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妖孽多 作者:乞丐皇后(红袖添香vip2014.3.13完结)-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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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眸一寒,杀气腾腾的看向了铁掌的主人,“姬冥夜!”
姬冥夜对他的杀气视而不见,反而还顺势倾身靠近了他愤怒的脸颊,阴骛的笑容里带着不明意味的戏谑,“太多年没听到你叫我的名字了,没想到还是这么动听呢。”
“你想死么?”月浅狠狠剜了他一眼,一面拼命的将自己的手腕从他的铁掌禁锢中挣脱,一面忧心忡忡的看向了那厢的情况。
姬冥夜魔影箭的速度若在六界堪称第二便绝对不敢有人称第一,不疑有他,当凌厉尖锐的箭头就要触及到芜邪的脖颈及眉心时,一只雪白翩翩的长袖挡了过来,利箭无情的将整只衣袖贯穿。
利箭带来的劲风拂过了她垂落在香肩处的青丝,也拨动了她宛若蝶翼般的浓密长睫,她的姿势并未有丝毫的变动,只是视线却只焦灼在了眼前猩红箭尖上还残留的血肉,还有那只本来完整无缺的白衣长袖上的殷红鲜血,“你也不怕自己的手废了。”
她的语气没有什么情感的起伏,依旧淡淡的,却听着异常的舒服,至少白色长袖的主人觉得非常悦耳。
水璃不以为意的收回了为她挡箭的手臂,似乎丝毫都不觉得疼痛也不觉得重要似的看也不多看自己伤势一眼。只是静静的凝视了她的双眼一刻,“为了你,即使连命都不要,又有何妨。”
语落,他倒是也不理会她极具讽刺的一声轻哼,只是将视线冷冷的凝视着那厢的姬冥夜身上,“魔尊既然不遵守交易规定,那便莫要怪本殿违背了。”语毕,已经深不见底的幽暗双眸转向了姬冥夜身侧的月浅身上。姬冥夜跨前一步,还未放开月浅的那只手用力的将月浅甩到了自己的身后,面上阴冷的朝着水璃勾起了嘴角,“哦?怎么本尊只记得当初与上神的交易只是让修罗王对本尊的弟弟及月浅恨之入骨而已,似乎,本尊可并没有答应要留修罗王的性命吧?”
闻言,深知自己的计策已经披露的水璃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却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身侧的芜邪,见她依旧云淡风轻的挂着无害的微笑,他才放心似的再将视线转向了姬冥夜身后若隐若现的月浅身上,杀意立现,“妖神也有躲在他人身后的一天,真是有趣。”
被姬冥夜强行拉在了身后的月浅听了这般挑衅十足的话,自是挣扎的更厉害,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握着一柄软剑便毫不留情的刺向姬冥夜,“滚开!”
姬冥夜不悦的蹙了蹙眉,脸色阴沉,手中的魔影弓只是几个翻转便将月浅的软剑挑飞了出去,动作一气呵成根本不费丝毫气力,高大的身形朝着月浅进一步逼近道:“只剩半条命了还敢逞强!你以为那个女人会在乎你的死活么?”
月浅临危不惧的迎视着他逼视着自己的阴森双眼,“关你何事?”说罢,便将掌心的紫色妖火引燃到了自己的腕上,企图逼退姬冥夜一直不肯松开的铁掌。
始料未及他会采用这般玉石俱焚的手段,姬冥夜有些恼火的手掌,另一手却在收回手掌的同时在他的周身布了结界,阴狠的低笑了一声,“本尊若是杀了她,自然就不会再与本尊无关了吧?”
反映了过来却奈何为时已晚的月浅怒火中烧的将燃着妖火的拳头砰的一声击在了透明的结界上,冷冽无比的紫瞳杀气腾腾的凝视着他,“你敢?!”
姬冥夜冷笑了一声,“你看本尊敢不敢。”笑罢,便面向了水璃,双眼中的阴霾渐渐被等待已久的火热付诸一炬,“若要论起来,便也只剩本尊与上神还未切磋过呢。”
水璃轻描淡写的对着芜邪一挥衣袖,便有一道无形的琉璃墙壁瞬间将芜邪包裹在了内,他才放了心的对着姬冥夜道:“魔尊言之有理。”
语毕,随着姬冥夜狂妄阴冷的大笑声起,两厢的原地上早已没有了彼此的身影。
被困在结界里的芜邪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呵欠,悻悻然的想找个歇息的角落,却不妨在瞥眼间的眼角余光中已瞧不见那厢也被困在结界中的紫色身影了,她打了个激灵,只觉那股香甜却致命的夕颜花香已在了她的周身环绕了。
“看来妖神的演技,可不比本王差呢。”她挑了挑眉角,优雅的转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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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结篇——妖神可真大方,竟将心都给了本王半个
“看来妖神的演技,可不比本王差呢。”她挑了挑眉角,优雅的转了身。
站在她身后的月浅并未给她的小嘴多余时间废话,一手用力掐着她的脖子按倒在了透明无形的琉璃结界上,冰冷的双唇带着要将她生吞入腹的力度狠狠的啃噬狠狠的撷取着她的唇瓣!
猝不及防的芜邪也只是微微一愣,便蹙了细眉想要立即出手杀了他,却又瞧见他冲着自己挑衅的挑了眉,她才想起时刻注意着自己动向的水璃,心下顿时清如明镜。
现下与成功不若一步之遥,但凡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只是,今日的月浅太过奇怪了,明明他已经自己的打算,不但没有横加破坏,反而与她演起了双簧,以她对他的了解,若不是有什么阴谋,他是绝对不会做这样没有好处的事情……
思及此,想着自己无法反抗,又不能反抗,索性压下了对他的憎恶,开始了舌战,似乎一定要整个输赢似的,用尽了力气撕咬他的薄唇,即使咬出了鲜血也不肯松开一分栎。
月浅垂眸看着她轻讽的眼神,感受着她报复似的动作,不但没有丝毫的怨怼,反而心下为之动容,一时间,颇为感触了起来。
他们两个恐怕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的罢,伤了对方也同时伤着自己,即便是自己已经伤痕累累也要与对方执着的斗下去,似乎非要争出个输赢不可。
然而你,谁也不肯认输,谁也不愿做先低头的那一个,呵,有时候他真的想,这样似同水火的将彼此视为敌人的两人,到底是何时,又是为了什么,又是谁,爱上了对方附?
仔细回想,他,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但,这么些生不如死的日子,让他彻底的明白了,那些缘由都不重要了,那些输赢也不再重要了,那些意气用事更不重要,重要的事情从始至终只有一件,他的爱里,不能没有她!
吸允着彼此缠绵出的腥咸津液,看着眼前咫尺之间的那双紫色瞳孔,感受着彼此熟悉的肌肤触碰,往事的一幕幕根本不受控制的跳跃在了芜邪的脑海中,直教她头疼欲裂,使得她越发的痛恨眼前这个男人,迫得她越发的嗜血疯狂,带着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撕碎在自己嘴中的动作,在他的唇中肆虐。
忽地,看着他本来一直都不为所动的脸色突然煞白起来,她又情不自禁的软了攻势,然而,就在她想要趁机推开他时,耳边有什么东西正在撕裂的声音响了起来,只是声响还未停下,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伸进了什么东西,冰冷的就像蛇一样的触感……
知道挣扎不了他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又明白若要现在推开他,根本免不了一场战斗,所以,她只能强忍着胸口上传来的不适感,缓缓的垂下了视线。
但,第一眼印入眼帘的并非是她自己的胸腹,而是她竟然看见了月浅这个疯子不知在何时已经撕裂他自己的胸骨,大开的幅度几乎都能让她一眼看清他体内的五脏六腑!
然,她看的最清楚的,是她日夜想要刺穿的,他的心脏!
只是,为何他的心脏血淋淋的便罢了,居然,居然只有半个?!
她眼皮突的一跳,像想到什么似的,立即将视线落在了自己突然不适的左胸腔上,俨然,灌进她胸口的不是什么蛇类,而是一只手,一只沾满了血浆的手!
他到底在做什么?!
她惊慌失措的瞪向了脸色越来越白的月浅,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可他却对她依旧视若无睹。
芜邪脑中警铃大作,直觉这个男人在做什么疯狂的事情,当即果断的摒弃了之前的忧虑,左手燃起了炙热的六味真火,一拳将他击飞在了几丈之外,一手捂上了自己流血不止的胸口,歇斯底里的怒道:“你这个疯……。”
话未说完,她突然觉得胸腔里有一股异样的感觉袭来,于是不顾撕裂的疼痛,再一次将自己的胸膛拉开,冷着双眼要一探究竟。
就在她看清后,双脚不自觉的软了软。
颤抖的指着左胸腔里有着节奏般跳动的血淋淋的东西,她哭笑不得的看着对面吃力的爬起来的男人,“妖神还真是大方,居然将心都给了本王半个!”
月浅轻轻一抹已经被她啃咬到红肿溃烂的薄唇边的血珠,紫色的双瞳早已失了昔日的光彩与诱惑,只有失落只有忧伤,伤上加伤的他忍不住的不断咳出血来,话语都不得不有些断断续续,“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让你相信我……相信我对你的爱……。”
“爱?可笑,本王怎么半点也体会不到?收回你的把戏!拿回你肮脏的心,别脏了本王的身体!”她轻蔑嗤笑一声,伸手欲将还在自己身体里跳动的半颗心脏。
然,就在她的手要触及到它的前一刻,它突然猛烈的跳动,那震撼的心跳,以至于将脑海震起了跌宕起伏的潮水,且,越来越有汹涌澎湃的趋势,使得她的思绪开始无比的混乱起来,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软倒在了地上。
霎时间,她只觉得自己的脑海被激起了千层大浪,无数的画面带着好似要淹没她的气势一幅幅直涌而上,直层出不穷的将她的理智一遍又一边的淹没。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被这些不愿想不敢想的腐烂记忆逼的快要疯掉的时候,却突然定格在了一幕她似曾相识的画面。
尚有理智的她自然记得这幅画面,俨然这是上次在蛮荒的墨色琉璃宫看到的那一幕……
不等她疑惑不解,本来曾经被停滞不前的画面迅速的变幻起来。
那个一直背对着她的白衣男子,在这一次,她看的非常清楚!
清澈的双眼,清隽的容颜,高贵的姿态,圣洁的水滴印记,不是水璃,又会是谁?
只是……为什么本以为并不熟悉的他,却在此时此刻,却熟悉的令她如此的痛彻心扉,令她如此的撕心裂肺?
“璃澈,若有一日你会后悔,你当如何呢?”拢了一身红如血的嫁衣的邪,笑的无比天真烂漫,但这样的天真,依然无法掩饰她眼底的悲怆。璃澈伸了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神情却依旧是不为所动的淡漠,“你比谁都了解本殿,不是么。”
闻言,邪微微一怔,有些僵硬的躲开了他的手,自嘲的笑着摇头,“是啊,明明知道你不会后悔,明明知道你不会有情,明明知道让他们对你俯首称臣才是你最想要的,我却还是这么天真无邪的问你这么蠢的问题!”
璃澈微微笑了,“该上花轿了。”
他的笑容明明很柔和很美好,可是邪却永远都觉得,感受不到这样淡漠出尘的笑容里的温暖,正如她永远都感受不到他给的情,到底是冷的,还是热的。
也罢,或许她真的该上花轿了,为了他的愿望,她再最后一次任性的助他,成为别人的新娘。
外面的唢呐鞭炮很热闹,可她却只感觉到冰冷,只感觉到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被拉扯着,说不出的疼。
当她转身背着他上了花轿的那一刻,当轿帘放下的那一刻,始终,没有等待他的回眸,没有等到他的挽留。
胸腔里,被拉扯到麻木的东西,终于碎了。
一路吹吹打打的声音很快就停止了,当轿门被踢响,她才魂不守舍的下了轿子,依附着手上的那根绸带,像个被随意摆弄的布偶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