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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兵王-作者漠北狼-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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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新刀回答的也简洁:“一切正常!”

  “那就好!留在尖刀的都是不用扬鞭自奋蹄的,抢拉硬拽的熊兵,一个我也不留!”曹卫军切入正题:“缺两个副班长,你们有没有兴趣?”

  得到了曹卫军“奋蹄”的表扬,又得知可以当官的喜讯,司马欣喜若狂连声说道:“谢谢分队长,谢谢组织上信任!我有信心当好一名副班长!”

  “你呢?”曹卫军问鸿飞。

  “我不干副的,组织上要真的信任我,那就给我一个班让我带带看!”

  “扯淡!你当这是种菜呢,黄瓜不好卖换白菜!”曹卫军笑道:“你那两下带不好一个班,当副班长是当班长之前的实习,明白吗?”

  “明白!当战士一样可以学习,我不干副职!”鸿飞镇定自若颇有些给脸不要脸的意思。

  “有点意思!当班长不但军事技术要好还要会管理,你现在连侦察专业技术还没有训完,怎么去带兵?给你半年的时间,到时间你如果达到担任班长的标准,我曹卫军就交给你一个班!”

  “这个班长我当定了!”鸿飞发誓似的说道。

  “我看你行动!”曹卫军接着对司马说道:“你怎么样,是不是也不干副职了?”

  司马讪笑着说:“班副班副;菜地内务。我内务水平距副班长的标准还有一段距离……”

  “行了,行了!不用解释了!”曹卫军用赞赏的眼神盯着两名新刀:“在尖刀没有直接提班长的例子,希望你们能够打破!”

  “保证完成任务!”两名新刀信心十足。

  两名新刀推掉到手的副班长职务想直接当班长的消息,就像在平静的水塘里投进了一颗石子激起一圈圈的涟漪。老刀们的反应不一,有说狂妄,不知天高地厚的,有说看两名新刀是个人物当班长是早晚的事的,反正几十双眼睛就此盯紧了两名新刀的一举一动。

  生活在众目睽睽“监视”直下,鸿飞、司马感觉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不知道推掉副班长职务是否正确,只好再次跑回娘家取经,这一次他们去了连部。

  一见面,刘新年就夸了他们三个气,称他们:有骨气;有志气;有脾气,是红一连出去的兵!主动提出给他们找教材、找资料,并极度自私的说,红一连就是你们当班长的后盾,想尽一切办法也要让你们当上班长,让这两颗红一连的种子在尖刀生根发芽,早日让尖刀分队正式归入红一连建制。李浩不但提要求说:不要贪功冒进要稳扎稳打,万丈高楼不是平地起的!还提供了一条“小道消息”:担任尖刀分队的班长要经过团长亲自考核的。

  马上就要过年了,除了新兵连,部队的训练节奏放缓下来。鸿飞、司马的“班长行动”还处在准备阶段,也乐得年前这段时间的轻闲,准备彻底放松一下,过完了年就要玩儿命训练了。

  两个人对武登屹能当上副班长颇感意外,有事没事总喜欢往新兵连里跑,武登屹现在是新三班的副班长。

  鸿飞、司马很享受新兵恭恭敬敬喊班长的感觉,虽然他们并不是班长,但答应的痛快响亮,他们认为三人中最不成气候的武登屹都当副班长了,以他们的水平对的起这声班长的称呼。

  第一次去新兵班,两个人看见新兵穿着刚刚发下来的冬常服,笨拙的像刚出窝的小鸡一样走队列,很惊讶很想去问问陈志军当初他们是不是这副模样。武登屹见惯不怪的告诉他们:当初他们就是这副模样,并向新兵们介绍说:这两位老兵就是鸿飞、司马群英,他们现在是尖刀。

  新兵们立刻换了一副崇敬的眼神看他们,在新兵面前光着膀子训练的事情他们已经干过了,不需要进一步表现自己,所以两个人很谦虚连说:一般,很一般。大冬天的光着膀子训练还很一般,新兵们的眼神更加崇敬了。两个人以为新兵们在向往尖刀分队,其实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经历经过武登屹的口,在新兵中间已经成了传奇人物。当然,鸿飞挺着刺刀追人的那一段被有意删除了,要不然新兵们照此办理的话,武登屹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捅的。

  小半年的时间不见,武登屹脸庞变黑了身体变壮了,被子叠的像刀切的豆腐块,身上的军装干干净净一举一动中透着精明干练。

  两个人很惊奇武登屹的变化,拉着他溜到会客室里连声询问是母爱力量的结果还是情爱力量的结果。

  武登屹用过来人的口吻说:大哥哥走了,小弟弟就长大了!

  鸿飞又明白了一个道理,大树被伐倒后,树荫下的小树得到阳光雨露的滋润会茁壮成长。人也是一样的,他和司马去了尖刀,武登屹失去依靠终于自己站起来了。

  过了春节,眼看着新兵们就要下连,尖刀分队也要补充新鲜血液。满员满编后,会空出两个班长职务。这两个空缺,曹卫军不会给他们留着,尖刀分队的原则永远是强者上,鸿飞、司马调整好状态进入满负荷的训练、学习当中。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之间春暖花开。这个时候海那边的那位先生又开始满嘴里跑火车,而且还伸胳膊伸腿的比划了一通。正在疯狂冲刺的鸿飞、司马得到一个准确的消息,部队要演习了!
 
第四章 大演习  第一节

  半夜,鸿飞被疼醒了,他的肚子在翻江倒海般的折腾,一股股便意让他跳下床飞快的冲向厕所。今天晚饭的时候有一道辣椒炒鸡蛋,鸿飞推说不愿意吃辣,把菜一股脑的倒给司马。恰好被司务长看见,他从炊事班端出一大盘辣椒炒鸡蛋,一屁股坐到鸿飞对面,对着辣椒炒鸡蛋努努嘴示意,一起来!

  部队就是这样,你不喜欢吃什么一定会让你吃什么,这不是折腾人而是部队的实际需要。试想,在作战的时候有的吃就不错了,谁还能顾及你不喜欢吃什么,不吃饭肯定影响战斗力,所以日常生活中要经常锻炼。

  鸿飞知道司务长的意思,抄起筷子大口小口的就是一通狼吞虎咽,时间不长盘子里只剩下点汤。司务长困难的吞下嘴里的馒头问道:“你不是不愿意吃辣吗?”

  “是啊,是啊!”鸿飞回答得憨厚:“我是说不愿意吃辣,没说不吃辣!”

  “你个熊兵!”司务长知道上当了,气得抬腿就走:“明天我就把你调到炊事班来,天天让你吃辣椒!”

  一大盘辣椒吃下去,嘴是痛快了可是肚子和那个部位可受了苦。鸿飞在厕所里一边呲牙咧嘴的倒吸凉气,一边蹲姿变立姿;立姿变蹲姿的折腾。好不容易把肚子搞舒服了,突然听见一阵炸雷般的小喇叭声,接着就是值班员的高呼:“紧急集合!”

  鸿飞惊的提起裤子就跑,刚跑回班,郑拓把他的91式背囊迎面扔过来:“你和司马上尖兵车!”

  两个人提着枪跑下楼,绕到团部集合场,一名参谋站在一辆车门大开的吉普车边连连挥手:“快点,快点!”

  两个人脚不沾地的跳上车,吉普车“呜”的一声窜了出去。出了营门,车后跟上来四辆挎斗摩托,团部的切诺基吉普亮着警灯(卫戍区的特殊车辆有警报器)超过鸿飞他们乘坐的吉普到前面去开道。一路绿灯,小小的车队开的风驰电掣,车流量大的路口,已经看见匆匆赶到睡眼惺忪的交警上岗执勤。

  鸿飞、司马既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只好傻乎乎的抱着枪看夜景。出了市区车辆慢慢的减少了,道路也变得狭窄了许多。跟在车后的挎斗摩托,一辆一辆的离开车队停在岔道口,下来一对对手拿小旗的交通调整哨。

  两个人正瞅着新鲜,吉普车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参谋跳下车向他俩招招手:“下车!”两个人以为要他们放警戒呢,跳下车拉开架式就要向两翼搜索。参谋立刻笑了:“搞什么搞!过来画封闭线!”

  两个人都不知道封闭线是个什么东西,面面相觑的发傻,直到参谋把一个白灰包塞给他们指指前进方向两翼的路口,这才明白过来跑过去在路面上横向划了一条白线示意不能从这里转弯。

  等鸿飞、司马跳上车,参谋把一个绿色的小铁皮桶挂在车后,拔下桶底的木塞,一股铅笔粗细的白灰流出来。

  “盯紧点!记得加白灰!”参谋跳上车,一摆手,吉普车继续出发了。车后留下一条细细的白灰线,团里的大队人马会沿着这条白线前进。

  参谋松开武装带,点上一支烟伸手扭开录音机,嘹亮的军歌声立刻充满了车厢。看样子短时间内不会再次停车,鸿飞打开车后门看看桶里还有大半桶白灰,扭头问道:“首长,我们为什么洒白灰呀?”

  “什么首长,我姓王!”参谋头也不回的说道:“洒白灰是为了给大部队指路!”

  鸿飞惊讶万分:“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一套!我听说八路军在大部队行军的时候喜欢洒白灰线!”

  “八路军!”司马看看身上的军装,怪声怪气的说道:“我们不会是去打日本鬼子吧?”

  “什么态度!”司马的语调引起了参谋的不快:“这是在演习无线通讯被屏蔽后,摩托化部队如何快速开进!什么去打日本鬼子!”

  司马吐吐舌头不敢说话了,鸿飞惊讶的说:“我们这就开始演习了!”

  “你以为是在干什么?从紧急集合号吹响的时候,演习就已经开始了!”

  “那我们是红军还是蓝军!”

  “蓝军!”参谋把两个蓝色的臂章丢给两名尖刀,语气中透露着不满:“我们师的对手是一个装甲师,我们守他们攻!”

  “这不是持强凌弱吗!我们是警卫部队哪有那么多的坦克和他们对抗!”司马忿忿然:“这首长们是不是想看咱们的笑话!”

  “警卫部队也是部队,战争起来,敌人不会因为我们是警卫部队,就不派装甲部队过来交战。”参谋咬咬牙说道:“咱们的‘对手’也是支老红军部队,作风顽强骨头硬,这次咱们算是碰上对手了!”

  鸿飞恶狠狠的接口说道:“骨头硬怎么样,就是拼光了,也咬他一口!”

  “对!你抱住坦克狠狠的咬!”司马讥讽道:“实在不行,让你那个当村支书的爹掏钱给你换上口钻石牙,咱就不信咬不烂他的破坦克!”

  “你叫什么名字?”参谋被司马的语气搞火了,扭头喝斥道:“你这个兵的思想很有问题!”

  “司马群英!”司马拧着脖子,气哼哼的说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一个轻装师对抗一个装甲重装师,这不是拿我们打着玩吗?上级首长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集体荣誉感!”

  “那更应该打好,保卫我们师的荣誉!发牢骚讲怪话,就能维护集体荣誉感了?”王参谋对这次演习也是窝了一肚子的火,司马说的对,一个轻装师的确无法与一个重装师对抗,他缓和了一下口气接着说道:“怎么打,是上级考虑的问题,我们只需要服从命令、执行命令,明白吗?”

  “明白!”司马不吭气了。

  鸿飞想了想,说道:“王参谋,这次演习我们想打个平手都难。如果他们拿出一个团在正面硬冲,剩下的两个团进行远距离、大纵深的迂回,切断我们的后路,我们被全歼是早晚的事儿!装甲部队一昼夜完成几百公里的开进跟玩似的,而我们没有两个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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