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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梦冷(天神右翼同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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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我“死去”的那一百多年,就像现在。
  
  拉斐尔则是永远等在天平那头,对他有利的一边。
  
  
 
作者有话要说: 路路做了讨打的事,以后大米绝不会放过他的!

 更新更新,中考真的一塌糊涂,不过我会依照承诺,一次放两章上来的,先贴一张,写另一章去咯!




第 9 章

  独自一人走出客房,在光耀殿的长廊上来来回回地踱步。其实并没有在想什么事情,但就是克制不了的心乱。
  梅丹佐在药力的作用下已经熟睡。他睡着时的神情安然单纯,若不是足够了解他的人,一定会觉得他是一个从未受过世俗沾染的纯洁少年,睡梦中只有理想和未来,有对爱情的幻想,对美好生活的憧憬。
  而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我防着拉斐尔,他防着我。
  自我们相识以来,这样的程序一直固定运行着,从未更改。
  
  窗外浮云点点,幻灭如烟,仿佛阳光下的奴隶船,轻轻拍打着蝉翼一般的翅膀,越过魔界的千家万户。
  
  不管怎么逃避,还是会想到魔界,还是会想到那个人。
  整整一天,都像是生活在虚假中,或者说这数千年,不过是我沉睡在幻境中,做的一场格外冗长的梦。
  不管是魔界还是天界,都死咬着我和路西法的婚外情话题不放。各种小报杂志,新闻花边,甚至商店的公告,都是关于路西法和那个女人的,当然,还有对于我知道了这件事后的反应做出的种种群众性的讨论。
  路西法带那个女人去我们最常去的餐厅吃饭,在魔界最大的公园约会,甚至在昨晚,高调将其带入自己的寝宫。
  路西法从头到尾都做得很出色,除了过于显眼的行事方式外,都和晚八点档的苦情戏薄情男主角一样出轨出得心安理得,甚至和妻子闹到了要离婚的地步。
  男人对待自己的情人总是格外的体贴与包容,这不单单是因为情人通常年轻又漂亮,而是一种为人与生俱来的特质,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以及对未到手的东西的狂热追求。
  飞过光耀殿的天使似假非假地高谈阔论,话题无一例外的都是我和路西法及那个年轻女人的事。
  内容很多,说法也很多,虽然站在光耀殿里的我只能搜集到只言片语,但也足够了解现在的形势。
  比如路西法又回到了曾在天界做副君时的圣洁优雅,那些曾属于我的温柔和纵容,都统统给了另一个人,毫无保留。
  比如自我与路西法结婚以来,他许久未露出的浪漫终于再次显山露水的明了起来。
  比如他闭口不提有关我的事。
  比如那个女人名叫碧丽丝蒂。
  
  我就说我在哪里见过她。除了发色和瞳色发生了变化,其余的都和那次在路西法的寝宫里初见时一样。如此清秀的一张脸,不似普通的女恶魔那般极尽妖异,也不似女天使那样柔美如画,更没有哪个堕天使,能够生出这样一副令人过目不忘的样貌,将恶魔的艳丽,天使的纯美全都囊括于一身。
  果然是足以与路西法相配的绝色。
  初次见她,不过与现在相隔两三天,她竟从当时的青涩全然蜕变出来,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看来我之前的疑问也都可以解答了。
  他们早就已经相识相知了,或许是在我没看到的时候,或许是当着我的面眉来眼去,体会一下所谓婚外恋带给他们的兴奋与刺激。
  只是一向迟钝的我,这次依然迟钝,竟然在听到路西法对碧丽丝蒂用那么轻柔的声音说话时,没产生任何疑虑。碧丽丝蒂对我看似唯喏,和我交谈时敬语一个一个咬得很准,但在称呼路西法时,除了加上陛下外,并没有其他的敬语。
  我竟然在那时做出一副深闺怨妇的架势,把路西法上了不说,还对他说了那么多的糊涂话。
  他一定觉得我很好笑了。
  胸前隐隐传来痛感,清晰得好似将心脏捧在手中,感受它逐渐撕裂的过程。但皮肉又模模糊糊地收缩着,隐约得分不清究竟是伤口的疼痛,还是内心深处的不甘。
  冰冷的手隔着衣料抚摸伤处,迎面是温暖的光,晶莹剔透得如圣浮里亚的晨昏,不论夜昼,神都不会吝啬光明的给予。
  突然想起拉斐尔说的话。
  我几大步走到寝宫前,不理会门前里三圈外三圈站着的天使,关上门,拉好窗帘,这才坐在床沿上,开始动手除去上身的衣物。
  前一日被耶稣派来的治疗系天使换过的绷带干净如初,也没有血液渗出的痕迹,似乎绷带下的皮肉已经完全长好,现在只余血清色的结痂。
  梅丹佐在昨天反驳了然德基尔,他的意思绝对是指这个绷带不能拆开。他一直是个顺其自然的人,凡事也没有抗争的欲望,除了昨天他口中所谓“找线索”的散步,他都不会主动去寻找问题的答案。
  虽然大脑隐约传来的信号是要我相信梅丹佐的话,我也知道他绝对是为了我好,但是和路西法接触得太多,对于一些明知故问的事,也不由自足地生出了些叛逆的情绪。
  倒也是,如果一直处在被动的状态下,就会永远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再不多想,我伸手小心地解开打在腋下的结,然后一圈一圈地慢慢解开束缚。
  
  绷带完全卸下后,我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的胸口。
  
  光滑细腻的皮肤,根本没有受过伤的痕迹,更别说流血结痂了。
  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任何治疗术可以完全抹去圣剑留下的疤痕,即使是神也办不到,更别提现在已经化为意识体,力量也削减了大半的神了。
  那伤口又去了哪里?
  眼前忽然闪过路西法和碧丽丝蒂的影子,我揉揉头,一拳打在床榻上。
  本来圣剑的事就已经够我烦的了,路西法那个老男人又给我加上一道,不过短短几天,发生的变故就足以使我整个人陷入崩溃。
  哈尼雅也还没有消息,在不在拉斐尔他们手上也不能完全肯定。再加上那孩子生性单纯,即使做了这么久的副君,面对尔虞我诈却还是要我和梅丹佐帮忙,如果绑走他的那个人要借此来威胁我,哈尼雅一定应付不来的。
  不能独立面对危机,是我在教育哈尼雅时犯下的致命错误。
  路西法以前也常常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和我产生分歧。他总认为孩子应该放任他自己成长,父母不应该过多地插手,否则他永远都不会真正长大。
  我却认定了父母应该在孩子还没完全成熟的时候适时地引导他,督促他,这样才能教出最成功的人。
  路西法则会一挑修眉,一脸轻蔑地看着我,那种骄傲的神色看得我直想杀他个片甲不留。
  然后他就会拿自己的教育杰作玛门来说事。
  
  特别是有一次。
  
  记得当时我和路西法正准备吃早点,我顶着一头酷似鸡窝的乱发,睡眼惺忪地瞪着他,看他在那儿切面包,泡牛奶,还不忘叮嘱我早睡早起,吃好早餐才是健康的生活方式,那架势活像一个进入更年期的下垂眼老大妈。
  我不满道:“有什么养生秘诀你给玛门说去,别一天跟我妈似的唠叨个不停。”
  路西法笑笑,说道:“玛门我不管他这些的。”
  “看吧,该管的不管。”我很没教养的抓起他递到我盘子里的面包片,嘟囔道。
  “不是不管,而是你是小孩。”
  我愣了,问道:“莫非我还没玛门成熟?你开什么玩笑。”
  路西法喝了一口牛奶,姿势依旧优雅漂亮,他放下杯子道:“不是你没他成熟,而是生活上我从来都不会太过关心他,让他自己去选择生活的方式才是正确的,管得过多,他会变成长不大的毛头小子的。”
  “那管我就有理了?”
  “不是,”路西法微笑着望向我,“是你已经老了,有什么东西也学不会了,所以必须由我监督着,不然你绝对会乱来。”
  
  我险些把含在嘴里的牛奶喷出来。
  
  “反正我觉得孩子还是要多教育教育,多管管才好。”我冲他摆摆手。
  他皱皱眉,说道:“他的人生是他自己的,管得太多会造成反效果。”
  我那时就想,有什么反效果,我的宝贝哈尼雅不就很完美吗。
  我说:“是是是,你不管玛门,结果就把他给搞成了这副德行,你看看,他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找女人,还有满脑子都是钱,就跟他名字一样。”
  路西法无视我,坐一旁喝牛奶喝得特娴静。
  我又想想道:“什么烂名字!”
  路西法笑道:“这名字可是你取的。”
  “可他到处风流是你给教出来的。”我不依不饶道。
  “玛门还年轻,风流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你……算了,我懒得跟你说。”
  路西法拿过我的空杯子,又替我加了半杯牛奶,冷冷道:“伊撒尔,你不觉得玛门比很多同龄人都要懂事吗?尤其是天界的孩子。”
  我接过杯子,灌下一大口牛奶,抬头时横了他一眼。
  “你不这么觉得么?”路西法道,“宝贝,你难道不觉得我们的玛门比你的哈尼雅要成熟许多?”
  我差点被牛奶呛死。
  什么“我们的”“你的”,这话听着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就为他这句总结性的发言,我一大早就不顾形象暴跳如雷,和他打了一架。
  
  不过现在想想,路西法的话也不无道理,哈尼雅在我的庇护下几乎没有应对困境的能力,比起在草根环境下长大的玛门,他的确差得太多了。
  心神恍惚地披上衣服,我倏地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又在不知不觉中想起了他的事。
  或许是已经根深蒂固的往事,连带被他影响的习惯一起,成为了生命中无法磨灭的印记。
  我甩甩头,想把乱成一团的思绪全部抛出脑袋,门外的天使们刻意讲给我听的议论,内容不言而喻,反正我和路西法的事现在早已人尽皆知了。
  仔细想想倒也没什么不好。
  不过就是一拍两散了,他愿意过他自己的生活,拥有他自己的人生,我又何必再纠缠不休呢。
  不断地原谅他,期待他还能将自己的影子镌刻在心中,到最后反而扭扭捏捏,弄得这么难看。
  不如干脆痛快一些。
  除了有点舍不得,除了有点难受,除了一时半会有点适应不了外,也没什么不好。
  既然他路西法做得绝,我就当他给我这个机会,他从今以后有他的美女相伴,也不会再被人说魔界的老大是个同性恋。我也可以再过过以前单身的逍遥生活,无牵无挂,只要找回了哈尼雅,解决了这些麻烦事,我的人生还能重新开始。
  他没有让我失去什么。
  反而送还给我一大段可以肆意挥霍的光阴。
  这么想着,心里忽然好受许多。
  我起身走到窗台处,伸手拉开窗帘,猛然映入帘内的光亮刺得我微微眯起了眼。
  正当我打算拉回帘子的时候,突然看到一道灰白色的影子掠过窗台。
  是那次在耶路撒冷见到的奇怪影子。
  我屏气凝神,发现那道影子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立刻消失,而是停在我的窗台下,左右摇摆,似乎在等我下去找它。
  我转身跑回床边,动作迅速地取下悬吊在半空的圆台,扯过一条薄被,用固定圆台的绳子拴住薄被。确定一切准备完毕后,我一手抓住薄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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