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废后重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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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态反常即是妖,这香炉里指不定卖着什么药。
苏染夏慵懒地躺在床榻上,任由着她将香炉放在离自己近的地方,懒洋洋地开口道:“我不喜欢熏香你又不是不知,将这东西拿那作甚!”
果然,那春晖的身子颤了一颤,将香炉小心放好,才抬起头强扯起笑容说道:“回大小姐,这香炉里装着不是寻常香料,是百香阁刚推出的夏用香薰,里面放着冰片薄荷,最适宜在这炎热天用。”
闻言,苏染夏装作有兴趣的样子,耷拉着的眼皮也撑开了一条缝,说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把香炉点上。”
春晖生的妖媚漂亮,性子也有些高傲,虽是奴仆也听不得别人对她指手画脚。曾经苏染夏待她如姐妹,粗杂的事情她也鲜做,几时受过她这番气。
当即气愤地将所有香料都点燃,让火势烧得极旺,毒死你这个‘骄横’的小蹄子!
一切做完,春晖垂着头,推脱有别些事情要做,便要出去。
苏染夏摇着扇子,喊住即将推开门的她说道:“别些事情都交给秋染做,你来替我扇扇子就行,秋染,你去帮春晖做些杂事吧。”
旁边的秋染正帮她收拾镜台前的物什,闻言虽有些疑惑,但还是退了出去。
春晖见了脸上的笑意都僵持住,苦着脸说道:“自然不必,大小姐疼惜秋染,那些粗鄙的杂活,让我干就好。”
苏染夏似笑非笑地悌了她一眼,若有所指的说道:“不,我更疼惜你一些,你比秋染高贵,做不得那些事情,还是来给我扇扇子便好。”
她的话音虽温柔谦和,但语气坚决让人不能抵抗,春晖站在原地不愿挪步,看着那袅烟徐起的香炉,仿佛就看见魑魅魍魉。
“怎么,你都高贵到我也叫不动的地步了?”苏染夏语气骤冷,阴森森地说道。
春晖脸上魅气的笑容不再,怕在这番踌躇下去,苏染夏会发现什么,便就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苏染夏身边,接过扇子给她扇风。
“你站那么远做甚!扇得风我还能吹着吗?”
没得法,春晖只得站在苏染夏的床榻边,那香炉就离自己几尺远,浓郁香甜的味道转进鼻孔,她立即封住口鼻,可又因缺氧忍不住大口呼吸。
早知道最后自己也会受累,就不将香料燃这么多,不知那陈姨娘是否会有解药,等这小蹄子放她出去,她立即就去寻些回来。
一边给苏染夏扇风,春晖一边低头望着她,只见半眯着眼睛闻得惬意,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这小蹄子不是不喜欢浓香吗,这房中香味这么的足,她怎么连吭也不吭一声!
小蹄子命不久矣也就罢了,还要连累着本姑奶奶性命!
苏染夏见那香料也烧得差不多,连自己都你被浓郁的香味,烧得头疼难惹。再去看那春晖已然是晕晕乎乎,即将昏迷的样子。
“行了,我看也差不多了,你出去吧。”
春晖闻言,为之一振,眼睛顿时清明,可步伐依旧有些漂浮。纵然是这样,她还不忘将香炉里的罪证带上,却又被苏染
夏拦住了。
“你拿那做什么,留下,我很喜欢。”苏染夏起身坐起,端起一杯茶轻呷一口说道。
春晖脑袋有些发胀,努力想着应对对策,便说:“这香料燃烧之前虽是好东西,可燃烧之后却带着毒性,对大小姐的身子不好,春晖还是将它拿出去扔了为妙。”
苏染夏心里冷哼,这春晖真是回颠倒是非,自己走路都走不稳了,还应将这毒物说成是好东西。
“这香料不是还没烧完吗,你且出去,我等这香料烧尽让秋染丢了便是。”
春晖的脑袋也被熏糊涂了,听她说会自行丢掉,便放心的走出了房门。
等她走后,秋染立即推开门进来,一进门就嗅见浓郁的香薰味,便捂着鼻子说道:“小姐,你不是不喜欢熏香吗,怎么竟闭着门窗在这屋里呆这么久。”说着,就将门窗都给敞开,让房中透些新鲜空气。
苏染夏冲她使了一个眼色,意思说隔墙有耳不易多说,秋染便会心不再询问,而是给她端来一碗绿豆汤,给她润润肝肺。
苏染夏掏出一颗清新解毒丸喂在嘴里,过了须臾,便感觉嗓子一咸,一口黑浓的血就吐了出来。
好阴狠的毒,看来她真是将陈姨娘逼急了,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急着置她于死地!
幸好,她上辈子为了云乾学了不少医,用毒方面更是造诣匪浅。不然还真叫陈姨娘这毒,毒到七窍流血不可。
苏染夏想到那春晖眼神飘渺,步伐不稳的样子,不知道她还能否撑到找陈姨娘要解药。她若是就此去了,这件事就会断了线索,到时候就会像纵火一案一样,让罪人逍遥法外。
“秋染,你拿着这颗药丸去寻春晖,若是她不在房间,你便去往陈姨娘院落的路去找,若是找着她,便将这粒药丸喂于给她,然后将她关进柴房!”苏染夏将秋染叫到身边,在她耳旁低语道。
秋染虽然好奇,但还是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将药丸攥在手里,小跑着追了出去。
苏染夏等秋染走后,将一壶茶水浇灌在还燃着的香料上,燃红的香料发出哧哧挣扎声,最终还是被灭了火焰。
望着眼前被茶水浸湿的香料,苏染夏深觉这陈姨娘的日子,也像这香料一般,到了尽头。
秋染在春晖房中找不到她人,到外面跑去,果真在通往陈姨娘别院的石子小路上,找到了昏迷的春晖。
秋染将春晖翻了过来,一看之下,吓得花容失色。
春晖已是七窍流血,口鼻眼皆是流出黑色的血液,她缠着手指探到春晖鼻下,幸好还留有一口气息。
秋染将苏染夏给的药丸喂进春晖口水,久久不见她醒来,便叫了一路过的家丁,帮自己把春晖背回去。
春晖在家丁的背上咳出一口黑血,浓稠的血液直接染在那家丁的衣服上,家丁在染夏院门口丢下春晖大怒,秋染陪着不是,给他塞了十个铜板,他才作罢。
秋染让染夏院的家丁,将尚未醒来的春晖抬进柴房,然后亲自锁上了房门。
院落中的丫鬟奴仆,见春晖那副模样,便知这府上怕是又有大事发生了。
秋染将一切都办妥当,回到苏染夏房中时,发现她正躺在床上一脸虚弱的样子。
秋染大惊,连忙上前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吗?”
苏染夏摇了摇头,口语对她说:“去到外面找个大夫回来,然后将爹爹和祖母也找过来。”
秋染点了点头,利索地跑了出去。今天发生的一切之于她而言,就像是阴天里的月亮,朦胧叫人看不清楚。但她只知道,顺着小姐所说的去做便是,到了最后,谜底总会揭晓。
苏染夏自己用内力,打乱了自己的心脉,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中毒颇深的人。若不是那陈姨娘用毒那么歹恶,她也不至于想到这个办法,先解毒后装病。
寻常大夫应当是看不出她的怪异,只求那秋染别找来仁寿堂首辅大夫,不然她也不知那白起风是否会给自己脸面,演这么一出戏。
可等到秋染将大夫带进来的时候,苏染夏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
门前那身型修长一席白衣的男子,不是白起风,会是谁!
第四十五章 将计就计1
白起风斜跨着一竹木匣子,想必里面装着一些医治物件。他陶然自若的行步走了进来,自顾自地环望四周,丝毫不避讳这是未出阁女儿的闺房。
他左右瞧了一番,才将视线移到苏染夏的身上,皱着眉头说道:“你这房中的熏香怎生这么刺鼻。”
那春晖着实狠毒,本是一天用的量,她一口气全部点着,纵然过了这么久,房中的香气还是萦绕在四周,久久不肯散去。
这香味虽然比方才要淡些,但总归嗅多不利,苏染夏便先让秋染去找定国侯与祖母,并吩咐让二人用布料掩住口鼻,在进来询。
秋染这会儿也知道是香薰惹的祸,难怪她在房中站了片刻,便觉得有些头晕脑胀。心里不仅担心起苏染夏,她在这样的房中待了大半天,不知现下是否因香薰问题才卧床不起。
苏染夏话音说完,见她只是睁着水润的眼睛望着自己,步子不挪半分,便知她心里正为自己担忧,便安慰性地一笑,说道:“快去吧,这房中不易久留。”
秋染一项奉她的话为圣言,纵是有百般迷惑,还是从言按她所说地做。
见秋染的裙角消失在门外,苏染夏对白起风礼仪一笑,开门见山的说道:“两番闹事将白大夫扯进来,我深感愧疚,等事情过后定当以重酬谢之。那熏香中的猫腻,相信以白大夫高超的医术,一嗅便能知晓。闲事染夏也不多说,只求白大夫待会能配合我些,不要揭穿才好。霰”
自白起风进门,见她脸色虽是苍白,却无病象可寻时,便知她是自行乱了心脉。当时他心里还有些疑惑,他本以为这苏染夏乃不凡之物,何时也耍起这番女人矫作之事,待嗅到那股不寻常的香味,他便将事情猜清了一二。
“士为知己者死,白某视苏染夏为知己,这番小事自是不在话下。只是白某很是新奇,这熏毒似乎根解不易,苏小姐是如何在短时间内解除,并且还未有后遗症呢?”
那香炉的铜壁还泛着余温,他刚刚摸了一下,应当是在不久前熄灭。至他来,最多也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如此短的时间内她便能解此毒,果真不似池中之物。
白起风根本就不会想,若是苏染夏根本没有中毒的可能。想她白起风纵驰江湖多年,血雨腥风何事不曾见识过,老早就练就了火眼金睛,怎生会识错人。
苏染夏听他提‘知己’二字,便觉汗颜。这厮与她见面不过唯二,就擅自将自己视为知己,若不是秋染请错了人,恐怕两人今后再无交集,何谈‘知己’之说。
“我有一药房,可除百毒,并延年益寿,平时我便做了一些装在身上,以防不备之需。”苏染夏清微淡远的说道,知晓他对药物成痴,便将装药丸的珐琅小口瓶拿出,放在他探出的手心上。
说起来,这药方还是她上辈子所得,人在河岸走总会有湿鞋的时候,云乾为得皇位做了伤天害理之事,她生怕有人会向他投毒,便从民间一老妇人手中收得这一药方。
那老妇人祖辈本是行医世家,无奈到了她这一辈家道中落,竟是连个字也不识,便就把祖传的医书当做成破烂累赘。
如此,倒也便宜了后来的苏染夏,那清心丸的药方,便是她从这书籍上寻得。
白起风眼里闪着兴趣的光芒,拿着瓶子在鼻下轻嗅,末了还倒出一颗放在嘴里细细咀嚼。
苏染夏看着无言以对,这白起风还真是胆大,就不怕自己在药中投毒吗?不过转瞬一想,医术高明的大夫,都可以闻香识药材,白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