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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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闭口不提,鬼医目光一正。
既然是谈正事儿,就不能闹脾气!
多大的人了?还跟这儿耍别扭!
几人都朝他看去,周宇鹤这才说道,“染九与我说,庄伟泽祖籍大宇,受令于大宇皇室,宇文瑾手中有证据。”
这也是他急急忙忙而来的原因。
若她不是庄映寒,这一切,自是与她无关;若她是庄映寒,待这事传开了,她算是真的完了。
如今她做的越多,对她越是不利;等到宇文瑾拿出证据之时,她忍辱负重,为大宇窃取军情,迫害北煜忠良之事,便是坐实了!
先是摄政王被废,再是李家灭亡,今日朝中官员大损,任何一样摆出来 ;,对她都是不利。
到时不必小皇帝动手杀她,百姓一人一拳头都能将她给揍成肉泥。
听得此言,宁夏心中顿时明白了。
原来,那玉佩密语,就是这件事!
她知道的比周宇鹤多,故此并不着急;瞧着北宫逸轩面露忧色之时,含笑说道:“不必担心,我有法子解决这事,先吃东西!”
这饿了一天了,得慢慢吃。
这般说着,瞧着北宫逸轩跟前的辣椒油没了,拿起那碟子,起身给他调着。
鬼医瞧着自个儿和周宇鹤的也没了,也跟着拿了碟子跟在宁夏后头,学着她的份量调着。
宁夏目光一闪,想要做手脚,却是没机会了。
两个油碟儿,她也不知道哪个是周宇鹤的啊。
这下完了,这一桌子吃的怕是要被掀了。
拿着油碟儿回到位上,宁夏安安静静的给北宫逸轩烫着菜;瞧着周宇鹤不沾辣椒油就吃时,松了口气。
看来他是被辣怕了,方才是鬼医给他搅在了一起,他没得选择,这会儿分开的,他自然不会再沾了。
鬼医瞧着他不沾时,嘴里头塞着香菇,给他捞了菜到油碟儿里,“不沾不好吃的,沾了才够味儿。”
周宇鹤无奈只得吃下,宁夏忙低头吃菜,一副平静模样。
这一口吃下,周宇鹤眉头便是一裹。
方才喝了不少的冰酿,舌头自然是舒服了,此时吃着这味儿时,才真是令人食指大动。
所以,方才那是怎么回事?
抬眼直接看向宁夏,瞧着她吃的平静时,周宇鹤不动声色的捞着菜,与鬼医说道,“师父,这次的辣椒油不如方才到位。”
“啊?差不多啊。”鬼医又吃了一口,这才说道,“差不多啊,方才是小丫头调的,我这是跟着她调的,我觉得没差多少啊。”
“不是直接弄好的?怪不得有些不同。”周宇鹤点了点头,安静的吃着,就似此事压下了。
宁夏正低头吃着菜,感觉到一道目光扫来时,装作不知道,埋头继续吃着。
接下来的吃饭时间,就有些诡异了;今儿个发生的事儿不少,宁夏和周宇鹤也闹的不轻;北宫逸轩那一掌拍去,那也是下了狠手的。
所以闹来闹去,最后谁吃亏,谁没吃亏,也说不上。
宁夏这打也打了,骂了骂了,整也整了,逸轩也霸气的给她出了气了,她也不多说了。
吃到最后,宁夏这才想到一事,“对了,你与田曼云五日后成婚,这么紧促,有没有什么缺的?若是缺什么,你与逸轩说说。”
婚姻大事,儿戏不得;不管周宇鹤怎样,这婚礼对田曼云而言,是很重要的。
这一点,她只是站在女人的角度出发:哪个女人不想有个盛大的婚礼?谁不希望自己的婚礼尽善尽美?
她说到婚事,周宇鹤神色一沉,“不是说年后吗?”
“不是你们商议好的吗?”
她这般问,周宇鹤便是将筷子重重搁到桌上,“你跟我装什么蒜?我安排的是年后引周宇恒的人上钩,你上窜下跳教唆着北煜皇帝改了日子,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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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3:不要!我绑你!
不是!
她上窜下跳?她教唆?
这是小皇帝与她说的,她教唆什么了?
宁夏呵了一声,无语的转开了脸,半响之后,转回脸,一字一句问道:“你要破坏自己的婚礼来算计你的敌人?”
“与你何干?”她回话不回重点吗?
“周宇鹤,是我让田曼云和你成婚的,你不能拿她一生仅一次的婚礼来儿戏!你知不知道婚礼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是多重要?”
“有什么重要不重要的?是我的大计重要还是这走过场的婚事重要?再者说了,是她自己决定的,与你何干?我与她的婚事,我爱怎么着怎么着,你别管太宽!”
他这回话,宁夏放于桌上的手一握,缓了缓气,这才点了点头,“好!我不管!我没那资格去管!但是,希望你在安排之时,将逸轩排除在外,我不希望将来田曼云埋怨我,破坏了她的婚礼!”
婚礼对女人的重要性,不是男人能明白的!
虽说是田曼云自己选择跟了周宇鹤,可这选择的条件,是她给的!
她不是多管闲事,她只是要尽自己所能,给田曼云一个完美的婚礼。
她这话,周宇鹤双手环胸,“可以,你能将我婚礼的日子提前,我大可向北煜皇帝要人!到时大不了与她说一句,这一切都是你庄映寒安排的。”
这话说完,周宇鹤重重一拍桌子,起身走人。
他这怒火,鬼医是明白的,瞧着宝贝徒弟转身离去,鬼医指着宁夏说道:“小丫头,这是你的不对了,你不该改变你师兄的计划,你可知道这计划对他多重要!”
鬼医又是吃了一口肉,这才起身,指着宁夏,连说几句,“小丫头这次错了,大错特错!”
宁夏无语的看着二人离开,最后转眼看向北宫逸轩,“皇上告诉我五日后成婚,我只道是他们商议好的!”
她只是不想让田曼云对一辈子仅一次的婚礼失望而已!同是女人,她自然明白婚礼的重要性。
将来若是谁敢在她婚礼上耍花招,她非把人大卸八块,丢河里喂鱼不可!
北宫逸轩瞧着她这无奈,叹了口气,“蝉儿,你又被皇上算计了。你且与我说说,今日皇上都与你说了些什么?”
他这提醒,宁夏这才面色一沉,将今日小皇帝之言,和太后的疯话都与他说了。
“罢了,算计便算计吧,如今你与皇上说开了,他再不会与你虚与委蛇,至少,短期不会;至于染九换命的秘密,想来就在当年的玉佩之上;当年庄将军只得半块玉佩便是抄家灭族;如今若是宇文瑾将剩下的半块玉佩送到你手中,你自是百口莫辩。”
搞清楚了当年的事儿,北宫逸轩反倒不惧了。
“如今许多事都明朗化,就等着他们送上门来。”
当年先皇一心要将庄家和那二十八家人给灭了,想来一半原因是对庄伟泽的怀疑,一半原因是因为庄伟泽深得民心。
二人想到了一处,宁夏目光一转,“庄伟泽肯定是被人构陷的!不然先皇在临终之前,不会让小皇帝立庄映寒为后!”
想到今日太后的疯言疯语,二人心中都有一个猜测。只是这猜测没有多少依据,此时说,便是为时过早。
吃饱喝足了,宁夏拉着他到了书房。
北宫逸轩瞧着地上那纸团时,捡起一看。
她的安排都不错,只是最后那几个字,加上这纸变成了纸团,便能猜到她与周宇鹤在书房吵过了。
“蝉儿……”
“你不用说了,他的事我以后都不想插手,我也不想再见他;若他非得要你出人,你也别告诉我。”
她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她和周宇鹤凑一块儿,保准没好事儿!
不是吵就是打,始终没个消停,哪怕她想消停,这一遇着,总有闹不完的事儿。
她说出这话,北宫逸轩浅浅一笑,从后将她抱住,眸中尽是喜色。
虽说今日发生的事有些不在控制以内,可她不愿再与周宇鹤相见,却是正中下怀。
“探子来报,宇文瑾准备年后出发;至于和周宇鹤的合作,我不必派人搅合。”
她只是不想过问周宇鹤的事,他却不能不将接下来的安排与她说;许多事,也想与她商议商议。
“怎么说?”
回头看他,瞧着目光柔和看来时,宁夏拉着他坐到椅上,“难道他们真犯了东周边境?”
“确实如此。”说到这,北宫逸轩又笑了笑,“其实也不全然是没出手,我的人混了几人在大宇军队中,你也知道的,边境是最乱的,喝点酒,胆子一大,有人煽风点火,自然就犯了事儿。”
边境犯乱的事儿,不管哪里都有;而且这种事儿有一便有二;只要尝到一次甜头,自然就会再犯。
“东周那边什么情况?”
“官府已经上了折子,东周皇帝此时正为周宇傲和周宇恒的暗斗费神;几个儿子只剩下三个,两个斗的你死我活,还有一个成了质子;且如今的局面看来,成了质子的这个,才是最让他省心的。”
最省心的意思是,向来老实,不争不斗,且不与朝臣勾结。
老皇帝在位,儿子们结党营私,向来是大忌。
“东周有个老丞相,是东周皇帝的老师,很得东周皇帝重用;为人正直,从不结党营私,向来不理朝中乱事;这一次周宇傲和周宇恒斗的厉害,却是同时指证周宇鹤意图谋反,引起了轩然***。
就在满朝文武对周宇鹤唾骂之时,那老丞相只说了一句话,就把周宇鹤的局势给扭转,让皇帝对周宇傲和周宇恒不满,甚至派人送来书函,务必保证周宇鹤的安危。”
听到这,宁夏有了兴趣,什么人这么牛?居然能用一句话把死局改写!
“这人莫不是比皇帝还金口?一句话就能改写人的局面。”
她的好奇,他点头一笑,“其实也不难,你想想,周宇鹤在东周之时,向来都是跟在周宇傲身后,他在众人眼中,只是一个长的好看,却没什么本事的皇子罢了。
再加上他从来不与朝中大臣亲近,为人稳重,却又对人疏离,大臣对他,也纯属敷衍之态;他得势了,便锦上添花,他失势了,便落井下石。”
他这般说,宁夏倒觉得周宇鹤和他挺像的。
扬头一笑,揉着他脸颊,“以前有一本书里说过这么一句:永远不要相信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此时我瞧着,男人才真是不能轻易相信!越是好看的男人,肚子里的坏水儿越多!花花肠子也不少!”
瞧瞧他和周宇鹤,不都是这样么!
表面是不得势的人,实际上本事却是不小,只要他们愿意,那翻起的风浪可真是不小!
“蝉儿这话可伤我心了,我哪儿来那些花花肠子?我眼里心里都只有你,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