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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梦冷(天神右翼同人)-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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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西法又凑过来摸摸我的头:“嗯,乖老婆,一会我们回去了……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我一拳砸在他脸上。
  
  都说一个女人要想变得风骚,必须要经过时间的洗涤,岁月的锤炼;而一个男人要想风骚,只需要受点刺激。
  而路西法就是一男人成功蜕变的绝佳例子。
  
  路西法变了,彻彻底底的变了。
  变得连罗德欧加的三姑六婆都开始议论他的风骚事迹。
  变得像个女人一样,一大清早就爬起来亲手弄什么爱的早餐。
  变得自从我们复合那晚过后,心甘情愿在下长达半个月之久。
  
  说说看,这要还算不上风骚,什么能叫做风骚?
  
  你要问我路西法究竟受了什么刺激,这我哪知道。我只知道,这种刺激可大可小,任何方面都能产生效用,只要改变了脑垂体就算成功。而据说同性恋的脑垂体本来就不正常,再加上那么一点小小的刺激,绝对就晋升风骚达人了。
  想想路西法那副罗马皇后绝代佳人的娇弱样儿,皮没我厚,神经也没我粗,自然经不住狂风暴雨的侵袭,惊涛骇浪的拍打。对我来说睡一觉就彻底忘掉的刺激,有的时候可能会对他造成极其严重的影响。
  
  刚才提到我和他的复合之夜。
  唉,那一晚,难以启齿啊。
  
  那天晚上,我和路西法在参加了魔界上层举行的盛大晚宴后,一语不发地回到卡德殿。进了卧室,放了窗帘,真是越看这里的装修陈设,之前不愉快的回忆就越清晰。搞得我心情沉闷,干脆一屁股坐在床上,开始我漫长的发呆。
  见我发呆,路西法也坐下来,陪我发呆。
  两个人不知道就这么僵了多久,才回过神来,对视片刻,都尴尬得不得了。
  
  直到终于想起现在应该做些什么,路西法才凑过来,轻轻碰了碰我的唇,然后动手,开始脱我的衣服。
  外套顺着手臂滑下,我也决心红着老脸替他脱。哪知刚解开衬衣的扣子,手一接触到袒露在空气里的光滑肌理,我又难堪的缩回来。
  受不了,真是受不了,都说小别胜新婚,可是这晚上也犯不着跟过初夜一样紧张啊。
  再说,我一紧张,鸡爪风的老毛病就会犯。于是我只有颤抖着一双鸡爪,眼一闭,扯下他的上衣,可接下来,又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之前那两次,闹别扭的时候,不都进行得很顺当吗?
  我抬头,严肃道:“要不然,我们先喝点酒?”
  先喝点酒,壮壮胆。
  
  路西法轻笑一声,摸摸我的脑袋:“不用……不用喝酒……”
  “那?”我有些心虚地问道。
  “伊撒尔。”路西法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我的脸一碰到他细腻的肌理,脸又滚烫成一片。挣扎半天,想要逃离他的桎梏,却被他整个搂住,按得死死的。
  “伊撒尔。”他的声音柔若春风,“我想先抱抱你。”
  我被捂得气闷:“然后呢?”
  “什么然后?”
  “抱完以后啊。”
  他微笑:“这样就足够了。”
  
  我一把打开他的手,坐起来,震惊万分:“就这样!”
  路西法说:“就这样。”话毕他又伸出手来抱我。
  终于狗急跳墙了。我也不管是不是会尴尬,那都是后话了,要是他从今往后都开始崇尚禁欲主义了,那我怎么办,我还是个正常的男人,还绝对年轻,他要是……了,我呢?
  我猛地把他推倒在床上,紧接着也跟着覆上来。
  正所谓万事开头难,身体与身体一接触,哪还管什么面子问题。衣服裤子扒光了扔一旁,我捧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吮吸他的唇瓣。
  
  路西法搂住我的脖子,投入的与我交吻。修长劲挺的腿分开,主动环上我的腰。
  我当下激动得狼血沸腾,眼看占足了先机,路西法又这么配合……现在就只差……嘿嘿。
  哪知道下一刻时局就完完全全扭转,路西法抱住我的背,趁我正忘情,突然来个三百六十度大逆转,把我整个人掀翻过来,然后,重重压到我身上。
  反应过来后我使劲推他。我可是出了名的模范丈夫,自然不会和老婆动真格,但他不给我面子,愣是使足了十成的力气压住我。
  我气得大声道:“路西法你个小贱人!究竟是谁上谁!你竟然赶造反!”在我正准备掀他下去,然后毫不客气地XX他时,我的动作又停了。
  都说我最大的缺点就是心太软,现在,此时此刻,在这样一个关键的瞬间,我又心软了。
  
  因为老男人的眼眶红了。
  依照惯例,眼眶红的下一步就是哭,而路西法却没有哭,一直维持着红眼眶的状态,楚楚可怜的模样瞧得我心都碎了。
  他要直接哭出来还好,就这么将哭不哭的,只让我觉得他太过隐忍。
  而路西法一直很隐忍,其原因就是他不常暴露本性。
  
  不愿意将原本的自己展露于人前,因此总是选择虚伪的微笑来掩饰疲惫不堪的内心。
  我想,这样的人,其实很脆弱。
  脆弱的微笑,虚伪的活着,然后卑微的死去。
  这是他们必经的路。
  
  但路西法不同,因为他的人生,从头到尾都包裹在虚伪中。
  他活得太累了。
  就连睡着的时候,也不肯放下心中的包袱,眉头时常锁着,从紧锁,到微锁,也只是经历了一个过程。
  过程就是一个轮回的长短。
  而轮回即是人生。
  
  不由自主抱住他,我伸出手来轻轻抚过他的眼角,感受那里异于常人的灼热温度。路西法将头埋到我的颈项间:“伊撒尔。”
  我苦笑:“嗯?”
  “伊撒尔……”
  他的头发婆娑着我的皮肤,竟带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安。只揽住他的背,像安慰小孩一样拍打着他的背部,努力使他,不会那么辛苦。
  其实很想告诉他,无论他走得多远,走得多么匆忙,有多么的累。只要回头看一看,我永远都会站在那里,静静地陪着他。
  永远的定义有很多种。
  我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之前发生的种种,我并没有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但也算一知半解。而那些尚未参透的,没有得到解释的,或是被他避而不谈的,都不需要谁再来答辩。
  人生在世,有很多事情,都无法猜透,我也不想再去猜。
  那只会徒增烦恼。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颈间隐约有湿热的液体滑过,我缓缓抚摸着路西法的头,轻声道:“路西法……我已经累了,不要再互相折磨了……好吗?”
  他只以落在我颈窝的一个深吻回答。
  
  半夜的时候,我突然从梦中惊醒,醒来时发现眼睛已经肿到勉强睁开都会痛。我回头,看向睡在身边的人,即使是在梦里,也本能地偏过头去,不想让我看见他同样肿胀的双眼。
  我小心地下床,生怕将他吵醒。就着凉风走到窗前,深冬的魔界,星光却异常璀璨,就像是很多满怀希望的眼睛,在重复着多年前的那个习惯,回味夜凉如水的梦。
  就算是透着星光,我仍能清楚地看见他的脸。他向我走来,优雅而美丽,他说:伊撒尔,对不起。
  伊撒尔,对不起。
  原谅我好吗。
  我轻轻地点头。
  
  我也爱你。
  
  那当晚的结果呢?
  这还用说。
  我大人有大量,决定不跟他一小肚鸡肠的老男人斤斤计较。
  所以,我俩复合那天晚上,我欣慰一时心软,很没面子的让他给上了。
  不过没关系,绝对能扳回来。
  
  之后路西法毫不抗争的主动在下,我又怎么好拒绝。
  作为新好老公的我,也只有将就他咯。
  
  所有事情都解决后的某一天,我和路西法在潘地曼尼南里浪费生命。没有说话,只是一前一后的散着步。本来又将是很平常的一个下午,而当我们走到卡德殿的后院口时,竟发现院子的铁栅栏外,皆开满了大片大片的白色碎花。
  那天,魔界的阳光并非格外灿烂,而这片花海上掠过的碎影,却仿佛积聚了阳光的点点滴滴,在晚冬里,盛放着无尽的光热。
  大片大片的白,大片大片的冷香。
  
  有侍女推开铁门,拎着银制花壶上前。微风拂过,花丛里奏出细细碎碎的乐章。
  “好漂亮。”我迎上前去,“这是天界的花。”
  路西法也跟上来,静静站定在我身边。
  侍女笑着点点头:“陛下殿下好。”
  
  我慢慢蹲下,轻轻托住一朵不过银币大小的花朵,凑到鼻子前嗅了嗅。
  “殿下喜欢这花?”侍女看我一脸笑容,忍不住问道。
  我点头:“嗯,魔界很难看到白色的花。”
  侍女说:“我也很喜欢这种花,要不是碧丽……呃,他们,从天界带来花种,殿下怕是要等好久才能看到白色的花。”
  我恍恍惚惚地站起来,看着花朵发呆。
  “整个魔界,恐怕也只有曼陀罗是白色的了。”侍女耸耸肩,“不过我不喜欢曼陀罗,到底还是太浓艳了些。而这种花,是真的可以让人从心里感到温暖呢。”
  
  “它叫什么名字?”路西法问。
  “天界的人管它叫‘玛格丽特’。”我看向路西法。
  侍女笑道:“玛格丽特……活像歌剧名。”
  “不过人界一般都称它为……雏菊。”
  
  路西法回头看看花:“雏菊?”
  “是,雏菊。”我笑笑,手在身下探到路西法的手,轻轻碰触几下,然后将它握住。
  他反握住我,嘴角扬起清浅的笑。
  看他这样,我尴尬的想将手抽回,甩了几下,他反而握得更紧了些。抬头看见侍女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我清了清嗓子,朝她别扭的微笑。
  白色的花朵,如坠入深地的云。
  隐约中可以感到路西法捏住了我的手指,冬天的魔界很冷,而当冰凉的物体一点一点套入我的指根时,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隔着手套都能感觉到浸入指骨的凉意。
  站在对面的侍女突然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我回头看向路西法,只见路西法一脸的高深莫测,他冲侍女点点头:“你先忙你的吧,我们走了。”
  侍女恍然道:“陛下殿下慢走!”
  
  他话一说完就拉着我往前走,我忙道:“去哪儿?”
  路西法头也不回,也不搭理我,只一直把我拖到卡德殿的角落里,才停下来。
  银链硌得人手腕生疼,我揉揉手,抬头看着被长青树荫切割得斑斑驳驳的脸。
  
  “伊撒尔。”他抓住我的手,举起来晃了晃,阳光下,钻戒的棱面闪闪发光,“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猛地收回手来,盯着钻戒看了好久,才道:“你找到了?”
  路西法的脸色不太好看:“是,找到了。”
  我笑:“谢谢你。”说完又在戒指上摸了几下。
  “我没想到你居然会一气之下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随便便丢在床底下。”路西法铁着一张脸,“你是想要用它养老鼠吗?”
  我不高兴了,扁着一张嘴:“谁叫你那个时候撵我走,凶巴巴的。”
  路西法一愣:“我撵你走……那都是有原因的。”
  我嘴扁得更夸张了:“有原因也不能拿这种事随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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