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行业厮杀内幕:对手-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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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的虾呦,一盘黄瓜切成的虾腰形状。”
“真是太惨啦!”郁冬冬说,她立刻联想到那道菜,说,“这么说上树的也不是蚂蚁喽。”
“八块钱的菜,会给你做盘真蚂蚁上树?太便宜食客啦。”韩飞像似不再谈蚂蚁,忽然想到什么,眉头紧锁,说,“那天,张冰冰吃只多足虫,高喊巧克力,好吃!”
“天呐,她吃多足虫?!”郁冬冬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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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疑窦丛生(7)
“为了装的逼真,扮演得像,她要做出超常理的事情。”韩飞流露出深深的同情,“你们是不是已知道她为什么装疯?”
穆楠生说:“还没,我们请您帮忙,目的就是尽快接触张冰冰,从她那里弄清真相,尤其是她母亲的一些情况。”
“恐怕很难。”韩飞摇摇头,“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妈妈已遇害,知道会怎么样呢?这种巨大的打击可能真的使她变疯,即令她经受住了这次打击,母亲没逃出魔掌,她会不会心灰意冷,对所有的人都失去信心,将秘密埋藏在心底里,永不吐露。”
“您搞过刑事侦查?”郁冬冬对韩飞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是医生……”韩飞说医生和刑警某一方面很接近。譬如心理分析等等。
“她对你也不信任吗?”穆楠生问。
“这一点我们都一样,”韩飞说,“据我观察,除她的母亲之外,她不会相信任何人。”
“她的丈夫呢?”
“似乎更不信任他。”韩飞说,“每次她的丈夫来,我一旁观察,她表演……”
“您是说,她变本加厉地装疯?”
“是这么回事。”韩飞讲他见到的一幕:古纪峰在某个下午来到君山精神病院,他向韩飞院长请求探视妻子。
“考虑到你妻子的病情目前尚属不稳定期,建议你不要探视她。”韩飞院长试探性地说。
“我们夫妻虽说不上如胶似漆,但朝夕相伴,生死相随,谁也离不开谁……睡觉她要拥着我,不然就睡不安稳,睡不实沉……”
古纪峰这般由衷之言,着实使韩飞院长感动,没有理由阻拦人家夫妻见面,固执地坚持不准探视,未免过于刻薄和不近人情。韩飞院长说:“为对患者负责任,我还是建议你尽量缩短会面的时间。”
“我会自觉遵守你们院规的。”
古纪峰随韩飞院长和任大夫来到病房,隔着厚重的铁门古纪峰轻声呼唤:“冰冰,我是纪峰呵!来看你。”
张冰冰一动都没动,仍然旁若无人地侧身呆坐着。
“冰冰,冰冰!”古纪峰一遍又一遍地叫她的名字,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时候,披在她身上的衣物滑下身去,女性某些诱人的只向部分人开放的部位,此时大敞四开。她没丝毫羞涩感,转过身来朝他们莫名其妙地笑。
古纪峰恳求医生,说,“请放我进去,瞧,衣服都掉地上啦。”
“这不行。”韩飞院长拒绝了他过格的要求,“请原凉,现在你不能直接接触病人。”
“丈夫也不行?”古纪峰似乎在寻找理由。
“除了医护人员。”
“其他患者呢?”古纪峰怀疑什么,又问。
“全院都一样。”韩飞院长这样一说,古纪峰深信不疑,才打消进病房的念头。
这时,一件事情突然发生:张冰冰抓起爬到椅子上的一只多足虫塞进嘴里,并喊道:“巧克力,好吃!”……
“蚂蚁上树。”酒馆服务员端上盘子报菜名,打断韩飞院长的讲述。待服务员离开,他接续先前的话茬儿说:“走出病房,我见古纪峰眼含泪水。他说,‘人的神经竟如此脆弱,也就是小小的打击,就造成精神失常。’”
穆楠生问:“您没问他是什么打击?”
“问啦,他只是说夫妻间的小磨擦,但他没说具体什么的事。”韩飞说。
郁冬冬听他的讲述,胸口似乎连气都透不出来,脸上生长苦菜,蚂蚁上树的菜摆在面前,她甚至没瞧一眼,至于炸糊的芝麻冒名顶替蚂蚁去上树这一细节,她也无心思去探究。
“郁警官,你怎么啦?”韩飞用眼神问。
苦菜仍在她脸上茁壮成长,她的脑子乃至全身都有苦味散发,筷子没动一下,韩飞倒极力想扭转沉闷餐桌局面,她把突破点选在郁冬冬的身上。说:“是不是菜太朴素了一点儿,郁警官,我再给你点一道菜,可记我账上。”
郁冬冬摇摇头,道出一句使韩飞、穆楠生两人半天都没转过神来的话:“鳄鱼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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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疑窦丛生(8)
四
市政府里对詹科长的询问尚且在进行中,没有取得实效,开始詹科长弄不清刑警找上门来是为哪桩?毕竟做贼心虚,因有和丁小朵的那一段秘事。追究起来,倒不能将自己怎么样,但宣扬开去,在机关还咋呆下去。战战兢兢两天过去,他细心观察,专案组的真实目的不仅仅是查卫思慧,还有谭市长的线索,醉翁之意不在酒,还是一箭双雕?或二者兼而有之?卫思慧的事他们即便寻根问到底,自己也会安然无事,只是整日接受没完没了的询问,笼罩在一派受审的气氛中,心情搞得糟糟的。
“我今天告诉你们一件你们并没问到的事。”上午一开始,詹科长便向纪刚说。
“你想好了,还是太阳从西边出来?”
纪刚感觉几日以来自己在一条长而深的隧洞里行走,忽然拐个弯似的,倒不是他不希望出现这种峰回路转,问题是昨日派穆楠生去找丁小朵,今天他就主动……把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因此对詹科长的积极表现另眼看待,而大打折扣。
半天没动静,纪刚问:“说呀,你怎么不说?”
“看你对我的要说的事不感兴趣。”詹科长道出不吭声的原因。
“是么?我说我不感兴趣了吗?”
“表情说明啦。”
“那我重新表情一次。”纪刚轻轻鼓掌,说,“你明白了吧?”
詹科长很坦白地说:“昨天你问,有没有工作范围以外的人与卫思慧接触,我没说实话,其实真有一个人。”
“哦,什么人?”
“张金彪。”
“谁是张金彪?”
“谭市长的前夫。”詹科长回忆说,“好像是那个周天的上午……”
一个长得很粗糙的中年男人被门卫拦在市政府大楼外,男人的两颗门牙大而突出,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他口气很冲:“不准进,你的脑袋没在稠油里搅吧,想想清楚,别为你今天做的事情后悔。你们知道我是谁?”
“不管你是谁,周天机关休息,有事上班时间来办。”门卫很原则。
“咋地?你不想干啦?”
门卫还是很有涵养的,忍住火气,用不作声来对付这个男人,只是拦着不让他进去。
大门口吵吵嚷嚷,值班的詹科长闻声下楼来。
“詹科长,这人要找谭市长。”门卫说,他狐疑地望着那个其貌不扬、门牙骇人的男人。
“你们不信,问谭市长去,有一个叫张金彪的人和她睡过觉没?”
詹科长只拿眼睛撩他一下,经验告诉他,包天的胆子也不会冒充市长的丈夫,此人定有来头。他问:“你叫什么名子?”
“张金彪。”
詹科长用手机与楼上联系:“卫秘,门口有一位叫张金彪的人,他声称是谭市长的前夫,要见她,好,听你电话。”
“咋样?”张金彪问。
“你等一下。”詹科长等回话,上下打量张金彪,他只知谭市长单身,带女儿张冰冰来蓝河任职,没听说前夫什么的。假如此人不是冒牌货,可见当年谭市长出身卑微,不然她选这档次人作丈夫就无法理解。
手机铃响,詹科长接听后对张金彪说:“你上去吧,二楼201。”
张金彪像一只肥胖的螃蟹,朝办公大楼横行而去。
“喏,就这样上搂去了?”纪刚觉得这不算希罕事情。
“上搂去了!”詹科长学外国人的样子,耸耸肩膀。
“下文?”
“什么下文?”
“谭市长认了吗?”
“当然认他啦。”詹科长说不知道他们相见是怎样一种情形,但是他说,“他是为在蓝河开一家酒店,遇到点麻烦,来找谭市长的。”
“你如何知道的呢?”纪刚刨根问底。
“卫思慧告诉我的。”
“张金彪开的酒店叫什么名?”
“不知道。”詹科长说。
纪刚沉思片刻,谁也说不清他在想什么,总之,他想要的东西意外来了,是什么,也只纪刚自己知道。他继续探求的也是他所需要的:“这件事发生在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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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疑窦丛生(9)
“三年前。”
“你最后见到张金彪是什么时候?”
“今年春天。”詹科长说,“是我把他拖下楼。”
“拖下楼?他怎么啦?”
詹科长这次讲述像似自己做了件了不起的事情,口气自豪而成就。他说:“纯粹的臭无赖……”
也是周天,谭市长经常利用双休日,来机关读书,她来了,秘书卫思慧一般的就要陪同。周天人少,詹科长都要亲自值班。办公大楼整个二层就市长、市长秘书、保卫科长他们三人,显得空空荡荡和冷冷清清。
詹科长是在卫生间里听见走廊有吵闹的声音,他急忙跑出去,迎面碰上来找他的卫思慧,因紧张而红头涨脸的她,喘吁吁地说:“张金彪在市长室胡闹呢,你赶快去制止。”
他二话没说,疾步蹿入市长室。
谭市长脸色苍白,双目紧闭,身体贴在椅背上。她见詹科长进来,睁开眼睛,扬一扬手。
“请你出去!”詹科长准确无误地理解市长的意图,绷着脸撵张金彪,“走!”
尚未冷静下来的张金彪,呼哧呼哧的气流正通过两颗门牙间,急促而略带哨响。他还在用最挖苦的语言狠狠地刺她,翻一本生活的旧账:“现在你扬眉了吐气了,当年你们全家黑五类,你咋抽回城里的?呵,是我剁了六只下蛋的鸡送给公社的知青办主任,才给你弄张招工表……回不了城,你当个屁市长……”
“张金彪,出去,这里是你胡搅蛮缠的地方吗?”詹科长语言轰赶不走,便伸手拉扯他。
“谭韶芬,我绝不放过你!”张金彪被身强力壮的保卫科长推搡出去,他把所有的气恼通通撒在谭韶芬的身上……
纪刚问:“你听清楚了他那句狂言?”
“没错儿!”
“张金彪因什么事情大动肝火?”
“不清楚。”詹科长讲完,以为就此完全解脱,便说,“纪局,我是不是……”
“嗯,今天就到这儿。”纪刚有意避开他提出的问题,“到这儿。”
“那么明天?”詹科长脑子已经很清楚纪刚意思,但仍不死心地问。
“再说。”纪刚说。
詹科长怅然地走出去。
“丁小朵讲点有价值的东西没有?”纪刚问卢涛。
“没有,态度满端正的。”卢涛详详细细地讲了他昨天找丁小朵调查的情况。最后说,“她是恨过她,夺人之爱……”
“卢涛你挤牙膏是吧?拣重要的讲。”纪刚有些不耐烦,“丁小朵是否涉嫌报复?”
“没有此方面的迹象。”卢涛的口气很肯定。
“张金彪浮出水面,尽管我们还未掌握他的任何证据,种种迹象表明,他有重大的嫌疑。暂停对詹科长的调查,卢涛,丁小朵却不能停顿,你继续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