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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暮光同人)灿烂阳光 作者:漫空(晋江银牌榜推vip2014-04-13正文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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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是拥有倾城美貌,智商高于常人的著名影星。将我丢到西雅图商店街上,很快就连我都找不到自己在哪里。

    “只要对他们有用,你就能一直留下。”吉安娜从柜子里抽出一件红色裙摆的长裙,做工衣料无一不精致。

    我脸都白了,别告诉我要穿这玩意出去走,我从八岁那年起就不穿裙子了。意大利歌剧我不熟悉,唱片在老式唱片机下缓缓流淌着,不知名的歌剧演唱者用意大利语在高调述说什么。这里的很多东西都显得古老严肃,时间反而变成了一种深厚凝滞的东西,随时都可能停止在你一个动作的节奏里。

    我看着吉安娜整洁的深紫色裙子,服帖地顺着她的大腿轮廓而下,她有一双圆润修长的腿。看起来学历很高,知道怎么打扮自己,工作能力一流,这样的女人在外面一定很受欢迎。我有些迟疑地看着她将那件红色的裙子又打理整洁,放回去,开口说:“你怎么会想到,要到这里工作呢?”

    而且看起来还不是被迫的,沃尔图里在我眼里已经彻底变成恐怖的暴君统治者。

    各种神经病一窝聚,要不是卡莱尔他们的态度表面了这群家伙是所谓的法律执行者,我还以为自己来到的地方是吸血鬼世界的神经病院。

    沃尔图里精神病院。

    “梦想。”吉安娜对于这个问题很快就将答案脱口而出,她绿色的眼睛浓绿像是一棵树,深色的唇膏很适合她的唇瓣。笑容让她的脸孔看起来特别有魅力,她靠在衣柜的门边,深色的背景将这个意大利女人,衬托出七八十年代电影海报的底蕴。她的英语始终带着意大利口音,而不像是凯厄斯阿罗他们那样,是一口正宗的伦敦腔。

    “就像是有人希望长大了要当公主,有人要当宇航员,当总统,环游世界,找到爱情,或者成为一个艺术家。我的梦想就是变成他们一样的人,不死,美丽,强大,无视时间,高贵。”吉安娜的声音与音乐交融在一起,她随时都像要与沃尔图里合为一体,她是真心为沃尔图里服务。

    “你不害怕吗?”我自从来到这个鬼地方后,神经就没有一刻是轻松的,我觉得要再这样下去我肯定要神经衰弱。

    “害怕也是一种代价。”吉安娜很潇洒地摊手,这个动作她做起来女人味十足。“我当然知道自己可能随时会死掉,但这就是代价。”

    我没有资格评判他人的选择与梦想,只能闷不吭声地看着吉安娜继续整理衣服。她看起来对这份工作乐在其中,带着我无法理解的忠心。

    我垂下眼睛,看着膝盖上的鞋子,沉默了一会,眼珠子有些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面转动。我听到自己的声音犹豫地响起,“嘿,吉安娜,能给我一杯水吗?”

    我发现自己身边除了吉安娜外没有别人的存在,凯厄斯跟他家的什么阿罗相亲相爱去,听说有客人来到这里需要接待。将我丢在这边就是需要有人能将我弄得像个人样,毕竟我一直邋里邋遢地在沃尔图里的城堡里飘来飘去,看起来肯定是不像样子的。

    “加点柠檬?”吉安娜转身,高跟鞋的高度显然完全不妨碍她脚下的动作。

    我木讷地继续低头,眼睛努力地聚焦在鞋子上,手工制作的意大利高级货,多看两眼搞不好能提高所谓的良好气质。“好,谢谢。”

    吉安娜很快就走出去,她的脚步声跟这里的非人类显然是不同的,没有漂移的虚浮感,而是实实在在踩在地上的声音。其实我大概也能理解她那种理由,永生是一个听起来很拉风的原因。

    就像是宣传词,白皙精致的容颜,无所不能的力量,永生不灭的漫长生命。

    你总是被这些传说的玩意包围着,如果突然有一天知道了吸血鬼真实的存在,现实里的一切就显得没有那么有诱惑力。

    有什么比永远这个词有更大的存在理由吗?

    我想起凯厄斯手指的温度,虽然这种永远的的代价是失去所有温暖换来的。昨天晚上我继续睡在沙发上,就像是吉安娜说的一样,城堡里没有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他们建造这个辉煌的沃尔图里城堡可不是为了人类。

    凯厄斯同样坐在我旁边的短沙发上,我缩成一团,很想告诉他看着一个女士睡觉是很不礼貌的事情。但是在经历了阿罗的事情后,觉得他的存在也不是最难以忍受的。

    因为至少凯厄斯看起来,不着急着咬我。

    比起咬我,他看起来,更喜欢我的头发。我缩成一团,他很容易就将我的头发抓在手里,昨晚睡得背脊都在发凉,担心闭眼头发就会被人扯走,变成秃子。

    “克莱尔,你很喜欢睡觉,很喜欢。”最后凯厄斯沉声这样对我说,他的语气带点命令,“所以你很快就能睡着。”

    我小心地露出两只眼睛瞪他,睡不着。

    他看起来有点恼怒,似乎遇到什么麻烦,他好像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我都能照办,例如他说我很快就能睡着,但是我在他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再累也不敢睡。

    “你睡着了,要睡着了。”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摇篮曲,如果说的人不要咬牙切齿的话可能更有说服力。可是他认真地说几次后,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真的睡着了。

    这让我怀疑凯厄斯所谓的能力难道是催眠曲?

    我坐在椅子上,椅子其实有点高,我的脚只能勉强挨到地毯。地毯的颜色很暗,我的半只脚踩在上面,能看到白皙的脚背因为过于用力而突出的筋脉纹络。

    我没有立刻行动,呼吸与心跳都维持在一个很平稳的状态内。等了一小段时间,发现吉安娜没有突然折返回来,几乎是跳起来,我将手里的鞋子随便丢到一边,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门边。门没有锁,毕竟吉安娜还要回来。

    这是这个地方一层的房间,像是临时将电牵过来,一夜之间将它变成色彩暗沉的换衣间。门外经过一条狭窄的走廊,尽头转角有一个手拉的铁帘门电梯,看起来能通往地底的下水道。

    我完全搞不清楚这里的弯弯绕绕,也不需要跑去坐电梯,我的目标是离这里最近距离的前台接待区域。这里的地板普遍都用暗色的材料建造,我光着脚踩在上面觉得很凉爽。门外没有一个人,非人类应该很少来到这里,他们自有自己的通道。我很快速地穿过走廊,瞄了一眼黑洞洞的电梯,很自觉地忽略它,对于这玩意有什么古老的历史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又不是来旅游的。

    很幸运我没有遇到吉安娜,接待前台没有任何人,我看到几支玫瑰花插在瓶子里。昏暗的空间有闷沉沉的花香味,闻久了血液都要缺氧的难受。

    电话看起来是这里最新颖先进的电器了,放在平滑的桃心木前台上。我冲过去,差点弄翻了桌子上放的账单书册,连忙将电话拿起来,心跳因为骤然起伏的运动量而加快为血管输送更大的氧量。我手指由于按电话键过快开始微微颤抖,第一次没有拨通,才忘记自己打的是跨国电话。

    醒悟过来立马扣上电话,再次加上国际代码又拨一次。我打的是查理的电话,希望他能接到。

    在等待接通的时候,时间被无限长地生拉硬拽成一条坚韧的丝线,玫瑰的花香加重这种不适感,我深深地呼吸,手扣在电话筒上用力得可怕。

    很久,很久,好像久到变成一种诡异的疼痛感。

    电话突然之间就通了,查理很简单一句“喂”,在我耳朵里响起,身后是意大利歌剧的咏叹调刚刚渐息,不过才几分钟的时间。大量的空气进入我的肺部,我发现自己屏住呼吸很久。

    “查理……”

    电话断了,像它接通的触不及防。

    我这句呼唤还含在嘴里,烫在舌尖上。空气中的花香浓腻,静谧沉重地压在我头顶。一时间其实还想不明白刚才是否真的接通过电话,我终于想起要抬头去看,发现吉安娜站在前台边,她手里还拿着电话线插头,是她及时扯断了所有的通话。

    “我很抱歉,克莱尔,但这是我的工作。”吉安娜脸上的歉意货真价实,眼底带着惯然的职业冷漠,“这是不允许的,你不能对外联系。”

    我手里还拿着电话筒,光着脚,长发凌乱地瞪着她。我在想,如果我现在扑过去抢有多少胜算,她看起来虽然身材很好,但是不算高大强壮,撑死就一米七。我用力撞过去,挠她几下将电话线抢到手里……我是真的打算这样做的。

    吉安娜脸色有点不安,她后退几步轻松地安慰我说:“克莱尔,冷静点,你可以喝点水。”

    我不喝水,你给我电话线吧。脚往前移动,浑身肌肉绷紧,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吉安娜,差一点就要加快速度时,一个冷漠偏向尖脆的声音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

    这个声音让我绝望,手一抖就将电话筒给扔出去,低头看脚,撑死也不打算承认我想干嘛。

    “吉安娜?”凯厄斯话音刚落已经出现在我身边,他穿的衣服像是几世纪前的贵族服饰。丝绸样式,带着精致的蕾丝边,配合他冰冷俊美的脸孔,总是习惯高高在上看人的阴鸷眼神,仿佛时光一下子就回到十七世纪的英国王室,拿着权杖的国王从油画里走出来。

    他冷冰冰地训斥道:“你的工作是怎么做的?”

    “对不起,老板。”吉安娜有些惶恐地说,她很害怕凯厄斯。

    我皱着眉头,觉得不太好收场。

    “看来你是不打算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亚力克。”凯厄斯偏下头,语气不带任何感情地提高音量叫唤。

    一个跟我差不多身高的男孩没有任何预兆地跳出来,他身上披着黑色的斗篷,浅棕色的头发下是一张稚气未脱的脸,我觉得他有点面熟,但我没见过他。

    亚力克用一种惊人的速度出现在吉安娜身后,伸手就要将她拖走。吉安娜几乎是尖叫出声,“不。”

    我被这种比光速还快的节奏给弄傻了,这才两句话,眼看那个意大利的女人就要不知道被拖到哪里去。凯厄斯一脸漠然,似乎他们的前台招待员对他而言不具备任何意义。我看着吉安娜挣扎的身体,她惨白的脸孔满是恐惧,这可不像是被解雇的样子。

    我几乎是不敢相信地大喊:“停下。”

    凯厄斯看了我一眼,他抿了抿嘴唇,冷冽的鲜红。

    “吉安娜很好,我们闹着玩的。”我实在想不明白凯厄斯为什么突然决定要将她拖出去,大概是刚才我打电话的事情被看到了,然后吉安娜被迁怒。我只能尽力将场面掰回来,“刚才是我的错,我想……”要在这种暴力份子前,承认自己的错误也是一种自虐的勇敢,我重重地喘一口气继续说:“我想打电话回家,她阻止了我,她没有犯任何错误,凯厄斯。”

    凯厄斯开始跟我一样皱起眉头,他本来看起来就是一副吓哭小孩的晚、娘脸,凶巴巴的,一暴躁地皱眉咧嘴就更可怕了。

    我到底是怎么在这个家伙面前,呼呼大睡的?

    吉安娜死死抓着亚力克的裤腿,她求救地看着我,让我压力倍增,如果任由她被拖出去,不论她遭遇了什么事情都能成为我这辈子的噩梦,我无法原谅自己的。

    “凯厄斯。”我咬紧牙关,抬头看着他,这个家伙比我高得多,要跟他对上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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