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之牧野诡事(全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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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深渊里的可怕现象同样是电磁作用,不过这些情况还有待于科学家继续探索。至于小说《谜踪之国》中,那个深埋在地心的秘密又是什么,也留到小说里再作分解。
第一章 墓中寻龙 康小八
《谜踪之国》里提到的绿林盗贼康小八,在历史上确有其人。清代光绪年间,土匪盗贼特别猖獗,其间尤其以当时北京城的康八、康九两兄弟最为有名。
那时在城东,也就是现在的北京通州一带,有一对兄弟,因为穷苦出身没个名号,兄长称做康八,弟叫做康九,哥俩都以偷盗为业。兄弟二人纠集了一些当时社会上的闲散人员,组成了一个小有规模的组织,专门对旅客、行商进行敲诈勒索,毒害一方。这兄弟俩不止偷盗行窃,还特别好色,据说那时在路上见到一个稍微有些姿色的妇女,这伙人就尾随其身后,只要趁人不备,就会绑到隐蔽处将其奸污,或者绑回去做了压寨夫人。如遇到更漂亮的,也一样绑回山上,然后再将先前所抢来的妇女用绳子勒死。
兄长康八早年是在地里干活的农民出身,认识他的人给他起了个绰号“康小八”。因其厌恶了终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劳作生活,所以自己弄了辆骡车,专门运载京津两地行人、货物,赚点运费糊口。但一段时间下来,每日入不敷出,连基本的饭钱也挣不到,所以铤而走险,收钱替主顾报仇杀人,又因惧怕官府知道后抓其正法,才干脆逃到山里落草为盗。
做了盗贼后的康八害怕官府缉拿,常常更改自己的姓名,变换着装衣束,出没于京津两地为非作歹。有一天,他行至天津,忽然想变换一下容貌。见不远处有一理发店刚刚开张,便一头走了进去。师傅见有客人进来,连忙招呼康八,甚是热情。准备工作就绪后,师傅拿起剃刀为康八剃发,和照顾别的顾客一样,边剃边与康八闲聊。
师傅问:“客人是从哪里来的?”康八回答:“从北京来。”师傅又问道:“客人要是从北京来的话,可曾听说过康小八这个人吗?听说他是个匪盗,凶残之极,弄得行商和旅客都不敢两地通行。虽然朝廷下令要抓其正法,但是捕头派出去若干,也搜查了好一阵,就是抓不着。你说这小子狡猾不狡猾?”
康八装作没听见一样,继续闭着眼剃发。等到剃好了头,康八起身对师傅说:“今天我身上带的钱不够,你跟我去取,我就住在不远处。”师傅点头应允后跟着康八出了门。俩人走到一个曲折隐蔽的小巷中时,康八突然转身掏出洋枪对着剃发师傅,冷冷地问道:“你也知道康小八?你看我像康小八吗?”师傅立刻明白,原来见到了真人,吓得呼救的力气都没了,跪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求饶。康八坏笑一声,开枪打死了剃发师傅,转头扬长而去。康八虽然狡诈凶悍,但坏事做绝,到头来也终究难逃法网,被五城练勇拿住,剐在了菜市口。
第一章 墓中寻龙 猫城
猫是一种十分神秘,又非常有趣的动物,自古驯兽里唯独没有驯猫,它们与人类的距离,好像很近,又好像很远。众所周知,猫在古埃及被视为神明,在中国却从来没有拜猫仙的习俗。古时曾有动物八仙和五大家的传说,老鼠是其中一家,却始终没有猫的一席之地。但在东方,不仅是中国,包括日本、泰国等地,都将猫视为神秘的灵物,比如“老猫会讲人话,但因为犯忌而不敢说”之类,都可当做很有趣的故事来看。
我在《贼猫》里描写了一座灵州城,地处水陆要冲,热闹繁华,还是大群野猫聚集的“猫城”,因为城里的人都喜欢猫,甚至是崇拜猫仙爷。曾有很多读者问我灵州城的原形,是不是苏州城?其实灵州城的地理位置虽在江南,但其本身的背景和猫仙之说,都是完全架空虚构的,中国历史上没有“猫城”。我最近到厦门鼓浪屿,发现岛上有许多人家养猫,还有的商家用猫做宣传,也有出售一些与猫相关的精美纪念品,不过还没到那种每走一步都能看见猫的程度。
真正名副其实的“猫城”,位于马来西亚古晋。“古晋”在马来西亚语中的意思就是“猫”,可能与宗教信仰有关,当地人从不养狗,但家家户户都要养猫,这里除了全世界独一无二的长屋和人猿,最出名的居民可能就是各种各样的猫了,在沙捞越河两岸,至今还留存着古老的猫形浮雕壁画,近代的雕塑更是惟妙惟肖。如果不算已经消逝在历史长河里的古埃及,古晋大概就是现在世界上唯一一个崇拜猫的城市了,这里甚至还有个“猫博物馆”,再加上西方殖民统治时期,留下了大量欧陆风格的建筑,这些奇妙的文化和古老的传说,使古晋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距离古晋城区很远的山里,还有座古寺,幽静偏僻,隔绝外界尘俗,去到那里的游客也少,寺庙中常年居住着很多猫,它们既非四处游荡的野猫,也非寺里特意养的家猫,而是属于两者之间,而且跟寺中的和尚混得很熟,每当有游客到来,和尚就会用饼干招呼群猫过来,表演钻圈的把戏,但那些猫对饼干没什么兴趣,却往往为了钻圈的先后顺序打成一团。后来游客走了,和尚有些寂寞,猫咪们也懒得继续打架,便又爬到墙上晒太阳去了。
第一章 墓中寻龙 怒晴鸡
《鬼吹灯之怒晴湘西》的冒险地点在湖南,实际上这个故事里出现的怒晴鸡,其原型来自河南的民间传说。
据说很多年以前,在嵩山一带,每逢春天惊蛰时分,住在山里的居民夜里常常会看见两道红光围绕在少室山巅,一条大约六七尺长,另一条大约四五尺长,蜿蜒起伏,就好似两条火龙一样。到了天明,报晓鸡打鸣之后,就会逐渐消失了。只要春天一过,到了初秋季节,这两条红光便不会再出现,很多看到的人都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话说在这少室山下居住着一户山民,其家中养有一只雄鸡,这只鸡体形高大,身材魁梧,其相貌颇有气势,足有十多斤重,所产之卵全都光滑圆润,而且假以时日孵化,无有不活,主人一直视其为宝贝,并且称呼它为“老雄”,养了十余年,一直不肯宰杀。有一年初春季节,又到了这老雄产卵之时,但谁知此次这老雄产了数十只蛋,到最后仅存活了一只雄性鸡崽,其余的尽数夭亡,主人看后,每日垂头丧气,以为此事乃不祥之兆。这天,忽然有一位番邦模样之人来到了这户山民家中,看到了老雄与那只雏鸡,转头便问主人这两只鸡是否肯卖。主人正在因之前的事情而犯愁,认为是这老雄已经年老无用了,所以就随口说了句:“客人如果出得重金买之,我岂能不卖?”那客人问道:“这两只鸡你想卖多少价钱?”主人回应:“五百就够了。”客人听后面露喜悦之色,立即应允了下来。主人起初想找那客人索要五百个铜钱,但见其面露喜悦之色,便立即明白自己索要的价钱低了,于是急忙改口说道:“我所说的五百,乃是五百两纹银,并非五百铜钱。”客人听其这样说后,沉思了许久,说道:“既已如此,我答应你便是。五百两纹银的价钱我不会吝惜,但是你不可再反悔!”主人听后大喜过望,答:“你若拿得五百两纹银前来,我誓不反悔。”客人甚是高兴,次日便带了五百两纹银前来,付给了这户山民。
主人见其果真带了银两前来,喜形于色,收好银两后便立即打开笼子,将两只鸡交付在了客人手中。客人接过鸡时,主人拉住其衣袖,笑着问道:“我起初只是想戏弄一下贵客,没想到你果真携重金前来,敢问一句,你买这两只鸡所谓何用?”客人笑着回答:“尊翁执意要问,我只好如实相告。”
那客人说道:“你在这少室山下居住,可曾见过这山巅之上有两道红光?”主人疑惑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客人继续道:“那两道红光乃是两只蜈蚣精,一父一子,若再过百年,其子长成,必为一方禽兽,到那时必定残害生灵,为祸一方,你不但一家难保,就算我们这些外乡人,也要受其牵连,所以实为大患,不得不除。如今那只小蜈蚣精,尚为年少,不成气候,其父老矣,而且势单力孤,还不敢公然横行肆虐,唯有这两只鸡可以制伏它们。老雄体壮,不足为虑,但其幼雏年纪尚轻,若是每日将稀世珍物作为饲料喂之,便可迅速丰满其毛羽,壮其体力。听说这幼雏乃是数十只卵中仅存一枚,可想而知其精气独钟,难怪其余之卵尽数夭亡啊。”主人听罢这一番话,整个人傻愣在了那里,随即问道:“你说这两只鸡可制伏那蜈蚣精,但这两只鸡乃普通家禽,没有特异之处啊!”客人微微一笑:“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普通家养之鸡,皆为眼皮上掩,这两只鸡则恰恰相反,此目名为怒晴,此鸡实为凤种。”说罢,客人便带着这两只鸡由山路走了。
过了一段时日,一天客人带着这两只鸡来看望主人,主人见那只幼雏已然长大,无论体形还是姿态,居然都和老雄十分相似。客人住下后每日给雄鸡饲以精食,直到某天暮色微降,少室山上又浮现出那两道红光,客人看到后满脸喜悦地招呼主人从屋中走出,“那妖怪又出来了!我带凤种去制伏它。”说完携鸡便往门外走。主人随后跟上,想去看个究竟,被客人拦住了脚步。“山顶之处妖气凝重,你乃一介山民,不知其中厉害,倘若中了剧毒,性命万难保全。”客人说完,转身上了山去。主人听了客人之语,留在家中抬头看着山巅,仔细观察所发生的事情。
过了二更时分,主人看到少室山上那两道红光好似燃烧起来一般,其红愈发鲜艳,瞬间变得像两股擎天闪电一样时闪时烁,一会儿蹿向东南,一会蹿到西北,有时上下起伏,有时宛然缠绕,分分合合,若即若离。一会儿变成一个圆环的形状围于山顶,一会儿变成一根木棒模样笔直伸缩,或像雄鹰盘旋一样围转,或像鱼跃龙门一样激奋,时而旋转着慢慢停了下来,时而穿行着骤然停止,其形亦迷亦幻,虚实不定。
主人为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这时忽然见其中那段较短的红光一阵剧烈的上下翻腾,好似要挣脱束缚一样,然后变为笔直的一条光柱,倾斜着疾驰而下,半明半灭,落入山中,顿时山上冒出一道五色光芒,瞬间消逝无踪。主人心中窃喜,心想必定是那妖怪已被歼灭。再抬头观望,见还有一道红光飘于山顶,忽左忽右,忽高忽低,知此乃老妖之气,看起来已经气渐低迷,估计是要落荒而逃了。果不其然,一会儿的工夫,另一道红光就好似一片惨落的树叶,在空中任由狂风摧残,萧瑟飘荡,慢慢地堕入山中荒地处。到此,两道红光都以悉数灭绝。
清晨时分,东方渐渐亮了起来,主人知两妖已除,早就备好了饭食准备接待客人。这时见客人左臂抱着两只鸡,右手提着一段树条缓缓地走入屋内,树条上穿着两只蜈蚣,一大一小。主人迎上前去说道:“知道你大功告成,所以特意备下饭食为你祝贺。”客人却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两妖虽除,可惜这两只鸡也身受重伤,命不久矣。”主人听后,立刻走上前去,观望两鸡。只见那只小鸡,浑身羽毛脱落殆尽,唯有一息尚存,老雄也遍体鳞伤,精神沮丧。又观那两只蜈蚣,大的长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