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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时有钱好好花-第7部分

小说: 时有钱好好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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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汗,一看时间早就过了美容的子时,睡意却还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等着我招手。早点上床数绵羊?试过10 点睡的,睡到12点、1点自然醒了之后,漫长的后半夜,无心睡眠,好在MSN上还有不少人陪着聊天。继续晚点上床睡觉?晚上床是最没有精神负担的坏习惯,每天晚十分钟,到现在直接空投去欧洲根本不用倒时差……
  专家说,年轻人睡眠问题严重,跟职场竞争激烈有很大关系,压力太大,当然会影响睡眠。我很感激专家给我的这个台阶,不过不尽苟同。当年我采访过中国最大电脑公司的总裁,当时他刚刚上任,意气风发的同时也万众瞩目等着看他究竟行不行,那一天不知道谁问了他一个问题,您一般晚上几点睡觉?他回答说,11点。举座皆惊,大家都很绝望地想,日理万机压力超大的他,11点就洗洗睡了,咱们几个爬格子的,每天熬个什么劲儿呢?不知道,大概,就是不想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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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面乌托邦
小时候家教甚严加上学业压力沉重,高中毕业之前不曾随心所欲看过电视,如今想起来,总觉得童年因此与同伴们少了许多话题。星期一早上的课间,他们兴致勃勃地谈起昨天下午电视上播的那场惊心动魄的电影,三个人进入了地心,在火红的熔岩中架着一叶扁舟逃出生天。我一个人坐在旁边默默地记下那个电影的名字叫《地心游记》。
  科技不是只有男人可以玩,前几天半夜,在某个信号非常不清楚的地方电视台,看到了一出电影名字叫《地心历险记》,不管不顾地冲了一杯咖啡提神,发誓一定要将这部电影看完,一偿夙愿。当然,以我一贯的作风,要看完一出电影是多么的不容易,更何况这是一出打着地心旅游口号的电影,甚至都不是凡尔纳的版本,至于是什么版本,我对科幻话题一向没有什么研究,半个小时以后带着咖啡残留的一点清醒,我关了电视。从少女时代开始存留的什么质地的物体才能在熔岩中拯救主人公命运问题,依然没有解决。
  在我关电视的时候,电影中已经有两个人为了科学研究而丧失了生命。小说家史蒂芬?金说他只写鬼故事,而不去碰科幻,非不能也,实不为尔——他不喜欢这个题材:“我们对科幻没有兴趣,科幻只是负面的乌托邦,科幻不会卖座。”其实大有不信邪的人,前仆后继地将科幻进行到底。
  曾经被迫和国产天才张艺谋上演过一场PK大戏的国际天才导演斯皮尔伯格,他的成名似乎就是从科幻开始而且多年以来从来也没有离弃过这个话题。所以当他谈起科技,谈起未来,谈起电影这一影音产品的前途的时候,比我们的国产天才多了一些浪漫,也多了一些伤感,更多了一些希冀,他绝不会同意把人聚在一起看电影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因为他相信社交是人的本性,或者说他相信人类的本性。
  前些年的电影《世界大战》,虽然有他的爱将靓汤哥出演,似乎也不能改变不叫好的命运,据说和《人工智能》一样,国际反应平平。我不太喜欢《世界大战》,因为我觉得场面过于恶心,而且因为地球的细菌替人们杀死了外星来客,主人公一家在浩劫之后重聚首的场景,使之前所有的大战显得有些儿戏。但是我极喜欢《人工智能》,喜欢那个一心想变成人的小机器人,他是那么忧伤那么无助,而在人类灭绝之后他终于和母亲的DNA克隆产品圆了梦。在我看来机器人的小小心愿比八角鱼似的外星太空船更震撼。
  但是,也许的确像史蒂芬?金说的那样,这一切,不管是《世界大战》,还是《人工智能》,甚至是我只看了一个开头的《地心历险记》,都是负面的乌托邦。结局看似美好,但前提实际灰暗,人类终将自己毁灭自己,所作的这一切无非是为了在最后时刻到来之前,给自己制造一个不堪一击的庇护所。
  小时候写作文,兴高采烈地说,到了21世纪中国就实现了现代化,飞行船载着我们漫游太空,机器人在家里殷勤地服务,老师在远程给我们上课。2006年的春天,我在城郊的墙上看到“家家有电话,才叫现代化”标语,晚上回家看不完一出在地心寻找新居住地点的电影,Negative Utopias(负面乌托邦),似乎慢慢浮现。
   。。

数码相机时代
苏姗?桑塔格1977年写成了巨著《论摄影》,之后在全球催生了大批艺术摄影爱好者,1995年,以生产传统相机和拥有强大胶片生产能力的柯达(Kodak)公司向市场发布了其研制成熟的民用消费型数码相机DC40,从此催生了更大批草根派的摄影爱好者。
  尽管根据全球最大的电子相册网站Flickr开出的一张数码摄影爱好者的相机流行趋势表中,尼康占了四席;佳能占其五;索尼仅占其一,而老祖宗柯达则名落孙山,但是谁在乎呢?在长城脚下故宫墙边的一片咔嚓声中,没有人在意原来数字影像的起源是在20世纪60年代。在宇航员被派往月球之前,宇航局必须对月球表面进行勘测,然而工程师们发现,由探测器传送回来的模拟信号被夹杂在宇宙其他的射线之中显得十分微弱,地面上的接收器无法将信号转变成清晰的图像。于是工程师们不得不另想办法,这一想,就有了数码相机。
  有人写文章嘲笑像我这样的数码相机一代说,这是一批没有接触过135胶卷相机的人。我很迷茫地问,什么是135胶卷相机?是的,在这个快速数字化的年代里,我们拥有很多只iPod,而对于黑胶唱片的印象也许只停留在12岁时学校广播室那台老式的播放机上——在我们毕业之前,这种播放机也已经被淘汰,换成了卡带式录音机。对于相机的印象,就只有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流行过的傻瓜相机,一按快门,咔嚓一声,不用对焦不用测光,自动过卷,明媚的笑脸永远被保留在天安门广场前的花海中,只有岁月能让它慢慢泛黄。
  我毕业参加工作的第一天,第一次接触到了数码相机,那感觉,就像刘姥姥见了鸽子蛋一样,忍不住赞一声:“你们的鸡长得小巧,生的蛋咋也这么俊呢。”报社的摄影记者特意将组版机的电脑屏幕调出报社的主页,所有的人排队在巨大的logo旁边照了一张相片,很快,在邮箱里就收到了自己的第一张数码照片。激动之情难免溢于言表,于是将照片发送给遍布祖国各地的同学,尽管邮件中只有一句平常的问候语,我还是很快收获了迥然不同于往日的赞美和羡慕。
  从此,我也成为数码相机的拥护者之一,尽管第一我不懂艺术,第二我不懂器材,唯一懂的一件事,就是像素越高定然越好。所以随着数码技术的日新月异,我家的数码相机越来越多——用一位疑似行家的话说,清一色的卡片机,一看就是一不懂行的。我说,上次就是你,说我200万像素的照片是手机拍的,才导致我走上这条追求像素的不归路。疑似专家说,艺术或者器材,总得懂一样才行,器材太花钱,而且在你懂得艺术之前,瞎买器材也是浪费钱,还不如看上几年《国家地理》,当速成班——注意,不是中国《国家地理》,而是美国《国家地理》,“当然,美国的《国家地理》图片很少能登上摄影顶级殿堂的,但它依然是一本很好的摄影入门杂志。而且要看80年代以后的,之前的图片颜色有些偏浅。”他说。
  听完这话,我越发懵懂。不过我发现,从前就有人嘲笑中国人到了旅游景点喜欢照相留念,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向街坊邻居炫耀心得。如今旅游成了新时尚,除了写游记的习惯之外,更增添了在博客上贴风景照的爱好,只不过,现在强调的是,自己是站在相机背后按快门的那一个,而不是站在相机面前摆pose的那一个,仿佛这一点区别,就划出了一道艺术与非艺术的鸿沟。虽然从照片的效果来看,他们显然也没有看过多少80年代以后的美国《国家地理》。
  在十个博客有九个贴旅游照片的时代,我仍然咬牙宣布我就是喜欢数码相机,因为它节约——尽管有人提醒我,我花在更新数码相机上的钱换成胶卷也许够用一辈子了,更因为它可以PS,这项技术,让我在18岁以后第一次重新看到自己肤如凝脂的面容。这是技术革新带来的福利,我坚信这一点。直到某天,我去杭州参加一项IT“盛会”,在面对世界顶级IT巨头心情激荡的时刻,身旁的一位信誉级别很高的网商大叔突然拉住我问,数码相机的快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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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男人不爱手机(1)
第一次听说手机,是在大学一年级暑假回家,和高中同学吃饭。饭桌上,大家各自谈论学校和功课,相互逼问有无拍拖,正在热闹间,没考上大学的那一个施施然走进来,手里拿着一部砖头大哥大,席上顿时鸦雀无声,事后我们回忆说,是那拔出来半米长的天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不过,当时萦绕在心头的一句话是,这小子发达了,我们用来上大学的一年的时间,他连手机都有了!说实话,这个事实直到现在依然能够对我脆弱的心灵造成打击,并在一定程度让我怀疑读书究竟有没有用。不过,在当时,除了羡慕之外,我们并不认为自己也需要一部手机。是的,手机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绝对是一件稀罕物,尽管那时候的手机体积巨大、重量超乎想象、除了通话之外没听说有其他任何功能,而且价格很贵。还有许多人认为,自己的生活根本不需要一部手机——我可不希望我在洗手间的时候都能被人找到,有传呼机就足够啦。
  手机的普及和手机价格的降低,应该是有着极密切的关系的。2000年左右,新上市的诺基亚8210,在南方卖到8000多元,还有几个朋友从北京飞去广州买,因为北京根本没有货。太好看了,太小巧了,他们拿到手之后爱不释手,觉得这8000块钱花得值。那年夏天,我工作了,诺基亚8210跌到大概3000块钱,就成了街机,基本人手一部,女孩子还要用一条绳子将手机挂在胸口——当时能够轻巧到挂在脖子上的手机可不算多。8210没什么大毛病,有中文电话本和中文短信——这两点在现在看起来简直是废话,但是在当时就算是亮点了——更了不得的是,能换手机外壳的颜色!每个正版的外壳大概要100多块钱,但是公司门口那家手机铺,还提供20块钱一个的山寨壳(抱歉,那时候其实山寨这个词还没有开始流行,但是我实在太爱这个词了,所以就让它穿越了一下),不是很严丝合缝,但是至少能让手机变个色了,所以买的人很多。2001年,诺基亚出了8250,和8210没什么太大区别,不过屏幕的灯光从千人一面的黄绿色变成了蓝色,在电视上狂打广告,竟然又掀起了一股购买热潮。我们这群手握8210的人看着眼热,可是又觉得不值得为了这个就花几千块钱换手机。后来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就是过香港找了一个铺头,换手机屏幕里的灯泡,于是大家花了两三百块钱,给8210披上了8250的蓝色马甲。晚上在街上打手机的时候,就有一种自己比别人都时尚几分的骄傲。
  再后来,中国的手机市场就进入了加速度的爆发式增长,手机从大老板的显富工具到城市白领的通讯工具再到社会各个阶层必不可少的生活必需品,也就三五年的时间。镶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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