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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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宇鹤这一问,鬼医摸着下巴,瞧他眉头紧蹙之时,那脸上的东西跟着一皱一皱的,便是笑道:“乖徒弟,别担心,你们现在这情形,与当初你小师叔和那颜小子倒是越来越像了。
当初你小师叔可是没少在我跟前骂着那颜小子,说那小子酸溜溜的,还整天讨人不痛快!结果怎么着?结果还不是被你小师父给收了!”
这话是安慰吗?周宇鹤无奈的一抚额,“师父,后来是小师叔跟人跑了吧!”
丢下青梅竹马的二师叔,跟着那书生跑了,从那崖上跳下去生死不明,这么多年也没找着;因为是师父放跑的,二师叔对师父有恨,成日里跟师父不是吵就是打,这结果好吗?
师父拿这事儿来比喻眼下的事,是想说什么?
难不成想说跟庄映寒斗他也没什么好结局?
周宇鹤想到这,鬼医自然也想到了,连忙摆手否认,“不是,宝贝徒弟,别多想,我的意思是,你小师叔能将颜小子给收了,你如何不能将小丫头给收了?这会儿她气你,等到她心甘情愿跟着你了,你如何收拾她都成了啊!
别的不说,单是她跟你走了,逍遥小子受伤一蹶不振的模样,想想就很有意思对不对?今日你是没瞧着,逍遥小子瞧着你二人的影子打在窗上之时,那可是气喘如牛啊!保证是给气着了!这心里头有了怀疑的种子,还怕那离异的果子结的晚吗?”
周宇鹤是一心去问事儿,没曾想鬼医竟是给他办了另一件事儿!一时之间觉得师父这耍把戏的手段真是……越来越没品了!
他对付庄映寒,需要用这种拙劣的法子吗?
他这眼神,表达着这个意思;鬼医轻咳一声,逗着赤炼,“也不知道是谁啊,在山里头耍把戏让人家误会;不过是本事不够没成功罢了。”
“……”被无情的拆穿,周宇鹤再次抚额。
先前被宁夏给气着,此时被自个儿师父给气着,他觉得头疼的很。
瞧着宝贝徒弟明显不舒坦了,鬼医想了想,将赤灵给托在手中,走了两步之后,折身问着周宇鹤,“宝贝徒弟啊,她肯定有一句话没对你说。”
周宇鹤抬眼,静候着鬼医的话,鬼医抬手虚指着他的脸,从额头到鼻子再到下巴,一字一句说道:“你个王八蛋,管的可真宽!”
她那句‘你管的可真宽’是站在窗前说的,他与北宫逸轩可都是听着的。
此时瞧着他这脸上之时,终于还是忍不住的说了出来。
周宇鹤一愣,随即起身进了屋子,当瞧着铜境中的模样时,将那镜子狠狠的丢到了地上。
额头之上浅浅的写着一个‘王’字,那鼻翼两旁的八字可不要太好看!在下巴之处是一个圆圈,这分明就是写的‘王八蛋!’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真是……真是让人恼怒!亏他还觉得她认真擦试的时候是低头认错;没曾想,她真是半分不吃亏的!
若非是师父跟着他进了屋子,他必然是洗漱之后就睡下了,如何会发现脸上这东西?
那个女人!真是……真是……
外头的鬼医听着周宇鹤将那名字恨恨的念了一遍又一遍时,眸中闪着一道精光。
“都说了要自个儿用心了才能让别人用心嘛,你小子就是玩的太疯了,都不知道如何去收女人。没事儿,咱们慢慢来啊!”
嘟哝间,鬼医逗着赤灵出了屋子。
话说宁夏在祠堂这三日过的还真是不好受,冷便不说了,那每餐都是一样的白水青菜配干饭,吃的她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这三日光景一过,终于能出去了,宁夏将那些经文都烧了之后,给老夫人虔诚的磕了头,这才与方晓一道去梳洗打扮。
她这收拾好了,北宫逸轩才抬步进了书房。
二人相视一眼,各自藏着那份心事,他浅浅一笑,坐到她身旁,“这几日都看了些什么?”
“你这儿除了画册还能有什么?”都说是满园春。色,到他这儿,当改成了满房春。色了。
“不知蝉儿看的如何了?可是瞧着了新鲜的?不如今晚试试?”
每夜都会去瞧瞧她,瞧着她困的趴在桌上睡着之时,便是翻进屋去抱着她。
此时瞧着她眼下的青色时,只当不知,却是心疼不已。
这些插科打诨的话,说出来也不知是缓着她的心?还是在缓着自个儿的心?
她做的一切,他都明白,只希望这次之后,便不再有这般令她委屈之事了。
“你这些书有什么意思?一没捆。绑二没滴。蜡的,有什么新鲜的?”
随口回着话,不过是想掩饰那份疲惫,他却是听的目光一闪。“捆。绑?你会?”
呃……
瞧他这双眼放光的样儿,宁夏眸光一转,挑眉笑道:“你要不要试试?”
调。教自家男人,好像是件很不错的事儿哦!
而且,她总觉得这几日之事,他是知晓的,不过是彼此不想让对方担心罢了。
有时候心里明白就好,说出来,反倒让人难受。
彼此都是想要缓和这种气氛,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情况之下,北宫逸轩自然就成了那被捆的人。
当她拿来绳子将他双手反到椅后,给绑了个结实时,嬉笑着坐到他腿上,扯着他的领子,挑着他下巴,“美人儿,爷今儿个宠你,可是欢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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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3:玩大发了
宁夏那一问,北宫逸轩浅浅一笑,当她的手扯着领子为所欲为时,便是觉得浑身血液都跟着跳动了起来。
此时的她面色中透着憔悴,许是这几日跪在祠堂抄经文给累着了;夜里也没好好休息,那眸中带着丝丝疲惫。
饶是如此,她还想着让他宽心,这份心意,自是让他悸动。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经历了才会明白。
那夜窗户之上的影子,着实让他难安;她垫起脚尖,给周宇鹤擦拭着脸上墨渍的画面挥之不去;饶是夜里溜进祠堂,将她拥入怀里,也觉得心中不安。
如她所说,他是多想了,周宇鹤是什么人,如何会对她有别样心思?只是爱一个人,就会怕失去,这种患得患失,说是折磨,却也是一种幸福。
心中有着挂念,总比一生都活在冰冷的世界里要好。
“师父,我与她真心相对,雪域一行,我才发现,我的心是活着的。我不敢想象,没有她的日子,我会如何狼狈。”
来书房之前,师父与他一见,当他说出这话时,师父的眸中明显闪过无奈。
是的,是无奈,不再是那份固执的恼意。
除了她魂穿之事,她这一路的种种艰辛,他都与师父说了;她一再的付出,一再的相帮,他也说了。
师父虽是顽固,可她拼死相助,一再阻止旁人的算计,这是不争的事实。
“罢了,我是老了,感情的事,我是看不透了;只要你觉得对得起老夫人便好。”
直到师父走出去,看着那背影,北宫逸轩才发现,师父是真的老了。
那一头的银丝甚是刺目,那努力挺直的脊梁亦不如当年身形健硕。
想着来之前的事,北宫逸轩看着坐在身上的人,眸中便是深深的情意,“蝉儿,我爱你。”
只想告诉她,他爱她,这份爱,只会随着岁月而增,不会因为旁人的算计而减。
他这忽然的表白,让她弯眸一笑,一倾身,便是深情而吻。
娇。软的唇相触,便是让人心里头有些发痒;因着他双手被绳子捆到了椅后,便是没法子搂着她;倒是她贴在身上,双手搂在后颈,越加缠绵的吻来时,这种从未试过的感觉,让他呼吸越加的沉重。
捆。绑,感觉……不错……
被动的享受着她给的触感,当她的手钻进领子里轻压慢捻时,他的呼吸越加的不稳,当她的唇沿着脖子滑到肩头之时,他喉头重重一滑,显然,他是受不住了。
向来是他在伺候着她,几时受过这般的挑。逗,当那舌头绕着喉结上下而扫之时,他那被捆到椅后的手,便是握的直响。
“蝉儿,我只关了房门。”
他这意思是,书房的门未上扣。
他的另一层意思是,真想与她在这书房试试。
抬眼瞧他眸中越加暗沉之时,宁夏咬唇一笑,那唇便从脖子一路往上,舌头轻扫着他的唇。
“想在这里?”
这声音微显诱。惑,让他急迫的点头,“想!”
之前倒是没想过在这里,不过此时这感觉,倒是让他觉得十分的……刺激!
宁夏浅浅一笑,跪坐于在他腿上之时,食指轻扫着他的眉宇,“真想啊?”
这一问,似带着几分的醉意;明明二人都是清醒的,这感觉新鲜到就似醉酒之后的酣畅;北宫逸轩再次点头之时,宁夏微一偏头,与他耳边轻言:“往后若是再有什么瞒着我,我便用绳子将你绑到床上,然后……”
然后之后,她便没再说下去;可这意思,却是很明显的了!
往后若是再有什么事瞒着不说,她可真不会放过他了!
北宫逸轩连连点头,这可开不得玩笑的;若真是将他绑在床上不给吃,那可比杀了他还难受!
瞧他乖乖点头,宁夏便捧着他的脸,浅浅一吻以示奖励。
当她正准备去扣门时,却听得一声叩门之音,二人相视一眼,宁夏一慌,忙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还没开口说别进来,便听得开门的声音,回头一看,只瞧着薛城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薛城身后,是方童和昊天;当几个进来之时,宁夏正一脸讶然的站在椅前,北宫逸轩面色微红坐于椅上,那捆。绑的绳子,以及那被扯开的领子,已然将屋中发生的事说了个明白。
这……这下丢人了!
屋里头的情形,方童二人看了之后,忙退后一步,垂首不敢再看;薛城那面无表情的脸,瞬间沉了下去,一抬手,与二人说道:“你们先回去!”
方童瞧了瞧手中的紫玉盒子,又瞧了瞧在那儿慌慌张张解着绳子的宁夏,眸中便是闪着着急。
宁夏如今是连眼都不敢抬,在北宫逸轩将身上的绳子解开,起身整理衣裳之时,垂眼走到他身后,不敢去瞧薛城。
没脸见人了,这次是真的没脸见人了。
她玩什么捆。绑?这下玩大发了!
不是,这薛城怎的叩一下门就进来了?不是还没让进来吗?这这这……老天成心让她不痛快是不?
“还站着做什么?没听懂老夫的话?”瞧方童站着不动,薛城便是冷声而问。
方童哪敢多言,只能拿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