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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士兵突击同人 袁哲 回首空如洗 作者:苔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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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哲点点头,成才继续:“前些日子新机试飞,出了点岔子,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内部机密。不过许三多好像是心理上有阴影,我们连长,哦,我习惯叫他连长。连长给我打电话,要我和三儿聊聊,我也回去找了三多,可这家伙水米不进。约摸是要等队长回去收拾才好。” 
吴哲想了想,“我大概明白了。不过,我还是想问你,他为什么这么紧张?这总有点缘故吧。就算他是那个可以帮助许三多走出来的人,也没必要这么急,当晚接了电话就赶回国了。” 
成才挠头,“大家都有心病。” 
吴哲还是不解,“心病?” 
成才干涩笑,“我跟你讲了,你可不能回去告诉队长……算了,你就算不说他也知道是我说的。” 
吴哲也不忍看他为难,只是他实在等不及再回头问袁朗,何况还不知道袁朗那边到底怎么样了。 
“队长毕业于空军第五飞行学院,这你知道。可他曾经是航天员预选名单上排头里的人物,这你知道吗?” 
吴哲啊了一声,成才笑,“你知道杨利伟毕业于什么地方?” 
吴哲想了半天,“我没记错的话,是空军第八飞行学院。” 
“1992年他们和第五学院合并了,成了现在的空军第五飞行学院。” 
吴哲点头,让成才说下去。“队长出事前,名单已经递上去了,什么审核都过了。如果没问题,基本就定了他的。可就在他去之前有一次新机试飞,队长说他上吧,也算是纪念。谁想到就这次‘纪念’出了事……” 
吴哲那天没再说什么,成才的电影在美国100家院线上映,在国内时他因为走得急到底没看上这电影,跟着成才看了美国的首映。 
故事大体没有变,都是细节上的变化。刘亦和女主相遇时在一家小酒吧做歌手,女主是演艺公司的员工,因此找来专业人士想要刘亦出道。刘亦则是因为自己在逃犯的身份死活不答应,每每两个人都会为这个吵架。 
吴哲喜欢的那一首solo被保留了下来,刘亦在一个没有听众的清晨一个人留连于酒吧内,摸过木质吧台上的深深沟纹,然后一个人在小舞台上拿起话筒轻轻唱。 
当我们回过头才发现,原来都因为走了太远而有了太多不可相诉的秘密。 
当我们转过脸看对方,原来都因为过了而立年纪眼角有了细小的纹路。 
吴哲目不转睛盯着电影院屏幕上的白衣青年,清晨的微光穿越了酒吧内空气里的尘埃,没有暗夜那样压抑,却是另外一种绝望,别人可以活在阳光下,他却只能在这种地方歌唱。 
心里的歌,反而没有听众可以听。这是歌者的悲哀。 

和成才分手后吴哲一个人在纽约街头走动,不知不觉走到最繁华的地段,时代广场无论何时都是人潮汹涌,街头大广告牌夹杂在鳞次栉比的高楼中,吴哲偶然看到一幅麦姐最新为LV代言而拍的大片,他停下来,驻足观看。 
麦当娜年过五十依旧大胆秀美腿上镜,吴哲看了半天才回想起自己为什么会注意到这幅广告。他曾经在银座街头和某人一起看过LV另一幅广告。 
Some journeys change mankind forever。 
纪念人类登月40周年的照片。 
吴哲猛地感到心头被人刺了一下,电流蔓延过身体,最后的颤抖停留在手指尖。他想起那天袁朗默默地在他身后看着那幅广告。不知道当时他内心是什么感受。 
吴哲知道,这种死寂一样的悲哀不是来自他虚构。曾经有机会触手便是星星,可转头就有人告诉你,太空一辈子都无法再碰。任谁都一样,太难接受。 
纽约街头黑夜里也是灯光闪烁,看不到天上的星星。 
他也曾经看不到星星,在练车出事的时候。 
吴哲想念普林斯顿的晚上。 
转头回到自己的旅店,上网看一圈回国的机票。然后已经临近午夜,吴哲想了半天,最后决定叫一个国际长途,那边有人应答之后他轻轻地笑:“袁伯父,袁朗回国了。我想您应该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Chapter 26

高城在电话里并没有把许三多的事情描述得多让人放心不下,只是袁朗自己原本对这个就敏感,加上吴哲和他冷战,当夜就定了机票飞国内。
在成田国际机场停留的时候他不由自主想起一年前在日本的事情。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那个人眉飞色舞地跨上摩托车,在护目镜下闪闪亮的眼睛,公园门口被他吻住时的惊讶和后来的接受……想多了太阳穴突突跳,拿出手机开机发现没有一个来自美国那边的email或者短讯。袁朗苦笑,到底是他自己大意了被发现了。
可如果从头再来一次呢?
想了半天之后一个电话打回国内,袁朗控制了半天自己的语气,“爸。”
“原来要你打电话也不是那么难,只是我之前求错了人。”
“你以后少和他联系。”袁朗左手放在膝盖上,眼睛看着身边免税化妆品店里打扮时髦的女孩子,嘴角往下沉。
袁纪南在办公桌前摘下花镜,让电脑进入休眠状态,“如果我们父子俩都是那种别人说一个不就听的人,你觉得会变成今天的样子吗?”
袁朗笑了,有点低沉的毫无温度的笑,“他不用你说就喜欢想太多,再多嘴,等着看你儿子打光棍好了。”
袁纪南也冷笑,“你现在和打光棍有什么区别吗?”
袁朗放松自己的身体坐到机场的座椅上,看一眼班机的起飞时间,“我以为你会接受我这样呢……就像我当初接受你有家不回有老婆不要的现实一样。”
廖音是袁纪南的死穴,当即便一把火烧上来,“袁朗,我从没听说哪家的儿子像你一样喜欢对父母说三道四的!”
袁朗对父亲的反应丝毫不惊讶,“这么多年了,是你改了,还是我改了?你觉得别人家的儿子好,为什么不再要一个?我妈去得那么早,你再娶一个给你生也行啊,我拦着你了么?”
袁纪南虽然生气,可到底这么多年了,知子莫如父,马上转换话题。“你是要回国?”
袁朗懒洋洋地回答,“是,回西安一趟,先告诉你一声,免得又说我不通知你。”
“你知道你多少年没回家了吗?”
袁朗沉默片刻,“我每年都去给我妈扫墓。她不在了,我也不觉得你那里像家。”
一语戳中袁纪南的伤疤,廖音过世的时候袁朗才八岁,他在家直到十八岁考上空军学院都袁纪南处处对着干。到空军报道走人的那天袁纪南才知道自己儿子从来没把家当作家。
“你是准备拿这个气我一辈子?”
“怎么会。你公司那么忙,身前身后围着你转想要这份产业能从西安鼓楼排队到钟楼,有精力被我气,还不如好好忙正事。”
袁纪南办公室有人敲门,果然是秘书进来,看到老总在打电话马上噤声,袁纪南示意她说话。
“袁总,要开会了。”
袁朗那边听到,马上换了口气,“行了,我晚上到家。有什么事再说。”
袁纪南听后挂了电话,把眼镜收起放到眼镜盒内,示意秘书一起去会议室。秘书是最近新换的,第一次看到老总忘记开会的时间,肚子里不由得转了几个想头,早就听人说老总的儿子和老总关系很僵,今天给老总接进这电话的时候听到袁朗两个字就已经惊够了,没想到关系还真这么差。

袁朗到家的时候看到袁纪南坐在沙发上,“哟。”
袁纪南叫人,“给他拿行李。”
袁朗笑,“张妈,不用不用,我自己拿进去。”
袁家老佣人看到袁朗居然有点眼角带泪,“你多久不回家了……”
袁朗轻轻扶着她肩膀,“我和我爸说点事……这么晚了您歇着吧。我知道厨房里您肯定给我留了好东西,我自己去拿。”
袁纪南静坐,饮茶,看袁朗三分钟之内上楼搞定行李再下楼,“要是我公司的人做事都和你一个效率,我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袁朗伸手去拿桌子上的点心,“你跟吴哲说什么了?”
“这么在乎?看来很认真啊……”
袁朗咬着点心的外皮,甜得他有些腻,“我有对别人认真过?”
袁纪南没什么表情,“你认真不认真,我怎么会知道?”
“要是你当真不想知道,这天底下就清静了。说吧,你怎么知道我对他认真?”
“你妈当年留给你的那笔钱,好像半年前提出了一点。”
袁朗笑了,嘴边都是点心渣子,他细细抹去,“张妈还是喜欢做这么甜的东西。”
袁纪南继续,“我知道你是不会轻易用拿钱的,用个车子还要去北京分公司打欠条借?谁家养得出你这样的儿子?”
“这倒便宜你了,根本不用费力就知道我去美国买房子买车了……”
袁纪南也笑出了声,“那小孩好像不错。”
袁朗倒是不笑了,“不错也没用了,你一个电话把我所有好处都抹了。”
袁纪南不解,“我只不过随口说了一句……这么当真?”
“你说一个字他能想出一车的故事来,你说了一句,估计银河系都装不下了。”
袁纪南皱眉,“两个人在一处,总要知根知底的。他不知道你,我说了也好,要不然日后知道了,一样和你翻脸。”
袁朗沉默了大约三十秒,“像你和我妈一样吗?”
袁纪南忍耐了很久终于没发火,“别这样,袁朗,你回来一次不容易。我不想我们父子见面每次都像内战爆发。”
“我也不想……所以我根本不该回来。”
袁纪南怒了,每一次的谈话总是这样结束,他担心再说下去自己会掀翻面前的玻璃小几,干脆起身走人。
袁朗一个人看着盘子里的点心笑,然后就着凉茶吃光了半盘子。

成才说的对,许三多水米不进,袁朗见到人之后憋了半天没憋住,当着高城的面哈哈大笑,后来笑到蹲在地上。高城实在受不住了,“得得得,你赶快起来,我们吃饭去。别我这出一个呆子了不够再添一个神经病。”
许三多双眼无神,好像去了半条魂,袁朗也没理。到了饭店之后开始和高城互相敬酒,半斤白的下了肚高城一拍脑门,“当年哪个混蛋告诉我他酒量二量的!”
许三多直勾勾盯着袁朗极端不要脸的笑,“你自己都说了当年了,还不兴我现在酒量好点?”
高城指着袁朗的脸,“白得跟死人似的,就搁那胡说八道吧。”
高城的脸早就成了包公样,袁朗喝酒不上脸,仍是一层比一层白下去,许三多知道他底细,终于站起来一把拉住,“队长你不能喝了!”
袁朗笑得贼兮兮,“乱叫什么?谁是你队长。你队长脸跟猴屁股一色儿了,我这儿好着呢。”
高城歪在桌子上不想理他们俩,嘴里却止不住,“喝!你TA妈的欠老子这顿酒欠了五年,不喝到老子满意今天你甭想出去!”
袁朗再拿起杯的瞬间被人夺了去,许三多代他一饮而尽,高城也不顾,接着满上,许三多再喝,再满上,仍旧是一干二净。几个来回,许三多终于撑不住了,忽然一个没注意被呛着,袁朗赶忙上前去拍他后背,拍着拍着就听那小子不对劲,看过去的时候许三多已经哇一声哭了出来,袁朗苦笑着把人抱住,然后轻轻地在他耳边说:“没事了,没事了……你从飞机上下来了,下来了。”

吴哲找到那家饭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男厕所里有人正趴在洗手台前哇哇地吐,他不动声色上前轻轻拍着那人的后背,然后等他抬头,低低地唤了一声:“嗨。”

Chapter 27

袁朗吐不出来,他给自己灌了一听难喝的果汁才一口气吐个干净,吴哲拍他后背的时候他是真不知道,被人忽然摸到的时候怀疑是他,心里面咚咚咚跟敲小鼓一样,抬头看见那张脸脚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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