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快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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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附近就会来。
“柳师傅,我是号楼的小麦,嗯,对,半小时后回来?可以。”依兰放下电话,小海说现在才是上午,哪里有跳舞的地方。而且我没衣服穿。依兰“哎哟”的叫了起来,赶紧从洗衣机里把小海的衣服拿出来,把烫衣板架好,拿来电烫斗,先把内衣烫干了,让小海穿上,在小海穿上衣时,依兰发现他手上有一道伤,问他什么时候受的伤,他嘿嘿笑了两下说,前年在街上当了一回见义勇为,一个小流氓在调戏一个女生,我上去抓流氓,流氓拿出尖刀,不小心捏住对方的刀口。依兰用警告的口气说,下次不要这样了,要喊周围的人来,自己想占头功也得保命啊。小海点点头,只是笑,但没回答。
一会儿,小海的衣服全穿在身上了。依兰收拾烫衣板,小海边帮忙边说,我有个请求。
依兰说,我现在高兴。什么都答应你。
小海叫起来了:真的?什么都答应?说话算数!他的眼睛放出光芒,刚穿上的衣服还有没有消退的余热,把他身体贴得发烫。
但不许耍懒,不能无理要求。依兰的这句话如一盆冷水把他身上的火扑灭,他喃喃自语地说“还说什么都答应呢,骗人!”
依兰:“你说什么?”
小海说,没,没什么,我只是要求帮我剪指甲。
好吧,这事好说。来,你坐沙发上,我拿工具去。她进卧室,在梳妆台的抽屉里找来找去,最后看到书柜里的最上层放着她的专用修理指甲工具,可能是依然无意放上去的,放到最顶层,她在里面喊:“小海,我拿不到,太高了。”小海进来把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取下来,他们来到客厅,依兰拿来一张白色毛巾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打开小盒子,里面有好多种颜色的指甲油,她拿起软化水把他的角质软化后才修理,小海说,你怎么做什么事都像是专门学过呀。依兰说,留心身边的事,没什么难的。指甲刀在他的指甲上慢慢的飞舞。小海感受着从她大腿上传递的温暖和身上的体香,依兰很专注的帮他修理,没有感受他此时的生理反应,她的小手在他的手指头上跳舞一样,来来去去的忙着,修到最后一只指甲时,小海突然大胆的把头靠在她大腿上,自己的另一只手随意的放在依兰另一大腿上去。依兰感觉全身酥麻,这种感觉她活了年,从来没有过,她闭上眼睛,感受一刹那的快感,但理智的她没有完全迷糊,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说“修好了。”站起来走向卧室,小海跟着要进去。她把小海挡在门外说,我要换衣服。很久,依兰满脸通红的穿着套装出来,开门时看到小海站在门口。她定了定神,看到小海傻傻的对自己笑。吓得依兰向后退了几步。
“你怎么了?”依兰问。小海说,我怕你在里面叫我有什么事,就站在这里等你叫我。说完脸上红到耳根。
依兰故意生气的说,我会有什么事叫你啊,真是傻孩子,就是有事叫你,你坐沙发上也能听到啊。说着伸手摸他的额头。“很正常的啊。”她说。
小海看她,不好意思的笑道:“你才不正常呢。”眼睛盯着她的胸部说。
依兰:“我哪有不正常的,你说,我哪有不正常的?别只会傻笑,快说!不说我打人了啊,你看我干什么?”她有些语无伦次的,几乎是喊出来的。
“我来帮你。”小海说着上前把她的衣扣解下,依兰有些慌张地大声说“你别胡来啊。”
昨晚我们都同床了,你还这么害羞。小海说。他想按小梅说的,做个男人样来。男人样是什么样子他不完全了解,但他想做男人而不是男孩。
“你不一样也脸红吗。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你知道。”依兰辩解道。
扣子扣错眼了。小海说。
依兰不信,站到卫生间的镜子前,果然是,她说,我不是故意的。
小海说我希望你是愿意的。说着帮她重新扣上。他的手触摸到她柔软的乳房,他实在坚持不住了,把她抱紧,把她的上衣扣全解开,把她按在沙发上,他叫着依兰的名字,边叫边吻她的脖子,依兰求助似的说,小海不要这样好吗,不要。
小海在心里说,我要做男人。他那硬硬的东西在她身上乱顶乱撞的,一会儿就瘫倒在依兰的怀里,两个和着衣服的男女,完成了一次没有身体接触的性交流。依兰摸着小海的头,很心疼地摸着,他额头全是汗,现在爬在她的身上睡着了,自己流着眼泪。她不知道自己守身如玉是为了谁,一年一度的单位体检,女性都要做妇科检查,医生都很吃惊,这个年龄上写着三十多岁的女人还是个黄花姑娘,医生没有给她做这项检查。她从来没有看过妇科,她感觉医生看自己的目光像看外星人一样,心里很不好受。她和李文斌的往来纯粹是精神的,和小海的交往是经受着精神和肉体的折磨,她清楚自己把握不住眼前这个痴情的小男孩,她怕自己一旦冲破这层关系,可能会无法收拾。于是她忍受着和小海身体接触所带来的那种快乐和无奈,她不能放纵自己,这是她的原则。
小海睡了一会,醒来时看到自己躺在依兰身上,头低得不敢正视她。依兰看着小海的眼睛,自己也不好意思正视他了,毕竟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们都手足无措地不知如何是好。小海进卫生间,一会儿,像犯大错误的孩子一样,等着大人的发落。依兰看到他手里拿着刚洗好的短裤,她接过来说,今天就不穿了吧,拿去阳台晒了,笑着看他,他抱住她说,都是你惹我的,你惹的。
“我怎么你了?以后不许再出这件事!你保证?”依兰认真的说。
“好好好,我保证!以后不再让你生气。”看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的样子,依兰笑了。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出租司机说来不了了。小海说,我喜欢坐公交车。依兰说也好,刚要出门,依兰看着桌上的早餐没动,于是用微波炉热了一下,两人就胡乱吃了一点就出门了。
小海要牵着她的手走下楼梯,她不给。“那我来背你,我几天没锻炼了,给我锻炼机会。”小海不由分说的背起依兰,下了两层楼道,小海就感觉不行了,他放下依兰说“我必须锻炼了,要不,谁来照顾你呢。”他喘着气又说,你要生病了我如果背不动你怎么办。
依兰笑着说:“傻孩子,尽说傻话,就不能说吉利点的吗,我不是林黛玉,只是偶尔的伤风感冒。不过呢,是应该锻炼。等你出差回来我们去爬山吧。”
小海说,好!
出门的时候,依然打来电话,说今晚要回家,问他们在哪里,依兰说在路上呢,等公交车。他们约好晚上一起吃饭。
小海跟着依兰逛了三个商场,整个人撒了架似的,而依兰不知哪来的精神,越逛越来劲,最后才在双安商场的声雨竹专柜站住。小海说,这是台湾一家品牌产品,颜色偏暗,他最好的朋友是北方区总经理,开发市场很有一套,在北京的几家大商场都设有专柜。依兰看上一款裙子,有三种颜色。在依兰挑选的时候,小海的朋友张健平打了电话过来,说正好有事找他。
小海:“我现在双安呢,你进的货怎么颜色这么单一啊。”张健平问他怎么会有时间逛商场,小海说是随便转转。张健平让小海把手机递给售货员,售货员接后很友好的对小海笑着说:“我们张经理说了,这位小姐买的衣服由他来付帐。”
小海:“他怎么知道我跟女的在逛商场?”
依兰试着不同颜色不同款式的衣服,每次从试衣室里走出,售货小姐的眼睛都亮起来。
依兰着急了:“到底哪件我穿才合适嘛?”
几个售货员同声回答:“都好看,您真是天生的模特身材,好像是为您定做一样,要不三种颜色都要了吧。”
小海笑笑。小海的手机响了,是张健平,他对小海说,我马上过来,找个地方好好喝一杯。
小海挂上手机问依兰:“我的朋友张健平,也就是这个专柜的老板马上就到,想和我们聚一下,你介意吗?我跟你说过的。”
依兰问他是什么样的人?小海说是他最要好的朋友,无话不说的朋友。
依兰:“就是要你男扮女装的那个男孩?”
嘘——,这种话可不能当张健平的面提,因为那一次我们和人家打架了,把整个舞厅都搅乱了,还来了警察,张健平的第一个女朋友为这事和他分手。别再提这事,记住了。
依兰:“为什么打架啊?”
小海:“争风吃醋呗!”他得意的样子。
依兰:“男人为了争你而打架?”
小海点点头:“正是,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我是扮女生的男孩子。”
依兰:“这么说,你那位朋友的化妆水平一定很高了?”
小海:“他经常给他女朋友化妆,知道一些。以后再慢慢跟你说这些。”
你不要跟他介绍我是你的女朋友,我就跟你去。小海说好的。接着和张健平约好在哪见面,张健平说他刚才定好地方了,他开车来接他们,十分钟左右在商场门口见。依兰问小海自己穿哪一件好些,他说就要白色的,说着要去收款台付款。依兰说自己来,两人争执了一会儿。她说,今天是给他补过生日的,生日礼物要什么呢,小海说不要。依兰进试衣间,换上刚买的一条蓝色西裙,上身是白色溥毛衣,一双长靴子。有一女孩看依兰这身打扮,问在哪买,依兰指了指声雨竹专卖柜。小海说,你真做活模特了。
他们来到卖手表柜台,依兰帮他挑了一款新式的瑞士表,自己去付款。小海说,我真后悔出来逛街,让你为我花钱。依兰说就允许你给我花吗。
依兰:“要不,以后我们谁也不再给谁送东西好不好?”。小海只笑不答。
下了楼,张健平的车刚好停在门口,小海给双方作了介绍。依兰叫他小张。
张健平:“小海是我兄弟,你要叫我小张,那辈份怎么分?我得叫你嫂子了?我这老脸往哪放啊。”
依兰问他多大,张健平说应该比你大。依兰说不可能。
张健平:“年龄无所谓,我从不打听女孩的年龄。”依兰只好直呼其名。张健平是个高个子英俊男子,身子骨有些单溥。他不断和小海打着手语,依兰能看懂一两句。她说,哦,你们还学过哑语呢?张健平说小海有这天份,学什么像什么。张健平说我还纳闷你这小子怎么这几个月没消息呢,原来是遇上可心的人啊。
依兰说我们只是一般朋友。
张健平哈哈笑说,以前朋友聚会小海都参加,现在原来有人把他拴住了。原来是依兰小姐啊。张健平很健谈,一路上都是他说的多。说在很小的时候,他和小海去河边游泳,他抓了一条泥鳅给小海,吓得小海直跑,当时小海刚学会游泳,跑到河中心时,差点去见龙王爷了,张健平在当地大大小小的游泳比赛中都稳拿第一,就差没参加过全国比赛,他像抓泥鳅一样把小海从河里抓起来。小海从小被父母管得严格,很少有机会出去玩,偶尔出去也是张健平用各种借口把小海借出去。小海在九岁时书法写得相当好了,张健平就说他姐姐想请小海过去教写书法或帮写几个字贴,到现在,张健平的老家墙上还挂不少小海写的作品。小海的父亲当然高兴了,儿子有出息,有人上门来请,不管钱不钱的,走到哪人家打招呼的第一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