来北京,一是为了帮大哥处理一点事务,二是为了寻找漆,这里有漆的大学,在过去的风雨中,漆念念不忘的就是读书,不知道离开城後,漆是不是又回到了他的学校呢? 
将目光转回屋内,索奇和那个男孩已不见了踪影,站起身,走向洗手间,浑然不觉一个黑影靠近他们的桌子,手过处,一粒白色的药片滑进酒杯,腾起一串泡沫。 
红色的法拉利在北京的夜色中疾驰,男人一手握著方向盘,一手轻抚著倚靠在肩头宁静的睡脸,唇边露出无邪的笑意:枫,你来了啊!我,等你好久了! 
整整一晚,噩梦不断,索枫觉得自己在不停的奔跑,但不知跑向何方,有阴影一直追著,但总看不真切,猛醒,一身冷汗,发现眼前是个完全陌生的所在。 
这似乎是一层阁楼,屋顶倾斜著,有很压抑的感觉,房间60…70平方米的样子,阴暗而凌乱,屋里只有一套桌椅,旁边是大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 
索枫想起身,但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头晕晕的,有隐隐的疼痛,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刚好合身,睡衣是浅蓝色的,有新衣服特殊的香味。 
索枫挣扎著想下床,但手脚像麻痹了一样,根本不听使唤,心里一急,竟硬生生滚到了床下。 
扑通的一声巨响,门也随之打开,一个高大的男子将手里的大包小包一扔,冲到床前:枫,没伤著吧! 
漆?索枫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你?这是怎麽回事儿? 
漆将索枫扶上床,帮他盖好被子:怎麽,见到我不高兴吗? 
索枫深吸了一口气:过来,让我看看! 
漆顺从的靠近索枫,贪婪的呼吸著索枫的味道:枫,对不起,我只有这一个办法,可以单独将你带出来……我,真得好想你! 
不是吧,你直接走到我面前跟我讲,我还会不理你?索枫故意冷笑。 
漆稍楞了一下,无奈的笑笑:我只是个普通的穷学生,你的那些保镖是不会让我靠近你的! 
你下的什麽药?怎麽到现在我也没力气?索枫现在最想的就是拥抱他,抚摸他,这半年来,他真得在後悔,原来,好人不是这样作的,他以为,漆在意的只有学业,他以为,只要放他自由,便表明他是真的爱他,其实,爱这个东西,也许霸道一些,更好,至少,两个人不用同时抵受这样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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