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心语-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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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做成的裤子,泛指华美的服装。这种服装只有贵族子弟才能穿得起。贵族子弟穿着“又轻又薄”的裤子到处吃喝玩乐,寻花问柳,自然人品也就“轻薄”的可以,所以“纨绔”又用来指我们那时的“高干子弟”和“轻薄少年”。
细心地读者还知道:其实我不是高俅的亲儿子!按高家的辈份讲,高俅应该管我的生身父亲高三郎叫“叔”,我应该管高俅叫“哥”,我们俩是叔伯兄弟。后来,因为高俅没有生育能力,才收我做了“养子”,说得文雅一点,应该叫“螟蛉”。
尽管很多人认为我是流氓加文盲,但对于“螟蛉”一词的含义,我通过多方查证,总算是弄清楚了。所谓“螟蛉”,就是鳞翅目昆虫的统称,包括稻螟蛉,棉蛉虫,菜粉蝶等品种,是名副其实的害虫。有一种专以抓捕螟蛉为食的蜂叫做“蜾蠃蜂”,它把产卵管刺入螟蛉体内,注射蜂毒使其麻醉,然后背到自己的蜂窠内,做为蜾蠃幼虫的饲料。由于古代科学技术不发达,人们错认为蜾蠃养螟蛉为子。所以,把“螟蛉”做为“养子”的代称。《诗。小雅。小宛》有“螟蛉有子,蜾蠃负之”的句子。
二、我为什么成了叔伯哥哥高俅的养子
至于我的叔伯哥哥高俅,为什么没有生育能力,要收我为养子?施耐庵没有交代清楚。我今儿个高兴,索性一并讲给大家听。
读者们应该还记得:在豹子头林冲之前,还有个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名叫王进。他在自己的“独语”中,曾以“宁开罪于君子,莫得罪于小人”为题,讲述了我的叔伯哥哥兼养父高俅高太尉,原本是东京城内一个门第衰落的无赖子弟,地痞流氓,曾经想拜王进的父亲王升为师学武。当时,王升嫌高俅的名声不好,不愿传授武功;高俅玩弄泼皮嘴脸,破口大骂,激怒王升,一棍棒将高俅打倒在地,伤得在床上躺了三四个月才痊愈。后来,高俅升任殿帅府太尉,借故找茬,整治王进,逼得王进弃官在逃,私奔延安府!但王进没告诉大家,为什么他父亲一棍棒下去,就让我养父高俅躺倒三四个月起不来?我可以告诉大家:那是因为他父亲的那一棒,失手打在了高俅的命根子上。当时,高俅只觉得裆部那物儿一阵痛彻心腑、酸彻心扉的难受,浑身上下犹如有九十九条虫子乱爬,恶心得差一点没缓过那口气来。在家里躺了几个月后,性命虽然没丢,但那物儿却再也硬挺不起来,眼见得是失去了生殖能力。
这期间,王升不知是没料到结果那么严重,还是玩禁军教头的威风,一次也没有去看望过高俅。大家伙儿试想一想:这种断子绝孙的仇恨,我养父高俅咽得下去吗?俗话说“父债子还”,报复拾掇一下王进,也没理亏到哪里去!
养父高俅在没发迹以前,是没有心情考虑传宗接代的大事的,性功能障碍已经使他羞于考虑男女之事。后来,他因为气毬踢得好,再加上运气顺,竟然得到了宋微宗的赏识,以至于提升到殿帅府太尉之职,掌握了军事大权,成了朝廷里权重一时,声名显赫的重臣。
我的生身父亲高三郎属于那种比较世俗,比较势利眼的人,本来对高俅这个远房侄儿是没有什么好感,看不上眼的,认为“家败该出浮浪子”!所以,在高俅没弄住事儿之前,我生父对高俅是一直保持者敬而远之的态度的。直到有一天,我生父突然接到了殿帅府公差送来的一道谕旨,请我生父带全家人到太尉府去开开眼。这时,我生父才知道,原来他那个不成器的侄儿高俅忽然发迹当上大官了。高俅当时有些显摆耍阔的意思,安排了一大桌丰盛的酒席招待我父亲和我。席间,他向我生父谈起自己丧失生育能力,想收养一个儿子的话题时。我生父的一对黑白眼珠子在眼眶里达到了100转/每秒,然后指着我对高俅说:咱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们虽然是叔伯兄弟,可你比弟弟足足大了十八岁。有了好事,该咱姓高的独享。你若不嫌弃,就让你这个弟弟给你做儿子,养老送终吧!说着,我生父也不征求我的意见,捺着我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就这样,我成了养父高俅的“螟蛉子”。
三、养父是我的性启蒙老师
我猜想,养父高俅在丧失性功能后,可能有些心理###!有一天,他突然把我叫到他的卧室,让我脱得赤条条的,浑身###,然后用手杖挑起我裆间的阳物说:儿子,这宝贝儿家伙管用吗?我长这么大,哪见过这种阵势,又羞又怕,战战惊惊,那东西早缩成了一只软榻啦的小麻雀儿。养父见状,显得有些焦躁,招手叫进来两个侍女说:你俩教教我儿的男女之事!那两个侍女毫不害羞,竟然当着我养父的面,脱得赤条条的,将我拥上床去,百般亲热###,直逗得我渐渐不知羞耻,那阳物儿也茁壮硬硕起来,终于挺熬不住,在养父的眼皮底下,与两个侍女行起云雨之事。
那一刻,我虽然沉浸在一种从未有过的###和愉悦之中,但在心底里却坚定地认为:养父高俅是个连猪狗都不如的东西!尽管他后来给了我优厚的生活待遇和特权,让我在声色犬马之中,尽情享受了人生的富贵和快乐。但当时,我与两个侍女发生关系时,他却半点也没有回避的意思,反而坐在太师椅上,饶有兴趣地看我和两个侍女大汗淋漓地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儿,还用手捋着胡须,频频点头,以示赞许!
在养父的启蒙和侍女的调教下,我尝到了男女之事带给我的那种身心的欢快和愉悦,也大大地刺激了蜇伏我心底多年的###。于是,我结交一帮狐朋狗友,开始花天酒地,频频出入烟花妓院。哪知有一天,养父又把我叫到了卧室,并且,劈面就是两个耳光,把我打得眼冒金星,晕头转向。养父厉声喝问:听说你最近这段时间,经常去找###“打炮”?我害怕地点点头。养父继续厉声呵斥:你不想要命了!你知不知道艾滋病的厉害?你想让我们高家真得绝后吗?我害怕地继续点头。养父说:你真是个傻蛋!我说什么你都点头?记住,在东京城内,不管是谁家的小姐夫人,只要你看上眼了,任你随便玩耍,也可以当着我的面同女人玩!只是有一条,必须是正经人家的女人,坚决不能再进妓院!知道不?我再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后来我才知道:养父高俅当初在东京城当混混时,曾勾引王员外的儿子嫖娼,害得王公子染上了艾滋病,弄得王家倾家荡产,也没能救回王公子的性命!在玩女人方面,养父曾有过血地教训!
四、谁敢惹我,就让他吃不清兜着走
自此以后,我渐渐的地变成了一个花花公子,一只披着人皮的色狼:喝酒一碗两碗不醉,跳舞三步四步都会,赌博五夜六夜不睡,大姑娘小媳妇都睡!那天,几个狐朋狗党请我到岳庙附近一家新开张的,名叫“西北风”的酒楼消遣。我们一人搂一个舞妓,边喝酒边打情卖俏,听歌伎唱南唐后主李煜的《浪淘沙》: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
我一时冲动起来,抓起桌上的酒壶摔碎在地上,大喊大叫说:痛快!痛快!好个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几个舞妓被我的举动吓得直往墙角躲。楼下领班地推门进来问:是谁摔东西?我乜斜着醉眼说:是少爷我摔的,怎么样?领班地说:你知道这酒壶值多少钱吗?这是景德镇的上等精瓷,每个足足值五两银子!我不答领班地茬,顺手抄起茶壶说:这个壶值多少钱?领班地说:十两银子!我把手一松,茶壶也掉在楼板上摔成一堆碎块,我挤眉弄眼地对对几个狐朋狗党说:哇塞!这么贵吔?我好好害怕吔!咱们赶紧开溜吧?几个狐朋狗党也装腔作势说:真得好贵吔?我们也好好害怕吔!咱们就赶紧开溜吧!领班地以为我们真地要开溜,就挡在门前说:想溜可以,哪位结帐赔损失呢?我嬉皮笑脸地说:别急嘛,砸碎一两件瓷器,不值得爷赔呀!伙计们,把楼上楼下的物件全部给我砸喽,连楼板也给我掀喽,大爷今天索性赔个尽兴!
“西北风”酒楼才刚开业不久,老板不认识我,现在瞅见势头不对,慌忙上来赔礼请罪。我气咻咻地说:少爷就是就是大名鼎鼎的花花公子高衙内,我今儿个高兴,想砸东西来着!爷儿们今天把酒楼全部砸碎,然后赔钱让你装修;然后,爷儿们再来砸;再赔给你钱装修,爷儿们再来砸;直到砸够三次才算是罢休!来人,回去叫我父亲派部队先把这条街围了,酒楼的大小人等,一律不得放走!酒楼老板哪见过这种阵势,跪在我脸前,不住地磕头告饶。我得意地说:今天知道马王爷三只眼了吧!要想叫我饶你,得依我三件事!第一,你们那个领班太他妈的嚣张,想讹人不是?先把那家伙的那物件儿割了,叫他长点记性!第二,你得在东京城最繁华的酒楼,连续摆半月酒席谢我!第三,得让我当众把你媳妇拾掇了,消消心中之气!说实在的,我自己也感觉到最后一个条件,有点禽兽不如,但我就是要当众羞辱他们。谁让他们招惹我!我是流氓,我怕谁!
在酒楼老板娘哭天抢地地哀号声中,我发泄完###,然后和一群狐朋狗友嬉戏着,前往岳庙游玩。看到众多的善男信女虔诚地对着一尊尊装腔作势的泥胎神像烧香作揖,磕头许愿,我就笑那芸芸众生太过迂腐,世间哪有鬼神之事,自己塑个神像哄自己,纯粹是吃饱了撑的。
五、我看上了林娘子,害了单相思
我正在胡思乱想间,突然有个狐朋狗友对我说:少爷快看,天上的七仙女下凡来了!我向五岳楼前看去,顿觉眼前一亮:视野中走来一位少夫人,她高挑身材,纤细腰肢;脸若桃花带水,行如弱柳拂风;气质娴淑,端庄文雅。虽然没有未婚少女的童贞,浑身上下却洋溢着一种大家###地成熟美!谁若能和这样的仙人儿,同衾共枕一宵,那才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想到这里,我冲上前去,伸开双臂拦住她说:大姐请留步,咱两个郎才女貌,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现在一同找个包间,说说风情,谈谈相思,###快活一下,怎么样?哪料那###一下红了脸,说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你凭什么竟敢调戏良家妇女?我拉住###的胳膊,继续涎着脸说:就玩一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正拉扯之间,我突然觉得有一只手从背后搭在我的肩甲骨上,用力一搬,顿时一股钻心地疼痛,遍布全身。随即听到一声断喝:调戏别###子,该当何罪?我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搬我的人竟然是我养父的部下,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林武师。
我立刻觉得放松了,大声嚷道:林冲,这事与你有什么相干,用着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估计林冲可能也认出我来了,他惧怕我养父的权威,不敢揍我,挥起的拳头颤抖着定格在空中,没有落下。这时,我手下的狐朋狗党一看局面僵在那里,连忙劝解说:林教头不要生气,衙内不知道这是您的娘子,多有冲撞!直到这时,我才知道自己###采到了林冲娘子的头上!他奶奶的,世界这么大,咋又这么小?少爷我看中一个女人,怎么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