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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士兵突击同人 袁哲 回首空如洗 作者:苔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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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2

九月吴哲启程离京,在肯尼迪国际机场办完出入境手续之后他拉着行李箱和经纪人一起四处张望,走出机场在一群出租的黄色身影里寻找别的车辆,身后有熟悉的声音在叫他,“吴哲。”
袁朗因为有事所以耽搁了一会儿,不过还是开车来接他,吴哲看着他那辆suv旁边的车子,“我还以为这是你的。”
袁朗瞥了一眼那银色的大众,把他的行李箱放好回到座位上启动车子,“你觉得我会开那种娘们唧唧的车?”
吴哲笑得丝毫不掩饰自己故意的成分,他的车队经纪人则是视袁朗为空气,完全忽略了几个月前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哭得一塌糊涂的事实。

袁朗在普林斯顿买下了一处房子,吴哲到美国之后的第一个月并没有在这个家里待多久,他去了医院接受医生的专业指导恢复治疗,袁朗偶尔开车去看他,吃顿饭什么的。
吴哲的恢复治疗十分顺利,他甚至没有费多少力气。医生的结论是要想回到运动巅峰状态还是很难,不过剩下的就要他自己坚持了,在普林斯顿为他介绍了一个运动治疗师,吴哲离开医院回到袁朗的家,而他的车队经纪人也回了国。
晚上袁朗下厨,吴哲拉了把椅子在厨房门口看袁朗做酸咸汁腌鱼,手托着下巴端详那个男人忙碌的样子,袁朗偶然回头,“你知道吗?我一直有个想法——把你的脑袋凿开,这样我就不用花费时间去想里面到底有什么了。”
吴哲回答得丝毫不迟疑,“我在想你光着身子做饭是什么样子。”
袁朗手一抖,差点切到手指而不是洋葱,他小心翼翼放下刀子走到吴哲面前,吴哲往后缩,“一身鱼腥,离我远点。”
袁朗低声笑,“你不会做菜。”
吴哲嘿嘿笑,“先生,我们第一天认识吗?还是说你现在嫌弃我不会做饭,要把我甩了?”
袁朗背着手,用唇角蹭过吴哲的额头眉梢,“我教你?”
吴哲伸舌头舔了舔他的唇,“家里有个厨子,我干吗还要学啊?”
袁朗眨眨眼睛,然后回到他的菜板前,“晚上我们出去散步?”吴哲点头同意。
扫光了晚饭之后两个人出去闲逛,普林斯顿是个乡村都市,恬静安详,加上大学浓郁的学术环境,是吴哲最爱的地方之一。袁朗一直在吴哲身后半步远,他静静地看着前面的人不声不响地,好似闲庭信步,这地方他曾经最是熟悉,和人一起在这里散步大概并不是第一次,只是那时的人不是他罢了。
月亮突然从云层里冒了头,黄汪汪的一片颜色从透白的雾里就开始往外放送自己的光芒了,好像担心被埋没的时间太久了会被遗忘。不张扬却让人安心的颜色,有凹洼的盆地远远地在月球表面上连成片,成为了人们眼睛里的浅白色。
吴哲忽然转身说话,袁朗猝不及防险些撞到他,“世界上并没有逻辑的道路,实际上只有那些根据以往经验的共鸣的理解为依据的直觉。”
袁朗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略一思索后笑了,“Albert Einstein。。。。。。”
“我曾经用逻辑解释自己过去那些人生低谷,可解释不通。左腿可以动的那天我告诉自己这是我的直觉,我直觉想要把赛车继续下去,所以我才这样做。而且我回来了……”
袁朗看着吴哲,他身后的天幕上有明月高悬,今天是满月,月光透似黄澄澄的纱幔,从吴哲的身后洒下来。他就孤零零地站在天和地之间,普林斯顿一条普通的小路旁,好像他曾经就这样一个人在这里站立着,抑或是从一开始他就只有一个人,披着月光,没有星星的天际陪伴。九月的花香飘过来,是路旁民宅花园内不知名的什么花,让人恍惚着不知道该在这种气氛下说些什么。
天还没有黑透,是深蓝色,缎子一样的柔滑细腻,像是刚刚洗过一样,空澈,灵动,柔和委婉的月光轻似蝉翼。袁朗忽然很想抱一抱吴哲,可又没动作,他陪他站了很久,然后用手碰碰他的发稍,短发的发端扎着他的手心。这样的动作透露了他似乎担心什么,似乎这样碰吴哲他就会消失一样。
最后吴哲打破了沉默,“你不用担心我。”
袁朗右嘴角挑起来,一点点的笑容,“我只是在看你。”
吴哲拉住他的手一起回家,路上也有碰到散步的当地人,看到两个东方长相的男子这样亲密地手牵手也只是会心一笑。袁朗快走几步和吴哲并肩而行,两人再没有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之后的生活平淡但是很从容,吴哲的训练进入了正轨,袁朗的课程也紧张起来,不过还是有时间就在家里和吴哲一起吃晚餐。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开始像生活一样找到了方向,都开始慢慢给对方讲一些从前的事情。吴哲带袁朗去他在普林斯顿最喜欢的小礼拜堂,袁朗给吴哲讲他是如何认识齐桓的故事,还有成才刚进他队里的事情。
吴哲依旧喜欢在家里放westlife的歌,袁朗则是保持了睡前给吴哲读书的习惯,两个人靠在一起翻着书页,吴哲因为白天训练疲惫有时靠着袁朗就睡了过去,袁朗不忍心惊醒他,可又不能让他就这么睡,常常半个小时看着人倒在自己肩膀上却拿不定主意,他这样看着吴哲却又看不到整张脸庞,只能瞥到鼻尖,每每这时候他会想起那个满月的夜晚,日后多年他终于想起来当时自己为什么想要抱一抱面前的人。
因为怕他孤单一个人。也怕自己孤单一个人。

成才和齐桓有空就在msn上联系吴哲,不过次数也不多,毕竟谁的工作也不清闲。林冉和吴洪义则是常打电话,吴哲常常一边抱着电话听母亲在那边絮叨着最近的琐事,一边微笑着看台灯下的袁朗。挂上电话的时候他走到写字台前,“怎么不写了?”
袁朗的笔记本屏幕亮着,他对着一页文档看了很久,“有点问题。”
吴哲笑着去看,却被挡住了,“你要想看,也等我做完再说。”
吴哲高举双手退后一步,“Honor Code?”
袁朗点头,“我既然在这里学习就不能违反规定。”
“曾经有个普林斯顿的学生有急事回家,期末考试是在飞机上完成的,据说全体机组人员为她证明她遵守了普林斯顿的Honor Code,保证她的考试是在自觉遵守考场纪律的情况下完成的。”
“这故事很有名。”
吴哲拉袁朗起来,“我还能不知道这个?只是想告诉你,现在解不出来就去换换脑子,洗个热水澡去,回来再做。”
袁朗笑了,起身去浴室,“遵命。”

吴哲拉过袁朗的椅子坐下,随便在书桌上抽出一本书开始看,不多时袁朗msn上有个对话框跳了出来,“你又不接我电话。”
吴哲对天发誓他当时只是好奇心作祟才多看了一眼,对话框上面的名字是一个袁字,他想了半天还是没做什么,msn安静了一会儿,随后又跳出一句话,“袁朗不在电脑前吧。”
吴哲有点小诧异,上手就敲了一行字:“你是谁?”
msn再次沉寂了很久,“我知道你是谁,你告诉我一个方便的时间,我打电话过去。”

Chapter 23

吴哲鬼使神差一样抹去了袁朗电脑上他和那个神秘人物对话的痕迹。浴室放水的声音停住了,袁朗应该在很舒服地泡澡。吴哲站起来在书房的地板上走了大约十几个来回,脚上的拖鞋让他烦闷,整个书房都让他焦躁不安,他知道自己的电脑水平有多高,而袁朗的笔记本则是之前从国内带来的。
想查这台电脑上曾经有过什么不是难事。
他刚才慌里慌张地和那个人说:我对你是谁没兴趣,我对你要说的话更没兴趣。
可吴哲知道他只是不敢去和那个人对话。记忆开始沿河上溯,大年初四的那个电话里声音好似袁朗的男人最先浮现了出来。吴哲停下脚步,他记起那时的电话号码,过目不忘这本事向来是他的资本。他去开自己的电脑,搜索那个陌生的区间号,来自西安。
袁朗在浴缸里阖目,忽然感到有人推门而入,他也不睁眼,就笑笑:“看裸 男是要给钱的。”
吴哲低头吻上他的鼻梁,嗤嗤地笑,“老子的人,给什么钱?”

秋冬悄悄地交接,袁朗的生日在冬天。这天吴哲早早结束训练,中午就跑回家,买了大堆的东西准备烤一个蛋糕,其实他没有什么把握,把厨房糟蹋得体无完肤之后吴哲打电话叫了一个小时工来收拾厨房,抬头看看时钟已经是下午三点,他挠头,只得在专卖店订了一个巧克力蛋糕了事。
厨房收拾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时许,吴哲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在他意料之外的一个号码,来自国内,却不陌生。袁朗曾经提过一次,他父亲,现居西安。
吴哲擦干净手,“喂?”
电话那边的声音也不陌生,“你好,吴哲。”
吴哲坐在沙发上,“我想我知道你是谁。”
那声音透了一丝惊讶,不过是意料之中的猜想被证实的那种惊讶,还伴随着七分故意的成分,“你是聪明孩子。”
吴哲放松自己的身体,窝在沙发上舒缓情绪,尽量平复语气,“袁伯父,您到底想要和我说什么?”
“我只是想找袁朗而已。你以为我是想破坏你们感情的封建老古董?不,吴哲,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我毕竟是他父亲。”
“可你既然能够找到我的电话号码,找到他的也不应该很困难。”
袁纪南笑了起来,“他不接我电话,在msn上找他,每次都告诉我一个字,忙。”
“所以那天你知道电脑前的人不是他。”
“我知道他陪你去美国了,只能是你。”
吴哲一下警觉起来,“什么叫他陪我去美国了?”
“哦?难道你认为你的治疗医院和医生都选在新泽西是个巧合?如果我没猜错,你在美国这边的治疗医师不是他推荐的就是他朋友推荐的吧。”
吴哲立刻想起那天齐桓找医院的朋友推荐的新泽西某医院和专家,“他来美国是要读书的。”
“没错,他过去并不全是为了你一个。他也不可能那样做,于他自己于你都没半点好处。难道和我儿子相处一年多,你还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吴哲大约有三十秒不知道说什么,之后才缓缓问:“我觉得您也不了解他。”
袁纪南仍是浅笑,吴哲甚至能够从这相似的笑声里看到袁朗嘴角挑起的样子,“你们认识这么久,他可曾和你说过半句关于我的事情?我觉得在他和我之间你更倾向于相信他,不,吴哲,你只是想要我相信,你相信他。”
吴哲浑身发冷,他站起来,“我会转告他给您打电话的。”
小时工已经走了,家里空无一人,吴哲的情绪达到了临界点,他无法控制地冲到书房,袁朗的笔记本没有带走,他打开,几乎毫不费力就破解了密码。
在一个人的硬盘上找到一些被删掉的东西并没有花费吴哲多少精力,他找到了一个叫吴哲的文件夹,里面密密麻麻都是关于自己的文档,甚至还有一个写满了James Nicosen个人资料的word文件,吴哲拖着鼠标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当他看到一个txt文件的时候险些砸了袁朗的笔记本。
那上面是一个人记录的关于他刚出院在袁朗家住的一个月的各种事情。看语气和记录方式,都是通过监视完成的,是在袁朗不在家的时候。
吴哲退出系统,他不敢看下去了。手心里全都是汗,喉咙发干,跑到卫生间去洗脸,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一张快要扭曲的脸。内心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吼叫。
如果你从开始就知道关于我的一切,为什么要装作一无所知来接近我?
为什么?

门铃被人按响,吴哲开门发现是送蛋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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