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未央-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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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差到极点,无力的回到屋里,却发现屋里已经有人,是谁,敢这么大胆的闯到我的屋里?
推开门,一室奇香,柔柔的灯光下,床幔边,一个女人,披散着及腰长发,一身素色薄纱,透出玲珑曲线。我诧异的看了看她,是容陵!
走近些看,真的是容陵!她不是不愿见我吗?为何……脸开始烧了起来,不自觉的靠近她,将她搂进怀里,柔软无骨的身体在我怀里轻轻的蹭着,仿佛在邀请着我,下腹一阵热流,分身开始勃起,顶住了裤子,看着那鲜艳欲滴的红唇,下意识的含住,玉舌伸出来,舔着我的唇,立刻伸出自己的舌将那灵活的小舌困住,不让它逃走。手轻扯了一下她的外衣,不料那外衣是如此脆弱,轻扯之下纷纷飘落,露出里面全裸的曼妙身体,气血忽的冲到了鼻腔,低吼一声,将她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扯开身上多余的衣物,压住那不安分的身体。
轻琢女人的乳尖,仿佛回到了婴儿时吸取母亲乳汁时的那般甜蜜。这就是女人的味道吗?穿过那一层薄膜时,我兴奋的想要大呼,容陵紧皱着眉头,想是很痛苦吧?都说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痛,容陵也是第一次吗?容陵的第一次给了我呢,心里像灌了蜜糖一样甜,不想伤害到她,下面却不由自主的快速抽插起来,一定弄疼了她吧?算了,明日好好补偿她吧!
阳光有些刺眼,已经早上了吗?容陵!想起昨晚,虽是筋疲力尽,却异常兴奋。
忽的坐起,容陵呢?整齐的床单,整齐的衣物,什么都没有发生?难道昨晚的一切,不过是我的春梦?失望过去,罢了,即使是梦,也是个不错的回忆,不是吗?
这时的我还没有意识到,我究竟犯了一个怎样的错误,这个错误,足以让我失去我的最爱,无尽的黑暗将伴随而来,无边无际……
而那时的我,吃过饭后,便将那春艳的一晚忘得一干二净。我相信,只要我努力,容陵的目光总会落在我身上的,为次,在寒冷的雪山待上几天又有何妨?只要能打动容陵那颗坚硬的心。
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从冻僵中苏醒后,怀中赤裸的柔软,便是我心心念念的容陵啊!这次醒来后,她没有像梦中那般离开呢!她切切实实的在我的怀里。
终于得到了容陵的认可,进入了她柔嫩的身体,原来这就是我天天的渴望啊!将她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肆意的啃噬她坚挺的蓓蕾,狠狠的在她的甬道里抽插,将我满满的爱意宣泄出来,用行动告诉她,我爱她。
接下来的事再简单不过,白芝韵,我终究是亏欠了她,但愿她能找到属于她的如意郎君,而我,拥有了容陵,已心满意足。
在清新的阳春三月,容陵,成了我的妻,我唯一的妻。
这一年,我16岁,容陵17岁。
我和容容一起,渡过了最快乐的两年时光,是的,两年,两年后,一切都变了,这两年,仿佛是上帝给我的最后的快乐。上帝啊!你便是这样惩罚我那无知的错误吗?容容最喜欢对上帝祈祷,她说她不信上帝,但愿意拿他来当口头禅。我问她上帝是什么,她用看白痴的眼神藐视了我几秒后,道:“上帝是玉帝的爹。”
我不知道玉帝还有个叫上帝的爹,但容容这么说,我就信,容容总会对我絮絮叨叨的说些奇怪的话,每当我疑问的问起,却总顾左右而言他,听的多了,我也能理解一些她的奇怪语论,偶尔拿来用用,容容会用一种惊喜至极的眼神看向我,然后扑给我一个大大的满是口水的香吻,还伴随着一声重重的“波”,我对此乐此不疲。
容容不让我进门了,我知道她恨我,一定的,我曾经答应过她,给她唯一,但现在,我食言了,白芝韵有了我孩子,就算我是堡主,也不能不让她进门,而她的条件,就是和容容平起平坐,毕竟她是我长子的母亲,我毫无拒绝理由,即使会对不起容容,但我发誓,我绝对会给容容最好的。容容,给我一些时间好吗?我会治好你的病,即使违背整个家族的意愿,我也要让我们的孩子继承我的家业。
容容,她会原谅我吗?不,她不会,她就是这样一个女孩,爱恨分明,性子倔的八头牛都拉不回,他拒绝了我的爱和关心,便是一辈子拒绝。
容容,我错了,我已经伤害你了,也许我还会做其他伤害你的事,但请你忍耐,我们的明天,一定会美好的。
番外 曾经——白芝韵(一)
曾经,我也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和妹妹一样,关心的是自己漂不漂亮,衣服整不整齐,头饰是否完美,关心自己是不是所有同龄白家人中最可爱的,是不是最受爷爷宠的。
那是真正改变了我命运的日子,我永远都会记得这个日子。
那年我八岁,我才八岁,目睹了世上最残忍的事,却不能说出来,这八年来,每当入梦时分,我都禁不住颤抖,会不会再梦到那一刻?
八岁,我却是这世上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我对谁都没有说,因为我害怕。
那是大年初一的晚上,我第一次遇到那个闯入我心里的男人。
我逃出了宴厅,想要呼吸呼吸外头虽寒冷却新鲜的空气,于是我到了一片幽静的花园,这里靠近后门,不会有下人来打扰我。若干年后,我问自己,后不后悔那日的调皮,答案是,我不悔。
那个男人,蓬头垢面的闯进了我的秘密花园。似乎是累晕过去了,我大着胆子靠近他,他那淡淡却均匀的呼吸证明他好好的活着,想是累坏了,汗湿的头发纠结在一起遮住了脸部,我好奇的伸出手,拨开了他脸上密密麻麻的乌发,露出了那张令我终身难忘的脸。
真漂亮的男人!当时的我惊叹,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人,即使狼狈如斯,还是紧紧吸引了我的眼球,多好看的眉毛,多美的唇。那熟睡的脸,我忍不住流连了。
男人动了动,我吓了一跳,以为他醒了,忙起身,不料被自己繁杂的新衣服拌了一脚,踉跄的扑倒在了他的身上,男人没有被惊醒,却翻了个身,将我压在了身下,抬头,正对上那高朗的鼻。我大气不敢出一口,男人的呼吸却扑在了我的脸上,痒痒的,我的脸禁不住红了,身为白家的小姐,从未让任何陌生男子接近的我,在这黑夜的掩护下,不禁怦然心动,只要伸伸脖子,就能够到他的唇了。
鬼使神差的,不知是我还是他主动,我们的唇碰在了一起,痒痒的,软软的,暖暖的,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瓣,不料这一大胆的举动似乎激起了他什么,我感觉到了他的那湿软的舌头,搅起我的舌,伸进我的口中,晕眩如翻江倒海般扑面而来。
脑中忽然想起了下午不小心撞见管家老刘的儿子和府里的丫环吕琼赤裸着抱在一起的情景,不想看的,但为了不让他们知道我在看,只好一动不动的全看了下来,小刘拼命撕扯吕琼的衣服,咬着吕琼的嘴巴,隐约能看到舌头的绞缠,和满嘴的口水。
当时看他们表演觉得很恶心,恶心至极,但那时亲身被那个男人吻着,我却一点不觉得恶心了,反而一股甜蜜从心底升起,我告诉自己,我要嫁给这个男人。
没过多久,男人又翻了个身,我终于从他温暖的怀抱中脱身,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找到了一个护院,告诉他那里有个男人,让他把他般进屋子里,至少,这么冷的夜晚,我不能让我未来的丈夫冻着了。
护院按我说的做了,并将找到了一个男人的事向爷爷禀报,男人醒了后说要见爷爷,爷爷听说后去看了看,我偷偷在门外张望,想多了解一下这个男人。
男人清醒了,他看着爷爷,说:“可是叔叔?”
爷爷愣了愣,“是白源?”
男人拍了拍脑袋,点点头。
我刹那惊呆。白源?是那个从小被赶出家的爷爷的侄子?那个娶了秦淮第一名妓陆晚晴的白源?那个月前应爷爷邀请,携妻儿回蛮州拜年的白源?他本应昨日便到了,为何会今晚孤身一人到了我家后门?
一个个疑问出现在我耳边,我却无暇多想了。我只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是我的了,骄傲的白家女儿,是不会给人做妾的。
忽然很想看看陆晚晴,这个女人,是否真配得上这个男人。
“按行程,你昨日就该到了,为何今日……你妻儿呢?没带他们来?”
“叔叔,我们路遇山贼,雇佣的镖师没起什么事儿,我只好让他们娘俩躲了起来,自己跑着引开山贼,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向叔叔求救呢!却是几日没有吃喝休息,竟是晕了,我真是没用!不知他们娘俩有没有出事……”
“源儿不必自责,你不会武功,能从山贼手中逃出,已是万幸,我这就派人去寻你的妻儿,你放心,在蛮州,还没有我白迢找不到的人,那些山贼不知你是我侄子,才敢向你动手,我这就派人与他们交涉,再不敢动你们分毫。”
爷爷说话大气,却决不是大话,天刚刚亮,陆晚晴和他们的儿子白铭便到了白府。
陆晚晴,我不得不佩服她,她是个配得上白源的女子。
遇上山贼至今,已经过去两天两夜了,那个女子,头发有些凌乱,却还算冷静自持,按派去寻找他们的护院的说法,她一个女子,抱着五岁的儿子躲在一个小山洞里,躲过了山贼的追袭,两日来,一直躲在里面等待丈夫的救助,她一直坚信丈夫会回来救他们,她也信对了,除了到了白府时由于太累睡着了几个时辰外,白源做的实在太好了。两日没有吃东西,白源坚持不吃任何东西,他说,他们也饿着肚子,我不能独食。
那个躲在母亲身后的腼腆的孩子,说是五岁大,我看起来不过三四岁,小不点一个,看到食物两眼发光,得到母亲同意后便开始狼吞虎咽,他,大概吃到了这辈子最好吃的一顿饭。
有些狼狈的陆晚晴,仍不失她的绝世风采,与白源站在一起,我觉得是他们这世上最相配的一对夫妻,心里无端的生出了一股心酸。
吃完饭,那个孩子满意的摸了摸肚子,看到一旁的父亲,忽的眼泪冒了出来,一下扑进父亲的怀里,大叫着“爹爹,铭儿好怕……”
白源温柔的抱着孩子,一如昨晚他抱着我,“乖,铭儿不哭,是爹爹不好,爹爹以后不会让铭儿再遇上这种危险了。”
白铭从白源怀里探出头来,小小的人儿,眼角还挂着泪水,却异常坚定的看着白源,“爹爹,铭儿要学武,以后由铭儿保护爹爹和娘亲。”
带着泪光的小孩儿无比可爱,有那样优秀的父母,又怎么会不可爱呢?只是我不知道,这个我由衷喜欢的小弟弟,在不久的将来,将成为噩梦的源头。白源也不知道,他的到来,已经给自己全家引来了无妄之灾。
芝兰最喜欢欺负家中的小弟弟小妹妹了,现在新来的一个看似很好欺负的小弟弟,她忙得不亦乐乎了,老是追着人家屁股后面欺负人家,白铭对她简直避如蛇蝎,芝兰还不自知的跟着他,也许,他们天生就是一对冤家吧!
尽管知道白源不可能是我的了,但还是忍不住想去看他,知道了爷爷叫他去书房,便趁爷爷不在偷偷溜进了爷爷的书房,藏在书桌底下,以前我也常这么干,刚开始总会被爷爷发现,但渐渐的,只要我放慢呼吸,轻轻的,平静的,我便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