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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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瞧着田曼云目带忧色时,缓声说道:“时至今日,你以为五殿下还不知晓当初之事,乃你我算计?你也毋须担心宇文瑾耍什么花样,若你信的过我,待宇文瑾或谢雅容对你威胁之时,传信于我便好。”
“谢雅容?”田曼云一惊,“她不是已经死了?”
死?身为女主,哪儿有那么容易死的!
方才她就在琢磨着,大宇四公主前来,指不定到时会冒出个双生子来!
一个混淆视听,一个完成大计!
“此事你毋须多想,我自有应对之策;你需谨记一点:切莫受人威胁,便行出抱憾终身之事。”
瞧着宁夏平静的模样,田曼云也跟着放松了下来,“多谢郡主提点。”
不管怎么说,参与此事的,不止她一人,只要宁夏能将此事揽下,对她而言,便无害处!
二人又是浅语一番,便一前一后回了宴厅;散席之时,小皇帝放下酒杯,看向宁夏,“明日四公主便入京,安国郡主随朕到御书房。”
一声令下,宁夏自然起身跟了上去。
初春之夜,依旧寒冷;屋中火盆升起暖流,散去一身的寒意。
小皇帝坐于桌后,瞧着晗首恭敬之人。
一挥手间,宫人退尽,小皇帝这才拿出折子,丢到桌上,“江南一带,水灾成患,地方官员却是压下不表;非但如此,不少官员上折子举报逍遥王与地方官员狼狈为奸,私吞赈灾银粮,更是煽动灾民进京生事;对此,安国郡主如何看法?”
桌上折子,十本之多;宁夏唇上一紧,晗首回道,“安国不过一介女流,对朝中之事并不知情;至于举报之事,安国更是不知;若皇上心有疑惑,不如直接问逍遥王。”
前些日子才提了灾情之事,既然逸轩信誓旦旦撇清了关系,就不该再受牵连才是!
若真有折子举报,只有一个可能:北宫荣轩在暗中搞鬼!
很显然,如今这些举报的折子,成了小皇帝发难的由头。
若非今日得了兵符,只怕此时北宫逸轩已被软禁。
“安国郡主言之有理,朝中之事,你一介女流自是难以知晓;不过……”
话头一转,小皇帝起身,抬步而来;那人步子停于五步开外,这才接着说道:“不过,江南水灾成患,如今宇文瑾和染九突然来访,朕心甚忧;朝堂之事,已让朕心力交瘁,对于旁事,朕已是无力相管,安国郡主可是明白朕的意思?”
宁夏忙垂首回道,“安国明白!皇上,安国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皇上恩准。”
“不情之请?”小皇帝面色微转,“安国郡主今日的不情之请,似乎是多了些。”
此话一出,暗藏帝王之怒,屋中寒意亦加了两分。
宁夏垂眸一动,面上一副惶恐模样,朝他行了一礼,“皇上恕罪!此求乃安国小小心愿,对于安国而言,实在难为;对皇上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
二人的立场,从开始的相互怀疑,相互算计,到后来的针锋相对,相互作戏。
如今事已明,立场已定,自当分清君臣之礼。
再次面对小皇帝,宁夏不住的对自己说着君臣纲常;力争做一个本份的臣子,不要在他面前算计旁事;否则,今日投诚之举,便会化作算计之心。
宁夏摆正了立场,小皇帝自然对此十分受用;瞧着宁夏垂首恭顺模样,这才回到位上,沉声说道:“既是举手之劳,安国郡主说来听听,朕且瞧瞧,是何等小事。”
“回皇上,此事不论国情,只提情份,便是小事;若是行事不周,扯上国论,便是大事。”
御书房,宁夏说出一已私愿;宫门之处,北宫逸轩立于车前,等的几分烦躁。
若非宁夏离去时,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他真会忍不住寻借口去御书房守着!
虽说如今已成定局,可到底皇上心思重,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寻着借口生事端!
焦急的人,瞧着心上人安然而来时,终是松了口气;待得二人上了马车,往庄府而去时,北宫逸轩这才一声轻叹,“皇上许了?”
“自是许了,皇上派暗卫相护,往来信件亦是送到庄府。”
对于周宇沫,凌羽丰无力而有心,也不失为一份情意;宁夏是没人相助,周宇沫身为东周公主,又是周宇恒的亲妹,此事自然不好办。
所以,与其担惊受怕让人怀疑,不如直接与皇上言明;以二人姐妹情谊为由头,让皇帝派人去保护着;待周宇沫回了东周,也算是有几分面子,不至于回去之后,受人嘲讽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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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3:大家一起拼演技
逼出了毒针,方童便是忍不住的咳了起来;宁夏慌忙添了茶送上,这才听到他开口道,“好在夫人来的及时,不然真出事儿了。”
宁夏瞧着地上的毒针,一时愣住。
谢雅容既然有情香,何以又加了毒针?
“他走了。”
宁夏正不解,方童将毒针收了起来,这才与宁夏说道:“属下怀疑那人是鬼医。”
“……”
宁夏沉默。
她想不出来,鬼医为何渗和进来?
“方才属下给谢雅容用了药,刚把东西换出来,就受人暗算;那人身手极快,属下本是没发现他,却在属下中了毒针,稳不住内息之时,瞧着帘子处一条红色的小尾巴一闪而过。”
红色的小尾巴,不是赤炼就是赤灵;周宇鹤今日亦是应邀去游湖了,应该不会那么无聊又跑来庄府。
所以,算计方童的,应该是鬼医!
也是了,想在重重守卫之下溜进庄府,除了鬼医和周宇鹤,眼下她还真不知道谁还有这本事?
只不过,鬼医为何要算计方童?方童与谢雅容发生点儿什么,与鬼医有何好处?
实在算不出这里头的道道,宁夏瞧着方童面色逐渐平静时,终是松了口气。
想着逸轩的计划,宁夏也是道了一声:好险!
“好在有这香料。”
终是压下了情香带出的欲。念,方童拿出一小包香料,憨厚的笑着,“上次听昊天说过此事,属下担心坏了主子的计划,便与主子求了香料,以防万一。”
香料?
宁夏瞧着香料,手指轻轻沾了一点,仔细一嗅,这味道确实有点儿印象,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闻过。
“夫人试试抹到人中处。”
方童建议,宁夏倒也不磨叽,往人中处一抹,此时再往书桌前一凑,那味道,简直是酸爽到难以忍受!
“呸呸呸,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在草原之时,给谢雅容送去的大礼么?
那一次,谢雅容可是一动。情身上就有恶臭!
明明是嗅觉,却是恶心的直呸;方童见她拿了绢帕直抹着人中之处,便是笑的眸光发亮。
“好在有这香料,不然鬼医那毒针打来,属下坏了主子计划,只能以死谢罪了。”
方童这话,宁夏听的眉头一裹;什么以死谢罪啊?她男人如今好着呢!都懂得如何管理手下人了,哪儿还是动不动就杀人的?
宁夏觉得有必要提醒身边这些人,逸轩不是那么无情的!
“方童,往后可莫要动不动就以死谢罪!年纪轻轻的,有什么事儿不能将功补过的?再说了,逸轩不是那么无情的人。”
最后一句才是关键!
宁夏想给自家男人一个‘明智’的标签,也不知方童是如何想的?反正就是面上带笑,点头应是,便不再多话了。
外头瞧不着书房的情况,里头却是将谢雅容的哭声给听了个一清二楚。
也不知染九给谢雅容吃了什么东西?那女人的声音一尖锐起来,真是听的人心里头发毛!
东西到手了,方童也没事儿;宁夏琢磨着也不知有多少人看戏,这戏好歹也要演下去不是?
语气一转,宁夏拂袖间,扬了声音,质问着方童, ;“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何就进了书房了?”
方童忙跪到她身前,“主子恕罪,属下……”
“这是怎么了?”
方童的话,被一个声音打断 ;。
一转身,瞧着不请自来之人;宁夏眉头一裹,质问随后跟来的护卫:“王爷来了,为何没人通报?”
“回,回郡主,奴才,奴才……”
护卫断断续续说不清一句话,宁夏目光在护卫惨白的面上扫了一圈,冷声一笑:“若是没记错,王爷此时当在摄政王府禁足吧?禁足期间,擅闯庄府,打伤庄府的护卫,不知王爷何意?”
禁足,多么讽刺的两个字。
堂堂摄政王,前有军功,后有兵权;竟然沦落到被小皇帝禁足,这是多么可笑的事!
显然,那两个字,让北宫荣轩心里头不痛快了;目光冷冷的落在宁夏身上,步子迈动之间,屋中残留的情香,越发刺激的他想起过往之事。
想起与谢雅容的种种,想起那些败局,心里头的恨意,不由的升了起来。
“本王如今已是自由身,难道郡主对皇上的旨意,有什么不满?”
渣男这话,宁夏淡然回道:“本郡主如何敢不满?只是王爷这才得了自由身,便擅闯庄府,不怕安国再参王爷一本?”
“参本王?”北宫荣轩目光落于凌乱的书桌,瞧着掉了一地的医书,语气亦是寒了几分,“都言一夜夫妻百日恩,虽说安国郡主请了和离书,舍了这大好姻缘;本王却非无情之人,本王可还记得与郡主曾经的美好!
方才瞧着庄府有信号发出,本王担忧郡主有什么危险,一时情急,出手自然没了轻重;若是担忧郡主安危也要被郡主参上一本,那么本王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谁跟你一夜夫妻了?你个种。马,恶心死人!
对渣男这没脸没皮的话,宁夏自是不喜;心中更是疑惑,凭北宫荣轩的本事,想要打伤所有护卫闯进来,自是不行!
除非,有人以身份压住了护卫不敢再动手,更不敢声张!
谁有这本事呢?放眼北煜,除了小皇帝,再无二人有这本事!
看来,今日宇文瑾的计划,比预计的更加精彩!
宁夏心思转动,不再言语,思量着前后的联系。
北宫荣轩视线转到方童身上,嗅着书房残留的一丝香味,眸中闪过狠戾。
那女人,如今真是下。贱的可以!真是什么男人都能自个儿送上去!他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才会将那女人当了宝!
“王爷不过是去寻了快活,便被北煜皇帝给罚了银子,又禁足于摄政王府;好歹也是个王爷,被人这般打脸,换我来,这口气可是如何也咽不下的!”
四更之时,与染九相见;想起染九那副嘲讽模样,北宫荣轩自是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