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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内衣行业厮杀内幕:对手-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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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这三大怪在城市已绝迹,东北边远农村还可见得到。
  “你们觉得我抽烟袋很怪,尤其是这年龄的女孩子。”陈燕解释说,“我奶抽烟,我妈抽烟都用烟袋,我也跟她们学会使用烟袋。我是不是成了关东三大怪的活化石?张总总爱这么说。”
  “你是他的未婚妻,怎么这样称呼他?”卢涛问。
  滋!吸烟声音很响,烟袋杆里有水样的东西流动呼噜声。她说:“习惯了,就如抽烟袋。”
  抽烟袋的陈燕很机智,回答很得体。可以理解从打工的服务员一跃成为总经理的太太,恐怕一时半晌转不过弯来。大概过去的时光里,她比任何一个人使用“张总”这个词都充满感情,且亲切无比。腰缠万贯的张金彪或许就是听她甜甜的叫张总,才动了心的……还是她说的对,习惯了,世上许多的事情,都是因为习惯了。
  

第十三章 蹉跎岁月(4)
“张总什么时候回来?”卢涛问。
  “我真的不晓得,”陈燕说,“我们曾约法三章,其中一条,他生意上的事我不准过问的喽。这次他回老家卞家窝棚,办些生意上的事。”
  “他老家还有什么人吗?”
  “据我所知,没有。”陈燕的情绪微微有些波动,愉悦倏尔而逝。她说:“他有个女儿疯啦,至今呆在精神病院里。他很想念她,却没去看过她一次。”
  “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他特爱她。”陈燕说,“张总说他和女儿维系在一起不单单是血缘,而是女儿小手摸他胡茬儿喊‘扎’的形象。这形象牢固在他的心灵深处,不可磨灭。我多次劝他去看看她,他说,‘见到一个连我都不认识的人,固有的女儿美好形象破坏了,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那个残酷的现实。’唉!”一声悠长的叹息过后,她说:“他再没别的亲人啦。”
  “他在你面前没提起前妻?”
  “没有,从来没有。”陈燕说,“我主动问起过他的前妻,他都很愤怒,叫我在他的面前别提她。”
  他们谈话被打断是因为时间到了中午,陈燕真诚地留他们吃饭,卢涛还是婉言谢绝了。
  “张总回来请通知我们一声。”卢涛临下楼说。
  “守株待兔不成。”听了卢涛关于张金彪的情况汇报,纪刚说,“他迟迟不露面,是不是和我们捉迷藏,避而不见。但也不排除他真的回老家的可能。不管事实如何,我们有必要到大林去一趟,查查张金彪的过去情况。”他做了安排:“卢涛你去准备准备,明天动身。”
  第二天,卢涛和小庞乘火车到江口,然后再倒长途汽车去大林镇。
  “但愿他家住在大林镇里,别……”小庞在火车上说。
  挨着他的乘客可不友好,两个人的座他已占据大半部分,趁小庞与过道那边的夹在两个大胖子中间的卢涛说话欠身之机,又往外扩展地盘,寸土必争的架势。
  “听说卞家窝棚离镇子很远呐。”卢涛探身才绕过胖子墙似的躯体,遭到胖子的干涉:“晌午了,睡觉吧。”
  就这么的他们俩由于坐的距离的关系,不得不停止交谈。卢涛的境况有些悲惨,两个胖子孪生兄弟似的,带着冷酷无情的面具,他们极大限度地肿胀肉体,将卢涛夹得发扁。
  比卢涛境况好一些的小庞,屁股委曲在一窄条座位上。挤他的乘客横过身子,半躺倒着,两只臭脚毫无顾及地放在座位上。先上车的人总是比后上车的人有优越感,座位他家似的,让你坐多大的地方,全凭他的赏赐。小庞见他有六十岁的年纪,比自己的爷爷小不了多少。忍让,他没和他计较。
  半个小时后,小庞竟尝到了忍让的甜头。是这样的,对座的两位乘客到站下车,倒出座位他叫卢涛过来。
  那个对小庞不友好的乘客完全占领那个座位后,开口道:“听你们说要去卞家窝棚,今下午没车,得在大林镇蹲一宿。”
  “你也去卞家窝棚?”卢涛问。
  小庞懒得和他搭话。
  “我家就住在卞家窝棚。”乘客剥花生,启开一瓶白酒,问卢涛:“不来一口?”
  “谢谢,您喝。”卢涛说。他的注意力在兔子般的门牙和酒瓶子之间游弋。
  乘客嘴对瓶子嘴喝酒,当地人形象地称为对吹。他喝得滋味,最得意的动作是用右手捋下嘴巴,并发出响亮的滋儿!
  “您是卞家窝棚老户?”
  “打从我太太爷挑着花篓从关里家(山东)逃荒,就住在那儿,卞家窝棚就是我当胡子的二大爷给起的屯名呢。”乘客讲了一段他的家史。
  “张金彪您认识?”卢涛问。
  “扒了皮我认得他的瓤儿。”乘客将几粒花生投弹般地扔进嘴里,嘎嘣脆响。他说,“张金彪小名(乳名)叫老臭子。”……
  三
  君山精神病院正常打扫卫生工作开始,任医生显然是故意的,他进入张冰冰的病房做完他每天惯例做的工作,平常他该等勤杂工打扫完一起离开,他负责锁门,今天却不然,说个理由便提前离开,叮嘱郁冬冬:“打扫完,锁好门。”然后走出去。
  

第十三章 蹉跎岁月(5)
这就有了与张冰冰单呆独处的机会,任医生特意给自己如此机会。总之,难逢的良机不能失去。
  张冰冰端坐那把玻璃钢椅子上,嘴叼着发卡样的东西,身边的一张小圆桌上放面椭圆形的镜子,她照着镜子的背面梳头,脸蛋虽然有些萎黄,但是依然白皙,在不明朗的光线下,眼圈发灰发暗。与睡衣差不多,或者说就是睡衣,玉雕般的略显瘦削的肩膀裸露着。
  她的图像在那个色彩暗淡的早晨,极强烈地刻在郁冬冬的心幕上。她感觉这张脸是忘却了世间一切烦恼,如山间潭渊般深邃而宁静。
  张冰冰不停地梳头发,绾成高髻。然后又用镜头背面去照,这个超常的行为,做给在场的郁冬冬看的,藉以证明她精神不正常。
  病房只有她们俩,张冰冰不会开口,郁冬冬也不能去主动与她搭话。
  昨晚,郁冬冬和穆楠生离开浪漫茶吧,去“8·18”大案指挥部,汇报他们的下一步的行动安排。
  听了穆楠生讲的计划,袁成罡说:“这个计划可行,留纸条算是投石问路,看看张冰冰怎样反应,信任我们她会主动找我们,相反,她会更加警惕我们。”
  “是啊,装疯的戏演到这份儿上,饱尝苦头,她不会轻举妄动。”冯国强说,“不能指望递一张便条,使她相信我们。她肯定要观望观察,认为绝对把握,才能相信,恐怕时间要漫长。”
  “因此,我们的第一张纸条至关重要,必须一下子使她震动。”袁成罡对郁冬冬说,“留纸条的好主意是你出的,你说说,打算怎么写?”
  “考虑不太成熟,还是往她最关心的事情上想。假设她与母亲共同设计了装扮疯人,母亲的情况她最关心,自囚在精神病院,活动受极严格的限制,几乎与外界隔绝,母亲老长时间没来看她,遇害的事她不知道。”郁冬冬说,“我想,第一张纸条把母亲遇害的消息透露给她。”
  “突然了点,她没有精神准备,巨大的打击她能否承受得了。”穆楠生设身处地地为张冰冰想。“母亲不在世,知道此秘密的两人之一死了,只剩下她自己,如果把秘密永远埋在心里不宣……”
  “这种可能是有的。”郁冬冬坚持自己的观点,“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悲痛非但打不跨她,相反激起她的复仇,会主动配合我们寻找凶手。”
  “我认为冬冬说的很有道理,张冰冰对母亲的死不能无动于衷,她肯定要问原因。”冯国强说,“一个敢舍弃优越的生活,卧薪尝胆……她不会轻易让痛苦给吞噬,她总要坚忍不拔下去,直到最终达到目的。”
  “我还想落款:一个想帮助你的刑警。”郁冬冬说。
  两位指挥员最后一致同意穆楠生、郁冬冬的行动计划,并对其中的细节做了完善,一个周密的行动计划开始实施。
  郁冬冬一边做勤杂工的本职工作,一边思量将那张十分重要的纸条放在什么地方。原则是既让她看得见,又不能让其他人看见。三种结局都要充分考虑到:她发现纸条读后将它妥善处理掉,这是最理想的结果;她发现纸条读后对公安人员不信任,原封不动放回原处;第三种结果是根本没发现。只有第一种情况才不存在任何危险。
  可是一天里,至少有三个人要来张冰冰的病房。作为主治医的任医生、送药的护士和检查环境卫生的田班长。除此以外,每逢二、四、六上午要组织病员到户外活动,而且活动场所的范围较大,从门诊楼到住院区。区别不同情况,还允许较轻的患者相互接触,就是说,张冰冰的病房很可能还有其他的患友光临。如此说来,可以见到这张纸条的人就多啦。
  任医生还有望不出问题,昨夜谈到他的时候,郁冬冬说:“不可以忽视,给我的感觉他好像知道张冰冰的秘密,也知道我们的秘密,不宣而已。”
  “楠生,韩飞怎么说?”冯国强问。
  “那天我找他……”穆楠生说。
  韩飞听穆楠生问任医生,先是笑笑,反问道:“你觉得他有什么不正常?”
  

第十三章 蹉跎岁月(6)
“他好像知道……”
  “他全知道。”
  “从什么时候,最近,还是?”穆楠生觉得弄清楚任医生知道的时间很重要。
  “他自己说大约在你们来医院前的几天,偶然发现张冰冰把药丢在脏水桶里……”
  “任医生马上把秘密对你说出来?”
  “哪里,直到你们来,我找他谈,未等我开口,他说,‘警察要调查谭市长娘俩儿的情况,是不是与那个谋杀案有关?’我问,‘你怎么知道的’他诡秘地笑笑说,‘其实你比我更早知道。’我问:‘根据呢’他说,‘你是精神病专家,会看不出来真假精神病人?’”
  “这么说他人可靠?”
  “非常可靠。”韩飞道出他们之间的友谊。他说,“我担心有第三只眼暗中盯着他,就和他说定,与你们保持一定的距离,该帮助你们做的事竭尽全力。”……
  “任医生没问题,可是护士呢?田班长呢?”郁冬冬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口袋,碰到那张纸条,就像触在火苗上,手猛然给烧灼了,急速缩回,目光向张冰冰扫去。
  张冰冰木偶般地姿势僵硬地坐着,同暗淡的光线融为一体的面容,像只慵懒在静悄悄林间的小猫,只是目光茫然地望着空空如也的墙壁。
  “张冰冰啊,张冰冰,你最好能看到纸条,相信我们……”郁冬冬心里默默祈祷。
  “小宁!”田班长在走廊那一头喊她。
  “哎!”郁冬冬从张冰冰的病房探出头来,答应一声。
  “九床把便桶弄洒了,你赶快去收拾一下。”田班长吩咐完,便去做别的事情。
  郁冬冬掏出那张纸条,走到张冰冰的身边,将纸条压在那面镜子下,而后出去。关上门,从小窗口朝里望一眼,张冰冰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
  九床和张冰冰的病房一个在走廊紧东边,一个在走廊紧西边。她刷着便桶,心旁骛那张压在镜子下面的便条。猜想:她在确定我锁门并已走远,急忙掀起镜子,读那张纸条。当看到‘你母亲已遇害,你想知道她的情况吗?’的瞬间,泪水纵横脸庞。
  咔嗒,走廊响起与钟表行走声音相似的脚步声,郁冬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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