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春秋走向战国-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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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架作为野战医院,配备60名医务人员和4间设备齐全的手术室。36架J─11E战斗机负责空中掩护,护送整个机群通过联军的对空警戒区。
机群自巨港起飞后,刚飞过比利顿岛就降低了高度。狭长的爪哇海被加里曼丹岛和爪哇岛拥抱着,从这里直到马都拉岛,长达一千多公里都是联军的势力范围。
按预定方案,机群在整个飞行过程中将超低空飞行,离地面的高度不能超过15米。因为15米以上即可能被雷达发现!
怒海澎湃,浪花不停地溅湿机身。被夕阳染红的涌浪风驰电掣般向突击队员们迎面扑来,尖尖的浪头又被飞机的气旋劈成水雾,折射出无数彩虹,突击队员一个个心旷神怡,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壮阔的情景。
编队快到马都拉岛时,天气突然恶化,雷电滚滚,暴雨如注,飞机剧烈颠簸起来。
机群冒着被雷电击中的危险,在能见度极差的情况下,靠机载雷达摸索前进。
半个多小时后,飞机终于穿出了云层。马都拉集中营已经在望。
武直─13多用突直升机在人质控制中心院内强行降落比预想得要困难得多。
一阵强风吹来把在编号为“Ke”人质控制中心降落的直升机吹得机身倾斜并滑向一边,高速旋转的翼片打在树上,树被削倒了,翼片也打得粉碎,机身重重地跌落地上。突击队员们先感到失重,像是从天上掉了下来,而后像麻袋一样摔在舱板上。眼冒金星的营救组长不顾脑袋的撞伤,一跃而起,抬脚踹掉已经受损的舱门,冲出机舱,跳向地面。第1批14名突击队员也跟着跳了下来,他们脸上涂着黑色的伪装油彩,胸前挎着伞兵步枪。
为夺回失去的时间,头戴夜视头盔的突击队员一个个高扬着头,直挺着身子疾跑。
规定的躬身奔跑也许对于躲避枪弹有利,但影响速度。在生命与速度之间,突击队选择后者。他们边箭一般地射向各处营房,边用中国南部方言高声喊叫着:“我们是中国人,不要抬头!卧倒!”所有听得懂的被充为营妓的女人质都哗地一下趴在地上。
顿时,被欲火烧昏头的印尼士兵好像海潮退尽后的礁石,裸露在突击队员的枪口前。
子弹像瓢泼大雨一样扫射过去,污血四溅,印尼士兵纷纷倒了下去。战斗仅用了45秒钟便结束了,除了2名来不及卧倒的人质外,其余人员全部安然无恙。
与此同时,其他19个组也相继得手。天空上,12架武直─12B格斗直升机和4架武直─13多用途直升机则远发反坦克导弹,近射火箭将外围的岗楼一座又一座地轰塌。
在各集中营之间的土路上,随着“轰隆”一声巨响,飞机降落到地面上。轮胎与地面产生剧烈摩擦,发生尖厉的啸叫,也扬起厚厚的尘土。后舱门打开了,飞机仍在滑跑,路灯如流星般掠过。
飞机刚停稳,发动机没有停车,“冲!”贺学甫大吼一声。
早已等候在机舱门口的乘坐吉普车、装甲车的突击队员们,如决堤的洪水一样,从飞机里喷涌而出,势不可挡。各组突击队员按预定方案分别扑向各自的目标。
贺学甫率领19名队员旋风般卷向编号为“Gi”集中营门口,几名担负巡逻和外围守卫任务的印尼士兵还未弄清怎么回事,便被吉普车上喷吐的火舌打翻在地。吉普车尚未停稳,贺学甫纵身跃了下来,向营门警卫室猛扑过去。虽然灯光很暗,但他们奔跑如飞,前几天的演习使他们像回到家里一样轻车熟路。先从窗口投掷手雷,然后是一统狂扫解决战斗。
不到十分钟,“蓝天”突击队已接管了整个马都拉岛集中营。50架Y─11运输机已卸下所有的重武器,2架作为野战医院Y─11军用客机已开始救治重伤员。三千多突击队员驾驶装甲车开赴外围警戒,剩下的队员剪开铁丝网解放人质,人质被救出后,每个人都系上一条发光的磁性数据带,以便清点人数。半小时后,载满第一批妇女和儿童人质的50架Y─11运输机急切地扑向夜空。
马都拉岛北部到处筑有坑道和隐蔽的炮兵阵地,海滩上还架设了铁丝网并埋有大量地雷,岛上有充足的粮食和弹药。印尼防卫司令慕迪延托少将曾得到联军总司令克拉克上将“加强反空降措施”的指示,但他绕岛巡视后认为马都拉岛地势狭小、平坦,离爪哇近到坦克都可直接涉渡,既使解放军对其进行小规模空降突击,用装甲部队便可将其消灭。马都拉岛离最近的解放军基地都在上千公里,大规模空降突击是不能想像的,因而未作任何反空降准备。但为了预防万一,他命令在岛上所有的机场跑道上埋下地雷,并配置火炮以火力控制机场。慕迪延托把主要防守兵力部署在岛的北部,用于对付海上的可能登陆,把装甲预备队隐蔽在集中营附近──躲避解放军空袭。岛上的印尼守军经过最初的慌乱之后,镇定下来,在慕迪延托少将组织下开始进行反击。担负阻击任务的“蓝天”突击队员,在印尼装甲部队重武器构成的绵密火网前被打得抬不起头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岳麓生亲自率领南部集群的第四和十三数字化空突集团军增援来了,从爪哇南边印度洋方向,又飞来邢凯山印度洋舰队的战斗机。从天而降的反坦克导弹和火箭不断射向印尼的坦克和徒步士兵。北部海滩,解放军两栖军的第一、二陆战师先头部队也开始登陆。
每个突击队员的心头顿时充满豪情,他们睁大了充血的眼球,把同胞的仇恨倾泻到印尼士兵身上。在震彻夜空的呐喊声中,突击队员们冲锋、卧倒、射击、爆破、擒拿,全都像发了疯一样。汗水从他们涂有黑色油彩的脸上淌下来,形成许多黑白相间的道道,更增加了他们的杀气。刚才还胜利在望、转瞬间便无处可逃的印尼士兵一个个倒了下去……
人质获救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迅速传遍了中国的每一个角落。举国上下,欣喜若狂,到处是一片欢呼声,比打了胜仗还开心。
在解放军的北部集群方面,9月4日凌晨3点,刺耳的汽笛声就开始响彻印尼西加里曼丹省会坤甸的街头和港口,这是空袭警报。坤甸港机场执勤的印尼士兵都躲进了机场的临时战壕和地道里,或守在高射炮和导弹旁。印尼军中流传像“解放军导弹专打动的目标”诸如此类的谣言,没见过战阵的士兵都不敢乱跑,一时间忘了通知他们蒙头大睡的指挥官和两个预备连的弟兄。美国已把飞机转移了,但他们留下的机库有为娇气的隐身战机服务的空调,印尼士兵便不客气地把机库充为临时宿舍。
正当他们做着美梦时,死神降临了。无数颗弹道导弹的子炸弹从天而降,落到机场边缘的战壕里和高炮阵地上爆炸。有一颗联合制导炸弹正好命中了那座预备队正在里面酣睡的大机库。机库中弹后,马上燃烧起来,顷刻便倒塌了,不少士兵被压在里边。
坤甸港机场的防卫骨干力量就这样被消灭了。这次极为准确的轰炸是解放军北部集群向加里曼丹岛西部实施空中突击的序幕。
就在坤甸港的爆炸声停止、对空炮火寂静下来的同时,天空中又隐约传来了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解放军军第五数字化空突集团军的运输机,运载着机动伞伞兵一个加强营,于3点35分准时地进入了坤甸港的南部加布亚斯河的入海口。炸弹坑遍及坤甸港机场,燃烧着的机库冒出的浓烟使他们在空中很快认出了目标。 兵们跳出了机舱,打开机动伞,不时打开引擎控制着方向,在空中飘滑了3到4分钟,慢慢地接近目标。这时,印尼军队才发现这是解放军空降伞兵。接着,地面响起了高射机枪的射击声。印尼军队的防空炮火开始也一度打得很猛,可后来逐渐减弱,并且火力也不集中了。解放军伞兵遭受的最大损失是由自己的过错造成的──几名新兵竟然笨拙地在大火熊熊的机库正上方滑过,结果被热浪把他们突然吹高暴露,不是被印尼军队的子弹击中便是失去控制被活活地摔死了。但绝大部分伞兵顺利地在坤甸港机场两侧着陆的,并立即投入了战斗。这样一来,印尼军队就不得不分散火力对付机场外围的伞兵,不能全心防空了。经过约半个小时的激战,伞兵首先摧毁了坤甸港机场周围的防空导弹阵地。
4点10分,第五数字化空突集团军的两个各装备12架武直─12B格斗直升机和24架武直─13多用途直升机空突营一左一右夹击坤甸港机场,很快在伞兵们的配合下,完全控制了机场,做好迎接机降大部队的准备。第五数字化空突集团军的Y─11运输机开始把轻装机械化部队直接载运到坤甸港机场。
从纵深赶来的美国号称“彩虹师”第42机步师拼命用从“陆上火力平台”发射远程炮弹拦截第五数字化空突集团军的机降,有1架Y─11运输机的油箱被打漏,两台发动机起火。这架飞机好歹着陆了,还没等飞机停下来,舱门便打开了,被舱内浓烟熏得够呛的士兵们驾着伞兵坦克和伞兵装甲车迫不及待地从里面冲了出来。
他们是第十四数字化空突师轻装机械化部队的先遣分队。紧接着,Y─11运输机陆续在燃烧着的飞机旁着陆。
此时,印尼第3装甲旅在美军的炮火支援下,正在进行到反击的关键时刻,但糟糕的是解放军突然发出了一绿三红的信号弹──这是印尼军队和美军事先约定在通讯被严重干扰的情况下停止重火器射击的信号,联军无从得知解放军是怎么知道他们的信号的──结果美军炮兵误认为印尼军队已收复机场,因此停止了射击。
印尼第3装甲旅失去了炮火支援,经不住解放军空突营和轻装机械化部队的攻击,最后的反击陷于崩溃,残部举起双手当了俘虏。这时,解放军运输机还在一架接一架地不受干扰地着陆,不久坤甸这座赤道线上城市便彻底落到解放军手中。
第十四、二十和四十二数字化空突集团军和第一和三十九重装集团军分别从空中和海上在西加里曼丹省西海岸登陆,迅速穿越中加里曼丹省向南加里曼丹省会马辰市挺进,准备接应南部集群。
张安涛向部队发出这样的命令:“能攻克的据点,迅速攻克;一时不能攻克的,只派少数精兵予以牵制、包围,大队人马绝不准纠缠,继续快速向预定目标前进。待整个作战计划完成后,再腾出手来收拾这些孤立的据点。”印尼军队的指挥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部队打野战根本不是解放军的对手,为了在解放军的进攻中不至于一泄千里,而在岛内各处建造的堡垒作支撑点。但这些堡垒等来的却不是进攻,那它还有什么用处?随着腹地的陷落、后方的丧失、补给的中断,印尼军队的军心受到影响,那些堡垒还不是瓜熟蒂落、手到擒来。
联军总司令克拉克上将已再三被总统托雷多告诫,美国公众已对火箭般上升的美军伤亡人数失去耐心,已不能经受更大打击。得知中国大军已登陆,立刻关照第42机步师赶快撤退,却命令印尼和马来西亚军队继续死守。第42机步师利用出众的机动能力迅速在一天之内撤退四百多公里,于9月7日赶到东马来西亚的东北部,登上早已准备好的船舶,抵达它的首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