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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怪谈实录(黄金异档1-99)-第35部分

小说: 怪谈实录(黄金异档1-99)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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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正牌兄长的存在。德行!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径直拉开舱门,登堂入室,姑娘结结实实的被惊了一大跳,神色如一只犯懵的‘青春期’小母狼……我一把揪住碎妹子的耳朵,骂道:“僭妄的人,总是背负着原罪,却又不肯直面自己的错,自甘堕落,拒绝忏悔。你,就是可耻的例子!恶狠狠的瞪着我做什么?眼神就跟蝎子拉屎毒一份似的,异食癖还有理了不成?臭丫头!”

  话未落音,却被那臭丫头剽悍无比的一脚踹出舱外,我一屁股摔在岸上,惊诧莫名:“你疯了么?我是你哥。”

  她啐了一口:“什么哥?我看你是猪七戒的弟弟,王九蛋的哥哥还差不多!我妈说了,男人虽然都是“食肉动物”,但是狼与狗还是有区别的,你就是批着人皮的狗!”

  声音脆生生的,频率之快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我被骂得一愣一愣的,眼前这个俨然化做了一颗怒火燃烧弹的泼女孩究竟是谁?!她的五官出落的犹如神明之恩赐,双眸里似乎有滑动电阻调节电压,流光溢彩,牙齿洁白可爱,宛如刚出浴的绵羊……如果不是笃定确定以及肯定我的妹子莎莎是个不折不扣的哑巴,否则这个女孩又怎么可能不是莎莎?简直就像是从同一条生产线上,同一个模子里,捣鼓出来的一对活宝贝。

  泼女孩以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架势跃到岸上,酷酷的摆了个起手势,左脚提起;左拳前伸右拳抬至至脸部,正是泰拳的标准起手式。

  不,她确实不是莎莎,莎莎会咬人但绝对不会泰拳,她似乎比莎莎要黑一点点,壮一点点,糙一点点,对了,眉梢处还多了一点点,那是一颗圆溜溜的痣。我认识的人当中,好象谁的那里也有那么一颗痣……

  我不起身应战,她也不主动出击,双方僵持在那里都不吱声,泼女孩紧绷着俏颜审视了我半晌,严肃的下结论道:“你好生面熟,咱们可在哪里见过?”

  我没好气道:“是啊,我是转世的贾宝玉,你是转世的林黛玉,咱们这辈子是没见过,可上辈子被人棒打鸳鸯,上上辈子还有过木石前盟。”

  她红着脸呸了一嗓子:“我爸曾告诫我,油腔滑调的男人,就好比在卢浮宫里对着蒙拉丽莎的神秘微笑猛射去一大泡骚尿的流氓,虽然既不能算杀人放火也不能归纳为作奸犯科,但绝对欠扁!”

  话未落音拳头已至,我已经感应到了那虎虎的风声,那拳头却硬生生的止在了我面门的毫米前,她化拳为掌,一把捞起挂在我脖子上的,李鲤送给我的驱邪法宝——木雕的男性生殖器,然后以不可置信的见鬼眼神灼烧我:“天哪,我知道你是谁了!不可能,不可能!!”

  我正想问她什么不可能,却听到一阵熟悉的短而且促急的嘟嘟声,我没有回头,后脑勺已经看见一个中年男人手持一个和我追踪白蟒同一款式的GPS追踪定位仪,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全副武装的年轻人,正穿梭在后方不远的密林,朝这边急速挺进……两个年轻人我不认识,但那个已经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却是似曾相识,他的眉梢处也生着一颗圆溜溜的痣,他究竟是谁,为什么熟悉的无以复加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我转过身去,瞅着那中年男人发愣,却见那男人双目噙泪,双郏激动得不住的颤抖,他冲过来熊抱住我:“老大!老大!你这二十年都到哪里去了,我们找的你好苦!莎莎说如果找不到你,我们就一辈子都不离开亚马孙。老大,你成精了么?我和莎莎都老了,就你还当年那皴模样!”

  附注:下一章节,蛇诱全部结束,因为明月手头的其他事情都已经完结,所以今后的怪谈实录更新,会保证一日一更,请大家多多支持。

异闻实录6—蛇诱33
●篇前引语: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什么也不知道——苏格拉底●

  《述异记》,晋有樵夫王质上山砍柴,见二童子下棋,王质凑拢观战,童子顺手把一形同枣核的异果递给他吃,食后不饥。过了一会儿,童子对他说:“你为什么还不走呢?”王质这才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斧柄已经完全腐烂,他惊诧莫名,下山回村,闻同代人都早已过世了数年,惟独他自己还未变老。这就是:山中方一日,世上数百年。

  相对于王质而言,我算是幸运的,我只错过了二十年,但人事的沧桑变化依然给我恍如隔世的感觉。莎莎已被岁月雕刻成了一个丰韵犹存的欧巴桑,亲妹子现在瞧着倒像是大姨妈,莎莎和李鲤的女儿,我的侄女,那个用剽悍无比的踹心脚向舅舅表达问候的泼女孩,倒像极了我当初的妹妹。

  至于那个超级彩票开奖号码,也已经过期了二十年,成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亿万富翁的美梦就此灰飞湮灭。倘若神要是公然的调戏某人,那人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毕竟,没有实力的愤怒是毫无意义的。

  李鲤递给我一杯热可可:“老大,在想什么呢?”

  Shit,妹夫瞅着倒像二大爷,我接过热可可浅啜了一口平息情绪:“一只屎壳郎辛辛苦苦地在粪坑前摸爬滚打,终于捣鼓出一个很可观的大粪球,正想把这个球滚回窝去,但有个人手贱,把它的粪球捏成了正方形。”

  侄女巴眨着眼睛:“你就是那个手贱的人?”

  我苦笑“不,我是那只屎壳郎。”

  莎莎,我亲爱的欧巴桑妹妹,过来紧紧抱住了我,我虔诚的感谢上苍赐给我这样一个亲人,当初,我在白蟒体内植入微型电子定位仪,再通过GPS追踪定位仪实时确认其具体所在位置,寻找宝藏;而莎莎则依样画葫芦,在李鲤的驱邪法宝——木雕根器里如法炮制,以随时获知我们的动态。后来李鲤放弃宝藏而选择回头,把该物硬给我套上……于是,我从异度空间重返人间时,莎莎一直保存着的、沉寂了二十年的GPS追踪定位仪回光返照般的鸣叫闪烁起来,这也就是我能够获得及时拯救的终级原因。

  我哽咽了,这世间有始终对自己不抛弃不放弃的人,这才是真正弥足珍贵的东西,就像莎士比亚说的:发光的不全是黄金。

  ……

  第六个青衣人的故事结束,一直专注聆听的小虫停止了对怪谈的记录整理工作,她长吁一口气,开始不客气的敲打狻猊的花岗岩脑袋,狻猊睡眼蓬松,但一看小虫那长篇累犊的可怕记录,不禁被雷了一大跳:“不会吧,我只眯了不到半个小时,那个三眼阳子就滔滔不绝了这么几十页?”

  虫面色不善:“不,他说的只占了篇幅的三分之一,其余的是我无聊追加着好玩的。怎么,你有意见么?”

  狻猊耸肩,口不对心:“没意见。”

  “那我想问问你,三眼阳子对马歇尔的人间蒸发,似乎知之甚少,而且后面也没有再提及。狻猊,你们就没有对异度空间进行一点点有价值的探索么?而且,赐予阳子辟谷之眼的百目女究竟是何方神圣,还有那条特立独行的白蟒,你可有头绪,不妨说来听听看。”

  爱情使顺从变成为易事,狻猊面对小虫的时候,向来不记得字典里还有两个字叫‘拒绝’:“不错,我和皮古后来在秋分之日也去了裸山,但异度空间的门似乎不愿意为我们开启。那座厚此薄彼的裸山具有极其怪异的放射性,我们不得不穿着石墨防护服以抵御侵害,后来,带去的设备检测到环绕裸山的河道的某处也存在着类似的放射源,便进行了打捞,结果我们捞起来一具石人,其颜色呈现出异常明媚的猩猩红,殷然如血,弄灼呈妍,经检测,石质和裸山一模一样,那石头人有三奇:一是相貌与马歇尔别无二致;二是周身百目;三是石人体内发出奇特的重轻不一的声音,仔细辨认,其声源来自心脏。”

  “天哪!”小虫叫了起来:“这令我想起了一具举世闻名的木乃伊。卢索伊城郊外出土的那具!你记得不?当时人们将这具刚出土的木乃伊抬出墓穴,却发现蹊跷,因为木乃伊体内源源不断的发出一种有节律的怪声音。随后,它被转送到了埃及最权威的开罗医院,考古专家和医生们将缠裹尸体的白麻布拆开,对尸体进行了解剖,他们发现木乃伊的心脏装有一个奇特的心脏起搏器。这个能在2000多年后仍然跳动的黑色起搏器引起了医生们的极大兴趣,他们利用先进的仪器对其进行了测试,发现这个起搏器是用一块含有放射性物质的黑色水晶制造的。在世界现存的水晶中,人们从未见到过黑色的水晶,而只见过白的和少数浅红的或紫色水晶。医生们发现,虽然这个2500年前的心脏早已枯成为肉干,但它还是随着起搏器的韵律而跳动不止。它那‘怦怦’的跳动很有节奏,每分钟跳动80下,人们可以清楚地听到。那么,在古埃及低下的医疗条件下,当时的人又是如何将如此先进的起搏器放入活人的胸腔里去的呢?在2500多年前能懂得黑水晶含有放射性的物质并可以使心脏保持跳动的是些什么人呢?狻猊,石头人的心脏是不是也有一个这样的黑水晶呢?”

  狻猊笑了,这家伙肚子里向来放不下二两香油,此时巴不得全给抖出来的半罐水模样还真是可爱的要命:“不知道,那石头百毒不侵,我们用尽手段也打不开它,X光透视在它面前同样无能为力,它还毁掉了三台价值不菲的核磁共振仪。”

  小虫正想说这油盐不侵的石头和你倒挺像的,却听狻猊又道:“不过我们发现,石人体内发出奇特的重轻不一的声音,看似毫无规律,但实际上是每隔一段时间的循环重复。我当时忒无聊,便将轻音换算成摩斯密码的Di,把重音换算成摩斯密码的Da,谁知竟组合成了这样一句话:一个因无知而死于怪物质的贪婪者。”

  可怜的马歇尔究竟遭遇了什么?这似乎已经成了一个谜,小虫用力的想象着,不过此时,第七个怪谈开始了。

异闻实录7—终极女狼1:锲子
●关键词:狼人、炼金术士、赏金猎人、playboy基因、维多利亚爱情、诅咒、抉择、终结者●

  俄罗斯民间,流传着一个关于狼人家族的传说,这个家族的人,相貌与常人无异,但会在月圆之夜异变,全身硬毛,像狼一样嚎叫,他们会把鸡连毛一起撕吞入腹,甚至会挖出新埋的尸体啃食。在2006年10月,俄罗斯《真理报》刊登出一条新闻:俄罗斯彼尔姆地区警官雷尼德。克柳切维斯基亲口证实,他的家族属于传说中的狼人家族。

  1975年雷尼德出生于普罗镇的利得里德契尼卡村。很小的时候,他就发现,每逢月圆之夜,父亲必离家外出。10岁那年,父亲走出屋外,雷尼德和弟弟悄悄跟踪于后。父亲来到村外,在一片空地对着天上的圆月,发出声声凄厉的狼嗥,这成了兄弟俩抹不去的童年阴影。

  1996年冬,其父因醉酒后倒在路上冻死。葬礼前夜,21岁的雷尼德,经历了另一起令他痛苦的事件。那夜,祖父和叔叔把裹尸的棕丝布一层层解开,然后剥光了遗体上的衣物。这时,雷尼德发现,父亲的尸身长满了灰白的毛,怪不得父亲从不和他们一起洗澡,夏天也穿着累赘的外套。祖父用力掰开父亲的嘴,把一大把烟丝塞进他的喉咙。然后,又拿出一把雪亮的尖刀,挑断了父亲的脚筋……葬礼结束后,曾祖母给雷尼德讲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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