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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梦冷(天神右翼同人)-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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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的时候,我总是习惯性地惊醒,额上一片冰凉,却也找不到汗水的踪迹。
  回头,将你搂在怀里,然后就着暗淡的月光,一遍一遍抚摸你的脸,一遍一遍亲吻,一遍一遍,细细地端详。
  
  宝贝,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怀疑你是否真的在我身边。
  开始怀疑我此时拥抱、亲吻的人不是你。
  我甚至在有些时候,会突然出现幻听,我听见你在叫我的名字,那么清晰,那么熟悉,近得似乎一回头就能看到你。
  看到苏醒的你,揉着睡眼向我问好。
  
  我甚至听见你的笑声,带着一丝许久不曾有过的少年心性,在我的耳畔浮现。我总是倏地放下手中不住勾画的笔,抬头四处找寻你的身影。
  但总是落空。
  
  望着你紧闭的双眼,冰冷的身体,我的心也在一瞬间结冰。
  脑海中一闪而过很多的画面,有你,有玛门,有天界的许多人、事、物……以及,那个被我狠心丢掉的,你用生命去保护的孩子。
  我想去看清他的脸,但他却如你一样总是远远地跑开,他总是跑到我触碰不了的地方,大声地,笑着告诉我他的名字。
  
  宝贝,我忽然好想问你,如果有一天你醒过来,知道我把我们的孩子弃之不顾的事,你会不会,恨我呢。
  
  ……
  抬手将冷冻的魔法加大,我索性变作小孩子的模样。温度极低的光束打在我身上,一个激灵顿时流遍全身。
  咬住牙关,慢慢缩到你失去温暖的怀里,然后扯过被子,严严实实地裹住我们两个。
  
  月色静静流淌在房间内,窗帘的缝隙间,隐约可以感觉到,有着薄薄蝉翼的奴隶船,越过魔界的千家万户。
  
  我把头埋到你的胸前,然后,安心地闭上眼。
  …………
  ……
  
  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并不清楚。我只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房间里走动,然后是极轻极小的钢琴声传来。
  
  从你的怀里钻出来,魔法冻得我几乎晕眩。我恢复成原来的模样翻身下床,替你打理好后,那个扰人清梦的家伙自动现身。
  
  看它拖着尾巴从寝宫门口消失,我立刻跟了上去。
  
  黑猫弓着身子,似乎很是警觉,我不耐烦地上前,从身后一把将它提了起来。
  
  这次真的该找玛门好好谈谈了,我想。
  
  起床后把办公地点转移到了对面的拜修殿,坐在盛满阳光的宽大水晶桌上,被风鼓起的纱帘在桌面上旋转起伏,似带着某种不能言说的规律。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尘埃在光亮中飞舞,然后隐没于黑暗的角落。
  折射出浅浅的痕迹。
  
  我放下笔,抬头轻吸一口气,模模糊糊,些些许许,空气中还残留着你的味道。
  闻着这个味道,会很容易想起那一年的你。披散着红发,换上雪白的丝绸睡衣,站在阳台上,于夜幕中,向我微笑问好。
  会很容易想起那夜我们的激情与欢愉。雪花徐徐旋落,破碎如漫天的风铃轻摇。会想起你每夜的眺望,然后迎上我的目光。
  
  一眼万年。
  
  我起身,来到你曾经睡过的大床旁,我把自己的半个身子俯卧进柔软的床垫中,闭上眼,开始猜测,你在这里度过的每一个夜晚。
  猜测你都会做些什么梦。
  而梦里,又会有谁。
  
  伊撒尔宝贝,我一直在想,当你躺在这里,面向着有我的宫殿,当你闭上眼沉入梦乡时,会同我一样,习惯性地想起对方吗。
  
  我不敢奢求你离开我的七千年里,能如我那般,回味着同床异梦的缠绵。我只求你在那时,还能让我的影子,在你的梦中流连。
  
  ……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一个坚硬的东西忽然硌痛了我的肩膀,我坐起来,手很自然地向枕头边探去。
  类似于石材的质感,沟壑满布,勾勒着冰凉的光影。
  
  那是一支海螺笔。
  
  当天晚上,我就动身去找玛门。
  当我发现那只耳朵上系有白色羽翼的黑猫再次沿着阳台翻进卡德殿中,并且企图爬到你身边后,我的忍耐,才算是到达了极限。
  
  玛门这个孩子,小时候性格与你简直一模一样,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改变也与日俱增。不仅沉默的时候变多,话变少,还常常用一种复杂到极点的眼神打量我。
  尤其是成年以后。
  
  他越来越不像你,这也是最让我担心的事。
  
  自从你出事以后,我和玛门之间就形成了一场永无止境的拉锯战,虽然难分胜负,但是他的意思,我是清楚的。
  看着他长大,看着他遇见你,然后爱上你,这些种种,都是我无法控制却又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长大,然后变得愈发像我,就算是玩乐之际,也不忘战火的延续。
  
  宝贝,我不知道他究竟是忘不了你,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我不知道我们的孩子到底在想些什么,我无时无刻不苦恼着日渐迟钝的洞察力,猜不透别人的想法,就连最熟悉最亲的儿子,都不知道。
  
  这是自从认识你之后,经常出现的情况。
  我不能断定它是好或坏。
  
  穿上夜行斗篷,我刻意放轻脚步跟着黑猫。看它以极快的速度穿梭于夜幕中,驾轻就熟,很快就停在了一个我无比熟悉的地方。
  
  抬头看见鬼魂酒吧的招牌,荧光从门缝溢出。我却突然站定,心像是一块荒置已久的土地,突然迸发出生命的脉动。
  一阵没来由的慌乱。
  
  不重不轻,不痛不痒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立刻警惕地到处打量,即使确定有人一直跟在我身边,但是却连来人的一丝气息,都没能抓住。
  
  -----为玉树地震灾区的死难者默哀-----
  
  祖国的腾发与强盛,是在斑斑驳驳的血泪与灾祸中走过的。
  命途多舛,时运不济。当全国人民欢天喜地期盼奥运的那个年头,冰灾,地震,接踵而至,祖国上下,一片白雪肃杀。
  而当悲伤在岁月中尘封,一切命运的步伐都回归正途,世博会的钟声长鸣不眠之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又震碎了玉树的血脉,巨大的玉兔青海,在祖国的西部哭泣。
  不是为了博得什么,亦不是想要哗众取宠,只是当我打开电视,面对着满目疮痍的土地,我是真的,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泪流满面。
  不是心口的绞痛,也不是无助,只是不知不觉中,将心捧出来,献给了灾区的人民。
  
  多灾多难的中华民族,勇敢不屈的华夏子孙。
  希望我们都能够尽自己的一份力,帮帮玉树,帮帮青海,帮帮中国。
  
  你听,青海在哭。
  
  -----沉痛悼念-----
  
  
 作者有话要说: 默哀~






  
  我疑惑着接过阿撒兹勒手里的一大叠羊皮纸,随手一翻,齐刷刷的竟都是关于伊撒尔的介绍。
  
  目光一转,我严肃道:“谁让你弄的?”
  阿撒兹勒本来还嬉皮笑脸地观察着我的表情,此时见我态度不对,立刻改了口吻:“这……不是殿下你吩咐的吗?”
  他恭恭敬敬,我却莫名地冒火。
  
  “我是问你,是谁替我下达的?”
  “这个……”阿撒兹勒有些为难,哽了半天也钻不出一个字来。看他怯怯的样子,再记起之前沙利叶他们开的玩笑,事情便一下子明了了七八成。
  我说:“阿撒兹勒,你去告诉他们两个,我的私事少管,特别是有关那个能天使的事。”
  
  金光逆流过眼前人的脸,切割成光影分明的景象。
  
  阿撒兹勒沉默着点头。
  
  我抬手,迅速用魔法处理掉手中的资料,然后回头道:“你们也不必跟来了,我说过,我想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
  
  身后的一大群天使整齐答是。
  
  气氛突然变得异常压抑。
  
  我转身,无比轻松地往外走去,阿撒兹勒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
  “殿下,您不想知道那个伊撒尔的过去吗?他的身份似乎有些特别,我查不到他的父母是谁,还有,他的成长史似乎缺了一大段……”
  
  我脚步不停,直到整个光耀殿都被我远远甩在身后。
  
  …………
  
  趁着夜色偷偷溜进希玛的住宅小区,变小,然后熟练地翻进某一扇窗户,落地时我擦一把汗,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这孩子,竟然又忘记锁窗户了。
  
  他似乎有些不适应天界的生活,更不习惯天使有翅膀能飞翔这一事实,说起自己以前的事还总是颠三倒四的,看起来,总归有那么一点特别。
  跟其他人截然不同的特别。
  
  屋子里很暗,我小心翼翼地燃起一小团魔法光,照着记忆,一步步向大床的位置挪去。
  果不其然,透着微弱的光,我看到伊撒尔横七竖八的睡姿。完全舒展的四肢,微微张开的嘴边还残留着一丝晶莹的液体,长睫毛微微抖动,似乎是在做梦。
  而他的被子,早就不知道滚到哪儿去了。
  
  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么没防备的睡姿,表情,实在不像是个神族能流露出来的。
  
  我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上前替他拾起被子,然后轻手轻脚地盖在他身上,还不忘将脖子和手臂周围的被子压紧。做完这些后,时间已经不早了,窗外隐隐开始划过破晓前的鱼肚白,我慢慢坐在床边,看着伊撒尔的睡颜,意识却不断告诉自己,应该马上离开。
  应该马上离开,如果他突然醒来看见我,还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
  
  但是身体所作出的反应却完全背道而行。
  
  我抬手,朝放在窗台边的书桌勾勾手指,上次留在这里的铅笔和素描本立刻飞向我这边。
  我稳稳接住。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画他了,但却是我第一次,以路西法的身份,在这样一种情境下,面对他。
  
  浮出纸张的面容清晰,线条柔和,在魔法光的照映下,似乎有薄薄的暖意升起。
  有薄薄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以至于我会突然停下手中的笔,俯下身,用嘴唇一遍一遍揣测他脸庞的温度……
  
  …………
  ……
  
  回到光耀殿时,时间已经不早了。
  我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身后的天使为我整理衣物。萨麦尔微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开口:“殿下……这个……梅丹佐殿下的生日……您看……”
  
  因为对他们之前所做的事不满,我并没给他好脸色看,也未开口回答他,只朝身后吩咐道:“动作快点,我要赶去圣殿。”
  “是是……”身后的四翼天使心惊胆战地加快手上的工作。
  
  “殿下……我……我说梅丹佐殿……”
  “不就是生日吗?一整座帕诺够不够?”我透过镜子看向萨麦尔,算是给出了答案。
  
  “啊?帕诺?殿下是说帕诺城?”萨麦尔被雷击一般地惊呼。
  我顺了顺头发,转身,看着他。
  
  “我……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办,只用把文件调出来就是了吧。”
  
  我点头,默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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