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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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笑了两声,说道:“都说好人有好报,戏文里都有以身相许之事,今日我们倒是见到了一回真的。”
说罢,转眼看向靖凌薇:“既是救命恩人,又是皇上和寒王同意的婚事,不知靖小姐可还满意?”
满意?都恨不得杀了那何良,靖凌薇如何能满意?
这个时候靖凌薇真是恨死了谢雅容,若非谢雅容算计,她又如何会沦落到嫁给一介马夫,还不敢放肆?
如今大家都知道了她与何良有了肌肤之亲,就连寒王都已经同意这婚事,她若是再敢多言,必会得个不知好歹的骂名。
而且,宁夏是以皇上和寒王相压,她要是敢说句不,便是驳了寒王的意,更是丢了皇上的人。
可是,她不甘心啊!她想大叫:我不要嫁给这个下。贱的奴才!可是,她不敢!
太多情绪充斥在心间,靖凌薇面色时青时白,可真是吓人的很。
想着想着,靖凌薇便是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来。
不!还有机会的!冬狩不过几日而已,寒王虽是同意了这婚事,却没有订下婚约,如此一来,她还有机会的!
等到离开之时,她只要将丫鬟留下,跟着队伍回京便好!
这里发生的事,也没几人知晓,回到京中只要死咬着不承认,也没人能拿她如何!
父亲一向忠诚,这么些年来从未被皇上捉过错处;就算是皇上知道她跟着回了京城,肯定不会责罚她的!
心中肯定还有希望,此时不能反抗,免得让人堤防;这般想着,靖凌薇忙垂首回道:“臣女,臣女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
呵,好一个无话可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既然如此,今日之事便定下了,你们且先回行宫去准备准备,明日皇上便与你二人赐婚。”
你想拖延,我便给你定个日子,这婚期嘛,自然是越近越好;若是你想玩什么李代桃僵的把戏,我有的是功夫让你绝望到底!
想杀我?想怂恿妖男来杀我?你们还真是太过异想天开!
撂下这话,宁夏回到位上,连请示小皇帝都给免了。
靖凌薇一听明日就赐婚时,心底一颤;还想再说什么,周宇傲却是站了起来,与寒王说道:“这景也赏的差不多了,不如去雪城酒楼坐坐?”
周宇傲开口了,寒王自是没有理由说不;于是乎,一行人起身,各自上了马车,留下一堆借口来赏景的人面面相觑。
主要人物走了,那靖凌薇这才站了起来,走到谢雅容跟前,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的扇了过去。
怎奈谢雅容身后那婢女动作比她快,那一巴掌甩去被挡住不说,反被那婢女狠狠一甩,跌倒在地,摔破了掌心。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又冷又痛,心中更是委屈愤怒;靖凌薇抬眼恨恨的看向谢雅容,厉声骂道:“谢雅容,你个贱。人!你利用我!你算计我!你假意给我机会,让我来梅林,你却是算计我!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靖凌薇的下场,众人是看到了,此时见她这般骂着谢雅容时,看向谢雅容的视线布着防备。
从何时起,这个如仙女儿一样的人物,变的这般歹毒?不管怎么说,靖凌薇与谢雅容也算得上是闺中好友,如今,谢雅容却为了自已的利益,陷害好友。
靖凌薇跌倒在地厉声咒骂,那何良想要上前将她扶起来,却是被她一巴掌给甩到了脸上。那掌心的血,污了何良那还算白净的脸。
“把你的脏手拿开!你个下。贱的奴才,有什么资格碰本小姐!”
这声骂,骂的那何良心中恼怒,本是想着这女人以后就是他家的人,这娇小姐嘛,这么嫁给他,终究是不痛快的。骂归骂,骂了乖乖等着嫁给他就好。
可是,靖凌薇居然当众打了他,他何良也是个男人,一个男人,如何能被家里头的娘们儿给打了?这说出去,他还要脸不要脸?
。。。
 ;。。。 ; ; 反正我是没想让你好过的。
宁夏心中补充着,秋怡忙骑马去将那些人叫来。
既然谢雅容都来了,那谢含、卓旭如何会不来?
等待的时间内,宁夏也没闲着,走到谢雅容的跟前,与她说道:“可真是哪儿都少不得谢小姐,记得上次谢小姐摔伤了脸,摄政王可是半刻不停的将谢小姐给带进了他母妃的宫殿,悉心照料着;摄政王与那鬼医弟子云闲私交甚好,得了云闲的良药助你恢复容貌。
如今,摄政王照料不了谢小姐,谢小姐倒是一夜之间没那般的娇弱了,这手都伤了,还能陪着大家一起来赏梅,这份心,可真是让人佩服!”
这看似随意的话,却是暗含了许多的事情,那端着茶杯垂眼饮茶的周宇鹤,抬眼看向宁夏,眸光中,一抹沉光闪过。
谢雅容唇一抿,轻声回道:“臣女也是与大家伙儿遇着了,担心大家惊了圣驾,这才引着她们从后头赏梅。”
“是啊,谢小姐一向这般的体贴,所以我才说佩服;怪只怪啊,今日之事着实是巧;你派人送信给靖小姐时,靖小姐恰巧在试舞衣;她来这里时,恰巧踩了裂冰;她掉进水里时,恰巧有男子经过;她被救起时,你们恰巧就到了。”
这般多的巧合给凑到了一起,那就真是无巧不成书了。
谢雅容那面上一派平静,与宁夏说道:“臣女并未给靖小姐送信,没有证据的事,王妃还是不要随意出口的好;免得落下个行事马虎轻率的不好名声。”
行事马虎轻率,这还是谢雅容给的一个好听的;要是只有二人在,这女人应当说的更不好听了。
谢雅容这回呛,宁夏只是呵呵了两声,回到位置上端着茶杯慢慢饮着茶,不再问别的话。
当秋怡带着一众人走来时,在十步开外停了下来,秋怡带着谢含走上前来。
谢含先是行了一礼,便知趣的立于一旁等着宁夏问话;宁夏也不墨迹,直接问道:“谢含,今日你给靖小姐送信时,她是在行宫?还是在茶楼?”
这话,问的谢雅容和靖凌薇都是抬头看向谢含;那二人的目光,看的谢含心中不解,宁夏却是轻咳一声:“怎么了?才发生的事儿,就记不住了?”
谢含心里头直琢磨,那信分明是在行宫之时送到靖凌薇的手上的,为何王妃会问是在何处送的?莫不是出了什么茬子?
谢雅容和靖凌薇心中那个急啊,谢雅容是希望谢含能看明白她的眼神暗示,不要承认有送信。
那靖凌薇就更急了,她万万没料到宁夏会来这一招;如今不管谢含如何说,都能证明她是说了谎!
宁夏再次发问之后,谢含只得咬牙说道:“今日本是准备来梅林赏景,去茶楼喝早茶时遇着了靖小姐,就顺便将信给了她。”
谢含这回话,令谢雅容心中一沉,那靖凌薇面如死灰的跪坐于地。
二人的面色变化,看的众人不解;虽是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可见那靖凌薇主仆二人和一个男人跪在那儿时,心中也算是有了个大概。
宁夏上前一步,逼问着谢含:“谢含,今日你所说,可是关乎着靖小姐一家老小的性命,还关乎着谢小姐的名声,你可想清楚了再回答!”
宁夏这话,听的谢含一惊,抬眼看向宁夏时,眸中尽是犹豫。
此时,谢雅容才明白了,宁夏这是早就挖好了坑等着她跳,从方才的伤她,到后来的言语试探,言词恐吓,无非就是让她不甘。
若是她听话的回了行宫,若是她放弃今日的计划,那么,靖凌薇的事,便扯不上她!
如今不管谢含如何说,她都卸不去陷害靖凌薇的罪名,而靖凌薇,今日也算是毁了。
得个陷害好友的罪名,还将这个可以利用的棋子毁在自已手中,谢雅容心中真是恨的不行!
看谢雅容那面色微白时,宁夏勾着嘴角,冷笑的问着谢含:“怎么了?想不起来?不如派人去问你那下人如何啊?若是发现你做了伪证,可想过有什么后果?”
宁夏这话,谢含不甚惶恐,哪里还顾得上保谢雅容,忙回道:“回王妃,早起饮了些酒,一时记的不清了;这会儿想起来了,那信是宫中侍卫送来的,信中另有一页是转于靖小姐,故此在行宫之时,那信便是送了过去。”
“这次可是真的记清了?可会再改?”
宁夏这冷声质问,那谢含忙磕头答道:“回王妃,绝对是记清了!”
谢含这答,那谢雅容便是闭上了眼,心中恨极;也在此时,她猛然睁眼,看向那马夫,话却是问着宁夏:“王妃是不是也该问问这男子为何出现的这般巧?”
既然这事与宁夏有关,那么,这男子必是宁夏所安排!但凡用金钱收买的人,都受不住恐吓,只要这男子说出幕后主使,便能引开她的罪名!
宁夏心中冷笑,见那男子面上惶恐之时,沉声回道:“自是要问,谢小姐还是担心你自已比较好!”
问是自然要问的,只是这问法嘛,得她说了算!
转眼看向那男子时,宁夏目光凌厉的问道:“你是何人?哪里人士?是官是民?为何在此?”
那男人也算是明白了今日之事他脱不了干系,心中害怕,被宁夏这般凌厉发问时,忙磕头回道:“小人何良,雪域都城人士,乃行宫马夫,今日来此,本是来捕鱼的。”
说到这,那何良还想再说什么,却是被宁夏打断:“你在行宫谋差?马夫?”
何良忙答道:“回王妃,正是!”
宁夏顿了半响,而后问道:“家中可有婚配?”
这一问,那何良先是一愣,随即狂喜,忙道:“未曾娶妻。”
宁夏这问,让那还抱着一线希望的谢雅容双手紧握,那手背上的伤,受此用力,便是裂开,血浸上了那包裹着的白布。
那靖凌薇听此问话时,惊的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看着宁夏,口中喃喃道:“王妃,王妃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啊……”
几人的反应,宁夏却是不再理会,转眼看向寒王时,宁夏用那极是无奈的语气说道:“今日本是应了寒王之约,来这梅林赏景,却没想到,生出这些个事来;此事牵扯我朝皇上与寒王,让寒王恼怒,我也无话可说。
只是,此事实在是闹大不得,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知寒王意下如何?”
宁夏这般的言词恳切,寒王就算是有什么不痛快,也不好表露;毕竟,这事儿是小皇帝交给宁夏全权处理。
“王妃说的是,只不知,王妃欲如何处理?”
寒王发问,宁夏叹了口气:“不管靖小姐今日穿着舞衣而来是有什么心思,如今她与何良已有了肌肤之亲,结了这门亲事,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