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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4天爱-第20部分

小说: 4天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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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列车就到了宝鸡,尚可的手机也被甄瓿凸折腾得耗尽了电池,开始还以为是坏了,经文雅男人把手机打开鉴定,确实是没有电池了,甄瓿凸只好意犹未尽地作罢。两个人在宝鸡一前一后下了车,尚心这时候过来换党爱民去卧铺睡觉,一看他趴在小桌子上睡得挺香,就让尚可去睡会儿,尚可边走边想,总觉着哪里不对劲,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惶恐不安地叫醒罗楠:“阿楠,把你的手机赶紧给我。”

  罗楠腾地就惊醒,把手机递给尚可,急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被人催眠了。”尚可说着,急如星火地拨尚心家里的电话,一面蹦着脚在床铺旁边乱窜,一面自言自语:“姐夫,赶紧接电话啊,快点,快点,怎么还不接电话啊?” 

  20

  “喂,姐夫,你……”

  “喂,阿楠,你……”

  电话终于接通了,两个声音响起又不由同时叫道:

  “姐姐?”

  “妹妹?”

  尚心急切地问道:“怎么了小妹?”

  “你赶紧来卧铺一下,姐。”

  “好,我马上过去。”

  尚心不知道出了事情,叫醒了党爱民,急匆匆地往卧铺车厢赶。尚可一看尚心和党爱民都过来了,没等尚心站稳,就急急巴巴地问:

  “姐,你家里的电话是不是设置了呼叫转移了?”

  “是的,怎么了小妹?”

  “那就好。哎,对了,姐姐,姐夫在家吗?”

  “在家吧,到底怎么了小妹?”尚心越来越糊涂了。

  “那你赶紧给他打电话,别让他接电话。”

  “为什么啊?”尚心说着,看了看罗楠。

  罗楠坐在卧铺上,两手一摊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刚才说被人催眠了。”

  “先别说那么多了,赶紧给我姐夫打电话吧。”






四十




  尚心连拨了几次,一直没有人接听,就拨葛伟的手机,一直占线。不由地骂道:“这个变态的,不知道又到哪里花心去了……”

  话音未落地,尚心的手机就响了,是葛伟:“怎么了?半夜三更地往家打电话,一接你就挂,给你打又占线。”

  “再来电话了,你要看清号码,陌生的不要接,让电话转移到我的手机上来。”

  “怎么回事?不要急,慢点说。”葛伟关切地说。

  “也没有什么大事,小妹被人催眠了,把这个号码告诉了别人,具体的情况还没有听小妹说。”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是老战士了,行军打仗应该知道不可节外生枝,注意你们四个人不要分散。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可能一时不会和你们汇合,以后要小心了。” 

  尚心挂了电话,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说,小妹。”

  尚可把刚才两个陕西人和她聊天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下。

  党爱民自作聪明地说:“中华烟!一定是那包中华烟。又是迷魂烟,我们这才叫‘自食其果’,可是他们并没有对可子怎么样啊。”

  尚心咬着嘴唇想了一会说:“肯定不是烟的问题。这是个新路数,和我们以前用过的不一样。前几天你大哥还说国人都是坐享其成呢,现在就遭遇了人家新技术的埋伏。” 

  罗楠突发奇想:“我看问题出在那人浑身的酒香上。”

  “都是我太大意,太贪玩了,再说当时还有党哥做伴,就放松了警惕,”尚可尽力地去回忆刚才的情景和细节,拧着小眉头说,“我想起来了,刚开始那个文雅男人没有这种香味,后来越来越重。”

  尚心对罗楠的想法很是赞赏:“很有可能。还有,对,还有名片,甄瓿凸给文雅男人的是解药,给你的是催眠的药,拿来你的手机我看看。”

  尚可把手机递给尚心,尚心打开来一看,果然手机号卡不见了。

  “那张名片呢?”党爱民说。

  尚可把名片递给他,党爱民放在鼻子上嗅了一下,说:“好香的油墨。特工专用催眠剂,真是人才辈出啊,这种药剂都能造得出来。”

  罗楠拿过来说:“我闻闻。”

  党爱民一把抢了过去,说:“你不能闻。”

  “为什么?”

  “这种药能和乙醇中和,也就是说它能解酒,酒也能解它,而它又能加强乙醚的效力,所以我闻着没有事,而可子看了名片就有了一两分钟的大脑空白。”

  罗楠不解地说:“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得到一个手机号卡?还是为了实验他们的药性?”

  尚心似乎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目的,拍拍罗楠迷茫的脸说:“等着吧,我的傻弟弟,好戏马上就会上演,让你看出好戏。如果我估计得不错,等他们两个出了宝鸡站,找好了宾馆住下来,我们就会接到从家里的电话座机上转移过来的电话。”

  党爱民附和说:“应该是这样。都说陕西人朴厚温和,爽直豪放,实在厚道,看来也有个中高手啊。”

  “那是。哪里的人还不一样?”罗楠一听地域论就想起人们对河南人的不公,感慨道,“别说中国人,小日本也有个中好鬼子呢。”

  几个人都没有了困乏,边说笑边等待着主角的出场。正说话间,尚心的电话就响了,她拿着电话,示意罗楠往外移一下,自己坐在罗楠的里面,把声音压低了,装做老人嘶哑的音质,仿佛还没有睡醒一样,苍老而语速缓慢地问道:“谁——呀?这么早就来电话,是小可子吗?咳——咳——!”

  “你好大妈,你是尚可的母亲吗?”

  “是啊,你是谁?”

  “哎呀,太掐活了,你不认识阿咧,阿姓甄,是可子的一个生意上的老客户,阿还去过你们兀达咧,可是你赶巧不在家。”

  “哦,这样啊,你有什么事情吗?”

  “有咧,你家里还有别的人吗?让可子的哥哥姐姐听电话,阿不想和你说咧,怕你受不了。”

  “没有人了,就我自己,咳——她姐姐不和我们一起住,咋地啦?出什么事情了?”

  “你老人家可要坚持住咧,救小可子的性命要紧,可子出车祸了!”

  “什么?!咳——咳——你等等,我喘口气。”尚心可笑得泪都快出来了,示意罗楠给她拿个纸巾,尚心接过来文雅地沾了沾眼角,尚可听得肺都快气炸了。尚心用手捂着电话,小声说:“嘘——不要说话,看他接下来怎么演的这戏。”







四十一




  然后压低了声音接着和甄瓿凸唠:“好了,甄先生,你快说,我的小可子现在怎么样了?她现在有危险吗?她在哪里呢这是?这可怎么办哦——?”

  “你别急大妈,阿们在宝鸡。现在阿已经把她送到医院了,正在抢救,可能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阿身上的带的钱全部给她交了入院费,但是还差得远咧,人家医院张口就要两万咧,阿好说歹说人家才答应9点钟要先交一万五,要不然就不给做手术用药咧,你知道现在的医院,是只认钱不认人咧,你看这可咋办?”

  “那我现在就是飞也飞不过去哦——,甄先生,你说这可咋办呢?”

  “也是咧,要不这样大妈,阿给你个银行的卡号,天亮了你先存上钱,再往这搭赶?”

  “那也好,甄先生,你们在哪个医院呢?”

  “你看俺只顾着急了,都忘了告诉你医院了,阿们在宝鸡市第一人民医院咧,大妈,你把阿的电话号码和银行卡号记一下。”

  “好好好,大妈找个笔,你说吧。好,大妈天一亮就给你汇去。”

  尚心一边装做记录,一边给甄瓿凸重复着数字,重复完了,确认无误,这才挂了电话,对大家说:“原来是两个小毛贼,我还以为有多大的出息呢,让他们等着刑警队的给他们送钱吧。”

  尚心把手机上刚才通话的那个电话号码抄下来,然后拨通了宝鸡市110的报警电话:“你好,报警中心吗?我们现在K172次前往西宁的列车上,刚才遇见了两个麻醉诈骗的嫌犯,用麻醉剂麻醉了我妹妹,盗走了我妹妹的手机号卡,骗取了我家的电话号码,打电话要我母亲给他汇15000块钱,说是给我妹妹交住院抢救费,巧合的是我妈妈不在家里,电话没有人接,呼叫转移到我的手机上了,如果你们觉得可信或者有必要,我现在把他们刚才来电的号码和时间以及他们的银行账号给你们。”

  “非常有必要,您这已经不是第一例了,只可惜过去的都是被骗了以后才报的案,一直让他们逍遥法外,如果能有您的帮助,我想我们会很快将犯罪分子擒获的。”

  尚心把号码、来电时间、银行账号逐字逐句地报给了报警中心。

  罗楠感叹道:“你还别说,玩得还挺技术,把你的手机整没电,把你的卡拿走,却不要你的手机,这样你就不会起什么疑心,因为你觉得什么都没有丢失。而他们往你家里打电话以后,家属心眼少的就直接上当,家属心眼多的会打你的手机和你联系,证实一下是不是真的,结果你的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无法接通,等你下了车给手机充电的时候,发现卡没有了,可是他们已经得手了。嗯,不错,好手段。”

  “只可惜胸无大志啊,”尚心惋惜道,“这就叫是猴子什么时候也走不了骆驼路。好了,咱们到餐车吃点东西,我和党哥去硬座,阿楠和小妹就来卧铺休息一会。他妈的两个小毛贼搞得我们一宿没有安稳。还有这么长的路,火车上人多眼杂,还不一定发生什么事情。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放松你的警惕性,特别是——。”

  罗楠接上去说:“特别是作为一个优秀的坏蛋。”

  21

  坐着高速的列车向西而行,在清晨,会有一种逃避阳光,不愿让日头出来,延长黎明前的黑暗的感觉;到了傍晚,却又有一种夸父追日的英雄感。西宁的夜色来得很迟。

  18点50分,K172次列车正点到达海拔2275米的美丽的中国夏都西宁。只觉得天地衔接,再过一会,等日头变成了红红的夕阳,让你油然而生一种伸手可摘的感觉。西宁素有“西海锁钥”之称,是“丝绸南路”和“唐蕃古道”古代东西往来的必经之地,古老而神奇的藏传佛教黄教创始人宗喀巴的诞生地塔尔寺就在这里,如今已经成为青海的王牌景点。

  从火车站行车8公里穿过市中心地带,在黄河路158号的青海宾馆订了两个房间之后,照例由罗楠和尚可寻找客户。党爱民有了上次的经验,主动要求留守。尚心知道这个色鬼别有用心,只好亲自来接应他们两个。

  尚心徒步行走到儿童公园广场的花坛旁,买了一份报纸,一半留着看,一半垫在台上坐了下来,耐心地等待着罗楠和尚可的相关信息。

  罗楠带着尚可走进西关的古玩市场,没费多少事就顺利地看到了郑志的身影:郑志30多岁,两个脸蛋红红的,穿着一身藏袍,叽里呱啦地用生硬的藏语夹杂着普通话正在蒙骗顾客,和几个内地的游客讨价还价。他没有看到罗楠,等罗楠走近了,拍着他肩膀叫道:“郑哥——”

  他猛地转过身来,又往后一撤身,双手有力地向两边伸开,上身往下一沉,做了一个舞蹈动作:“扎西德勒——”

  等长音拖完了就过来热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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