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心语-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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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机向他提出满足我三件事的要求!宋江满口答应说:别说三件事,就是三十件事俺也依你。
十二、漫天要价,我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了
我说:第一件,你今日就把原来典买我的文书拿来还我;再写一张保证书,任从我改嫁张三,并保证决不再来争执。宋江一点没犹豫就答应了。我又说:第二件,我头上戴的,身上穿的,家里用的,虽然都是你花钱置办的,也得写一张文书,保证日后不再讨要。宋江又答应了。我又说:第三件,梁山泊晁盖送给你的一百两金子,快点拿来交给我,我就饶了你这一场天字第一号的大官司,把招文袋里的书信还给你。宋江这下犹豫了,他说:你知道我是老实人,不会说谎。实话告诉你,梁山泊首领晁盖念我的救命之恩,特地派刘唐带着一封信和一百两黄金相谢,我只是把这封信和一根金条收下。告诉刘唐说,你们弟兄七个初到山寨,正缺金银使用。我家中的日子眼下还能过得去,就没有接受他们另外的那些金子,依旧让刘唐带回了山寨。
我一听就笑了,对他说:你说这话就象放屁!你们公人见钱,如蝇子见血。晁盖派人送金子给你,你竟会推辞不要?你们衙门里的人,哪个猫儿不吃腥?你骗鬼去吧!宋江说:你要是不信,给我三天期限,让我把家里的房产物品变卖成一百两金子还给你。求求你先归还我的招文袋!我冷笑着说:黑三啊黑三,你把我当成小孩子一样玩哄呢!我要是先还了你招文袋和书信,三天以后去哪里向你要金子?我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然的话,明早咱们到县衙里见!宋江一听见“县衙”二字,就掀起被子来和我争夺招文袋,撕扯中那把压纸刀子“哐啷”一声掉在席上,宋江一把抓在手里。我看见宋江抢拿刀在手,就大叫:黑三郎杀人了!这一声叫喊提醒了宋江,他左手按住我,右手握住刀子在我的脖子上一抹,就把我的脑袋割了下来。
好多人读到这里,都认为我一是不该红杏出墙,背着宋江和张文远私通;二是认为我有点太贪心,要是不逼着宋江要那一百两金子,就不会惹怒宋江,招来杀身之祸。我承认大家分析得有道理。但关键的责任在我母亲,谁让她非要逼我嫁给宋江那个“黑豆芽”呢?我到死也还是说:我不爱他!
参考《水浒传》
第二十回 梁山泊义士尊晁盖 郓城县月夜走刘唐
第二十一回 虔婆醉打唐牛儿 宋江怒杀阎婆惜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水浒传》边缘人物的内心独语系列之四十二
张文远(郓城县衙宋江同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宋江的“二奶”,竟然是前不久在郊外和我有过一场###韵事的那位###。我顿时觉得尴尬异常,难以面对眼前的局面。
一、无意中招惹了阎婆惜
我叫张文远,是郓城县衙的副押司,也是宋江的同事,或者准确地说,是宋江的助手。大家一听就会说:哟,哟!你就是背地里勾引阎婆惜,挖主管领导墙角,给主管领导戴“绿帽子”的那位?本事够大的啊!常言说“朋友妻,不可欺。”你怎么变成了“朋友妻,不客气。”你们俩在一个单位共事,人家还是你的业务主管,但你却背地里把人家的老婆给搞了,还算不算人啊!
我要是告诉你:那是阎婆惜先勾引我,你准不信!事实上我感觉自己很冤枉。现在的女孩儿们,尤其是在勾栏瓦肆里弹过琴、唱过歌的女孩子,很是泼辣大胆,面子上能抹得开,行为上也能放得开。不是有句话叫做“男人只嫌捂不严,女人只嫌露不全”吗?其实服装的开放,源于思想的开放,更有的女孩儿敢在大街上高唱“女孩儿不流氓,发育不正常。”你说,象这样的女孩儿,大老爷儿们谁敢去招惹?我就是犯了一个很低级的错误,在一次和阎婆惜的邂逅中,玩了几下嘴皮子,开了个略微带点“荤”味儿的玩笑,结果阎婆惜就爱上了我。我后来问他到底看上了我些什么,她嫣然一笑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大家说,这叫什么话?
二、西郊寻梦遇美人
我和阎婆惜的邂逅发生在天高云淡,秋高气爽的季节里。那天金风习习,秋阳多情,田野上一望无际的秋庄稼蓬勃茁壮,空气中孕育着植物们授粉孕穗的###气息。我骑着一头壮年叫驴(公驴)沿着郓城县的主街道,一路向城外跑去,耳听得驴蹄子敲击着路面的轻快地“得得”声,我不禁想起几句民谣:“别人骑匹高头马,我骑一头小毛驴,看看行路挑担人,比上不足下有余。”官场上的等级观念很严重,不同级别的官吏,所享受的待遇差别很大。比如:表现在代步工具上,县官出行坐得是八抬大轿;县丞、都头、押司等人出行,骑得是高头大马;而象我这样的副押司,官小职微,就只能骑驴了。
回想起自己多年来混迹官场的经历,虽然没有平步青云,只仅仅混了个县衙里的副押司,而且还是宋江的助手,根本算不上官。但由于长期在权力部门干事儿,我深谙官场的奥秘,学会了敲诈勒索,仗势欺人,鱼肉百姓。我还学会了挥霍公款,吃喝嫖赌,打情卖俏,勾引良家妇女,集“官气”和“匪气”于一身。不知怎么的,昨天晚上,我做了个很美妙的梦,梦见自己在县城的西郊,采了一枝鲜艳的桃花。今天一大早我想来想去,觉得这是上天暗示我要行桃花运了,等到伺候知县大人早衙处理完公事,已是巳时,我就找个借口离开岗位,慌慌张张骑上自己的那头小毛驴,一路小跑向西郊奔去。
刚走上两边都是茂盛庄稼的田间小路,我就看见了前面正有一个骑驴的年轻###。并且,从我座下叫驴###的嘶叫声中,我知道那###骑的是一头草驴(母驴)。我骑得这头叫驴年轻气盛,精力充沛,一见异性同伴,就雄性勃勃,###大发,###异常。这畜生欢快地嘶叫着跑上前去,要和那头草驴亲热,并且把两只前腿搭在草驴的身上,恬不知耻得要强行发生性关系。那妇人座下的草驴可能还没有到发情期,不是属于春心荡漾,###燃烧的发情期。它对我骑得那头叫驴的性骚扰非常反感,就愤怒地跳着躲避,尥蹶子,一下子竟把它背上的###撂了下来。那###大概被甩得屁股生疼,满腔怒火把她的脸庞染成一朵桃花,嘴里大声喊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我勒住缰绳一看躺在地上的###,眼睛马上就直了:哇塞!天底下竟然有这么美貌的###!她长得:
花容袅娜,玉质娉婷。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金莲窄窄,湘裙微露不胜情;玉笋纤纤,翠袖半笼无限意。星眼浑如点漆,###真似截肪。金屋美人离御苑,蕊珠仙子下尘寰。
三、高粱地里的###韵事
我一向是看见花容月貌的女子,就要开个玩笑,调戏一番的。我马上接着那###的话问:你说我这人怎么回事儿?###说:你也不管好你的驴?我就反问:我的驴怎么惹了你?###觉得不好意思明说我的驴亲热她的驴,犹豫半天才嗫嚅着说:你的驴打了俺的驴!我一听这###说得还怪有趣,就逗他说:那是因为你的驴先骂了俺的驴!###反驳说:俺的驴什么时候骂过你的驴?我继续逗她说:你的驴要是不骂俺的驴,俺的驴决不会平白无故打你的驴!###着急地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胡搅蛮缠?我接着说:我怎样胡搅蛮缠?###说:你要是再这样子,我就骂你了!我说:你若敢骂我我也敢学着打你!没有想到那###听我这样一说,竟然“扑哧”一声笑了:这位大哥说话真逗!嘻嘻!我也笑着说:还不是看见你这位大美人,开个玩笑啊!###说:油腔滑调,一看就不是正经人!我说:我本来就不是正经人,是地痞加流氓!###躺在地下伸出手说:拉我起来!我就弯腰去拉那###,###猛然把我向她的怀里一拉说:你是不是想那事儿?我色迷迷地说:偶早就不怀好意了!###将双手攀住我的脖子,嘴巴贴在我的唇上说:我晕!我就抱起###走进一人深地茂密的高粱地里。
那时四野寂静异常,秋虫在草棵间互相勾引,发出阵阵###的浪吟;两头驴子在路边亲密的耳鬓厮磨,交颈###。事后,###动情地对我说:你真坏,真有劲儿!比我那口子强多了。就这一会儿时间,我发现我是爱上你了。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在哪里上班吗?我赶紧打哈哈:若是有情,自会相逢。姓名只是一个符号而已,不说也罢!其实我心里在想:就凭这一次偶然偷情,野外亲热,你就想粘上我呀!告诉你我的姓名和单位,让你以后找我扯皮,我傻呀!
常言说得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本没有把这次偶然的野外苟合记在心上,但苍天却偏偏要叫我再续良缘,重温###。
四、宋江包养了个“二奶”
一天,我听同事们说,一向以品行优良标榜的宋江宋押司,竟然也玩“酷儿”,他偷偷地在县城的偏僻小巷里,租了座“新居”,包养了个“二奶”,据说还是歌妓出身,风情万种,赛过天仙,温柔体贴,小鸟依人。那个同事羡慕地说:这下宋押司是掉进福窝里了,那个“黑豆芽”真有艳福!我就在上班时,私下里和宋江开玩笑说:押司怎么悄悄地就包了二奶,你###快活,也不请弟兄喝一杯喜酒?宋江不好意思地说:那是人家为了报恩,主动要嫁给我的,我还没敢回家对父亲禀报呢。要是正儿八经地找娘子,明媒正娶,我还会不告诉你们?我说:你不想告诉别人可以,但咱俩谁跟谁呀,小请一下,意思意思!
五、宋押司的“二奶”竟然是和我有过###韵事的###
宋江被我“将”得没办法,只好下班后带我到他“包二奶”的新住处,一进门我就大声喊道:新嫂嫂在哪里,让俺这光棍汉开开眼。宋江也对着屋里喊:婆惜呀,出来见客!接着就从里面走出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来,向我道了个万福。我连忙还礼,两人四目相对,一下子都愣在那里!我暗暗惊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宋江的“二奶”,竟然是前不久在郊外和我有过一场###韵事的那位###。我顿时觉得尴尬异常,难以面对眼前的局面。还是阎婆惜见过大场面,她从容不迫地说:哟,这位大兄弟来了,欢迎欢迎!不知你在哪里高就呀?宋江介绍说:这位是我的同衙兄弟,也是我的助手,叫张文远,我俩是很亲密的伙伴!
六、五味杂陈的酒真难喝
接下来,我们三人就开始坐下来吃菜喝酒。由于我内心里有鬼,平时的俏皮话、###语,这时都被丢到了“爪哇国”里,一句也没有了。宋江问:兄弟平时是个话篓子,今天怎么喝起哑吧酒来了?我也只是勉强笑一笑。倒是婆惜这个酒色娼妓,见到俺后满心欢喜,常常趁着宋江不在意时,对俺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喝了一会儿酒后,宋江起身到外面的厕所解手,阎婆惜趁机调笑我说:亲爱的三郎,高粱地里的勇气哪里去了?我还想和你再次###快活呢!我连忙摆手使眼色,叫她住嘴不要说。阎婆惜看见我胆小的样子,笑着说:既有今日,何必当初?等会儿黑三郎回来时,咱干脆把话挑明算了。我顿时脸色苍白,紧张起来。阎婆惜又说:风不来,树不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