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古龙之上官丹凤 作者:北有佳鱼(晋江vip2013.09.27正文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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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丹心中一喜,继续她的业余体操队员之旅。她一面胡乱折腾着足以让所有专业级的体操王子公主们泪流满面的自选动作,一面默默给自己鼓起劲儿来:加油吧妹纸!托马斯全旋啥的,其实你可以的。
鼓捣了半天之后,她终于赶在落地前抓到了一棵树。但是尼玛谁来把她从树上弄下来啊,还有一匹马和一具“尸体”?
她正在那里,脑子里刚刚掠过一丝旖旎的幻想,就听着那株十来年的小树的树枝发出了清脆的“咔咔”声。
还来不及哀嚎两声,树枝已经干干脆脆地罢了工。她同一马一“尸体”便如同一堆石头一般掉下了树去,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虽然经过了许多缓冲,但是高空坠落的冲力还在,冯丹只觉得一阵剧烈地冲撞袭来,眼前顿时一黑,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晕倒前最后的念头是:泥煤!谁说坠崖会有奇遇艳遇的?为毛到了咱这儿,就只有苦逼呢?
帅哥呢?帅哥在哪儿啊?求治愈啊亲!
作者有话要说:爬来更新。。。技能考试一塌糊涂,可能要创历史新低了。感觉已经要shi了,本来觉得更不出来了,竟然能顺利出来,实在是奇迹呀。爬走,继续求虎摸,活力榜单啥的,实在是太杯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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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最新更新
冯丹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
脑子还是有些嗡嗡地响;不知道是不是摔得有点儿轻微地脑震荡。
她晃了晃脑袋;忽然想起了什么;几乎当场跳起身来。
不想实在是太晕,只好如同毛毛虫一般蠕动着撑了半个身子起来。
幸好,独孤一鹤就在不远处;虽然摔得也略有些鼻青脸肿;但冯丹敢肯定;他看上去并不比她更惨。
随意揉了揉磕得青紫了的大腿和双臂,冯丹连摸脸的勇气都没有了。
事实上,她也没有时间再管这些。
因为;给独孤一鹤推宫过血的时间应该马上就要到了。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以为随随便便都够用了的这一天的二十四小时;竟然会是如此地度过。
遇到峨眉四秀和陆小鸡战队也就罢了,连上官飞燕都出来了。这些本来都已经够可怕了,那以一只瓷酒杯救走上官飞燕的人更是让人不寒而栗。以上众人都太凶残,即便是现在想起来,冯丹都觉得自己很有吐血的冲动。唯一让人稍感安慰的,是许久不见了的白云城主也出来露了个脸。
虽然还是那么一副酷酷的冰山模样,但是,她忽然觉得,这种样子,其实也可以很治愈。只要,他不是他们那一边的,怎么都有点儿温暖的感觉……
所以说,果然还是摔得脑震荡了吧?
冯丹叹息了一声,用力甩开满脑子的粉色泡泡。女人啊,千万不能脆弱,照这么下去,一定会很快沦陷的哟。
还是抓紧办正事要紧。
不然独孤大哥就真得被他本人同她一起给玩儿死了。
冯丹又略微坐了一小会儿,感觉脑子没有那么晕了之后,便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小心地把独孤一鹤翻过来,拿下他身上佩着的剑。
剑柄中藏着他给她的“遗书”,里面本来还有一份详尽的作战计划,但是她看完了之后,已经毁去了。
其实就算是不毁去也没有用,毕竟他们俩谁都没有料到,二十多个小时后,他们竟会到了这么个鬼地方,而不是晋阳城西的山中那处隐秘的洞穴。
所以,所有的后手都被打乱。
她只有重新计划。
当然,原计划有人帮她一起打通独孤一鹤经脉的事情,自然就泡汤了。她现在只剩下了一个人。
一个人面对这个耗时耗力的杯具任务。
而留给她思考的时间却已经很少了。
半刻钟之后,冯丹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抬头看了看天色。根据她这几个月对于计时估时的学习,她现在应该还有最后一个时辰的时间。然后整个晚上就要交给独孤老师,她将用她自己的力量让独孤老师起死回生。
即使听上去再不靠谱,她也只有硬着头皮上。
当然在这之前得找个看上去靠谱点儿的地方隐蔽起来,如果能弄到点儿吃的就最好了。
她慢慢地站起身,然后忽然愣住了。
因为她发现,那匹白马竟然还在。
它没有死,而且也好像已经不在疯了。
事实上,它如同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静静站在不远处,似乎竟在守候着她同独孤一鹤。看到了冯丹,它犹豫着朝她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大大的眼睛里竟似乎盈着泪水。
冯丹给它看得心里有点儿发毛,猛然想起小时候读过的一本《马语者》,据说马是通人性的动物,难道它之前那么发疯,并不是它的本意?
很快地冯丹就发现,那大约确实不是它的本意。
她在白马的屁股上发现了一处小小的伤口,似乎是被针刺过了一般。伤口微微泛青,显见是曾用了药物。她记得放独孤一鹤上马的时候,马的身上还没有任何伤痕,而不过走了几步路马就开始发疯,可见,必是有人暗下毒手了。
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放毒针还不被发现,这个人实在了得,也就难怪她被折腾得一塌糊涂了。
幸好天不亡她,不是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
要是她没中了疯马这计,说不定已经丧生在霍休手里了。
所以这一次说不定还会因祸得福,好好将霍休一军了。
前提是,她能把独孤老师救回来的话。
看着老老实实站在旁边的白马,冯丹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它的头,喃喃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说起来这事儿也不赖你,下回大家都注意就行了。”
白马眼泪汪汪地看着她,用额头蹭了蹭她的手心,前腿跪了下来,似乎是示意冯丹坐上来,不过它的眼睛却看着独孤一鹤的方向,又似乎是想冯丹把它的老主人独孤一鹤的“尸体”放上来。
冯丹又叹了口气,顺手从怀里摸出金疮药,把白马身上撞破的地方简单处理了下,然后把独孤一鹤搬到了马背上去。继而拍了拍马头,示意它站起来往前走。
白马听话地站起来,跟在冯丹的身后,顺着林间空地往树林之外穿行而去。
这树林不甚大,但越往里走,却越是茂密,似乎久无人来过。
透过树林的缝隙,可以见到稍远处是一片山脉。
冯丹想着有山或者便有洞穴,短期可以遮风挡雨、躲避野兽,长久之计又可以设法攀缘而上,从这崖底脱身,倒是个极好的去处。
想到了这个,冯丹立刻便打定了主意,径直往那山脉走去。
眼看着那高耸着的山脉就在眼前了,冯丹振奋精神正待拔足狂奔,却忽然听见前面不远处传来一声极轻微的脚步声,如同狸猫踏在雪花上一样的轻盈。
她心中立时一沉,暗道这人肯定是个扎手的货。在这么杯具的时刻竟遇到了这样的人,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只希望不是霍休和上官飞燕那边的人。
冯丹调匀了呼吸,暗暗握紧了剑柄。独孤一鹤那匹白马也仿佛通晓人性一般,乖乖站在她身侧不动。
那个人并没有让她等多久。
很快就现身在了她的面前。
借着山林中微弱的月光,冯丹见到来人竟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袭白衣,腰佩长剑,夜色中看不清楚面貌,身段气质倒很像某个熟人的少年版,明明很熟悉,只不过这一时之间她竟忽然想不起来了。
这少年急匆匆地从树林子中钻出来,猛然见到了冯丹,竟似乎也被她吓了一跳。他睁着一双大大的明亮眼睛,紧紧握住手中的宝剑,急切地道:“姑娘从林子那边来,不知可曾遇到什么人没有?”
他这话倒是听得冯丹微微一愣,更兼他神情惶急,倒像是被人追杀着的一般,弄得冯丹刚刚稍稍放下心也重又略微有些紧张了起来,倒也生出些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
不过幸而她的脑子还挺清醒,知道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要想少挨刀子,闲事定须要少管点儿。更何况,她现在也确实没有啥余力“路见不平一声吼”了。不过若是这孩子有那样的步法,身手肯定也不错,拔刀相助啥的,想来也压根不用,所以她很淡定地摇了摇头,就准备同他“向左走、向右走”了。
她也已经决定,为了安全保险起见,一定要走得再远点儿。
她本来以为这样就没事儿了,没想到擦肩而过的瞬间,那少年却忽然“咦”了一声。想来,他是已经看见了马背上独孤一鹤的“尸体”。
冯丹心中微微一沉,却仍是不动声色,继续往前走,然而那少年却忽然开口道:“姑娘,请留步。”
冯丹暗暗叹了口气,心道,该来的总是躲不过,不知道还有这一个来时辰,够不够解决这些突如其来的状况。
她心中已经有些焦急了起来,不过面上却一如既往地平静如水。她从善如流地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他,脸上甚至还带了浅浅的微笑,只是在眼神中略带了些疑问,半点儿不妥之处都挑不出来。
那少年看她这样配合,竟也有些不知所措,一看就知道江湖经验尚浅,属于那种还忍不住喜欢不自量力地随便出手、到处多管闲事的类型。
果然他不过迟疑了片刻,就开口问道:“敢问姑娘,这马背上驮着的兄台,与姑娘是何关系?”
冯丹有些忍俊不禁,这孩子,也太直接了,有这么问的么?这不是明显地多管闲事,找抽的么?不知道他的师长是谁,能教出这样的奇葩来,也实在是难得了。
她暗暗吐着槽,面上却仍是撑着做出一副淡淡然地表情。一般一个女人做出这种表情的时候,那就表示,这个问题,她不想回答。然而这小少年却竟似全然不懂,傻乎乎等了片刻之后,竟然又重复问了一遍。
冯丹终于破了功,叹了口气道:“这位少侠,既然已经独自出来行走江湖,难道你的师父就没教过你,不该看的东西不要看,不该问的话不要问么?”
小少年挑了挑眉毛,似乎正要说什么话,整个脸上的表情却忽然僵住了。
就好像看到了非常恐怖的东西一般,魂都飞了一半似得。
冯丹心头一跳,也缓缓转过了头,然后,她觉得她的全身也立刻有些发凉了。
因为五步之外的那株大树下,正站着一个人。
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人。
白衣如雪,人却比雪更莹润光洁,也比白雪更寒冷。
他静静地看着冯丹,忽然淡淡地道:“你说的对,我确实没有教过他这个。”
冯丹只有苦笑。
看来今天的晚上也不是个夜行的好时机。
虽然没有前一个晚上那么多事儿,但是却也过得并不平淡无波。
话说这位白云城主大人,其实挺闲的吧?算起来,这不到一个对时之内,他都“偶遇”了她两次了吧?
有人说,一次是偶遇,两次就并非是偶然了。
何况是在短短一个对时之内就遇到了两次呢?
即便冯丹再迟钝,也该感觉到同他相遇的不寻常了。
他还是维持着站在那里的姿势,冯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反倒是那小少年十分活跃,好奇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她,忽然笑道:“师父,这位姑娘同你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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虾米?
你